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瘋狂,待我醒來時,獅子已經不在。
我強支撐起零碎的身子,瞧見佈滿各種**吻痕的身體,想起昨夜的瘋狂糾纏……
那樣的夜晚,在琉璃燈盞下,不知道是我吃了獅子,還是獅子吃了我。
總之,很亂……
現在,鼻間彷彿還能聞到彼此汗水交融的味道,還能感覺到獅子的吻落在蓓蕾上面的酥麻觸覺。
掃視一眼已經被換走的褥單,想起了昨夜的熱情,心跳,仍舊迅猛。
不知道獅子的傷口處理了沒有?那個部位的藥,上起來,比較尷尬吧?不知道太醫會不會認為我……下面……長牙了?哈哈哈哈哈……
獅子,獅子,這個陪著我一起痛的男人,教我如何能輕易放手?
不知不覺間想了很多,又似乎沒想,失神過後,發現自己就這麼傻坐著,直到獅子走進來,將我若孩童般抱入自己的懷裡,低頭親吻我的小肩膀,聲音沙啞性感道:「山兒,我已下旨封你為德妃……」
我恍然的反應過來,一個大挪移,掙脫開獅子的懷抱,搖頭道:「你我心甘情願,屬於一夜風流,你別封我做什麼,我不希罕。」
獅子眼神一冷,大手一伸,將我抱入懷中,緊緊捆住,沉聲問:「你,不希罕?」
我被他盯得一抖,暗想,這戎馬皇帝的眼神果然不是蓋地,真能將活人瞪死了,就不知道能不能將死人瞪活了?
獅子收緊手臂,捏著我的小下巴,問:「又想些什麼?」
我下意識的重複道:「想你這戎馬皇帝的眼神果然不是蓋地,真能將活人瞪死了。就不知道能不能將死人瞪活了?」
獅子一個沒繃住,頗具江湖氣息的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個小東西。」著手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
我看著獅子的變臉技術,感歎道:「獅子,你這變臉也忒快了點。」
獅子收了笑,眼波一閃,把玩著我的小腳,問:「說說,為什麼不當德妃?」
我被他癢得難受,呵呵笑著扭著身子,上氣不接下氣道:「我哪裡有一點德妃的樣子啊?反正我不當妃子!呵呵……要不,你就忘了……呵呵……忘了昨晚;要不,哈哈哈……你就別封我妃子當!哈哈哈……」
獅子繼續撓我腳,問:「為什麼?」
我被他癢得險些背過氣去,掙扎道:「哈哈……哈……我……呵呵呵呵……我不想被他們幾個叫後媽,成了吧?啊……」
獅子撓我腳的大手一頓,霍然收緊,用那雙黑金般的眼睛直視著我,閃爍著危險的光,沉聲問:「這……就是你的原因?」
我見他臉色不善,卻也不想與他鬧得太僵,只好嘟囔道:「你那麼多女人,也不差我這一個,幹嗎……啊……」
所有的話,都被獅子懲罰似的吻堵回了口中,還沒來得及重組的身體,再次被獅子狠狠地蹂躪至懷裡,耳邊是獅子憤怒的低吼:「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結果,可想而知,瘋狂的糾纏下,並沒有實質性的進展,原因無它,獅子受傷的大鳥需要休息。
我喘息著,問:「獅子,太醫怎麼說?」
獅子笑道:「太醫說:『聖上需保護龍體,萬不可太過……操勞。此處極其脆弱,乃充血之物,臣用上絕頂金瘡藥,亦需要四天傷口才會長合。」
我掰著手指,數著四天。
獅子拉下我的手,笑溢眼斂地攥入自己的大掌中,語氣曖昧道:「山兒莫急,我只需兩天,即可。」
我眼睛瞬間色光大起,讚道:「獅子,你的繁殖能力與癒合能力,真是超贊!」
獅子捏了捏我的小鼻子,寵溺道:「就喜歡你這生冷不忌的樣。」
我出口回擊:「我要是忌口,你這爺爺級別的人物,也上不了我的床啊。」
獅子黑金色的眸子劃過異樣地光束,人隨之撲了過來,恐嚇道:「今天,就讓你看看這爺爺級別的男人,怎麼讓你哭著求饒!」
「救命啊……嗚……」我嗚咽一聲,便與獅子糾纏到一起,真是愛極了他渾然有力的身體,贊極了那起伏有致的腹肌!
