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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鱷魚頭 文 / 滄海孤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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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軍忙止步,回轉身看了看她,暗自想了想,問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嗯……」梅馨若有所思地望著賈軍,愣了一會兒,然後忽然睜大雙眼,凝視著賈軍,說道:「以後,你還會來找我嗎?」

    賈軍愣怔的看著她,心裡也沒什麼主意。這畢竟是他人生的第一次,又是碰巧遇上的,他也沒什麼經驗,心裡以為完事就完事了的,哪曾想過以後啊。

    於是賈軍走回來,也在草叢上坐下,與她面對面的坐著。

    這片草叢,就是剛才賈軍和梅馨在瘋狂地纏綿時被壓平了的。

    此時此刻,在賈軍的心裡,他很感激梅馨的。因為在她的指導下,他終於從男孩變成了男人,順利地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品嚐到了身為男人的最大快事,這將為成為他最難忘的時刻。

    「以後,你……還會……再給我嗎……」賈軍看著梅馨,認真地問。

    「當然啦。」梅馨有心機地看了看他,回道:「不過……我有個條件,我要你成全春花和我哥,讓他們結為夫妻。如果你能做到這一點,你什麼時候要,我都會給你……」

    賈軍沒想到梅馨會提出這麼個條件,一下子就蔫了下去,像霜打的茄子。()他有氣無力地說:「梅馨,你不知道,我與春花是有感情的。」

    「我知道,春花也喜歡你,但你想一想,憑你目前的情況,能幫春花她媽治好病嗎?你有這個經濟能力嗎?再說,你跟王愛靜是訂了娃娃親的啊,你有可能跟春花在一起嗎?」

    「不知道……我不知道……」賈軍非常茫然。

    「啊軍,你醒醒吧,你跟春花是不可能的!她母親患了子宮癌,必須馬上做手術,聽我爸說手術費就要上十萬元,你有這麼多錢嗎?你沒錢幫她母親治病,又纏著她,你會害死她媽的!哪怕以後你跟她結了婚,你就不會感到內疚嗎?」

    是啊,如果春花她媽因為自己來不及醫治而死去,即使春花不責怪於他,他也會負疚一輩子的。唉,為什麼跟自己心愛的女人在一起就這麼難呢?

    一想起春花要跟瘸子結婚,賈軍的心就一陣絞痛。

    賈軍說:「可她跟了你哥,會幸福嗎?你哥是瘸子啊!」

    說實話,梅馨也很同情春花,但有什麼辦法呢,她父親不可能白給錢替她母親治病的啊。

    她歎息一聲說:「春花也是個苦命的人!」頓了頓,又說,「其實,只要她跟我哥結了婚,我爸就會出錢替她母親治病的……」

    「我知道你爸有錢,可春花她……唉!」賈軍恨自己無能。

    「賈軍,也許情況沒有你想像的那樣,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

    「只要春花照顧好了我爸和我哥,你要跟她好,我們也睜隻眼閉只眼。他們只是形式上的夫妻,因為我哥……他的傢伙沒用!。」

    「真的?」賈軍將信將疑。「你咋知道?」

    「嗯,不騙你。」梅馨點點頭。「我爸前幾年開始幫他求醫問藥,一直到現在,都不見有起色,我爸時常唉聲歎氣的,說我爺爺造孽太重,讓他斷子絕孫……」

    梅馨的話好像在黑暗中給了他光明,絕望中給了他希望。

    這正應證了那句話:為善不昌,祖上必有餘殃,殃盡乃昌;為惡無殃,祖上必有餘昌,昌盡乃殃。

    賈軍回到家,家裡人都已吃過飯,他匆匆忙忙扒了幾口,洗了個熱水澡,躺在了床上。

    南方天氣熱,尤其是中午,日頭格外的毒。因此,農村人哪怕農事再忙,中午十二點半都得回家,下午沒有三點半是不出門的。如果這中間出門勞作,准中暑。於是他們午飯後都小憩一會,休息好了以補充體力,下午幹起活來更有勁頭。

    上午跟梅馨做了兩回,賈軍真感到有點累了。躺在床上,他又想起了梅馨白花花的身子,想起了她那兩隻豐滿圓潤得像大饅頭似的**,嫩得像水豆腐似的屁股,又滑又膩像筍肉一般柔軟的肌膚,還有那得到滿足後長長的呻吟……賈軍細細地品味了一番,直至朦朦朧朧地睡去。

    「啊軍,啊軍——」突然,有人在門外大聲地呼叫著。

    「誰呀,噪死人!」賈軍一轉側,又要睡去。

    「軍哥,軍哥,是我啊,老鷹,你快起來,快點啊……」窗外又傳來急切的催促聲。

    這次賈軍聽清楚了,是小時候的玩伴老鷹的聲音,他一定是遇到了什麼急事,向他求援來了。賈軍一個翻身起來,迅速地穿上衣服,快步竄出門外。

    中午的日頭很烈,照得賈軍睜不開眼。他手搭涼棚遮了,叫道:「老鷹,你在哪啊?」

    「軍哥,在這呢。」老鷹從屋簷下走出來。

    「老鷹,這麼著急找我,有事嗎?」

    老鷹迫促地說:「我弟鳥毛快被人打死了!」

    「哪個敢下這樣的毒手!難道沒有王法了嗎?」賈軍一擼衣袖,急切地說,「你弟鳥毛在哪裡?快帶我去,我們去解圍!」

    老鷹見賈軍這麼爽快地拔刀相助,心裡感激不已。

    剛才,他在村裡找人幫忙,叫了蚊子、老黑、林二等幾個年輕人,他們聽說是鱷魚頭一夥在逞兇,都嚇得縮回了脖子,雙腿怵成了棉條。

    後來就想到了賈軍,聽說他在部隊當上了特種兵,學過格鬥,一身武功尤其了得,很有本事,便急煎煎地跑來找他求援。

    老鷹在前,賈軍緊跟其後,沿著山崗迂迴曲折的羊腸小路,兩人一路小跑。

    陽光從樹葉的間隙斜射下來,斑駁陸離。

    賈軍道:「老鷹,鳥毛究竟在哪裡?還要多遠?」

    「就在前面的青松嶺,估計還要一支煙的功夫。」老鷹氣喘吁吁地說。

    「那我們跑快點!」

    兩人都加快了腳步。

    賈軍邊跑邊問:「老鷹,鳥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老鷹回道:「完全是鱷魚頭一幫人逞兇霸道。」

    「哪個鱷魚頭?」

    「你不曉得鱷魚頭?」老鷹反問一句,接著又說,「噢,你這幾年當兵在外,當然不知道鱷魚頭了。鱷魚頭是靠福建那邊湖坳村的人,長著一身橫肉,一把力氣大得驚人,可以抱起石磙在稻穀場上不歇氣地走兩圈。這兩年,他仗著一身蠻力,在江西、福建、廣東三省邊界逞強稱霸,成了『管方』的流氓頭子。」享受閱讀樂趣,盡在吾網,是我們唯一的域名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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