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我為什麼就沒有女孩為我哭呢,咋說我也是吃公糧的人啊,切!」一個特警將煙屁股狠狠踩滅,碎碎說道。
另一個特警一巴掌打在這名特警的頭上:「行啦,你沒看出來這兩個娘們認識這個人啊,傻逼!」
這時從救護車上下來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師,對著花壇上的特警敬了個軍禮:「同志你好,我們是來交接的。傷員在哪!」
特警隊長吊兒郎當的回禮,這只兩個女孩子說道:「諾,就是倒在地上那兩個!我們任務完成了,走了!」說罷四人撇撇嘴轉身離開了。
看著醫療隊僅有的兩個美女竟然對著一個男人痛哭流涕,帶隊的男醫師頓時吃醋的大喊:「你們兩個有完沒完,病人再這麼下去就死了!」
說完兩個女孩尖叫一聲,急忙將邱小異小心的抬到擔架上,看著口吐鮮血的邱小異,二人更加傷心了。這才一晚上沒見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呢?主治醫生看著邱小異心中暗罵道:「他媽的,咋不摔死你們呢!」
將兩個重傷員抬上車,救護車又是一陣呼嘯而去,樓上看熱鬧的群眾見人走了也都叫嚷著退了回去,一切好像什麼都沒發生,只剩下樓下淒慘的樣貌、地上的大坑和滿地的鮮血證明這一切。
坐在車上,林曉雪滿臉擔憂的抱著邱小異的右手,不是貼在他胸口仔細聽著邱小異心臟的跳動,證明他還活著,但是他的心跳越來越慢,再不搶救真的怕會有危險。
燕瑟瑟坐在邱小異另一面滿面擔憂的看著他,當他看到林曉雪看邱小異的眼神時,忽然感到胸口一陣劇痛,就好像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不相干的人。
車上幾名男醫生眼睜睜看著兩個女孩子心思全部在這個男人身上,妒忌之際也開始疑惑起來: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兩個女孩為什麼都對他這麼好?
不一會車輛到了醫務室,頓時從屋中又衝出幾名護士將邱小異二人推進手術室。直到紅燈亮起,小四川一行人才著急趕到,抓著準備拿醫藥用品準備進門的燕瑟瑟喊道:「老大怎麼了,有沒有危險?」想起邱小異的慘狀,燕瑟瑟頓時趴在小四川的肩膀上的哭起來:「小異,小異他,嗚嗚……」「到底怎麼了!」聽著燕瑟瑟的語氣,幾人頓時沒底了,緊抓著燕瑟瑟的衣服驚恐的喊道:「老大到底怎麼了,說!」
「邱小異從四樓摔下來了,現在很危險,正在搶救呢!」
彭!小四川眼睛失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想不通昨天還說說笑笑的邱小異今天竟然就躺在了醫院裡,這不可能!
「那占戈呢,占戈有沒有事?」小四川抓著燕瑟瑟的衣服繼續問道。
「占戈,占戈他不在,只有小異和一個男人。」說罷燕瑟瑟抹掉眼淚推門進去,只剩下幾個男人苦苦等待在手術室外面碎碎念。
「老大一定沒事的,老大一定沒事的……」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手術室上的紅燈還是遲遲沒有熄滅,幾人也越發擔憂。
這時在c2棟四樓昏睡的占戈終於醒了,當他們看到眼前一片慘烈的場景是頓時著急的叫喊道:「哥,哥!」但是遲遲沒人回應,衝回宿舍卻連一個人都沒有,一時間占戈有些鬱悶,他不知道在自己昏睡的過程中發生了什麼。正迷糊之際忽然迎面走過來兩個人。
「你說他們兩個為啥掉下去了?」
「誰知道呢,可能是因為搶女人吧,你沒看到剛才那兩個女人趴在那個男人身上哭的死去活來的嗎?」「唉,真羨慕那男的,兩個女人還全都是極品,那要是在床上,咦,受不了啊,啊哈哈!」
一時間占戈腦袋忽然一怔,猛的抓著兩個人的領子吼道:「你們剛才說什麼?什麼人掉下去了?」兩個人還以為說錯了什麼呢,一時間慌張的說不出話,直到占戈又吼了一聲才勉強說道:「剛才,剛才從四樓掉下去兩個男人,現在在醫院……」還沒說完便被佔戈丟在地上,轉眼間變已經衝出了樓層。
一股強烈的感覺,感到邱小異絕對出事了,「哥,你可千萬不能出事啊!」占戈在心中碎碎的念叨,腳下也急速的向醫務室趕去。
「哥!」剛一進門,占戈便焦急的大喊,小四川幾人見到占戈趕過來急忙圍了過去:「你上哪兒了,怎麼半天才來!」
占戈一時沒回答小四川的問話,找了半天也不見邱小異的身影,一時焦急的問道:「我哥呢,我哥呢?」
「我他媽還想問你呢,就跟你出去了一晚上,第二天老大就進醫院了,到底發生了什麼,說啊,說!」小四川憤恨的抓著占戈的肩膀喊道,在他心裡邱小異已經不單單是老大,而是他的哥哥,他不想讓邱小異有什麼事。
「我他媽問誰去啊!」見占戈還是不說,小四川頓時感到熱氣上湧揮拳就要砸向占戈:「你他媽不知道,你他媽不知道鬼知道!」
幾個隊員見了忙將小四川拉住,這醫務室並不是打架的地方。
