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築風格是明朝時期的風格,街道上來往的行人也是明朝時期的裝束,之前牧訥簡單的一看,還真的以為這是一個古代社會。此刻,和小kitty一人施加了一道變幻外貌和著裝的幻術後,真正的行走其間,牧訥才發現,這個地方還是隱藏著很多的現代氣息。
最能表現這麼一點的是,牧訥曾路過一個官家所辦的學堂,裡頭的教習正在教授的居然不是四書五經,而是編程語言c。
看著一群十三四歲的明朝人裝束的學子,搖頭晃腦的背誦著教習歸納的c語言的關鍵字和相關特性,那份違和感,足讓牧訥愣了好一會兒。「歐多桑,學堂有什麼好看的,我們去那邊的看看,那裡好像很熱鬧的樣子。」
「」這麼一個名字,原本是指的《紅樓夢》中賈寶玉的住處,但時過境遷,早已淪為青|樓的名字。
而這邊終究有著一個官家學堂,因而小kitty所言的那邊,與這邊的相隔其實還有些遠,幾乎橫跨了半個被葉帝取名為「皇城」的城池。
不知哪位仁兄曾說過,一處青|樓裡的裝潢和佈置,最能提現該處青|樓所在的地界的富人階層的富足程度。
不管這位仁兄的話語說沒有說對,反正的裝潢佈置只能用一個詞語來形容——大氣。
終究是皇城中最好的一處青|樓,要是弄得太過小家碧玉,也無法匹配那「最好」的名頭。
此時還是日間,還未到得夜幕降臨,中已然是紅燈高懸,賓客滿座。
牧訥和小kitty進得其中,嘿!還找不到坐的位置,甚至剛開始那些忙碌的龜公都抽不開時間來迎接。
但總不能讓他們兩個就站在門口的位置吧?因此一個年輕女子迎了上來。
「小草兒見過兩位客官,兩位這邊請。」
年輕女子小草兒衣著鮮亮、容貌精緻,氣質還有那麼些清澈清純,一點也不像傳說中淫|靡不堪的妓|女,而讓牧訥多看了她好幾眼的是,眼前這個小草兒身懷不弱的功夫之外,居然還是個處子之身。
「草兒姑娘,你……真的是這個裡面的人?」
牧訥忍不住的好奇一問,小草兒猜得出他想問的是什麼,恭敬的道:「這位客官,小草兒自是的人,不過小草兒只弄舞彈琴,不賣身的。得!原來是傳說中的清倌人兒,怪不得。
但是!這樣的清倌人兒是不是太多了些?為什麼牧訥隨便望去就見到好幾個?
小草兒雖然正領著牧訥和小kitty去到雅座,可也注意著牧訥的一舉一動,她見到牧訥目光四掃,還微微挑了挑眉,也猜出他挑眉的原因,就道:「這位客官,現在還是白日,這個時候來這裡的客人都是衝著和姐姐們談文弄墨或者聽曲兒而來,所以在場的這些作陪的姐姐,多是和小草兒一樣的身份。」
「原來如此。」
牧訥點頭恍然,小草兒卻在這時像踩到了香蕉皮一般,腳下一滑,身子一晃,眼看就要摔倒。
牧訥眼疾手快,一步上前的扶住小草兒,誰知小草兒眼中寒光一閃,手持一道寒光刺向牧訥的胸口。
而一道寒光一起,數十道寒光同時起,那是那些所謂的客人和所謂的清倌人兒以及那些個龜公同時朝著牧訥和小kitty出手了。
伴著他們的出手,像什麼「狗賊!納命來!」之類的冷呼,此起彼伏。
「這是怎麼回事?該不會這裡是家黑店吧?」
如果真是黑店,這個黑店未免也太不把官府放在眼裡了吧,要知道,現在可是大白天!
哦!他們也知道這是大白天!早就已經把大門給悄悄關上了,避免了這裡的動靜被外邊瞧見。
「歐多桑,怎麼辦?全殺了?」
這些動手的人,一個個的幾乎都和小草兒一般擁有著不弱的功夫,但這些功夫再不弱,落到牧訥和小kitty的眼裡,也不過是隨手碾死的螞蟻一級,要把這樣的他們全殺了,非常簡單的事情。
牧訥卻不想動手殺人,一來還沒有弄清楚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二來嘛……像小草兒這般的年輕女子,在他們裡頭佔了大半。
小kitty也懂牧訥的意思,也就沒有殺人,輕輕一個抬手的把他們都給禁錮了起來。
「狗賊!你使了什麼妖法?有種放了我們,我們真刀真槍的幹上一場!」
一聲怒喝的是一個白面書生打扮的男子,只不過他長相太過俊秀了,皮膚也太過白淨了,還有那手也太纖細小巧了。
而這樣一個白面書生,胸部卻有些鼓鼓的,彷彿已經把胸肌練得很結實了。
「狗賊!看什麼看?難不成你喜好斷袖?我呸!真叫人噁心!」
牧訥身形一晃,來到白面書生的身前,伸手挑起他的白嫩下巴,直視著他驚慌一閃的眸子,笑著道:「像你這般美的人兒,偶爾斷袖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牧訥說著,就把另一隻大手一個下滑,捏住白面書生的臀部,惹得白面書生一聲嬌呼。
嬌呼後,是他厲聲的嬌罵:「狗!狗賊!我要剁了你!我一定要剁了你喂……唔唔唔唔……」
喂喂!那可是白面書生啊!牧訥怎麼就俯過身的一口吻住了他呢?
