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打算怎麼辦?」
程詩把楊日天摔在床上,抱著胳膊盯著楊日天淡淡的說道。
楊日天揉著被抓疼了那根東西,奇怪的問了句:「啥咋辦?」
正說著就看到程詩又把匕首掏了出來,還一邊嘀咕:「看來真的要吃根火腿了,你說是先用煮的還是炸的?」
看著程詩那似笑非笑的臉,楊日天身上一冷,下意識的摀住了那根東西,諂笑著說道:「我已經查到了,鎮長跟那個啥地下世界有勾結,很有可能他就是他們的人。」
程詩臉色一冷,嘴裡嘟囔了一句:「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件事!」匕首就要脫手而出。
楊日天趕緊改口:「我負責,咋樣?」
程詩『切』了一聲,輕蔑的說道:「你負責的起麼?」
一句話把楊日天氣的臉色一黑,這也太瞧不起人了,我咋就負責不起?想著就沒好氣的問了一句:「那你說咋辦?」
程詩也不生氣,反而一臉的蕩笑,趴在床上盯著楊日天的眼睛說了句:「你現在擼一把,讓老娘看回來!」
楊日天愣住了,你娘個腿,這也太前衛了。他結結巴巴的問道:「那啥,有沒有……別的選擇?」
程詩眼裡閃過一絲戲謔的神色,笑著說了句:「當然有了。」
楊日天鬆了口氣,嘿嘿一笑:「啥選擇?」
程詩神秘的笑了笑,湊到他耳邊嘀咕了一句:「讓老娘往你身上滴個蠟,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楊日天臉色一苦,無奈的吐出兩個字:「我擼……」
當楊日天把褲子褪下來的時候,儘管程詩早已經知道他那根東西的大概輪廓,還是被它的雄壯給驚呆了。
忍不住想,軟趴趴的都這麼大,要是挺起來該是多嚇人?這樣想著,嘴裡卻說道:「你這醜東西也不過如此嘛。」
楊日天端著那根碩大左右翻看了半天,嘀咕了一句:「你娘個個腿,到底有沒有眼光,哪兒丑了?」
可是當他弄了半天之後,才面紅耳赤的接受程詩『不過如此』的評論,那根東西就那麼半軟不硬的趴在那裡,一點要雄起的動靜都沒有。
楊日天哀歎一聲:「當年一日八次不用歇,如今八日一次用手搓!唉……」
程詩被他垂頭喪氣的樣子弄的『撲哧』一聲,笑了。
楊日天怒瞪了她一眼,罵道:「你娘個腿,不是老子不行,這平白無故的,它咋會有動靜?」
說著,就要把褲子穿上去。
哪兒知程詩卻一把抓住了他提褲子的手,說了句:「我有辦法。」就跑了出去。
楊日天坐在床頭,看著那根東西嘀咕了一句:「這叫啥事兒,老子守著女人居然用擼的,這要傳出去,這張帥氣十足的臉該往哪兒擱?」
他的話音剛落,就看到程詩風風火火的進來了,肩上還扛了個衣衫不整的女人。
楊日天看了看,這不是剛才那個被黑虎弄了一下午的女人麼?嘿嘿,不會是讓老子來個現場直播吧?
正當楊日天一臉蕩笑,想像著待會兒的美妙場景時,卻聽到程詩說了句:「你看著她擼,這樣總能挺起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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