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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1歸一問題 文 / 鸚鵡曬月

    幻惜上來就後悔了,這麼多門她要去哪家啊:「哪呢?」幻惜咬著下唇歪著頭,學習夢幻公主裝白癡,嗲聲嗲氣的問身後的冰箱:「人家不知道哪個門啦。

    龍潛遠抵制著雞皮疙瘩道:「裡面倒數第三個。

    幻惜激動的往前飛奔:「哦!抓兒子出軌哦,抓住有獎品哦,第三個,第三個……」幻惜停在第三個門邊。

    龍潛遠站在原地沒有移動。

    幻惜眼睛瓦亮的指指房間:「這個……

    龍潛遠點頭,完全一副:快進去,就是那的急迫表情。

    幻惜吸口氣相當配合的抬腳

    裡面的景象比幻惜腦子中奢靡,簾紗幔幔,酒肉傾斜,裡面的女子橫七豎八的躺開,從門口延伸到床邊,全部輕紗遮體,嬌柔媚骨,而橫臥於眾多女子中的是兩個衣衫半敞的男子,其中一個衣衫退到腰際,爬在一個沒穿衣服的女人身上,手留戀的搭在女子的第一圍,臉埋在女人的頸項間揩油,男人的重點部位還有不同女子垂睡的面孔,活生生的香香刺激了幻惜的視覺神經:「享受啊……

    她眼睛微瞟,另一個人她也認識,他比另一個更慘的是他被一個衣裳不整的女子壓在身下,嘴角還留有酒水的痕跡,幻惜驚歎懂道:「天堂啊……」來這種地方不身為男人是浪費。

    因她引起的響動,某些人迷迷糊糊的醒來,眾女子也姿態妖嬈的揉眼:「誰呀……

    「吵死了……

    趴在女人身上的男子悠悠轉醒,一襲墨黑的長髮,俊朗剛毅的面龐、鷹般狹長的眼眸,削薄魅力的唇角,加上他身下同樣衣裳不整的女子,香艷情形讓幻惜差點噴鼻血:「那個……我還看看……

    龍歸一在她捏鼻子,流口水的調戲眼光中驚醒,茫然間按到身下的女子,身下人發出微弱的哼聲。

    龍歸一難以置信的看著身邊的景象,頭疼的想不起昨晚發生了什麼,他只記得宇文弱找他談事然後好像聞到一股怪香,對怪香過頭他就不記得了,歸一揉揉頭,粗魯的掃開身下的女子。

    女子抱著衣襟含淚的躲到一旁。

    龍歸一怎麼想也想不起怎麼了,他看向一旁的宇文弱,這人是幻惜的人,一直在幫忙幻惜打理宮外的財務,性格比較娘娘腔,和幻惜狼狽為奸騙銀子時看著最噁心,可也是因為幻惜對宇文弱的信任所以歸一並不對他設防:「怎麼回事……

    宇文弱也是剛醒的起身,嫌棄的揮開身上的女子嬌氣道:「討厭,都說了不准壓人,討厭啦。」不過說完捏了女子的腰部一把,惹得女子憨態可掬的從他身上下來。

    幻惜受刺激的吸口氣,眼睛一眨不眨的瞅著歸一,哇!這小子什麼時候長這麼大了,臉長的:眉是眉眼是眼,身上長的:手是手腿是腿,好像還高了不少,比躲一旁的女人都高,還有他才睡醒的樣子哇,好可愛哦!花癡中,口水中,如果不那麼冷就好了。

    龍歸一看眼口水落地的女人,煩躁的看眼現在處境,利落的穿好錦袍,沖娘娘腔的吼道:「這到底怎麼回事!

    幻惜見沒肉可看,不滿的跑進去扒兒子的衣服:「快脫了,有病菌,我給你買新的,快脫,脫了。

    龍歸一急忙護住衣物:「放手。

    「脫了,脫了,脫嗎!脫了爺給你零花錢!

