鉞和美人兒姐姐在一起的最初,兩人都渴望證道得神位,因此兩人雖然相愛,可也是精神上的相愛,於身體相愛之事,兩人沒有想法也沒有閒心去做。等兩人終於得了神位,成為上古真神了,又因為種種瑣碎的事情,沒有機會去做那結成夫妻之實的事。
等瑣事終於全部解決完了,兩人剛要張羅著舉行一個上古真神等級的婚禮,然後再入那洞房,大劫來臨了。
再然後,鉞出走散心,再也沒有回來,美人兒姐姐愛死了他,為他守身如玉,也為尋他,不知道走了遠的路。
就連上次身子被牧訥藉著風兒和雨兒看了的事情,也不過是一場意外,是她借助一道秘法,從宇宙深處的某個遙遠的位面,破界而來,結果本是上古真神級的法寶的衣服,為了替她抵擋那連跨數個位面的「破界之力」全數毀去,才會第一次的在他人面前暴露了身子。
因此美人兒姐姐到得今日,都還是乾乾淨淨的處子之身,也無怪牧訥那時曾驚訝美人兒姐姐的那層膜膜還在。
而鉞是男子,又為了獲得人族的身體構造融入其中幾千年,沒有了處子之身很正常,但問題是,他一個大男人,不說「已經不是處男了」,卻說的「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
就此刻而言,鉞的意思非常非常的容易明白,那就是他不光是去過了背背山,還和其他的背背山做了背背山的事情。
「你!你好噁心!我!我不理你了!」
美人兒姐姐作勢要走,鉞居然也不去攔她,美人兒姐姐一跺腳,生氣的道:「鉞!你不攔我,我就去找那個牧訥,然後嫁給他!」
鉞艱難的擠出微笑,道:「,你要是喜歡他,嫁給他就是,我會祝福你的……」
「喜歡他?你以為我會喜歡他嗎?還祝福,鉞!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這麼不在意我?」
美人兒姐姐忍住眼淚的滴落,顫聲的問道:「鉞,告訴我為什麼好嗎?我……我能夠感受到你還是愛我的。」
鉞沉默良久,回答道:「,你應該看得出來,我的體內還有另外一道人格,他……他雖然弱小,卻在我需要隱藏的時候,由他掌控這個身體,而他……因為某些關係,喜歡男的,然後就用著這個身體和那些男的……那個了……」
「就因為這個?」
美人兒姐姐見鉞點頭,沒好氣的道:「鉞,你以為我會介意嗎?」
鉞搖頭道:「,我知道你不會介意,可我介意……我會覺得這副身體配不上你……」
「那你不會換一個身體,把這個身體讓給你身體的那個人格嗎?」
「咦?我怎麼沒想到這個問題!」
都說「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鉞的智慧絕對是天下少有的,然後他就失了那麼一失,沒能想到這個簡單且有效的辦法。
而說到換個身體的問題,美人兒姐姐想到了一個好去處,就道:「鉞,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那裡有上好的身體。」
……
時間往前退上一點,沈得億自爆身亡,只有一絲神魂本源逃脫,而它有美人兒姐姐去對付,牧訥等人自然不用去追殺它,那麼牧訥等人要做的就是去到亞馬遜熱帶雨林那邊,把火紅鳥兒等人從大陣中救出來。
這個事,以牧訥現今這等集合了百萬之眾的力量的實力,非常簡單,幾乎就是幾個眨眼,那兩個上古大陣就被他轟破,裡頭的人就得以出來。
然後牧訥把身上的那些不屬於他的力量,歸還到它們的原處,再回到了他的肉身裡頭,重新掌控了身體,然後他就發現一個令他眉頭大挑的事情。
「乖……乖鳥兒,你……你這是在……玩什麼好玩的遊戲?我能來參加一下嗎?」
牧訥的「本命之體」回歸,火紅鳥兒自然不用再為他掌控他的身體,而之前的一切事情,到了現在也暫告結束,火紅鳥兒自然要趁此機會好好玩玩遊戲。
說是遊戲,倒不如說是對婉儀仙子進行懲罰,懲罰她個想要奪她歐多桑的捨的賤人,懲罰她個在那等時候都還騙她歐多桑的賤人!
連著用「賤人」二字,說明火紅鳥兒真的不喜歡婉儀仙子,這份不喜歡,直接不喜歡到明明婉儀仙子的某處「花蜜」已經宛若潺潺溪流了,她卻沒有去嘗上一點點。
等等!不是懲罰嗎?這「花蜜」是個什麼情況?