但我也不能就這麼把自己的性福毀了,緊急剎車還是必然的。
我趴到獅子的腿上,望著獅子蘑菇頭上的小傷口,用手把玩著,深出粉嫩的小舌,沿著傷口的位置,輕輕舔弄著。
獅子從喉嚨裡發出一聲誘人至極的呻吟,載著粗重的呼吸,撩撥進我的末梢神經,刺激了我貪玩的心思。
我以小手丈量著,以手指套弄著,以生澀的挑逗撫摸著,看著那個已經止血的傷口,漸漸變得單薄,彷彿隨時會噴出血一樣脆弱。
忙收了手,向後爬去。
卻被獅子大手一拉,硬是扯了回來,壓抑性的低吼一聲,捆入懷裡,用力地抱著。
身上的汗水沁濕了彼此,彷彿將兩個獨立的泥人,重新和成一體,於是,在茫茫人海中,便無需尋找,只要側目,他(她)就在你的身旁。
這是……歸屬感下的幸福。
肚子很不合時宜的鬧人,獅子擊掌讓奴婢送來吃食,抱著我坐到自己的懷裡,看著我的狼吞虎嚥。
填飽肚子後,我舒服地歎出一口氣,倚靠進獅子的懷裡,撫摸著他的小獅子,讚道:「真雄偉!真霸道!真壯觀!真……血腥!」
獅子得意之色漸入眼角,親暱地用大手掌撫摸著我的纖細身體,享受著我的讚美。
我轉而要求道:「獅子,咱說好了,別封我當什麼妃子。我若愛你,就會一直在你身邊。」
獅子喜悅之色一閃而過,遂半瞇著危險的眸子,聲音若雷怒前的壓制低沉:「若不愛了呢?」
我坦白道:「若不愛了,我便離去。」
獅子的大手突然勒上我的脖子,微微用力下,卻馬上鬆開,續而以指尖輕佻地戲弄著我的敏感處,就彷彿剛才窒息的一瞬是我的幻覺。
獅子語氣平緩,勾唇一笑,若情人間呢語般,緩緩道:「別試著挑釁我的權威,別想著離開我,我的山兒。」
我拍掉他的手,不知為什麼生氣道:「我就這樣了,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好了!」轉身,倒入被褥中,蒙頭便睡。
獅子低低的笑聲傳來,連人帶被一同抱入懷裡,心情大好道:「山兒,你生氣了?」
不知道他突然高興個什麼勁,但不可避免,這種情緒卻惹得我心更亂,彷彿被人偷窺了心事的孩子那般無措,只能抱著被褥不鬆手,不讓獅子的大手掌亂摸。
最終,獅子許諾揶揄道:「暫時先不冊封你,如何?將頭伸出來吧,不然就憋死了。」
我將亂蓬蓬的腦袋從被子裡伸出,孩子氣地哼了哼,掃眼獅子的**,剎那間眼中大放異彩,一個躥起,吼道:「我要畫裸男!!!!」
獅子到也爽快,喚來宮女,送來筆墨、顏彩、紙硯,自己則側躺在龍床上,對我凝視出致命性感地目光,害我握筆的手不禁抖了又抖,以恨鐵不成鋼的心,憤聲怒罵道:「以前看到裸男也不見你抖,現在裝什麼貞節烈女!!」
獅子眼眸半瞇,反射出兩條異常刺眼的荊棘光束,我忙抓著筆撲過去,上下其手一頓擺造型,口中還嚷嚷道:「注意表情!注意表情!」當手碰到獅子的大鳥兒時,還調皮地彈了一下。
獅子一僵,壓低聲音,喜怒不明道:「你以前畫男人,也如此調戲?」
我繼續擺弄著獅子的身體,爽快道:「他們只是我的風景,又不是我的男人,我彈他們小**做什麼?」
獅子胸口起伏,眼角微微上仰,含了幾絲笑意。
我接著道:「再說,他們都是按時辰付錢的,我有調戲他們的機會,都不如多畫兩筆,多賺點銀子了。」
獅子聊天般的問道:「怎麼?你靠賣畫為生?」
我抬起獅子的大腿,使其彎曲,忍不住打了個響亮的口哨,在獅子屁股上摸了一把,讚道:「真有肉!」
獅子微僵,真看是待過兵打過仗的戎裝皇帝,緊繃著全身的肌肉硬是挺住沒有動,但那小獅子卻對我敬禮又抬起了頭。
我含笑地拍了拍它,道:「有能耐你就一直立著,我到不介意費點筆墨,將你入了畫。」
獅子卻彷彿自言自語般,萬分正經道:「怕是要費很多的筆墨。」
「哇哈哈哈哈哈……」我捧腹大笑,前仰後合,東倒西歪,沒想到獅子也有這麼冷幽默的一面。
笑得趴到了地上,笑得直打滾,笑得直抽筋。
當我終於忍住笑,才顫抖著肩膀,盡職地做起**畫師。
為獅子擺好造型後,又為使其動作更自然,習慣性地出口命令道:「按照現在的樣子,起一下身體,再重新落回去。」
獅子瞟眼一我,到是沒說什麼,起了下身子,又落了回去。
我眼睛瓦亮雙掌和擊道:「對!就是這個樣子!」
將被子往地上一鋪,架好板子,鋪好畫紙,操起筆墨,以眼掃視著獅子充滿霸主氣勢的身體,將其每一寸的力量都感受到眼底,昇華於紙上。
濃墨重彩,力量勃發,總是相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