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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二章 文 / 鸚鵡曬月

    太陽快要下山時,幻惜把龍潛遠拐出來了--嘻嘻,光明正大的出門耶!這個時間街上的人並不多,叫賣的老闆懶洋洋的等著自投羅網的客人,行人慢悠悠的走過,偶然聚集偶然分散,大多數人談笑間以分道揚鑣,也有姑娘停在胭脂攤前,可大多是看看,也有兒童嬉笑著瞧看捏糖人但只是在表演。

    龍傾侍和龍傾折死盯著亂跑的徐幻惜。怎麼也不明白在主院的主子怎麼突然從東房出來了,而且龍主今天還穿了一身銀白色的衣服這是要幹嘛……顛倒黑白?

    幻惜拉著龍回一在街道上亂竄,她可是好久沒光明正大的出來轉了。「哇!這是什麼?」

    「字畫。」

    幻惜直接無語:「我當然知道!我是問寫的什麼?」

    龍回一仔細的看看,指著掛起的字畫念道:「一脈蘭香邀月品。」

    灰布衫大叔一看兩人的穿著趕緊湊過來諂媚道:「姑娘,這可是一方大師出的名對,不如買一副回去激勵小少爺治學。」

    「一方大師!」龍回一驚叫。

    幻惜敲上他腦袋:「笨,沒聽見不是手跡呀。」

    灰布衫大叔也不惱怒:「確實不是手跡小人也賣不起。」

    「有下聯嗎?」有下聯就買一副反正這小子喜歡,地攤貨她還有能力狂掃。

    龍潛遠腳步未停,只是放慢了速度,龍傾侍寸步不離的跟他身後。

    龍傾折留在幻惜身邊,非常鬱悶成了保姆。

    「下聯……這……」好像沒有。

    正當幻惜和回一看著入神時,一個矮胖的少年從裡面走出來道:「姑娘如果您喜歡小人可以勉強給出下聯,雖不完美但應該不影響姑娘觀賞。」

    大叔見他出來忙呵斥道:「回去!讀書人不能沾了銅臭!」

    「爹--」男子皺眉,卻看向幻惜,這麼多年都是爹爹賣畫為生,不過生意不太好,母親身體每況日下他也想為家裡分擔負擔:「姑娘感覺如何?」

    「說說看。」

    矮胖少年一陣欣喜,自信的攤紙研磨寫道:「一脈蘭香邀月品;幾絃琴韻送君行。」

    灰衫老者有點擔心,他不懂詩文雖然信任兒子的才學但是這是兒子第一次在客人面前顯示。他心裡很忐忑單純的希望兒子的一切得到認同。

    幻惜看著字跡是很正宗的楷書:「不錯,要是我無非就對個千絲柳條湖面蕩,你叫什麼名字。」

    「回姑娘在下杜敬。」

    「可有興趣做我兒西席。」

    「你?」

    幻惜把回一往他面前一推:「很聰明的孩子,你只需叫他識字。」

    「這……」

    「小折,把地址給他,明日辰時如果你出現在民婦家,就是小兒福氣,希望能見到您。」說完幻惜牽著回一走了。

    杜敬看著她們離開非常納悶:他還小,尚不足成年誰家長輩肯把孩子交給他。他打開手裡的紙條氣血一陣翻騰,嚇的灰布大叔立即關門歇業,急忙照顧嬌兒。

    幻惜在街頭蹦跳著,看起來還不如回一沉穩:「空氣真好。」

    「娘,你快點,父親已經走好遠了。」

    龍傾折點點頭,非常贊同四少爺的說法。

    ……

    幻惜不急,什麼都看兩眼才肯移步,但就在幻惜看一塊手帕時,一個農裝少女從對面的米坊中走出來,她的裝扮很樸實和幻惜一比就是天上地下的區別,但她很美,不但外在精緻渾身散發的氣質更是我見猶憐,如此裝扮也掩不住她的魅力,反而更多了一絲柔和。

