「媽的,兩個沒娘的崽子又能掀起多大風浪,明天到這裡給我那兩百塊錢,不然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看你們還怎麼上學!」董成浩踩在耿國良兄弟兩個身上,臉上不屑的笑道:「他媽的,憋了這麼久早就憋壞了,來來來兄弟們,別客氣給他們喝點水!」
耿國良兄弟兩個不敢說話,更不敢動彈,任憑頭上淋漓灑下一陣尿*的液體,心中像是千刀萬剮了一樣的疼。
什麼學習,什麼朋友。兩個沒娘的孩子又怎麼能在學校裡生活,沒錢的爹不招老師們的待見,沒娘的崽子任由同學欺凌卻根本沒有任何還手的機會。因為別人的家長比自己的爹,有錢!
「哥,我恨!」弱小的耿國昌握緊了拳頭看著自己的哥哥,渾身的上和身上的尿*也更加促使他渾身躥騰的怒火。
「國昌,給!」耿國良順手撿起地上的兩顆厚重的轉頭遞到耿國昌手中,霎時二人眼中充滿了仇恨,趁著幾人抬起褲子轉身離開的時候猛然朝他們衝去。
「走走走,去ktv唱歌去,順便找幾個小姐爽一下。沒事,有錢,任性!」男子抱著手中皺巴巴的兩張紅票,拉著身邊的狐朋狗友朝著學校西門的東來東往ktv走去,完全沒有看到身後耿國昌二人正朝著他們走來。
「去死吧!」頓時,耿國昌二人瞬間衝來,抄起手中的青磚狠狠夯在那人的臉上,劇烈的疼痛的登時將他打得踉蹌倒地,握著不斷伸出鮮血的腦袋,恨恨的看著二人。
「兄弟們,給我上,不打死他們我不行董!」經常打架的董成浩忍受著腦袋上的劇痛再一次站起來,可還沒等他攻擊二人,耿國良兄弟兩個已經揮舞著板磚再一次將他排在地上,耿國昌更是*在他的身上,一下又一下的敲打他的腦袋,瞬間湧出大量的鮮血已經流到了地上。
耿國良抓著板磚虎視眈眈的看著其他人:「你們別過來啊,冤有頭債有主,我們只對付他,識相的趕緊滾,不然連你們一塊!」
其他幾個學生早已經被兩兄弟的氣場嚇到了,他們雖然『久經沙場』,但是哪兒見過把人往死打的人啊,瞬間烏泱一聲人鳥獸散。只剩下兩兄弟還在不斷揮舞手中的板磚,任憑董成浩暈過去了也不停手
…………
「你們啊,行!把人打成腦震盪現在都還住院著呢,我教了這麼多年書,就沒見過你們這樣的人渣,就你們這樣的還是別污染其他學生了,滾!」班主任對著兩人四聲怒吼,各種髒字不斷地向外蹦,哪兒還有一絲教師的形象。在他的兜中還裝著董成浩父母送上的一千塊錢厚實的『紅包!』
耿國良兄弟兩個互看一眼,二話不說走出了教師,離開了這個僅僅念了一年半的初中便被迫輟學。臨走還聽到班主任惡狠狠的罵聲:「瘸子老爹帶著兩個窮鬼,有什麼出息,就是板磚的命!」
二人沒有說話,緊握拳頭愣是忍著怒火走回了家。看到自己跛著步子驚訝走來的老爹,二人瞬間跪在了地上,語氣低沉的說道:「爹,我們念不成了!」
登時他們的父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瞬間感到眼前的一切變得虛幻起來,身子一灘已經倒在地上。
良久,老弟緩緩說道:「天意啊,那你們下一步該怎麼辦,要不跟我……」
「爹,你放心!我們一定混出個人樣讓你瞧瞧!」二人眼中充斥著濃濃的戰意,辭別老爹,兩兄弟以不怕死的勁頭和過人的膽識在道上終於混出了一番人樣。
而後也終於報了班主任侮辱他們的仇,將他爹當成過路攤販打成重傷。整日在acu病房內艱難度日,看著昔日的幫助人敢怒不敢言的樣子,二人心中中出出了一口惡氣。這一切都是你們害的。
這就叫因果報應!
