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健身會所算是不能待了,地上到處都是死人的碎肉,濃烈的血腥氣息覆蓋整個大樓,耳邊甚至能聽聽到遠處喪屍的嘶吼。秦朗當即喊道:「沒時間了,趕緊把車庫的車開出來,趕緊離開!」說罷死死將大門掩住,又用兩個槓鈴死死擋住大門,生怕那些喪屍會趕過來。
屠善二人也不傻,慌忙的衝到後門的車庫,看著停車場滿滿噹噹的豪車一時間也來不及欣賞,微微歎息道:「看來這些車全要成廢品了,唉……」說罷開車兩輛路虎攬勝極光猛然衝出了停車場,前腳剛走,後面就湧來不少喪屍,整個空蕩蕩的地下停車場裡無限放大這些喪屍的吼叫。
「嗚啊……」
屍群很快就趕來了,此時正扒著大門想要進來,秦朗緊緊堵著房門,暗歎自己的地量都已近快堅持不住了:「你們兩個倒是快啊!」稍一放鬆,門外的喪屍已經將大門推開了一個小縫,乾枯的胳膊瞬間伸了進來,頓時秦朗一聲怒吼又一次將房門關嚴,那幾隻喪屍胡亂揮舞的胳膊瞬間被夾斷,漆黑惡臭的粘稠血液噴濺的到處都是,秦朗猙獰的臉上頓時覆蓋了厚厚的一層。「都快點啊!」
轟隆——
剛一說完身後忽然傳來一陣巨大的聲響,兩輛白色的路虎攬勝瞬間從不久前剛剛從停車場打穿到大廳的洞口中衝出,兇猛的發動機聲音像極了發狂餓獅子。
「上車!」眼看著油門猛踩朝著自己而來,秦朗眼神一凝,猛然將腳下的兩個槓鈴踢到牆角,趁著大門大敞四開的瞬間猛的撿起地上散落的幾把*,把這車門忽然鑽了進去。
「開車!」屍群衝進大門的瞬間秦朗一聲高喊,油門猛踩,瞬間兩輛路虎發出一聲低沉的高喊衝出了大門。幾隻倒霉的喪屍瞬間被攪在了車底下,被這改裝車的地盤瞬間撕成兩半。一路上聲音巨響,這些喪屍還沒抓著車門便已經被攪成了肉醬,將白色的車身瞬間刷成了一層惡臭的黑褐色漆。
但是喪屍實在太多,起步這麼慢不是那麼好撞過去了,一時間秦朗忙拋給漠暗風一把*,自己則抱著兩把,像敢死隊一樣冒出頭去,朝著屍群狠狠扣動扳機。瞬間子彈化為數條相互交錯的直線猛的打在喪屍的腦袋上,瞬間便已經掃死了一片,看著一個個被爆頭的喪屍,秦朗眼中的嗜殺反應更為濃烈,一聲怒吼朝著喪屍更加兇猛的扣動扳機,看到有喪屍近身甚至揮舞槍托猛的砸在喪屍的腦袋上,鮮血霎時飛濺,伴著嘶吼聲和咆哮聲,兩輛車終於衝出了大門,眼前蕭條的街道上還遊蕩者數多喪屍。
「現在怎麼辦啊,老大!」基地不能待了,他們現在又能去哪兒呢?昆山市這麼大,隱秘的市民不計其數,原來懼怕秦朗的隊伍不敢招惹,但現在不同了,只要看到他們這幾個人那些恨極了秦朗的人一定會借此機會痛打落水狗,區區三個人就算秦朗再怎麼牛也不可能對付得了。
想了好久眼看著車以盡快要衝出街道了,秦朗忽然暗歎一聲:「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明天帶你們去找邱小異。」
「找他?老大你沒病吧,我們可是跟他有很大過節啊!」漠暗風不悅的叫道,但是奈何不過秦朗只能帶著身後的屠善開車跑到了一個破舊的筒子樓中安頓下來,這裡不僅偏僻而且還經常出麼喪屍以至於這裡根本沒人看守,很安全。
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是他們幾個人始料未及的,這一夜誰也睡不著,望著頭頂的茫茫星空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塔馬罕激動地看著面前的小路,淚水霎時順著他漆黑的皮膚流了下來,他們終於衝出來了,不容易啊!
