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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留言
別管看得或早或晚,能留言的美妞,就是姐妹交情!哈哈哈……謝謝各位美妞的大力支持,大心祝你們一年四季都好心情!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堅決不妥協,從『鴻國』皇宮離開時,獅子並沒有下達什麼硬性命令,讓月桂向三公主提親。
直接導致『鴻國』君主和由萬般熱情變成了千般期待,不知道獅子等人賣得何種關子,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家女兒去『赫國』回訪,雲裡霧裡抓不準方向。
我聽說,起先『鴻國』君主並不允許公主們全部出門,但鬧不過公主的一哭二鬧三上吊,只好妥協。
要是我,我也不會在這個戰爭拉弦的緊張時刻,將自己的公主送出去。
在此危險關係中,送出去的女兒,是當客人還是人質,沒有人能預言出準頭。畢竟,每個君主都有稱霸天下的野心。
幸好,三國之間已經達成共識,一致對外!
誓剷除『猛嗜部落』那群靠燒殺擄掠而生的遊牧民族!讓邊界居民過上安穩的小日子。
至於三國的戰爭,那是後話了。
三國的實際交談內容,不是我等能窺視的國家機密,我不感興趣,所以就沒問,咳……怕是問也問不出什麼內容。
不過,和獅子回『赫國』,我卻是比較感興趣的,畢竟,這一晃,也快一年了,我必須拿到『赫國』的『兵布人脈圖』,換解藥一枚。人啊,一旦有了感情牽掛,就放不下這雜草般的生命。
說起解藥,我開始懷念教主大人,想著他被我氣成羊角風的樣子,甚是好笑。不知道我出遊這麼長時間,他是否依舊躲在老虎後面,撓牆壁?哈哈哈哈……
還別說,真有點想教主大人了。
因我的美言,四公主如願的一同去了『赫國』,曉娘緊跟在身旁不說,還一再的囑托我,好好照顧公主,生怕有個閃失。
我發現,曉娘的奴性還真強,完全以公主為天,自己為地,我為草。雖然我不覺得與曉娘的親情感能昇華到幾分程度,但畢竟她是我這具身體的媽,我總得承擔起相應的責任,對這位母親好點。
於是,曉娘的請求,只要我能辦得到的,一般都應承了下來,沒有推托。
其實,此次公主回訪,是極其危險的,『猛嗜部落』最不樂見的就是三國友好,所以,會用盡一切辦法,從中作梗。
來時,走的是旱路,受到百般阻撓。
回去時,我們選了水路,但願風平浪靜,別出波折。
三艘大船,齊齊上陣。
皇字輩與護衛精英隊一船,其它兩隻大船上,皆是各國的將士,方便隨身保護。
當大船駛入海裡,我這名貼身的小太監剛躺在甲板上曬太陽,就被大公主的侍女喚起,讓我搬來椅子、果食,供大公主消遣。
再躺下,又被二公主的侍女打擾,吩咐我拿把紙扇來,為二公主驅熱。
再躺下,三公主的侍女命我取來筆墨紙硯,配合三公主的即興之作。
我看著三位公主身邊閒得直冒油的婢女,感歎自己的小太監裝扮太過失敗,直接導致被呼來喝去當毛驢用。
鬱悶得很,換了個地方,繼續躺著曬太陽,陽光又被擋住,我不悅地沉聲道:「再tmd讓老子搬東西,就強姦了你!」
頭上傳來充滿磁性低沉的笑意,獅子揶揄道:「小小太監,如何強姦?」
我也不睜眼,直接豎起了中指,往上一頂。
良久,周圍瞬間爆發出此起彼伏的大笑聲。
我張開眼一看,好傢伙,怎麼大家都跑這塊小地方來了?就連眼鏡蛇的眉眼,都染上了不容忽視的笑意。
罌粟花調笑道:「山兒果然彪悍,可惜身為女兒,不然定能戰場上衝鋒陷陣,殺敵無數。」
我撇了下嘴,懶洋洋地回道:「是啊,要我是男子,第一個就強攻了你!」
罌粟花痞子樣的笑著:「就算山兒是女子,強攻了我,我也頂多抹把淚花兒,認命了。」
我推了推擋我陽光的獅子,道:「非處兒不以為攻啊。是處兒的留下,不是處兒的走開。」
眾人一頓尷尬,卻都下意識的挪了下腳。
就在那輕微的動作間,所有的目光,都在瞬間若探照燈般落在了白蓮身上,不停地唰唰著。
我不明就裡地望向白蓮,白蓮卻紅了臉,又將那邁出的腳步挪了回來。
只是這一個小動作,我的神經跳抽筋舞了。
所幸,此刻那四位公主尋來,又是一陣彩花撲鼻香。
我忍不住打了個大噴嚏,卻又吸引了四位公主的注意。
那大公主喝道:「好個放肆的奴才,怎麼躺在了甲板之上!」
二公主嬌柔道:「此奴才太過懶散,需調教一二。」
三公主一甩袖子,冷聲道:「沒有規矩!」
四公主沒有說話,透過面紗看著我。
我不想惹事,只能繼續躺著,道:「回稟公主,是主子罰奴才躺在這裡不許動的。」
三位公主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身離開,完全把自己當成了一家之婦、一國之母。
我則抬手指向三個公主的後屁股,對罌粟花小聲道:「強之!」
罌粟花做出一副顫抖的恐懼模樣,對我小聲道:「不舉。」
「噗嗤……哈哈哈哈……」我躺在甲板上,忍不住大笑特笑起來。
結果,又把那四位公主引了回來,開口就要訓斥我。
我忙指向罌粟花,道:「報告公主,是六王爺說,四位公主國色天香曲線動人,我若同此看法,就大笑。這不,奴才就笑了,結果沒有控制住,笑大了。」
四位公主立刻面染紅霞,嬌羞異常地撇了眼罌粟花,彷彿在說:死鬼,這麼誇人家,會不好意思的啦。其實,人家皮膚也很好,不信,你摸摸……
寒!自己為自己的假想打了個大冷顫。
四位公主再次滿意的離去,相伴著搖曳生姿地扭著臀部,做紅花狀。
罌粟花突然蹲下,貼進,放蕩不羈的歪著頭,挑眉道:「果然隨機應變,不知道這回山兒準備說些什麼?」說完,將手指伸到我肋骨下,一頓癢。
我忍著不發出聲,憋紅了臉,求救的掃向一干人等,卻沒有一個有良心的肯助我。
真是,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我終於破功,哈哈哈大笑起來,招惹那四位公主又急步而來,而那罌粟花竟然沒事人似的,站起身,等著我發揮。
好,丫,等著!