    「可惡,你住手!」歸一急忙拽著衣物蔽體。

    幻惜鍥而不捨的想扒下來。

    宇文弱偷偷的看兩人一眼,奇怪的一笑,仿若無事間簡單的整理一下自己女裡女氣道:「真舒服,好久沒享用過女人了,弱弱先告退哦,娘娘記得下次見面時搶夠一萬兩耶。

    「站住!」龍歸一揮著幻惜想追問他——怎麼回事。

    可幻惜死死的拽著他,死活要脫他衣服。

    他極其不耐煩的瞪她一眼,眼裡面有心慌有無措更多的是被看到這種場面的尷尬,他可不想在這種地方撞到她:「你放手!你怎麼來這種地方!」宇文弱為什麼帶他來這裡,是幻惜授意,還是他自作主張,他揣測的望眼要扒他衣服的幻惜,火大的制止她道:「是不是你!怎麼回事!

    幻惜抬眼看向兒子,答非所問道:「靠!為什麼是抬頭,什麼時候成抬頭了!」平時都是跪著見我的。

    龍歸一撞到她詫異的眸兒立即撇開頭,心裡的異樣比往事來的更加強烈:「放手,你放手!趕緊出去,這裡不是你該來的!

    幻惜賊笑道:「哦,原來是長大了,小子長得不錯嘛,要哪有哪。」說完就在人家小男生腰上胸上大腿上不停的掐:「不錯——不錯——「能賣個好價錢。

    龍歸一煩躁的躲開,拒絕異常瘋狂的拉著她往外衝,邊沖邊詛咒風流之地的荒唐!

    幻惜扒著桌子就是不想走:「等等,等等,我還沒問人家女方叫什麼呢!」她這個當媽的到底該不該為女方出頭呢?

    龍歸一用力,幻惜扯著桌腿被他拽了出去:「喂!放手!喂

    當歸一拽著幻惜看到樓梯口的龍潛遠時,下巴險些沒掉地上了,父皇?難道這裡不是妓院?龍歸一回過神來第一件事就是叩首:「兒……歸一參見爹爹……」心裡卻嚇得膽顫,這種地方看到他的父皇是什麼意思!有人告狀!為了皇位?這是為什麼!?他思考間放開了抓著幻惜的手。

    幻惜恢復自由後留戀的看眼剛才的天堂地,走到龍潛遠身邊道:「真酷,不配是咱家歸一,一晚上八個,比你有本事多了。

    龍歸一聞言臉色瞬間鐵青,想說什麼卻被卡在喉嚨裡說不出口。

    龍潛遠看歸一片刻,沒變化的讓幻惜攬著他的臂膀:「回宮

    幻惜跟著潛遠轉身,龍歸一跪在那,看到兩人的背影剛想撇頭,就看到幻惜偷偷在背後對他勾勾食指示意他跟上。龍歸一看著兩人,心裡一陣絞痛,他起身——默不作聲的跟在兩人身後。

    兩男人也不主動攀談。

    樓下陸陸續續有客人結賬,是兒見他們出來,深深的舒口氣,在看到兩人身後的龍歸一時心裡一陣緊張,見他眼角留有睡痕,濕了自己的絲帕,趕緊遞上。

    龍歸一隨意接下,儼然一副皇家大少爺習慣讓人服侍的派頭。

    映出見幾人下來,知道沒鬧出什麼大動靜,感恩的撲向龍歸一「小爺……

    龍歸一暴躁的閃過她,嫌棄的把絲帕甩到映出臉上:「髒!

    映出面色片刻僵硬,她出道這麼多年從沒人給過她如此難堪,來這裡的男人哪個不是尋花問柳的貴胄,況且就算她髒,那來這裡的人們又是什麼乾淨的東西!印出不禁惱怒,無關乎委屈和做作只是大家走入這一行就該遵守其中的規律,如果真認為自己乾淨就別出來學人尋花問柳!

