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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5 東宮之中 文 / 鸚鵡曬月

    他怎麼來了?腦袋被老鼠啃了?

    不但幻惜這麼想,下面的女人聽到他來了,不外乎聽到自己當皇后了一樣驚訝——龍主啊!怎麼可能在不恰當的時間出現在不恰當的地點呢?想到此的女人們都不好意思的看一眼幻惜,不是說她們的主母沒吸引力,龍主出現在此怪得可以。、、

    幻惜看向四大美女,指指還沒出現人的門口:「你們叫的?

    四個人搖搖頭,怎麼可能,她們叫來幹嘛,難道長她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徐滿金一聽龍主,嚇得兩腳發軟,心臟猛跳,完全不知道該幹什麼!雖然學了長時間的禮儀,但見太子就相當見皇帝,他一個貧苦老百姓怎麼可能有如此殊榮。

    徐霧惜雖然見過太子,但卻不敢抬頭當物品打量,況且當時匆匆一瞥,冷都冷死了哪還顧得著看他啊,弄不好她從宮中離開時都無法描述太子的樣子,唉——其實又有幾個人敢直視聖顏,認不清龍主也沒有什麼好丟人的。

    兮惜相比之下比霧惜好得多,最起碼她曾直直的看過買香菊的龍潛遠一分鐘。

    幻惜起身,拖著長長的金縷衣,懸掛的璀璨的小翅膀,弄得自己介於天使和鳥人之間,耀眼的讓人民汗顏。徐滿金第一次抬頭,不經意地看清三女兒的全貌時,差點沒翻個白眼暈過去——太,太浪費了,那可是冰海一日醉、雪色蠶絲和七重木,浪費成這樣讓他死了吧!

    以幻惜為代表,背後是四大重量小妾,其餘次位十六女子,眾人按份量依次排開。徐家老爺子、兮惜、霧惜落在了次位旁邊。

    伴著最後一聲響徹耳旁的——太子到——龍潛遠獨有的寒氣籠罩了東宮大廳,除幻惜外群人跪拜:「參見太子,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同一時間,徐滿金、徐霧惜、徐兮惜行禮:「草民/民女參見太子!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當寒氣停在眾人面前,龍潛遠抱著兩個孩子超不解看著眾人時,腦子裡只有一個疑問——怎麼這麼多人?!

    傾侍立即上前,在主子面前耳語幾句。

    索心不高興地從龍潛遠的肩頭探身非常惱怒的要撓他的臉:「不讓索心聽,壞人!壞人!

    素一見妹妹如此也伸出爪:「壞人!壞人!

    倒霉的龍傾侍只好撤回兩步,讓主子自求多福。

    龍傾折趁人不注意,溫柔又好心的幫他揉揉背部:「小弟來安慰你!

    龍傾侍冷眼一瞪,他聳聳肩——老實了。

    司徒、謠竹、染衣見有孩子說話,也都不經意的抬頭,兩個小朋友吃著奇怪的零食,天真無邪的被龍潛遠抱在懷裡。

    索心把冰激凌湊到龍潛遠嘴角:「爸爸吃,索心請爸爸吃。

    龍潛遠面無表情的撇過頭,索心開心的當爹爹不敢她搶東西,自己美美的開始享用。

    司徒、謠竹、染衣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龍主竟然抱著兩個孩子!龍主竟然有閒情抱孩子!龍主竟然會抱孩子!總之怎麼表達呢!好似龍潛遠在大家心目中就不勝任這份工作。

    龍潛遠進來之初,兮惜就有種熟悉的感覺,熟悉的寒冷、熟悉的氣息,刻在心裡的記憶,她在眾人當中忍不住好奇地抬頭,正好撞向龍潛遠看向她的目光,雖是匆匆一瞥,卻讓兮惜心裡升起驚濤駭浪——是他!龍主?太子?怎麼可能?那天橋頭?那片記憶?那種裝束?那個時間?他怎麼可能是龍主——自己險些嫁給的男人!自己擦肩而過的夫君,現在名義上的姐夫!徐家的姑爺!怎麼可能!她茫然了——香菊攤前?那時心動?竟是自己的夫君?她——兮惜低著頭,心底的星星冒上天——這是她的男人。