    她獨自一人疲憊的把米放在推車上,靜靜的往前走,她的速度不快也不慢,加上龍潛遠有意等幻惜,少女推著車剛好趕上了龍潛遠的腳步。

    接下來就是狗血的相遇,龍潛遠回頭,她不經意的抬首,兩人目光相對,鬼知道他們在這經典的一刻想了什麼。

    少女趕緊低下頭,目光散亂心跳亂了章法,她立即加快腳下的步伐,甚至有絲逃跑的狼狽。

    龍潛遠面無表情,但看向她的目光明顯多了停頓,這一點停頓就是翻江倒海的效果。

    龍傾侍在她出現時身體緊繃,就連幻惜背後的龍傾折都很緊張。

    幻惜拿著手帕有趣的看著他們,應該是舊情人會面吧。不過好像沒有痛哭擁抱不依不饒呀!

    「姑娘你買不買?」

    「買。」

    ……

    --呀--少女走的太急不小心倒在地上,米粒從推車上四散,少女驚慌的去撿,幻惜閃電般的出現在她面前,幫她把米收起來,還把剛買的手帕送給她擦汗:「你好,我叫徐幻惜。」

    少女似乎不習慣和人交談,但她更沒有回頭看的勇氣:「您好,小女古清幽。」

    「名字真美就和人一樣。」

    少女不好意思的地下頭,被一個比自己小的妹妹誇有點不適應。「謝謝你,我要走了。」

    幻惜讓開,看著她艱難的上路離開,呵呵,她剛沖的那麼快他老公不會怪她沒給他表現機會。

    龍潛遠走到她面前,幻惜不經意道:「她真漂亮,凌波欲去好似為風住,此種女子應生於官宦之家然後紅顏禍國。」

    「主母想像力真豐富。」

    「那當然,我剛剛甚至看到冰山化雪當然要注意。」

    龍傾折、龍傾侍聞言全部後退,女人這個時候往往都是吃醋。

    龍潛遠倒是沒什麼變化,卻冷靜道:「往事而已。」

    「什麼往事?」她不是很大肚,心裡更不擅長容沙但是她是賢妻呀,為相公找女人也是工作之一哦。

    龍潛遠看向她,剛毅的面容無風無波,他突然取出一把普通的木簪輕輕的帶她頭上:「快點走,我們遲了。」

    龍傾折、龍傾侍因主子的動作全部怪異的看著幻惜,她也怪異的看著他們,不解的取下頭上的髮飾一看,竟是自己在幾條街前留意的小簪子,但……這東西不夠高貴呀,可幻惜笑了,跑上前挽著他的胳膊、恩澤道:「原諒你曾經出軌。」

    ……

    古清幽怎麼也沒想到會碰到他,曾經的一幕幕在眼前迴盪讓她淚流滿面心底微顫。

    她愛他呀!那麼單純那麼小心的愛著,陪著他走過一個個過去,牽著他的手背著家人許下海誓山盟,可是天意弄人,她卻不屬於他。

    當年他們都還小,但是她知道她記得。那個牽著她手陪她去採蓮的少年,那個不笑不哭卻很喜歡跟著她的男子,那個在夜幕下小心翼翼的吻她說會娶她的人,可現在一切都晚了,不管什麼原因是她親手把他推開,在他功成名就之時罵他貪圖富貴,當著所有人的面放棄他娶她為妻的堅決,只因為他有別的女人,他竟然有別的女人,那她算什麼,千萬中的一個還是花叢中的一株,她怕呀她怕自己在漫長的生活中失去她,更怕獨守空閨的心境和自己心底的醋意。

    她知道更不想加入他的生活,變的自己都不認識自己。可再見他,心裡的痛只有他自己知道,龍主——諷刺的稱呼,他不在是潛遠不會哄她開心,不會因她的怒氣在她的樓下站一天,她也不在是當年的小姐,現在什麼都不是,甚至猜不透自己還是不是他的愛人。

    西風多少恨可吹散她的眉彎。

    「姐,你怎麼了?」

    「沒事,累了。」

    古墓埋怨的接過她手中的推車:「多休息。」

    清幽看著他笑了,笑的很滿足:「知道了。」單看她的外表有誰會猜想她已經二十多歲,這般姿色確實在等待一位豪傑,只是那個男人似乎不會為她放棄……她歎口氣裙帶飄飛眉間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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