    映出面色不善的起身,其它也躍躍欲試,想借此得到美人的青睞。

    映出看向她們的眼光變得淡漠。

    四周走過的人紛紛鄙視的看向龍歸一。

    龍歸一傲然獨立的跟在幻惜身後,對所有的注視熟視無睹。

    幻惜不禁搖頭,高端男人啊,根本不知道人權怎麼寫,可憐這玉般可人的姑娘。

    是兒盯著鄙視的眼光,怯怯的上前取回映出手上的絲帕歉然道:「不好意識,少爺失禮了。

    映出不理會是兒,堅定的看著歸一,那矛盾的氣質和嚴肅的樣子看起來比剛才還美:「爺……」聲音依然如水般好聽:「這髒的地方從不招待乾淨的人。」言下之意是大家半斤八兩。

    幻惜期待的看向歸一:吵架!?快點吵架!?

    龍潛遠、龍歸一態度自然的抬腳,壓根就當沒人吼。

    映出見自己竟被如此忽視,氣憤的險些忘記職業素養,看向她們的目光變了三遍後,想著是兒說過的紅卡忍著吞下了這筆混賬,但是以後別讓她看到這種不是東西的東西,可當若干年後她的愛徒再次碰到這種人時,她還是險些沒氣死,只是那個時候的素一真的是稱心誠意的逛窯子看美女。

    ……

    龍潛遠、龍歸一走出。

    是兒與幻惜追上:「喂!你兩太不盡人情了!」一點也不顧及女方脆弱的心靈。

    龍歸一看她一眼:「你怎麼出來了!

    「那裡不是我家,我住那了你爸還不急死。」說完還自認不凡的翻個白眼。

    「我問你從家裡出來!」白癡。

    幻惜理所當然道:「出來看你啊,我聽說你被綁架了。」然後神秘兮兮的追問:「兒子敵人是不是很恐怖。

    歸一瞪她一眼:「不是我的錯。

    幻惜攬住他的腰:「我知道,你要選也會挑人中龍鳳,不過被陷害後你有感覺?

    龍潛遠微鄂。

    龍歸一激動:「你相信我?你怎麼知道我被人陷害?」此刻的幻惜在他眼中就是理解女神。

    幻惜仗義的拍拍他:「我兒子我當然瞭解。

    歸一放棄激動,寧願她剛才沒張嘴。

    幻惜很明白的繼續:「小藝那麼懂事的人你都不多看一眼,更何況這些貨色,這次(wap.)被你爹算計下次可要小心了!

    前面的人險些沒絆倒,龍潛遠平穩好身體,直覺想問:你怎麼知道?

    聽到的人險些沒岔氣:「父皇!?」不可能!?不如告訴他世界一統,贏方是赤木國。

    幻惜解惑道:「就是啊,要不然他能這麼慇勤,才開始我還感覺奇怪,不過他連你在哪個門都知道,就不得不讓人懷疑了。

    龍潛遠聽完鎮定的放慢腳步:我表現的有破綻?

    幻惜與歸一同情的看向他:「兄弟下次要光明正大。

    說完四個人把素一忘姥姥家回宮了……

    等吃著宮廷宴的幻惜猛然想到偉大的兒子時,可憐的素一正被一對老夫婦抱在懷裡安慰:「乖孩子,不哭!不哭!

    「媽媽!——哇哇!媽媽

    老婆婆憂心的問老公公:「這孩子要馬?

    老爺爺彎下腰,慈祥的面容帶有儒雅的氣色:「孩子不哭,跟爺爺回家找馬。

    「媽媽——哇哇

    老者抱起他,打心眼喜歡這個長得漂亮的孩子,他和老伴雖然有一子,但是早被有身份的人家看中帶府裡養著了,可憐他們一對夫婦連反對的資格都沒有,一年只能見兒子一面,至今都二十年了,他們也不知道何為兒孫環膝,如見了素一自然喜歡的緊。