    霧惜看著她的變換,自然知道龍主是誰,兮惜的表情不禁讓她擔心幻惜的處境。

    龍潛遠低下身,想讓兩個孩子下來,但是索心,素一摟著他的脖子,就是不放手,再加上龍潛遠的性子弄不好他可以保持這個姿勢一整天,等兩個孩子玩膩。

    他有閒情,幻惜可沒有閒情,她直接轉身道:「大家起來吧。我看龍主是工作累了想看看大家。

    女子們起身,疑惑和揣測只增不減——龍主看她們!騙誰呢!她們也不是傻子!

    幻惜提起索心的衣領把她拉離龍潛遠懷抱:「你們兩個都過來!幹嘛呢!小景哪去了!冰激淋都滴到衣服上了,小景!小景!

    小景偷偷的探出腦袋,瞧見幻惜要發火的表情後,又縮了回去——她也不知道小皇子和小公主什麼時候進了上書房,剛開始他們明明在外面玩的,後來突然人就不見了,等她想喊人時,龍主抱著兩個人出來了!她嚇得哪敢上前啊!就連跟著腿都軟了!

    「小景!再不出來就去敬事院報導!

    小景趕緊跑出來行禮:「娘娘饒命,娘娘饒命,當時小景沒注意……小景該死……小景……

    「算了,帶他倆出……

    幻惜話還沒說完,兩個小傢伙默契的跑入群眾隊伍,擺明不讓小景帶走:「來啊,捉住跟小景走。」「小景也來捉索心啊。

    小景亦是莽撞的人,見他倆跑,趕緊隨後跟上。

    三個人一運動,感覺房間瞬間亂了起來,兩小傢伙大叫,偶然帶著幾個小妾也跟著跳開,要不然就是七八個人抱成一團,再不然全都躲著倆祖宗。

    幻惜揉揉頭——她仨怎麼就湊一家了:「相公,麻煩你了,如果你忙可以先走了。

    龍潛遠聞言起身的動作慢了一拍:什麼意思?討厭看到他嗎?他可是好不容易在窗口把兩個孩子騙進上書房,想出來接近東宮的好主意,他還沒享受成果呢,就趕人,未免太不把他龍潛遠三個字放心裡!」沒事!」就是突然間想見幻惜。

    兩個孩子興奮的在人群中和小景身貓貓,小景急的滿頭是汗就是抓不住他倆,就算抓住了還有另一個呢,她一個人怎麼逮倆。

    小妾們也不知道她們搞什麼,幫不幫忙肯定都有麻煩,乾脆就當玩了,不過在龍主在場的情況下玩,眾人都很不好意思,是真的!

    龍潛遠越過眾人逕自坐上主位。

    下面的人搓搓手、捏捏腳下,這種場合有龍主在感覺不自在。

    兮惜再次抬首,此刻的龍主少了分不近人情,顯得平和淡定,那天的他冷得好似要凍僵周圍的空氣,此刻的他可親了不少,尤其是他出現時還抱著兩個,看起來就是個好父親、好相公。

    其實在場的除了她這麼想,其它人都感覺龍主不太正常,或者說正在醞釀什麼陰謀,就連一向淡定的司徒雨昕都感覺龍主腦殼有問題。

    但有一個不這樣認為就很麻煩,兮惜主動起身,在眾女子的錯愕中頂著莫大的壓力前進幾步:「民女參見太子,太子千歲,不知太子可曾記得香菊?

    眾人倒抽一口氣——姦情!?怎麼可能!?什麼時候發生的!?是否太子妃授意!?眾人的目光幾乎同一時刻射向幻惜。

    幻惜莫名其妙的看看龍潛遠,兩個孩子猛然撲他身上,笑鬧的在他身旁和小景躲貓貓。

    幻惜歎口氣——看來兩人見過了:「這位是家妹,險些沒成為你娘子的那個。

    兮惜聞言臉紅的低下頭,但她是個懂得爭取的人,她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開口,一來龍主給她的感覺很親切;二來,再怎麼說她三姐也是太子妃;三來,他是太子,被女人示愛也不是第一次,更談不上教化;四來就是幻惜說的她險些成為他的妻子,就是說只要上面的那個男人想,她——徐兮惜就是他女人,明眼人都知道她比幻惜漂亮,幻惜能做到的她肯定也行。

    霧惜扶著額頭,納悶她那點自信哪來的,就是幻惜改成賜皇子的行為就不是一般人敢做的,這個六妹啊!早晚有一天不知道怎麼死的!

