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的水汽騰空,模糊之中猗房往後摔去,沒看清楚眼前的人,
見狀,段世軒像她飛去,一把抓住猗房細弱的手臂。他的力氣很大,只聽見「卡嚓」一聲,手臂脫臼。段世軒一個飛身將她扔回岸邊。她才知道,這霸氣桀驁不馴的男人,是他。
他趨前攬住她的腰肢,單手環抱著,和她一起再次沉入溫泉中。他的手臂放在她的背上,她渾身**,女性的柔軟貼著他的,這湖面讓人感到面紅耳赤。
「放開!」
「放開?你不是叫本王下來跟你一塊洗嗎?」她清麗的容顏在氤氳水汽中更顯柔美。「你就是用這種方法來勾引本王的親弟弟榮膺王的麼?」低下頭來,抬起她的下顎,手指在小巧的下顎上用力。
聞言,猗房側過頭,撇開他的視線,冷笑一聲,「是的。」
他要侮辱,她有什麼辦法?還不如索性承認來得痛快些,何況她一直以來都是不善言辭的,只有他,會將她生硬冰冷的話視為伶牙俐齒,其實很多時候,她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回答的那麼直接的。
他捉住她肩膀的手在慢慢收力,她只感到自己快要被揉碎了。
他哪裡來的怒氣,為什麼要用置她於死地的力氣。
她閉上了眼睛,水汽中,她的兩排長長的睫毛在一閃一閃的顫動著,像兩把長刷子,輕輕地拂過人的心田。她緊閉的雙唇也在顫抖著,索性,她用牙齒咬住下唇,血紅的唇出現一排白色。
段世軒的頭低了下來,,慢慢靠近她緊閉的雙唇,挑開她的貝齒,在她的唇上蹂躪著,從狂風暴雨般的肆虐,然後放滿了速度,溫柔以待,那雙大手也撫上她不著寸縷的妙曼的身體。
他的味道,他的氣息,她的一切都是狂妄的,那霸道慫恿澎湃地充斥了全身。她的身體要燃燒起來了,段世軒擁緊她,將她抱起飛出水面,這過程中,他們的唇不曾分開過,兩具身子糾纏在岸邊,難耐的喘息驚飛了蘆草叢中的小鳥。
不知為何,她的心裡起了反抗的決心,她張開貝齒,咬住了他的唇。
段世軒鬆開,唇上惺甜的血液流入自己口中,他伸出舌頭將血全數舔入口中,吞下,他的樣子,像極了一個嗜血的魔鬼。
「你咬本王?膽子不小!」
猗房趁機離開了他火熱的身軀:「王爺忘了,您的王妃剛過世不久。」
她的語氣比起他來溫暖不了多少,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就像兩塊冰,只不過,相較於他來說,她這塊冰的道行太淺,一切的冷漠,一切的不從,都顯得格外蒼白。他只需一個用力,她就只能緊緊貼上去。
段世軒嘴角上揚,邪魅一笑,單手托起她的臀,讓她靠得更近,貼得更緊:
「你很清楚你沒有資格說蠻兒的名字,你想以此激怒我,你很聰明,但是,本王——不上當!」
說完,他將她壓在身下,他的唇再一次覆上她的。
她的身軀沒有任何包裹,陸上的溫度比水中低了很多,她渾身顫抖著,而他的侵略又讓她心裡多了幾分慌亂。
大概是察覺到她在冷,他一個翻身,將她全部抱在懷中,「冷嗎?不從本王,你會更冷。」
果然,她打了個強烈的冷顫,因為他唇邊輕輕逸出的話。
他的手邪惡地在她的身上遊走,不是愛撫,沒有溫存,只有侵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