直到此刻,耿國良死了,耿國昌也死了,全身僅剩的半張骨架倒在邱小異面前,猙獰無比。而邱小異則就在他的眼前、在他死不瞑目的眼眶中一點點恢復。
在邱小異朦朧的記憶中,一直迴盪著一句話:「邱小異,保護好你們身邊的人,保護好他們!」
而另一邊,秦朗他們正在和那些瘋狂的士兵陷入苦戰,每個人毫不保留的用盡渾身解數,頃刻間士兵死傷無數,將近一百人的隊伍此刻也僅僅剩下不到五十人。
他們驚詫秦朗這些人強悍的戰鬥力的同時,也被秦朗他們團團圍住,正朝著他們緩緩走來。
「你……你不要過來啊,不然我可就開槍了,別動!」一時士兵哆哆嗦嗦的抱著手中的槍支,滿臉驚容的看著逐步走來的所有人。但是手槍的威脅他們沒有一絲效果。
秦朗眉頭一周,腳下瞬間塌陷,這時士兵登時再也不能動彈,驚恐萬分的看著秦朗一步步走來。
秦朗笑著將這名士兵手中的*拽下,指著他的臉笑道:「你現在連槍都拿不穩了,還拿什麼跟我鬥!」說罷扶著士兵的臉緩緩問道:「你現在什麼感覺?」
凝視著步步緊逼的所有人,這名士兵眼眶瞬間湧出大量眼淚,呆呆的看著秦朗:「我害怕,求求你們放了我!」
秦朗走到他的身邊,抱著他的肩膀微笑道:「我才你不是正統軍人吧,是末日之後整編充數的吧!」
見到士兵呆滯的點了點頭,秦朗二話不說一把掐斷了士兵的喉嚨,凝神看著其他的人低聲吼道:「怎麼,你們還有想跟我們對抗的嗎?」說罷將手中屍體拋向其他的士兵,低聲喝道:「說!」
登時所有士兵瞬間伏在地上,驚聲大叫:「我們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此起彼伏的磕頭聲更是驚到了其他的人,
就在這時,忽然從
從人群中衝出一個士兵,手中的軍刺正朝著秦朗的腹部刺來,登時一聲脆響,從秦朗身邊忽然衝出一道身影,手起刀落,那名士兵的胳膊登時被屠善揮刀砍下。
屠善站在秦朗身邊,手上的朴刀還留著絲絲血跡。他用刀背勾起士兵的臉頰,冷聲喝道:「怎麼,不服?」
「呸!」士兵滿口血水瞬間吐在屠善的臉上,嘶吼道:「老子就是不服,要殺要剮隨你便!」說罷梗著脖子,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
屠善冷笑道,剛想揮刀忽然被燕瑟瑟用土狗後腿骨急忙攔著:「既然已經控制了,就別殺了,先看看我老公現在怎麼癢了吧!」說罷秦朗點點頭,跟屠善看押這些士兵,燕瑟瑟急忙朝著邱小異倒下的大坑跑去。
而當他看見眼前的一幕慘狀時,頓時驚詫的摀住了嘴巴。
不多時,大坑中倒下的死人已經被燕瑟瑟帶人全部救起,看著他們渾身傷痕纍纍的樣子,所有人對驚呆了,這到底是有多麼慘烈的戰鬥啊!
望著邱小異昏迷不醒,被三色氣團包裹的身子還能看到裸露的內臟,燕瑟瑟再也控制不住決堤的淚水,趴在邱小異身邊嚎啕大哭起來。
所有隊員站在邱小異身邊默默的看著他的身子在一點點癒合,心中滿是緊張。
傷員太多,秦朗心知在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急忙讓所有隊員將邱小異他們抬到安全的地方,剩下的士兵暫時關押起來,等待邱小異醒了再做處理。
秦朗不愧是軍人,戰鬥直覺一向靈敏,藉著午夜駐防士兵好多已經睡了,他派人偷偷潛出城,將那些想進卻進不來的士兵統統從西郊哨所引進來,這群終於能夠休息的士兵當然死心塌地的臣服在秦朗麾下,用士兵送來的武器在此建議了一道防禦工事,抵禦著隨處可能出現的駐防士兵。
在秦朗的指揮下,所有人在外灘搭建了一個簡易的防禦工事,生怕剩下的士兵發現基地內的異常,瘋狂趕來圍攻,但是事後得之,這只隊伍不過是回來送押送剩餘彈藥的幾隻普通小隊而已,幾個哨所離這裡還有很遠,而且現在臨近午夜那些正和喪屍搏鬥的士兵並不會發現這裡的異常。這一切過的還算安穩。
為了防止喪屍從西郊哨所攻入,秦朗將死去的士兵屍體盡數丟到西郊哨所外不遠處的一座建築物中,在他們的身下埋上了數多的*,只要一碰就會爆炸,被血液吸引,四處而來的喪屍盡數吸引過去,爆炸傷不斷。
轟——、
有了這層防護,喪屍一時半會是不會用到西郊哨所下,趁這段時間秦朗連忙讓所有隨緣連夜在西郊哨所內又新建了一道高牆,在牆上又安插了一些隊員警戒,以防隨時趕來的喪屍圍攻。
而建議營房中還真找到了好幾個當過醫生的市民,經過簡易的包紮都恢復的七七八八,唯獨看到邱小異和小四川的傷勢就算這些人也覺得無能為力。只能看他們的造化。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瞬間讓燕瑟瑟失去了方向,癱坐在地上不可思議的看著邱小異,抱著邱小異的臉龐,決堤的淚水紛紛而下,盡數滴在邱小異的臉上,卻早已泣不成聲,說不出話。
而就在所有人沒有注意的情況下,邱小異的手指忽然動了一下。渾身的三色氣流更是瘋狂的收入腹中,被破開的肚子也在飛速的癒合。
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