但是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身後的喪屍越來越近,眼看著就要追上二人,塔馬罕急忙拉著青年的衣領繼續朝前跑,一個身高將近兩米的男子拉著一個剛剛一米七的青年就像是大人帶著小孩子一樣,青年完全是被塔馬罕拎著走。
喪屍在身後窮追不捨,雖然已經被塔馬罕拉開了一段距離,但是再找不到隱蔽的地方他真的扛不住了,心力交瘁實在太累了。
這時二人終於到了眼前這個小村莊。村子很小,一根煙抽完幾乎就可以從村頭走到村尾,隔著兩天馬路就可以上到告高速公路,難比相同周邊的城市很容易到達。但是看著這個寂靜的村莊猶如死域,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存在。
塔馬罕實在跑不動了,猛的踹開一棟房門衝了進去。裡面烏煙瘴氣連一個人影都沒有。塔馬罕也樂得清閒,緊靠房門聽著門外的喪屍的嘶吼,不一會兒那些喪屍已經追了過來,塔馬罕連忙捂著青年的鼻子不在呼吸等待著喪屍的離去。
那喪屍在門外的土路上來回走動,一時找不到獵物的身影。一些喪屍甚至緊靠著塔馬罕躲避的房門上,低聲嘶吼,小的塔馬罕腦袋上已經滾來了不少汗水,肺部脹痛,但還是不敢呼吸。
終於,那些喪屍繞了幾圈後終於離開了,良久終於聽不見喪屍的嚎叫後,塔馬罕二人終於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這一切實在是太恐怖了!剛要離開,忽然在裡屋傳出一陣細小的聲音,塔馬罕頓時神情緊張,小心翼翼的湊過去,剛一進門頓時後背一陣風聲呼嘯,一把擀面杖死死砸在自己後背上,巨大的力氣登將他砸到,然後就一個滿臉絡腮鬍的漢子*在塔馬罕的背上,用匕首抵在他的喉嚨上低聲吼道:「你是誰?」
塔馬罕剛想反抗,就見門外已經湧進來四漢子,那個青年正被他們扼住喉嚨,塔馬罕暗叫不好終於不再動彈:「我們只不過是躲避一下,這就走!」說罷腦袋上又傳來一陣劇痛,背上的腦子已經抱著擀面杖衝他獰笑道:「都進來了還想出去,我們已經四天沒怎麼吃東西了,既然你們都闖進來了那我們也就不客氣了留下來當我們的晚飯吧!」說罷舉著擀面杖狠狠夯在塔馬罕的腦袋上。
昏迷之前塔馬罕看見角落裡滿
滿是骸骨,甚至還有一些已經腐爛的屍體,他頓時明瞭:自己是闖到人家吃人的地方了!霎時眼前昏暗,倒在地上。
「帶走!」這是他昏迷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西郊哨所外的喪屍已經穩定下來,這些士兵醒來之後忙著整理物資,修復城牆,忙活了一晚上終於完全修好了。也不做停留開車軍車又返回了基地。
耿國昌很是高興,喪屍終於被消滅了,而邱小異他們也全部被藉機趕出了基地,現在基地內剩下的人絕大部分都是自己的小弟,為了防止下一次喪屍的圍攻,耿國昌加急不放,將剩餘的市民和士兵全部打散安插在四個哨所,一切倒顯得相安無事。
但是不久卻發現了一個重要的問題:彈藥不多了。
槍支子彈是維持基地秩序正常運轉的基石,現在沒有了倒要若是被市民知道了又發爆發新一規模的*,很難控制。一時間耿國昌陷入了沉思。忽然他想到了一個辦法,東海浦東機場還聽著好多的飛機,可以開著飛機到周邊的城市離去,nj市軍區應該還會有很多的彈藥。事不宜遲耿國昌當機立斷,著急所有的軍官高層商議這件事,一致同意去nj,但是卻陷入了一個平靜,這些士兵雖然不乏會修飛機的,但是好多人都不會開,特別是這種民用客機。
一時間又陷入了難題,思慮了很久,忽然一個隊員大喊道:「我想起來了,我原來聽說過一個人原來是個機長,而且就早咱們基地!:」說罷耿國昌激動的抓著他的領子大喊道:「你說的是真的?快,快去把人給我找來什麼也不要說,就說我要見他!」
「是!」
耿國昌焦慮的在指揮部內來來回回走了將近兩個小時終於聽到門外傳來一聲高喊::「帶回來了!」還沒等警衛員放映過來耿國昌已經衝出了大門,看著眼前這個頹廢的男子不可思議的問道:「你確定,他就是?」說罷見士兵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人不可貌相,對於這個能解救基地所有人的人耿國昌當然不敢怠慢,恭敬的將他按在凳子上,甚至將自己都不捨得抽的白皮中華都遞給他,難以掩飾心中的激動:「你真的會開飛機?」男子何時收到過這種待遇,一時有些受寵若驚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些什麼!耿國昌也察覺到自己做的是有點過,咳嗽了幾聲稍微緩解了下繼續說道:「大家都和忙,我希望你不要隱瞞,因為這對基地很重套。你會開飛機嗎?」說罷目光期頤的看著男子。
男子頓時一愣,隨即落寞的低下了頭:「我早都被人解雇了……」「我就問你會不會開飛機,老實回答我!」見他半天不回答問題,耿國昌有些著急,頓時破口大罵。
男子躊躇了一會兒終於點了點頭,這些可終於將耿國昌心頭的大石頭放了下來。拍著男子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現在有個任務只能你來完成。我要讓你開飛機帶人去nj市內,具體是什麼你不用知道,但是這件事你不能告訴任何一個人,明不明白?」說罷搭在男子肩上的手掌很很用力,疼的男子頓時點了點頭:「明白,明白!」
耿國昌很滿意的點點頭:「很好,不管你以前怎麼樣,但是男人不能說不行,這件事機關重要希望你認真去做。好了下去吧!」說罷一揮手警衛員已經走了過來,拉著懵圈的男子已經走出了門外。
「記住,這件事只能我們兩個人知道,若是別人也知道了,老子就殺了你!」望著青年遠處的背影,耿國昌語氣陰狠的說道。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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