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霧真神變成鉞的模樣,不是什麼法術變化,因為這本來就是他的真實樣子,換句話說,灰霧真神根本不是什麼鉞移情別戀的攪|基戀人,他壓根兒就是鉞自己。恢復了本身,鉞回頭看向牧訥一行遠去的方向,抬手抓了抓撕裂的胸口,無聲的喃喃自語道:「,其實我真的想要和你在一起,可是那場浩劫已經把我毀了,現在的我已經不是當年的我了,已經……已經不配和你在一起了,對不起……」
到底是真心愛著,但也正是因為太過真心,鉞選擇了不和她在一起,做出這份選擇的時候,他心間那份痛,不比此刻的那份心傷來得弱。
可他有沒有想過,如果他把那份原因吐露清楚了,就算結果他和不能在一起,可至少彼此都不會那般的心痛心傷。
因為愛情這個東東,本就有著讓相愛的彼此將一份快樂分享成為兩個一份,將一份心傷分成兩個半份的神奇魔力。
鉞不懂這個事,或者曾經想過,卻想多了些,最後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唉,不管如何,這個事之後,應該不會再來找我,那樣的話……」
鉞的眼中迸發一抹精光,於精光迸發中,他身形再變,然後流光一閃,消失不見。
……
鉞這邊的事,牧訥那邊沒有察覺到,畢竟鉞曾經也是上古真神神位的,那份實力不是虛假的。
如果美人兒姐姐此刻沒有進到血色珠子中,她倒是可能會有所察覺,但可惜啊!她確實是被傷透了心,甚至她去了血色珠子中後,她都因為這份傷心,沒有教授柔夷什麼東西,反倒站在萬丈血海的邊緣,望著平靜的海面,怔怔的發著呆。
有些人傷心了,需要的是他人的安慰,有些人則是需要找個方式發洩發洩,而美人兒姐姐需要的是好好的靜一靜,牧訥和眾女也知道這樣一點,也就沒有去打攪她。
……
因為兩個紙片人想要看看沿途風景的關係,牧訥一行人沒有直接用著「爐石回城」回到省城那邊,而是御空飛行的慢慢飛回去。
在這個途中,蝶鮮醒了,不過醒了他也裝作沒醒,誰讓他發現自己是被牧訥扶著來著?
蝶鮮不同於那個陽光男孩,他喜歡牧訥不是出自那種真愛什麼的,他對牧訥的喜歡是最為簡單的欣賞。是了!就是欣賞,而他其實欣賞過很多人,他原本的身份也不是什麼採珠男,他是一個遊俠,遊走世界各地,見到不平就出針,見到類似牧訥這種男子就欣賞。
可惜欣賞了這麼久,他從沒有被他人欣賞過,就算有,也不過是還沒有發現他的真實性別,或者發現了,可那些人卻是顧楠庸這等他蝶鮮不欣賞的人。
這次遇到牧訥這麼一個欣賞的男子,結局自然是和以往一樣,他欣賞牧訥,牧訥卻不欣賞他。
好吧,對蝶鮮來說,欣賞就是喜歡,喜歡一個疊加升級,那就是愛,以牧訥那十一萬個呼他尊主的龐大後宮,他蝶鮮明顯不能和他發展到愛的地步,因此他已經打算這次的事情之後,就揮淚和他分別,然後再次踏上尋愛之途。
而離別將至,最後也是第一次的體會一下和牧訥的貼身,以作以後的懷念之用。
但醒了就是醒了,就算蝶鮮裝得再像,也騙不過牧訥,所以他被牧訥「無情」的丟到了一邊,然後就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倒不是蝶鮮沒有了牧訥的攙扶,直溜溜的往地上掉去,而是他感到胸口一痛,一道黑影就從他胸口躥出。
「紙島!是紙島!」
黑影正是縮小後的紙島,它不知在什麼時候被收走它的灰霧真神丟在了蝶鮮的身上,此刻它顯出了身形,飄到了它的原主人的身前,靜等她們兩個紙片人的重新收服。
「就你這個囚禁了洒家和仙君不知道多少年的小東西,我們才不要你呢!」
「就是!你又不好玩,還沒有《拳皇97》好玩,我們拿你來有什麼用?」
兩個原主人不要它了,它個可憐的紙島只能萬分傷心的飄到牧訥的身前,希望他能夠手下它。
不過,牧訥是想手下紙島,可他收下它的目的也是為了拿來送人,因此他指了指「花仙子」和小kitty她們,紙島沒有辦法,只能又可憐兮兮的飄到她們的身前。