    徐滿金雖然有點擔心,但他實則也很放心,沒道理三女兒能受寵為妃,他的兮兒就不可以,完全忘記了這裡有七八個女子足以和兮惜媲美。

    龍潛遠扶正索心頭也沒抬道:「娘子?那不是你嗎?

    龍潛遠說這話的時候還幫素一擦了擦鼻涕,好似漫不經心,又像說了天大的事實。

    徐兮惜猛然抬頭,直視著他,想聽他解釋——那句話什麼意思!

    司徒、謠竹聽著龍主的話,內心一陣不安,按理說龍主沒說什麼,可問題是龍主以前根本就不說什麼,所以他此刻開口,無論說什麼都是奇怪的,是不正常的!

    付染衣來得晚,印象中龍潛遠除了冷了點,也沒到惜字如金的地步,她倒以為是龍主在回絕幻惜提議讓兮惜入宮的意思。

    情殤和多半人都是老手,老到感覺龍潛遠有點陌生?好像自從幻惜來了,龍主就越來越陌生了,比如他出席了雙子的生辰宴,比如他送了她們書(雖然是她們挑的事),比如他竟會走錯房間!比如她們會在生辰時莫名的收到龍主的禮物(據說是主母買時龍主有看著,所以算龍主送的禮)但都不是她們熟悉的龍主,雖然距理想的相公有很大差距,但這種行為在她們看來就是神般的進步,難道真是她們的主母臉皮夠厚?

    幻惜的行動證明了真的是她們主母臉皮夠厚,因為幻惜撒嬌的推他一下,故作撒嬌道:「死樣!這種事不要說啦,人家會不好意思的!

    眾女子一致低頭,黑線刷上額頭。

    司徒、染衣、謠竹真的很佩服她自作多情的實力,赤炎雖不懂各種意思,但是她知道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帝王不好吧!但是沒人會跟她解惑,這必須要經歷她們主母小金山的全過程才能理解她臉皮有多厚。

    幻惜大方坐在他身邊,習慣性的把他的長髮放指尖把玩。

    龍潛遠抱抱素一,掩飾心裡竄起的異樣!

    龍傾侍、龍傾折後退一步,不自覺的想離他倆遠點。

    兮惜見幻惜如此,龍潛遠在她心目中的冰冷形象頃刻全消,人也不禁大膽了很多:「龍主,香菊如果配上青竹助眠效果更好,如果龍主有需要,兮惜可以為龍主試香。

    幻惜猛然看向她!靠!試香?那得晚上?

    謠竹、染衣四人都感覺她說話有欠妥當。

    幻惜就直接多了,當著她的面勾引她相公!當她不存在啊!繼而笑得倍加燦爛:「原來六妹碰到買香料的龍主啦,京城真是小呢,前幾次我睡不好,特意讓他去買,這傢伙還不好意思帶著一家丁給他壯膽,說起來你們真是有緣呢,弄不好就為了彌補當初錯過呢!話說可惜你沒心思入宮,要不然留下來陪我也是好事。

    徐滿金立即出來道:「娘娘,如果……如果您需要,草民可以……可以……

    兮惜此刻無比高興感覺父親出來的真是時候。

    幻惜滿臉不高興地瞪著他們,不禁加重了拉扯龍潛遠髮絲的力道。

    龍潛遠抬頭看幻惜一眼,難得想做點事讓幻惜感激他:「徐滿金。

    徐滿金誠惶誠恐的跪拜:「草民在。

    「屋子裡很擠!

