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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驚爆秘語 文 / 小魚大心

    肩膀被白蓮鋒利的小牙啃了一口,痛的我輕呼出聲:「唉喲……」

    白蓮卻萬分開心的拖拉著濃重的鼻音,悍夫樣地低吼著:「疼不死你!」

    我卻笑了笑,沒有回話。

    白蓮見我沒有聲音,便伸長了脖子想要偷窺我的表情,因被面具擋了看不見,才轉而揉了揉我的背,柔聲問:「疼不?」

    我點頭:「不疼你能咬嗎?」

    白蓮來了脾氣,哼道:「咬死你個臭女人!」

    我聳了下肩膀:「歡迎隨時下口。不過,最好等我洗洗澡,不然,只能啃一口死皮。」

    白蓮瞬間抱住我,緊緊的,半晌,喝道:「說,你為什麼又逃跑?」

    說什麼?說我看見罌粟花與你上演同性生死戀?說我自覺左右不是人,所以跑了?屁!打死都不說!

    我們這邊沉默了,白蓮那邊卻慌了,急道:「你傷了我,我都不怨你了,你還怎好生我氣,躲起來不見?害我……害我以為猛嗜部落挑得頭顱……是你……」白蓮的你字明顯帶著顫音,聽得我頗為受用。

    白蓮卻隨即一怒,手又勒緊一分:「這回,我睡覺也捆綁著你!看你還能跑哪裡去?竟敢丟下我?竟敢這麼狠心!」

    貌似……不只白蓮一人說我狠心。看來,我確實夠冷血。

    白蓮見我不說話,便趴在我耳邊,喵喵道:「山兒,你……還在生我氣嗎?我……我不是故意想騙你,我只是覺得好玩,才成立了那麼一個教。

    卻不想你竟然會自薦而來,一心要加入本教。

    我當時連教的名字都沒有想好,卻想著六哥的」煙花之地「經營不錯,也賺了不少銀兩,才想著讓你到對面開一家相公館。並且許諾你,如果做好了,便收你入教。

    結果,一個月過去了,你除了買到幾個其醜無比的小倌後,竟然一無所得。

    我覺得沒了意思,便準備讓人喚你來,說不收你為徒了。

    但當晚在六哥的「煙花之地」,我發現你好像變了一個人,特有意思,這才上了心,想逗弄你一下,卻讓你氣的夠嗆,竟還跟我討要月俸!

    後來的事,你都知道了。

    我不過是氣父皇愚弄你,心裡……痛了,萬般不好受,才……才給了你個借口,讓你去接近文貴妃的。

    其實,從你在皇宮裡消失,我都後悔死了,想著不如當面跟你說清楚。

    山兒,別怪我了好不好?

    那天,在「避崖」,不知你怎麼猜到我的身份,你竟活活又跳了崖,都嚇死我了。

    你怎麼就這麼狠的心?怎麼就不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山兒,你說,你怎麼就這麼狠?

    山兒,你說,你還生氣不?」

    聽著白蓮一句句或軟或嗔的喵喵小調兒,我突然變得更加疑惑,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記憶中的「逆凌教」似乎一直是教主一人,人力飛車一人,我這個半調子手下一人。難道,真如白蓮所說,只是……即興之為?這……未免烏龍大了!

    如果真如白蓮所說,那在巒廟被獅子追落懸崖的人,又是誰?為什麼打著「逆凌教」的名號?這……貌似又複雜了。

    不想再有隔閡,便出聲問道:「白蓮,有些事,我只問你一遍,你若答便答,不答也休要騙我。」

    白蓮:「你問。」

    我想了想,問:「你在去鴻國求親的路上,為什麼被猛嗜部落綁了去?」

    白蓮:「都說去尋你,你怎麼還問?而且,我一直懷疑是有人通風報信給那猛嗜部落,所以才會暴露出我們的行蹤,導致我一脫離大部隊,就被猛嗜部落捕住了。」

    我:「那獅子眼鏡蛇他們去攻猛嗜部落,你……為什麼不讓我去?」

    白蓮手指一收,恨聲道:「我若不是怕你受傷,能不讓你去嗎?你個死沒有良心的臭女人!」

    我啞然……

    貌似,我把白蓮想複雜了。

    輕咳一聲,咽口吐沫繼續問道:「那……在巒廟時,被逆凌教扔出的紫色水晶手鏈是怎麼回事?」

    白蓮賭氣道:「我哪裡知道?那手鏈既然是父皇送母妃的,你做什麼不去問他?我」逆凌教「就三個人,那被逼墜崖的人,絕對不是我的弟子!」

    我……最後……小聲……問道:「那……在避崖,為什麼那些刺客單單不攻擊你我?卻獨獨對付獅子?」

    白蓮咬牙切齒地低吼著:「那是因為他們要得是父皇人頭,不是我的!知道即使拿了你我,也不過能要挾出安全距離,卻不能完成任務!你沒見那些都是死士嗎?本就打著有來無回同歸於盡!

    你……你……你是這麼懷疑我的?以為是我下了黑手?就是這麼想我的?就是這麼誤會我的?就因這些丟了我?

    我原本以為你氣我隱瞞教主身份,氣我讓你去尋『兵布人脈圖』,氣我騙你曾服用過毒藥,所以一直躲著我,丟著我!我想解釋,又怕你一轉身就跑。

    你既然懷疑,就來問我,卻什麼都不說,單是直直躲著我?

    若……今天,我不追出來,想與那挑了一顆頭顱的蠻子同歸於盡,你是不是打算躲我一輩子?丟我一輩子?」

    耳朵被白蓮咆哮得嗡嗡作響,身子卻底氣不足的軟了,連毛都沒敢支一下。

    突然間翻身農奴的白蓮一個怒火沖天,甩開我的腰,跺著腳,就要往圈外沖……

    望著白蓮飛奔的小屁股,黑色小腳丫,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他……丟……我……?我可不可以認為,他……要……裸奔?

    呼吸一緊,忙阻截了上去,抱住白蓮的赤身**,踮起腳尖,直接對準那淡紫色的唇畔,狠狠吻了下去!

    管他什麼陰謀詭計,管他什麼複雜關係,此刻,我只要這個男子,這個饞嘴的小狐狸精!

    結果,可想而知,我沒有吻到白蓮,白蓮也沒有吻到我,倒是彼此被金銅面具磕碰得鼻尖生疼!

    悶哼間,兩人皆若頑皮的小獸般撕扯到一起,嬉鬧成一堆。

    當然,不可避免的,我又被他啃了數口,痛並快樂著,應該就是這個意思。

    我只能說,教主的毒藥果然厲害,真得是覺察不出,卻已然深入骨髓。而解藥,顯然就是這只狡詐貪玩的小饞嘴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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