「本公主已經有『草淵』了,拿它沒有太大的用處,小kitty,你收了它吧。」
小kitty是毀滅過整整三重天的大凶物,她的真實實力哪怕經過上萬年的封印磨損,也比「花仙子」、昊玉等女來得厲害。
只是正是因為她的實力太過強大,外加她的本體暴露在地球上的時間太短,因此她也是眾人中最受天道壓制的一個。
因而最近的幾次出手中,她表現出的實力也是比較弱的,因而她急需一種能夠助她抵禦天道壓制的事物,這等事物,像「血淵」、「草淵」這等傳說中的東西自然是最好的,可惜它們已經認了主,而且暫時還不能轉讓,那麼像來自仙界的紙島也可以將就了。
話說,這也不算什麼將就,因為紙島可是連浩劫都不能毀去的存在,因此它最多就是比「血淵」之流低上一個層次罷了,可還是要比其他的很多東西要高級許許多多。
小kitty呢,她也沒有跟兩人客氣,抬手一招的把紙島給收了,而紙島終究是從蝶鮮的身上飄出的,因而她轉頭看向牧訥,道:「歐多桑,你能給人家一本完整的『葵花寶典』嗎?」
小kitty的分身曾數次出現在世間,因此她對大名鼎鼎的「葵花寶典」是知道的,而蝶鮮連武器都是飛針,武功也是模仿的東方不敗,可見他對「葵花寶典」有種濃濃的情懷。
所以聽到小kitty這麼一說,微微興奮的道:「牧大人,您有寶典?您真的有寶典?它不是小說……」
不管小說不小說,牧訥大手一翻,一本具化自莆田少林,也就是真正且完整的「葵花寶典」出現在他的手中。
小kitty拿過寶典,仔細一翻查看,再於心中推敲修改,最後小手一翻,另一部被她改編過的「葵花寶典」被她變化出來。
「諾!這個寶典給你,我知道你想當女人,也想被男子喜歡,按理說,原先那本要自宮的寶典最合適你,可是你要知道,你天生就是男子,就算你去泰國做了手術,你的本質依舊是男子,這個事改不了的。
所以你就沒有必要自宮,而這本我改編過的寶典就是不需要自宮的,它在保持原寶典的那些風格之外,你修煉了它,還能讓你的容顏不老,若是機緣得當,讓你萬古長存也不是不行。」
小kitty將改編過的「葵花寶典」交到蝶鮮手中,警告道:「你得了那個姓鉞的真神的附身,身上殘存著些許,或者根本就是他為了付你附身的費用,給你留了些許的神力,這神力是你修煉這本寶典的基礎,旁人沒有這份神力,就算得了你的這本寶典,也修煉不成,所以你也別想靠著它弄出一隻葵花軍之類的。」
「花仙子」這時不知想到了什麼,也將一事告訴了蝶鮮,不同於小kitty的開口說話,她是用的傳音,聽了「花仙子」的傳音,蝶鮮露出一抹驚訝,而驚訝之後,他抬手抱拳,朝著小kitty和「花仙子」道:「兩位姐姐的大恩大德,蝶鮮有生難忘,還請受蝶鮮一拜。」
……
蝶鮮走了,他走得飄飄若仙,好吧,他本就像個天仙,甚至勝過天仙,可惜……他為什麼是個男的?
牧訥搖頭感歎,同時也希望蝶鮮能夠找到他的那份真愛,畢竟蝶鮮除了變態了一點,其他的都是蠻好的。
而後,一行人自然是回到了省城的「冰晶城堡」,之後自然是兩個紙片人的存在,引起了整座城堡的轟動,而兩個貪玩的小傢伙,很快就和同樣貪玩的「小千里眼」、「小公主」、「展護衛」、小葵等女耍成了一片。
牧訥則找到了女皇陛下,和她商議她的肉身之事。
「那個……女皇姐姐,這次我們遇到一個很美的人,比你上次給的那個模型的樣子還要美,要不我們把你的模型稍稍做個修改,讓你將來的肉身更美怎麼樣?」
牧訥這個傢伙著實可惜蝶鮮是個男子的事實,就想忽悠女皇陛下,好讓她的肉身變成女版的蝶鮮,咳咳,可惜他的美好想法落空了。
「那個模型是我真正的肉身的樣子,我就要它,其他的再美,終究不是我真正的樣子,所以……抱歉了。」
牧訥想法落空,只好讓「花仙子」她們依著女皇姐姐所給的模型的樣子給她凝聚肉身,而她們做著這些的時候,他悄悄的去找霧惜念了。
霧惜念最拿手的就是易容,牧訥讓她易容成了……好吧,牧訥沒有讓霧惜念易容,他讓她露出了她的真實樣子給他看,一看之下,牧訥什麼也沒說,因為他已經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