    「哇哇——媽媽——「素一就算再不懂事也知道不該逢人就嚷他媽媽是皇后他爸爸是皇帝,所以他滿心的哭泣希望招來他偉大的母親。

    可那個想起他來的娘親,只是詢問了是兒幾句無關痛癢的話,又把他拋天邊去了。

    ……

    但今晚的東宮側院就沒這麼好被忘記了,計劃失敗的龍潛遠秉持不折不饒的精神,在龍歸一的茶裡放了些不該放的東西後抱著溫和的小藍溜到了娘子床上。

    幻惜睡眼朦朧的給他讓個地:「這麼晚了……還來……」擾人清夢。

    龍潛遠自己解衣散發,默然的躺在她身側漸漸入睡,自從幻惜回來他就習慣在東宮夜宿,龍潛遠以剛登基國事繁重為由一個月只有十五天會臨幸後宮,這十五天中還有三天是東宮的,也就是說分給其它女人的只有十二天,這十二天中龍潛遠時不時的公務纏身,偶爾天氣不好還不出門,半年下來沒見過皇帝面的比比皆是。

    後宮的人想跟幻惜提,又怕她沒過生氣期,平日見了她只敢請安不敢讓她為後宮謀福利。

    幻惜對此問了龍潛遠幾句,龍潛遠也只寫字不吭聲她就不問了,理由是笑臉不對冷夫。

    只是這個帝王從此就有了個不太好的毛病,總是半夜鑽東宮的窗戶,明一早又鑽出了,幻惜感覺她東宮的窗戶都被他磨平了。

    龍潛遠翻個身,閉上眼睛真要準備睡覺了,想通了愛與不愛的他也厭倦看別人的嘴臉,可他不想放棄皇位的話,就不能給幻惜添麻煩,所以他不獨寵東宮,不迷戀女色裝出一副聖賢帝王樣,沒事就爬東宮的窗戶,盼望著自己的行為能束縛一個他愛的女人,卻不想那女人想著讓他陪窗戶磨損費。

    龍潛遠收緊手臂,懷裡的人不舒服的皺眉,龍潛遠幫她調整個舒服的姿勢,抱著她暢想周公天涯……

    但東宮側院的龍歸一就慘了,他渾然未覺的喝了三杯茶,努力的思考他偉大的父皇幹嘛陷害他,難道為了騙幻惜出宮?他父皇沒那麼庸俗才對!歸一越想越想不通,糾結的不停喝茶,後遺症也緊跟而出,歸一感覺渾身燥熱,什麼都無法想了……」煩……」眼前的天地都在轉……」誰……

    孫小藝進來時龍歸一眼中的她重迭了好幾個人的身影後停留在他最不可思議的人身上:「是你……」基本實現和頭腦已經模糊:「這麼晚了……」然後他的語言消失在女子多情的檀口裡。

    龍歸一最終抵不住誘惑的回吻了口中青澀的試探,把懷裡的人放在了他一個人的大床上……

    第二天,東宮的天是陰的,龍歸一的臉色是陰中陰的,跪在地上的女子除了顫抖和磕頭什麼聲音都發不出

    房裡的東西被砸了七七八八,龍歸一的頭髮散亂的被他扯來扯去:「滾!滾——「龍歸一摔爛了房間裡所有的擺設。

    女子嚇得不敢移動半步,身上青紫的淤痕和隱約透出的血跡在一張薄毯下那麼脆弱那麼無助。

    可惜怒火中燒的人不懂惜花何物,拚命砸著觸手可及的東西,怒到極點的他反而不知道要發洩心中的怒吼

    聽到聲響趕來的回一,看著像瘋子一樣亂砸的大哥再看眼地上的女人,瞬間沉了面容,他關上門,並不制止歸一的舉動,反而認真的大量地上不停打顫的女子:「你怎麼了?

    孫小藝往後縮縮,看她此刻弱不勝衣的可憐樣和她身上激烈的痕跡就知道她昨晚承受了怎麼樣慘無人道的對待。

    龍回一坐在椅子上冷眼看著縮在角落渾身是傷的侍女,聲音改為龍族牌冰冷:「誰派你來的!」孫小藝如吹散的胭脂般抽噎。

    回一手中的杯子瞬間甩她臉上,滾燙的茶水順著她的髮鬢傾瀉,頃刻間一排排水泡布上她的面頰,孫小藝捲縮著破敗的身體恐懼的望著往日脾氣很好的回一。

    「你好大的膽子,敢勾引大殿下!