    徐滿金錯愕、不懂、納悶、惶恐地看向幻惜。

    兮惜抬起頭——不懂?有懂?裝不懂!她不可能被拒絕的。

    眾女子看看周圍,想想沒有出席的其它姐妹——確實很擠,不過放在後宮就不擠了,呸!打死也不希望加女人——很擠——統統認為很擠。

    幻惜往龍潛遠身上靠靠,故意把他往軟塌的角里推推,手讚賞性的背著眾人撫摸他的身體,笑得甜的如蜜般可口:「很擠吧。

    龍潛遠很想把她往外推推,因為這個女人暗地裡摸哪呢,豈有此理,竟然把他推死角撩撥他!

    龍傾侍、龍傾折的方向正好可以看到幻惜放在他大腿上不停上移的玉手,兩人不得已邁進一步,不是為了看,是為了保密——再說他們又不想死,才不看呢!

    龍潛遠把索心抱開點,總不能讓她感覺出什麼亂叫吧!

    兮惜抬抬眼皮看著幻惜把整個身體壓在龍潛遠身上,氣得想弄死這個偷人東西還理直氣壯的三姐!

    龍潛遠雖被壓著,但是表情很正常,冷淡一如往常。

    慕謠竹見此雖不舒服,但是很鴕鳥的認為龍潛遠沒有回應。

    付染衣看著幻惜,再看看快被壓到下面表情依舊的龍潛遠,不解中也很想試試。

    赤炎看著她們說,驚訝吧,好像龍主沒做什麼,說不驚訝吧,為什麼龍主不反抗呢!龍潛遠在她的心目中形象可是冷到底的!但就是不能理解怎麼娶了這樣的正妻,就算是讓她們三個中任何一個上都很正常吧,就是讓徐幻惜上不正常!

    司徒雨昕、慕謠竹多多少少也知道幻惜的那點脾性,索性不看心煩的畫面轉向跪著的兩個人,幻惜的外人:徐老爺,沒事的話帶著兮惜四處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回去吧,這裡不適合你,主母能破例已經是恩賜了,皇宮不是每個沒權沒勢沒貌就能進的地方,也許徐老爺子感覺自家女兒不錯,送了並無惡意,但是你心目中能看的,不見得走到哪都是好的,論容貌,除了能賽過太子妃,我還真看不出好來,論身份恐怕還不及剛剛送走的孫娘娘,不是嗎?

    徐滿金沒料到這個看起來溫和的女子這麼直白,況且看看周圍各式女子似乎也找不到反駁理由,但為什麼三女兒可以,六女兒就不可以?

    兮惜看著她也想知道具體為什麼,憑什麼不讓她進宮。

    付染衣故作不解道:「六小姐怎麼了,剛剛不是還是說無意嗎,難道你們全家都經常出爾反爾?

    幻惜可不管她說什麼,她現在惡趣的已經開始偷偷解龍潛遠衣物了。

    龍潛遠冷眼看向她,她右手摸摸鼻子全當不知情,龍潛遠逼不得已按住她的手,她故意再往前蹭蹭,身體幾乎全壓了上去,看起來龍潛遠快從一個弱攻,變成一個強受了。

    龍傾侍、龍傾折實在不知道這種時刻該為主子做點什麼,總之這樣的主子好怪!再壓下去,帝王的尊嚴都沒啦!

    其餘的人有的偷偷的看著他們,有的看著兮惜。

    兮惜無畏地看著付染衣,不就是比她長得漂亮嘛,氣質那東西還不是培養的,如果給她時間她也可以,況且那個地位真的很吸引人,那個男人也很吸引她:「民女只是問問龍主可曾失眠又說什麼嗎?

    藥兒氣勢洶洶地上前:「大膽!你可知你在跟誰說話!