這個嘛,主要是火紅鳥兒對婉儀仙子的懲罰是「捆綁play」,也就睡那種用盡各種花式捆綁,把婉儀仙子捆綁成各種「羞恥姿勢」。
剛開始,婉儀仙子剛開始也的確是羞恥得連自殺的心都有了,可到了後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習慣了那些羞恥的姿勢,她居然來了感覺,然後感覺越來越濃,她就情不自禁的流水潺潺了。
而牧訥見到婉儀仙子流水潺潺的模樣,以他色色的本性又哪裡忍得住?再者,婉儀仙子也的確需要懲罰懲罰,他就沒等火紅鳥兒回答,搓著大手就朝著婉儀仙子走去。
經過先前那麼一番集合百萬之眾的力量,牧訥的「本命之體」一下就從小奶娃兒的模樣,長成了和他身體一米一樣的成年人的樣子,而「本命之體」成年了,牧訥之前就想做卻做不成的哼哼嗯嗯那啥的事情,明顯就可以做了。
婉儀仙子見著牧訥朝著她走來,再見著他那氣勢昂揚的小牧訥,哪裡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慌忙的搖頭,慌忙的「唔唔唔唔」,然後慌忙的向牧訥傳音道:「未來的王,不要,求求你不要,我現在沒有肉身,只是一具靈體,要是被你要了身子,我會被你吸光靈體之力,消失不見的!」
「歐尼醬!吸死她!她個賤人!就該被歐尼醬活活吸死!吸死!」
火紅鳥兒巴不得婉儀仙子死掉,牧訥卻捨不得,再有,火紅鳥兒那麼萌萌可愛的一隻鳥兒,罵著「賤人賤人」的,讓他非常的不舒服,就沒有強要了婉儀仙子的身子,反而把火紅鳥兒抱在懷裡,朝著她道:「乖鳥兒,不許罵髒話,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不理就不理!本鳥兒還不稀罕!不稀罕!」
聽著火紅鳥兒這樣的話,再見著她歪著鳥兒腦袋,擺出的真的不稀罕的樣子,牧訥感到有些不對,問道:「乖鳥兒,發生什麼事了?」
火紅鳥兒歪著鳥兒腦袋,生氣的道:「你不吸死她個賤人,本鳥兒就不告訴你!」
火紅鳥兒不告訴,不代表牧訥感受不出,他一個仔細感受的,身形一顫,顫聲道:「乖鳥兒,你……你怎麼越來越輕?還越來越弱了?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能是怎麼回事?還不是怪這個賤人!」
火紅鳥兒說道這裡就不說了,撲在牧訥的懷中哇哇大哭,牧訥卻想到一事,聲音更顫的道:「是不是……你把出大陣的方法告訴我的時候,傷到你的根基了?」
當時情況危急,火紅鳥兒又想不出有效的辦法把出得大陣的方法告訴給牧訥,就只能一咬鳥兒牙的分出超過一半的靈識凝成「靈識之體」,以牧訥去到那處大陣的方法去到了那處大陣中。
然後牧訥得了出大陣的方法,以之離開,火紅鳥兒的那具「靈識之體」卻因為某種不知的緣故,被困其中,而她又不想牧訥擔心,就說她有辦法回到本體那裡去。
可是哪裡有什麼辦法啊!
所以她的那具「靈識之體」就受大陣的影響,變得暴躁暴怒,最終在暴躁暴怒中,釋放完全身的力量,力竭消散。
這還不止!別忘了!在此之前,粉色分身為了把「冰晶城堡」這邊的進展傳遞過來,自願被金黑兒轟殺了的!
雖說粉色分身就是火紅鳥兒,只要火紅鳥兒沒有死,粉色分身有的是辦法重新活過來,可她的身死,她身上存有的那份力量就消散了,而那份力量,歸根到底也是她火紅鳥兒的。
又是力竭消散了超過一半的「靈識之體」,又是消散了粉色分身的力量,火紅鳥兒因此傷了根基,導致她連自身還存有的力量都禁錮不住,眼看就是要力量消散殆盡,真正死亡的結局。
牧訥又哪裡願意讓火紅鳥兒死亡?不是傷了根基嗎?那把這份根基補回去就是!
而補回去的方法,就是把他「本命之體」的力量度入火紅鳥兒的體內,所以牧訥輕輕的托住火紅鳥兒的鳥兒腦袋,在她連連掙扎,連連泣聲「不要」中,吻了過去。
火紅鳥兒很清楚「本命之體」的力量對牧訥是多麼的重要,甚至可以說,這就是牧訥的一切根基,所以是不容有損的,而牧訥若是以它救她,那等損耗,只怕會讓他的實力一下低落谷底。
這等事情,若是以前還好說,可現在指不定還有類似沈得億這種強敵覬覦,她火紅鳥兒哪能讓它發生?
所以見到牧訥執拗的吻來,她一咬鳥兒牙的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