    「不……

    回一毫不憐惜的一腳踹向她的胸口:「誰讓你這麼幹的!

    孫小藝嚇得裹著被單後退:「不……

    回一手中驟然出現一排長針。

    孫小藝驚恐的亂跑,身後留下一條條新鮮的血跡。

    歸一痛苦的抱頭縮在桌腳,嗜血的看著回一把針扎入她的指縫。

    「啊

    ——啪

    回一手中的籐條陰狠的抽向她梨花帶淚的面頰:「說!誰讓你幹的!

    孫小藝渾身是血的慘叫。

    回一重新拿出十根長針,畜生無害的的對她笑:「你說不說?

    女子哭著搖著頭往後躲,隨著她的動作身下脫出了長長的血跡。

    回一慢慢的追進,天使的臉龐充滿了聖潔的光輝:「快說!說了不痛!

    歸一直接喊道:「殺了她!現在就殺了她!

    回一手中匕首一閃

    幻惜帶人撞開了歸一的房門:「幹嘛呢!吵吵嚷嚷的很怕別人不知道你們在嗎!

    歸一身上驟然冰冷,是兒驚慌的看著慘不忍睹的宮房。

    回一溫柔的抱著孫小藝指責的看著歸一:「大哥……咳咳……一個侍女而已,你別發脾氣了,看你把她嚇了。

    孫小藝淒慘的想推開他。

    回一死死的掐住她道:「來人……咳咳……太醫……咳咳……請太醫……娘……咳咳……你怎麼也來了……

    幻惜難以置信的望著室內的氣息,看到孫小藝的慘狀後一巴掌揮在歸一臉上:「混賬!

    回一、是兒、小藝瞬間愣住:為什麼打他!?

    是兒不自覺喚道:「娘娘……

    幻惜衝著他喊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歸一縮在角落看都不敢看她,昨晚的一切那麼清晰的迴響在他的腦子裡,他的心痛誰能理解,他抱著頭縮成團認命的讓她打,何止是一巴掌,她現在把自己碎屍都是應該的,歸一鴕鳥的把自己縮起。

    回一也有些擔心。

    幻惜瞧到小藝不正常的傷痕火氣頓然增大!把他們帶大難道是讓他們虐女人的嗎!好事不學偏沾染一些宮廷惡俗,草菅人命她可以當沒看到但是虐殺一個宮女這種丟人現眼的事不應該是歸一所為!幻惜氣憤的揚鞭。

    是兒立刻抱著幻惜的腿:「娘娘,你幹什麼,你住手!

    回一不敢置信的看著平日疼他們的娘親,為什麼?一個丫鬟竟讓哥哥挨打?!

    幻惜不顧是兒的阻攔,不問青紅皂白的一下下重重的打在歸一身上。

    歸一一動不動的讓她打。

    回一手中的針毫不浪費的扎入孫小藝指內:都怪你!爛女人!

    女子臉色慘白眼中充血,哭泣的眼角痛得流不出一滴淚,她至今都不知道做錯了什麼,昨晚有人來告訴她大殿下傳喚,可她進來時大殿下就對她上下其手,她真的是什麼也不知道……一點也不想承認她想吻了恍惚中的大皇子。

    她的痛苦打動不了鐵石心腸的男人,回一滿色擔憂的看向是兒:「好姐姐,你再去拉皇后一把吧,要不然哥哥會被她打死。

    打死兩字刺激了本就心疼的是兒,是兒猛然衝上去抱住幻惜揮鞭的手:「娘娘住手!不能打了!娘娘你住手!大皇子剛起床!娘娘一個丫頭而已……娘娘……

    「滾開——「氣死她了,沒事養一幫畜生虐女人嗎!

    「娘娘!娘娘

    回一趁人不備扼住身後女子的下顎,眼中寒光一閃孫小藝的牙齒咬斷了她的舌頭——啊——女子滿嘴是血的昏了過去。

    回一離她遠遠的抱住幻惜,不想讓她為一個外人打歸一:「娘……太醫就要來了……咳咳……不能把家醜外揚!