    「民女知罪,民女只是據實以告。

    付染衣平時覺得受幻惜的氣就夠窩囊了,現在連一個小人物也敢頂撞她,她真當她是徐幻惜嗎:「六小姐,本宮佩服你的勇氣,你說的也沒有錯,剛才也不過是徐老爺自作主張,況且太子爺也回了句——地方擠,這些卻是跟你無關,本宮只是好心提醒你,不是每個人都是太子妃,更不是每個人都學得她的陰狠,我還是奉勸那些以她為榜樣,或者以為換成自己依然能走到今天的人們,沒事就別自戀了,怕你們還沒進門就先掉水溝裡,到時候還得幫忙傳喪。

    兮惜臉上青白交加,被說的沒立場,沒駁回權利,誰讓人家是丞相之女,地位本身就高人一等:「不過……

    慕謠竹接口,但是暗諷主座那人是最終目的:「六小姐,恐怕是認為太子妃做的舒服也想試試了,但是你忽略了,不是每個人都穿得起幾十公斤的首飾,更不是每個人都敢獅子大開口要六百兩白銀,再說她捏死宮將軍的女兒就像捏死個螞蟻,你還是先學她捏人吧,不是單幻想就能成功的,誰也不要以為比她優秀就能做上次,我自然比她有品位,比她有相貌,怎麼我不是做那個位置,恐怕付妹妹都不敢說能把她拉下了,某些人就別太瞧不起了,要不然真像付妹妹說的收屍都浪費時間。

    兮惜叩首知道眼前的人們都是針對她,還極有可能惹不起幻惜,在找她麻煩。

    徐滿金見女兒的處境,恨不得把幻惜拽出去使勁談談,不過,他瞪向幻惜時,一記更冷的目光穿透他的腦海,冰解他的靈魂……徐滿金雙腿一顫,冷汗如水般落地,恐懼的意識無力支持自己的身體,看向主座男人的眼光逐漸渙散,瞬間倒了下去。

    兮惜驚恐的上前:「爹爹,爹爹,你怎麼了?

    霧惜也急忙上前,不知道明明還好好的父親這是怎麼了。

    幻惜聳聳肩,施恩的吻下龍潛遠的額頭,慢悠悠的抬首道:「傳太醫。

    其它人可沒興趣管傳不傳太醫,她們介意的剛剛太子妃在眾目睽睽之下吻了龍主,而此刻的龍主看起來很火大,是的,眼神比平日冷了七八度,識趣的小妾們趕緊俯身道:「太子,太子妃,臣妾今日叨擾,想先行告退!

    一人如此說,後面不想看熱鬧的統統跟著:「臣妾,感覺叨擾多時,恐有不便,先行告退!

    幻惜揮手,一干人等瞬間走了七七八八,剩下的都是定力很足,身份絕對夠的大人物。

    幻惜也沒去關心徐滿金怎麼樣了,不高興的嘟起嘴,只是捶著龍潛遠發火:「都怪你,沒事過來幹嘛呀,把我的人都嚇跑了,賠!——賠!——「邊說邊實施暴力。

    此刻的龍潛遠矛盾的不知道該不該躲,如果躲吧,豈不是很沒面子,如果不躲就被這個可惡的女人這麼打嗎?

    龍傾侍、龍傾折比龍主還矛盾——救呢?還是不救呢?救吧,貌似不是戰鬥?不救吧,他們的龍主被打了。其實他們心裡最怕的是,救了主子還不知道那個打人的心眼能壞到什麼樣子!尤其是聽說小豎子自宮有一半理由是主母的功勞,他們就不敢接近她了,怕下一個自宮的是自己。

    兩個小傢伙奇怪的看著自己的父母,素一興奮地拍著手道:「媽媽,好玩嗎?

    幻惜敲得順手敲上了龍潛遠的腦袋,可惡她的微風宴沒有了,於是她狠狠地來了句:「好玩!

    素一、索心順手抄起軟榻上的撣子和抱枕就往龍潛遠身上:「我也玩,我也玩!

    謠竹、司徒、染衣、赤炎、情殤、蓉兒……此刻就有一種感覺——是龍主嗎?

    傾折、傾侍對看一眼,一不做二不休的架起龍潛遠遠遁而去!

    素一、索心歡快地叫嚷著往外追,小景和康兒也隨後跟了出去。

    兮惜看著眼前的一幕幕,勢必下定決心要讓這個男人屬於她——徐兮惜。

    幻惜終於看向兮惜,即使見她勢在必得的眼光也不以為意:「父親如何?

    兮惜低下頭:她還知道關係父親嗎!少假惺惺了!

    「太子妃,太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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