而就在此時
耿國良坐在車座上,聽著身後的人敘述著剛才的事情,笑道:「很好,就算那小子不死也得在醫院住上一段時間,再找機會把他弄死,我的計劃就會更加容易實施。現在派人去把高勇監視起來,找機會弄死!」
「是!」車後的男人應了一聲,跳下了車,鬼魅一般的消失在了視野中。
「我要讓阻擋我計劃的人統統抹殺,哼!」耿國良將手中亂竄的小白鼠狠狠捏死丟在路上,車輛碾過小白鼠,帶著滿地的鮮血耿國良冷哼道:「我要把你們一個個全都捏死,看你們還怎麼阻擋我的道路!」
手術室的
燈停了,經過了十二個小時的救治,主治醫生終於從手術室中走出,占戈等人急忙圍了上去:「醫生,裡面的人怎麼樣了?」
摘掉口罩,醫生擦了下汗說道:「只能說這兩個人的體質異於常人,手術很成功,兩個人都沒什麼問題。」說罷護士們已經將帶上氧氣罩的二人推了出來,占戈等人剛想圍過去卻被醫生急忙攔住:「對不起,現在病人很虛弱,請配合一下等二人穩定了再進來!」說罷兩張活動床已經推進了病房,房門又一次的關上了。
得之邱小異平安無事,所有人也就放心了,一時間小四川急忙問道:「占戈,到底怎麼回事。怎麼老大會無緣無故的受傷了呢?」占戈撓撓頭,一時沮喪的說道:「我倆昨天喝醉了,到底放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了。」一時間腦袋斷斷續續的仔細回想之前的畫面:「韓大哥……打架……對了,早上起來我好想隱約看見我哥跟韓兆國他們打起來了,沒錯,就是韓兆國!」
「什麼,你說是韓兆國他們把老大打成這樣的?」小四川頭一次這麼憤怒,眾人的雙拳緊緊攥緊,骨節啪啪作響。好你個韓兆國,打不過老大竟然用這麼陰損的招數把老大推下了樓,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走,找韓兆國給老大討個公道,不打死他老子跟他姓!走!」一聲叫嚷,幾人怒氣沖沖的衝出了醫務室,向著c2棟憤憤而去,這一次他們不會在給韓兆國他們一點好臉,人善被人欺,這說得真他媽對!
而在房間中養傷的韓兆國豈不知另一場災難竟悄然向自己而來。這一次他的性命可就不是那麼好就能保的下來的了!幾隻怒火中燒的獅子又會鬧出那般動靜?
「*,清點!」被女人小心的擦拭著跌打酒不小心弄疼了,本來就不爽的韓兆國更加不爽了,抓著女人的臉龐啪啪啪幾個巴掌上去頓時將女人的整張臉打得浮腫不堪。
「這個邱小異,老子一定要殺了你!」韓兆國將女人踩在腳底下,酸臭髒兮兮的腳掌狠狠蹂躪在女人的臉上,一時憤恨的說道。
轟!
大門忽然被人踹開,占戈提溜著一個滿身鮮血,已經翻白眼的男人走進屋子。男人一下子摔在韓兆國的身上,占戈一把提起韓兆國的衣領冷聲吼道:「你剛說要誰的命啊,說啊,說!」霎時忍不住胸中的憤恨,蒲扇大的手掌不斷在韓兆國臉上抽打,將他滿嘴黑黃的牙齒頓時打下了幾顆。
屋子中的所有人一時都慌了,他們死都沒想到邱小異的人竟然會闖進自己的屋子,一時間呆滯的站在地上,脫離了韓兆國的控制,倒在地上的女人急忙披頭散髮狼狽不堪的衝出了房間。
「今天你們打我哥的事,咱們就好好清算一下吧!」占戈忍著怒氣抓著韓兆國染血的衣領笑道。
韓兆國慌了,嘴中漏風的說道:「邱小異,不死(不是)……我麼打得!」
「還不說實話!」占戈見韓兆國還不認錯,一時怒氣上漲,抓著韓兆國的大腦袋狠狠撞擊在牆上,頓時韓兆國整個牙床在一陣劇烈的撞擊下已經被砸的紛紛掉落,整個嘴中只有零星的幾顆殘牙掛在牙床上,搖搖欲墜,雪白的牆壁早已經變成了血紅。
韓兆國都快哭了,今天這是招誰惹誰了,被邱小異打也就認了,現在又被鐵塔和這些瘟神打了,他今天難道是倒霉日嗎?「真的,真的不是我們推下去了!」
「給我打!」占戈怒吼一聲抓著韓兆國的腦袋狠狠地撞擊在牆上,看來以後就算韓兆國不腦震盪也要吃流食了。
小四川幾人早已經按捺不住了,占戈一聲令下拿起地上的磚頭就向宿舍中其他的人拍去,這些人都是昨晚衝到他們宿舍中的那群男人,打得就是他們!
揮起板凳一把拍在門前的漢子臉上,頓時巨大的力氣將整個木質板凳打成粉碎,漢子早已經倒在床上滿臉是血。小四川還不解氣,抓起兩個板凳腿狠狠朝著漢子臉上夯去,一時間漢子本能的招架不住了開始求饒。
但是想起邱小異現在還在昏迷之中,他們怎麼能停手,一個個攻勢更加兇猛,整個房間已經濺的到處是血,幾個漢子一時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聽到聲音門外衝進來幾名怒氣沖沖的隊員,但一時也招架不住瘋狂的小四川他們,灰溜溜的又躲大回了屋子中再不敢開門了。
「說!我哥到底怎麼傷的?」占戈坐在韓兆國背上,抽出匕首一把將韓兆國的手掌按在地上喊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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