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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過河 文 / 滄海孤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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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村有句俗話:「河隔千里」,意思是說,儘管兩岸只隔著狹小的河流,但要走到對岸去,也得走很遠的路程。

    這裡的情況也是一樣。橋在村頭,雖然不用脫鞋下河,但是路程遠,起碼要走一個鐘頭的田徑小路。脫鞋下水則簡單得多,也不費事,而且山村小溪一般水不深,最深的地方也就沒到大人的膝蓋上面,淌水到對岸也就分把鐘的時間。平時只要不是冬天,村裡人到對岸去,都習慣脫鞋下水,能省下不少時間呢。

    賈軍和春花走下河堤,來到水穴邊,擼起褲腳,準備下水。他們穿的都是拖鞋,天暖沒有穿襪,用不著脫鞋脫襪,這樣更省事。

    賈軍擰亮電筒,照著水面,攙扶著春花就要過河去。

    「嘩嘩嘩」的淌水聲驚動了一條正在覓食的水蛇。殊不知,夜晚小動物都有「搶光」的習性,所以才出現「飛蛾撲火」的現象,這叫動物的向光性。

    這條水蛇看見一道亮光過來,慌忙放下正在追逐的小魚小蝦,悄無聲息地潛游過來。

    「啊,蛇啊,河裡有蛇!」春花看見一條蛇從水裡游過來,足有一米多長。她驚呼一聲,嚇得面如土色,一下子撲在了賈軍的身上。

    賈軍摟著發抖的春花,冷靜下來,拍拍春花的肩膀說,「花,別怕,有我呢。」

    賈軍跨前一步,把春花拉在身後。兩人停住腳步,屏聲靜氣地盯著水面。

    水蛇游過來了,驕傲地擺動著修長的身子,順著亮光慢悠悠地信步而來。

    水蛇游到他們身邊一尺遠時,賈軍眼疾手快,一隻手握著電筒,一隻手迅速地抄向水面,準確地捏住了蛇的七寸。

    俗話說:「打蛇打七寸」,「七寸」是蛇最致命的地方。這條水蛇被賈軍捏住「七寸」,絲毫動彈不得,只拚命地捲動身軀,妄圖掙脫賈軍的致命打擊。

    賈軍把水蛇抓出水面,手指一用力,只聽「卡嚓」一聲,擰下了水蛇的腦袋,接著就將那條蛇拋向了遠處。

    賈軍洗一下手,說:「沒事了,走吧。」

    春花卻心有餘悸,吞吞吐吐地說:「我……我……不想去了,要不,咱們回去過橋吧。」

    我靠!又要折回去,還不知要走多少冤枉路呢。賈軍不想回頭,柔聲細語地勸春花:「花啊,走回去最少需要一個鐘頭的時間,你想,一個鐘頭能抓多少田雞啊?要是你害怕,我背你就是了。」

    春花沒說話,過了許久,嘴裡吐出幾個字:「這樣……不好吧。」

    「怕什麼?又沒人看得見。」

    「哦」。春花「哦」了一聲,算是勉強同意了。

    賈軍一個馬步蹲下身:「春花,上來吧。」

    春花猶豫了一會,探身趴在了賈軍的背上。

    賈軍背上春花,直起身,小心地在河裡探著路,生怕踩在滑石上,一不小心栽個觔斗,春花就會滑到水裡去的。

    春花整個身子貼在賈軍厚實的背上,嫩嫩的臉蛋不停在賈軍的耳邊磨蹭著,內心幸福的漣漪在一圈一圈地蕩漾開去。

    儘管已是初秋,但夏天的餘熱仍然沒有消逝,因此他們穿的衣服都很單薄,彼此都能感覺對方身體的溫熱。

    賈軍貪婪地呼吸著春花馨香的氣息,一股綿延的暖流悄悄潛入了賈軍的體內,血在升溫。尤其是春花兩個豐滿溫軟的**貼在背上時,一股強烈的**從心底油然而生,難以自抑。

    賈軍真的很想把春花摟在懷裡,溫存一番。但他不敢造次,因為春花是他最心愛的女人,他不想做讓春花不高興的事。

    賈軍慢慢挪動著步子,河水被攪動起來,「啵啵」的聲音像是在划船。

    河水越來越深,眼看就要沒過膝蓋了。賈軍對春花說:「花,河水太深了,看不清虛實,你把兩手繞到我前面扣住吧,這樣才實在,踩空了你也不會摔下來。」

    其實春花何嘗不想,可那樣的話她自己也會感到不自在,因為兩個**緊壓在賈軍的背上,太難為情了,她不想那樣做。

    「軍哥,我這樣挺好的,你小心一點就是。」春花應付著賈軍道。

    賈軍「哦」了一聲,繼續往前走。這時,他的一隻腳踏在了一塊光滑的石頭上,一個趔趄,賈軍晃了下身子,嚇得春花「啊」地一聲,緊緊勒住賈軍。

    兩座肉山毫無間隙地壓在了賈軍的後背上,壓得賈軍喘不過起來。剛抑下去的慾火又竄了上來,在他體內四處亂撞。

    春花身上的體溫源源不斷地從她豐滿的胸部傳到賈軍的後背,一直流竄到他的腦門,他感到有點暈了。

    賈軍停下腳步,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平靜下激動的心情。

    「軍哥,你在想什麼?幹嘛停下來?」春花感到賈軍有點異樣,在他耳邊柔聲地問。

    「沒……沒想什麼……」賈軍袖了臉,掩飾道。

    「真的沒想什麼?騙人!剛才我看你就像有心事的樣子。」

    看來是瞞不過了,賈軍反問一句:「你真想知道?」

    「想,真想。」

    「那我說出來你不要生氣哦。」

    「我怎麼會生氣呢?你說實話我就不生氣,你不說我倒要生氣了,說假話我就扯你耳朵。」春花擰了一下他的耳朵垂。

    「別,別,我說實話還不行嘛。」

    「那你說,剛才在想什麼?」

    「我在想……想你。」

    「想我?我不是在你背上嗎?騙人。」

    「想……摸你。摸你的**。」

    「你……」春花的臉上頓時感到**辣的燙,她扯了一下賈軍的耳朵垂,說,「你這是壞思想,流氓思想!」

    賈軍裝腔作勢地叫了一聲:「疼死我了!我又不是真摸你,想一下也不行麼?」

    「想一下也不行,只有流氓才會這樣想。」

    「拜託,不要亂扣我帽子行不行?我這樣想一下就成了流氓了?歪理!」享受閱讀樂趣,盡在吾網,是我們唯一的域名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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