而被牧訥這個狗賊吻住,白面書生的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一張精緻白面也泛起了粉色的紅暈,混雜期間,是滿滿的憤怒。
他憤怒,那些客人、清倌人兒和龜公更加的憤怒。
「狗賊!放開我家小姐!」
「狗賊!你個混賬!不准輕薄姐姐!」
……
好吧,白面書生根本就是一個女扮男裝的大小姐,那些客人、清倌人兒、龜公什麼的,看情況也是她的手下或者家臣。
牧訥在強吻這般一個女扮男裝的大小姐時,對她稍稍一個搜魂,證明了這麼一點。
「原來不光是大小姐,還是官家的。」
牧訥結束了對她的強吻,道:「我說,顧家小姐,你不呆在你的相爺府,跑到這裡扮嫖|客搞刺殺是個什麼意思?刺殺那個叫錢頑乾的?好吧,那個錢頑乾的不是東西,你要刺殺他就刺殺他吧,可你為什麼不先把他的相貌搞清楚,刺殺我幹什麼?」
一語被道破了身份,也一語被道破了此行的目的,本名顧漣茹的相爺府千金臉色微變,隨即又是突兀的一個大紅。
「你……你不是錢頑乾?」
「廢話!我要是錢頑乾,還會只是強吻你一下?早就把你扒個精光,再……咳咳……」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牧訥趕忙的打住會讓他的形象大打折扣的話,輕咳兩聲,文縐縐的道:「顧小姐,小生剛剛多有得罪,還請顧小姐海涵。」
這處地方是仿的明朝社會,裡頭的封建禮教什麼的還是非常非常的盛行的,按照其中的對女子的束縛,顧漣茹如果是普通人家的女子的話,剛剛被牧訥又摸又親的,她只能是嫁給牧訥了。
可她畢竟是相爺府的千金,而所謂的相爺,正是葉帝麾下,助他治理這處洞府世界的宰相。
因而身份不低的顧漣茹當然不用太過遵循尋常女子需要遵循的封建禮教,至少在牧訥還沒有博得她的爹爹的認可之前,她是不敢遵循封建禮教嫁給牧訥的。
「不對!胡思亂想到哪裡去了?」
顧漣茹俏臉再紅的驅除引得芳心微亂的想法,結果思緒一個清明的,她忽然發現眼前這個男子是那般的不同。
那不同,是氣質上的不同,是眼神上的不同。
顧漣茹還沒有見過這般不同的人,就彷彿他根本不屬於這處世界。
對了!難道他是他?
顧漣茹想起出門時聽到爹爹談論的一個人,滿是驚訝的看著牧訥,道:「你……你難不成就是皇后懿旨中所提到的牧大人?」
這回輪到牧訥驚訝了!要知道,他和小kitty用過幻術後,旁人眼中的他們完全是另外一個人,眼前這個顧漣茹居然連完全是另外一個人的他都認得出來。
「厲害啊!顧小姐。」
牧訥讚著她的厲害,也不再用幻術隱藏模樣。
而見得牧訥的真實樣子,顧漣茹不只是俏臉更紅了,連心跳都加速了,她的那些手下和家臣臉倒沒有紅,可好幾個的心跳卻加速得像要蹦出來一般。
「噗通噗通!」
「小人不知牧大人駕臨,還請牧大人恕罪,還請牧大人恕罪……」
這幾個跪下的人顯然是看過碧筱遲所下的那份懿旨的,因此他們驚慌的道著恕罪的同時,「彭彭彭」的使勁兒磕頭。
他們終究是小人物,在大人物眼裡是一句話就可以殺掉的,殺掉就是死,他們可真的不想死啊!
他們的這個表現,那些不知道牧訥身份的人見了,也知道闖了大禍,也慌忙的跪下,慌忙的磕頭了。
不只是他們,就是顧漣茹也俏臉一個蒼白的慌忙的想要跪下,牧訥當然不會讓這麼一個女扮男裝後都那般誘人的大美人兒跪下,一把扶住了她,同時道:「你們都給我起來,然後男的出去,女的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