四位公主這回倒是學乖了,也不問什麼,就這麼用美眸掃著我,若答案不滿意,定然下掌拍之。
我笑夠了,大口喘息著,努力平靜下來,主動回話道:「六殿下說,奴才與六殿下主僕不一心,罵奴才美醜不分,既然奴才那麼愛笑,就讓奴才笑死算了。奴才,這才笑的……」說到最後,能見到臉的三位公主已經黑了面相,以眼睛凌遲著罌粟花的風流倜儻,最後,各個咬牙,甩袖,轉身,大步離開。
罌粟花眨了下眼睛,扶頭道:「山兒,好狠啊。這回好了,把美人都得罪了,不用竊玉偷香了。」
我則閉上了眼睛,用腳踢了踢罌粟花:「邊上去,別擋風。」
罌粟花怪叫一聲,道:「喝!連你這個小太監都敢嘲弄本王爺,本王爺跳海得了。」
我一聽跳海,噌地從甲板上彈了起來。
罌粟花眼波一閃,做了個自認為瀟灑的造型,挑眉問:「怎麼,捨不得了?」
我切了一聲,眼冒色光道:「脫了衣服,去游泳吧。」
罌粟花忙撫好衣襟,裝成楚楚可憐的一樣子,鬧道:「幹嘛,要強了人家?人家可是黃花大閨女啊……」
我抖了一下,轉而色瞇瞇地淫笑著靠近:「小寶貝,你就從了本姑娘吧,乖乖的把衣服脫掉,免得受皮肉之苦……」
話音還沒有結束,月桂就將我抱入了懷裡,抬手捏著我的鼻子:「胡鬧。」
我掙脫開,伸了個懶腰,對著一望無際的大海,深吸一口氣,發洩似的大吼著:「啊……!!!」
還沒等那四位公主殺來,我便轉身進入船艙,脫了外衣,褪下褲子,只穿著自己做的簡易黑色平腿褲頭和露了一小截腰的黑色背心。
找來一根長繩,背在肩上,走出船艙,上了甲板。
剛跨出去,就看見一群傻了的男人,皆目不轉睛的瞪眼看我。
我轉身走到船尾,看看水速,確定可以後,便將繩子的一頭繫在了欄杆上。
還沒等回過身,身子已被擁入一具熟悉的強壯胸懷,獅子的披風瞬間將我裹了個嚴實,只露出一個小腦袋亂掙扎著。
獅子有力的手臂捆著我的腰身,沉聲道:「平時你怎麼胡鬧,我都由著你,你這……袒胸露腿,又做什麼?」
我掙扎著:「放開,我玩會兒水。」
獅子收緊手臂,俯身在我耳邊沙啞道:「別動,山兒,你不知道這身體渴望你很久了嗎?」
我臉紅了,不敢再掙扎。
反應過來的眾男快步而來,氣氛因獅子的擁抱而變得緊張。
我卻不懷好意的奸詐一笑,從喉嚨裡發出一聲類似呻吟的調調,喘息道:「獅子,摸我胸部……」
此話一出,不但獅子一僵,更是瞬間引發了戰爭,不但眼鏡蛇動了手,就連月桂都飛起了扇子。
我藉機從獅子懷裡劃出,將繩子的另一頭攥在手裡,一個漂亮的飛躍,旋轉,跳入海水裡,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將繩子纏繞在手脖上。
隨著順風船的快速飛馳,我從水裡鑽出,躍然於海面上,藉著海水的浮力站起,身子後仰,平衡著力量,享受著暢遊的飛速快感。
船上的人見我站了起來,皆露出不可置信的驚訝表情。
我歡暢的笑著,伸出一隻臂膀,做飛翔狀,任一頭青絲張狂的飛揚。
好久沒玩這樣的刺激遊戲,骨子裡的不羈因素變得洶湧澎湃。
於是,便扯著繩子,玩起了各種各樣的花式,感覺自己就像海上的精靈那般,任意的跳躍徜徉。
一系列動作下來,愣是將那四個公主,看得嘴都忘了閉合,就這麼傻乎乎地看著我的獨舞。
黑色的衣服緊緊貼在身上,並不舒服,我下意識的伸手去扯,卻被獅子喝住:「山兒!你要是還敢脫,朕就……打你屁股!」
身子抖了一下,一個沒有控制好,掉到了水裡,在眾人的倒呼吸聲中,被拖出去好遠,剛努力站起,就看見一人影砰地一聲,跳入了海裡。
我一愣,忙伸出去一隻手,想讓那人抓住。
結果,那人是抓住了,卻又把我扯到了海裡去。
兩個人,在水中一頓掙扎,被海水的衝擊力,拍得全身麻木。
他想抓住我,我想抓住他,結果,我身上脆弱的衣料,就在他奮力的一抓下,完全報廢了。
於是,在他的眼底,便綻放出兩朵嬌嫩嫩的粉色蓓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