    幻惜垂首,氣的臉色通紅:「康兒、福兒!把小藝抬我宮照顧!

    「是。

    回一意料之中的拉住幻惜的衣角:「娘,不要打哥哥了……咳咳……哥哥只是一時犯錯!

    回一小手一下一下的幫幻惜撫背:「娘……咳咳……哥哥還不習慣……不能打哥哥……

    回一稚氣的雙眼清朗的看著幻惜,幻惜摸摸他的頭,努力平復心裡的火氣:「我沒事,你也出去吧,我不會把他打死!」幻惜收起鞭子:「是兒,帶五殿下出去,關上門。

    是兒擔心的看歸一一眼,向回一行禮道:「五殿下請。

    回一拍拍幻惜的手可親道:「娘不生氣哦……咳咳……

    然後依依不捨的看眼哥哥,跟著是兒離開,回一關上這扇門,所有的天真乖巧瞬間化為烏有,他沉重的靠在關閉的門扉上:他——是不是也會有無可奈何的這一天……

    是兒沉寂在自己的大殿下和孫小藝的痛苦裡沒注意面色慘白的回一。

    回一捂著胸口蹲下身,顫抖的取出袖中的藥丸全部倒自己口中,捂著胸口慢慢下滑……

    內室裡,幻惜坐在唯一一把好的椅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縮成團的歸一:「說吧,你鬧什麼脾氣呢,一個女人而已,你也不嫌髒了自己的手!」說白了,幻惜不認為一個女人能讓歸一丟失冷靜的腦子:「小歸,你過來。

    歸一縮在那,根本沒膽看她,無法面對自己竟對她有那樣的想法。

    幻惜見他不動,火大的吼道:「滾過來!

    歸一仍然固執的縮著,內心的衝擊讓他無法再現實中回頭。

    幻惜見他如此,心軟的放下脾氣,主動靠近他,抱住他瑟縮發抖的身體小聲安慰:「好了,怕什麼,你就是真把她殺了我也沒一句不贊同,我這不是擔心污了咱歸一的眼嗎。

    歸一感受著她的溫軟卻痛得心在滴血。

    「好了吧,這樣可不像你,人總是要長大的,你不要像女人丟了節操一樣哭哭啼啼行不行。」臉都給你丟光了。

    歸一貪婪的靠著她,昨晚的一切他真的不想這麼早面對,他想過成婚想過他的皇子路,但是他需要時間,為什麼!

    「小歸乖,總是那麼僵原來害怕失神呢,呵呵是不是痛了,聽說男人第一次也會痛!

    歸一靠在幻惜的肩膀,委屈和難堪的感覺讓他直接想撞死,這種事還讓她看到,他還有什麼資格爭取,他本就不如那個男人卑鄙,現在更是……

    幻惜扶著他的肩,隔著單衣查看他剛剛被她打的傷口:「疼不疼?就算不願意你拿她出什麼氣……

    「我知道。」聲音小的賣給了蚊子。

    幻惜把他扶正,從角落取出一些跌打酒:「你記住,龍歸一是焰國的大皇子,什麼事都應有自己的堅持。整死一個女人有千萬種方法,但不應該要親自動手。

    歸一閃躲著她解衣服的手,不想身上不乾淨的痕跡暴露在她面前。

    幻惜不勉強的掀開他的衣袖替他打理手臂上的痕跡:「這裡的東西都很值錢,摔爛了怎麼賠我。

    「啊?

    「傻樣?這房間裝修費少說六萬兩。」其實一個零頭都不到,她當初小氣的把值錢的都運到她寢宮了。

    歸一低頭嘀咕:「賠你。」心裡卻委屈的要死。

    幻惜納悶的看向他:「你到底怎麼了,難不成你不能碰女人啊?

    歸一氣憤的抬頭,怒氣騰騰的吼道:「不是我願意的!

    幻惜一聽,瞬間變臉:「她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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