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軸上所畫的紅梅正是用落|紅之血所繪,因此這樣的紅梅畫與其說是畫,不如說是某種契約。而契約的含義,自然就是落|紅之血的主人願意把她們的身心都交給牧訥。
實際上,她們不只是交了身和心,她們連「靈魂」都交給牧訥了,因為她們是直接奉牧訥為主。
而紅梅畫中的落|紅之血的氣息有十種,她們的主人自然就有十個,正是淺舞斷雪以及「兵」的八個姐妹。
「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九字真言的九個字,在島國的某忍村分別代表九個忍者高手,「兵」正是其中一個。
淺舞斷雪是和「兵」一夥的,可她卻並不在九個忍者高手之中,她早年接到忍村高層的命令,潛入島國葉家,妄圖掌控島國葉家,借此將手伸向整個或淵葉家。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淺舞斷雪表面上嫁給了葉秋婷的二伯葉馳雁,實際上卻是用手段把他掌控了。
自然,在這等情況下,淺舞斷雪不可能和葉馳雁生兒子,要是生了兒子,她的落|紅之血怎麼可能變作贈給牧訥的紅梅花上的紅梅?
所以,葉奘雖是葉馳雁的親生兒子,卻和淺舞斷雪沒有絲毫的血緣關係,這也可以理解,為什麼葉奘會對淺舞斷雪起那等想法了,當然,葉奘並不知道淺舞斷雪和他沒有絲毫血緣關係的事實,所以他起那等想法,著實是禽獸不如。
而後來,淺舞斷雪見識了牧訥的「潛行技能」,以為他施展的是傳說中的「影遁術」,她為了得到它,就和牧訥有了一絲交集,再後來,「不知門」之事,令她和她的同伴,也就是「兵」的姐妹發現了牧訥的恐怖,就決定將那一絲交集擴大,然後擴大擴大的就有了昨天牧訥的出去了一天,以及回來時身上多了一個紅梅圖卷軸。
「所以?」
「所以都是她們自願的……」
「她們自願你就把她們全採了?」
唐佳佳一腳落在牧訥的大腳丫上不動,一手揪住他的耳朵不松,生氣道:「木頭,你不知道她們的自願是為了從你這裡謀求東西嗎?」
「我當然知道!但當時的情況……容不得我多想?」
「為什麼?因為受不了誘惑?」
「不不!因為她們都要死了……」
牧訥有些感歎的道:「她們也是可憐人,她們根本從一開始就是被當做工具和貨物培養,所以根本沒有人在意她們的生死,她們村子裡的人在意的只有她們能夠給她們的村子帶回去多少的好處,所以昨天她們來見我之前,都被她們的師娘騙著喝下了毒藥,所以……」
「所以你要是不採了她們,她們就會死?」
唐佳佳一個抱胸,語氣危險的道:「木頭,以你的修為,解一個毒藥還不是揮一揮手的事,用得著費心費力的挨個採了她們嗎?」
牧訥實話道:「是用不著,可是把她們的毒解了,讓她們回去,她們沒有完成任務,要麼死,要麼被廢了武功,淪為他人的玩物,班長大人,你說,我捨得她們變成那樣嗎?」
牧訥牽起唐佳佳的小手,道:「所以我把她們變成了我的女人,也用兩本劣質的秘籍助她們完成了任務,自然,也讓她們徹底的脫離了她們的村子,獲得了真正的自由。」
唐佳佳也是個善良的女子,得了真相,她也不好怪罪牧訥,反而想了想的道:「木頭,等我們結了婚,我們就找個地方隱居吧,我怕……我怕有人會用相同的方法逼你就範。」
牧訥微笑道:「班長大人,今天之所以答應老媽的話,和你出來單獨處處,就是想和你說這個事。」
牧訥轉頭看了看四周,道:「我們已經不是普通人了,甚至可以說,我們的生活方式已經和普通人的生活方式有了極大的隔閡,所以我們要是還和普通人生活在一起,終究有些不妥……再說,有些地方,我們終究是要去走一趟,就比如『仙界』,就比如花仙姐姐她們的家鄉。」
「仙界」這樣的地方,唐佳佳自然有不少的好奇,而「花仙子」她們的家鄉……
「木頭,你說……花仙姐姐她們的家鄉到底遭受了什麼浩劫?」
「這個問題連她們都說不清楚,我又哪裡知道,我就是擔心……」
牧訥微微歎氣,道:「擔心她們的家鄉已經成了廢墟,擔心她們的家人已經不在了……」
唐佳佳也有些歎氣,可隨即,她摸了摸牧訥的臉,道:「木頭,你不是有具化術嗎?要是她們的家人真的不在了,你替她們具化出她們的家人不就行了?」
牧訥尷尬道:「班長大人,這個事我早就想過,可是花仙姐姐她們的父母實力可不低啊!我想具化他們,恐怕還有些困難。所以……」
牧訥終於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卻是他的大手攬住唐佳佳的柔軟腰肢,輕聲的道:「班長大人,我們回去雙修雙修吧,我需要借此提升實力……」
唐佳佳俏臉一紅,顫聲道:「木頭,我們沒幾天就結婚了,等……等結婚那晚上我們再雙修吧……」
牧訥稍稍壞笑的道:「可我想先驗驗貨啊……」
「驗貨?」
唐佳佳羞怒道:「你當我是貨?我!我踩死你個臭木頭!」
……
時間如流水,幾天的時間幾下過去,牧訥和唐佳佳的婚禮日期來臨。
牧訥和唐佳佳都不是普通人,他們的婚禮自然不會按照普通人的標準去辦。
所以這個婚禮既不是傳統的東式婚禮,也不是尋常的西式婚禮,它是夢幻式的婚禮。
夢幻的冰晶材質,夢幻的童話佈局,「冰晶城堡」及方圓九點九九九九九九里的範圍都被打造成了夢幻的國度,直讓那些有幸受到邀請的賓客直呼「好美!」,也讓有幸能夠遠遠一觀的人直呼「好像去到裡面」。
而受到邀請的賓客的標準,並不是他們是否是權勢權貴,只在於他們於牧訥是否交好,且根據這個交好的程度,這排座就位,自然就有區別。
比如徐路這種,他們就有幸坐在極為靠前的位置,而像端福斯將軍這種,則只能坐在幾乎接近外圍的位置。
前者中,本身見過大世面的還好,沒見過的,心頭著實有些忐忑,畢竟,坐在自己屁股後頭的可多是權勢滔天的大人物啊!
後者一類,其實並沒有因為坐在太靠後而有什麼不滿,因為他們很明白,能夠受到邀請,已經是一種巨大的榮譽了,而且這個榮譽還讓他們受益頗多。
就拿端福斯將軍來說,他因為受到了邀請這個事,得到了總統大人授予的最高獎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