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可是或淵葉家的主宗所在的莊園啊!居然有人膽敢在這裡使用火箭炮,這人的膽子可夠大的!也不怕這事一做惹得葉家的人滿世界的追殺。話說,這人還真的不怕葉家的人追殺,因為他是打了一次性就把或淵葉家的高層一網打盡的想法,好吧,他不僅是打著想法,還將其付諸了行動,這個行動,自然就是他使用的火箭炮。
那可不是尋常的火箭炮,準確的說,它發射的火箭彈不是尋常的火箭彈。
這裡的不尋常不是指的火箭彈的外形的不尋常,是它的內裡的不尋常,它赫然是一枚生物武器。
它被它的發射者發射來襲向這邊,在將要轟近的時候,「彭」的一下炸開,炸出了數都數不清的細針,朝著這邊的牧訥等人和在場的所有葉家高層襲來。
細針上有劇毒,卻不是致人性命的劇毒,但這個毒,尋常人若是中了,那後果還不如沒了性命。
牧訥從小kitty的傳音中知道了這麼一點,也就朝著那些細針輕輕的一個抬手。
就像《黑客帝國》中,尼奧一個抬手就讓射向他的那些子彈凌空停止一般,牧訥這一個抬手,那些襲來的細針齊齊的凌空停止。
牧訥再一個虛空一握,那些凌空停止的細針匯聚到一處,組成足球那般大的一顆實心細針球。
……
發射火箭炮的動靜極大,何況火箭炮發射架本身就是一旦暴露就十分顯眼的存在,因此那個人的行跡早就已經顯露,他也因為這個原因被反應極快的幾個葉家護院進行著圍堵。
但那個人的身手極好,被好些個葉家護院圍堵,居然都能輕鬆的躲避掉,眼看,他就要逃出望歸莊園。
他可是想要一次性的解決或淵葉家的高層的傢伙,又怎麼能夠讓他逃了出去?要是讓他逃了出去,或淵葉家的臉往哪裡擱?
因而見得那些細針被牧訥抬手停下,又見得那個人將逃,葉不知就出手了。
葉不知出手的不慢,有人比他更為不慢,這個人先他一步奔臨那個人的身前,反手給他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那個人被牧訥一巴掌拍得斜飛數米,落在奔來的葉不知身前。葉不知沒有去看被牧訥一巴掌扇暈那個人,他看的是牧訥,他看著牧訥還擒著的郭敬葉,終於知道了他和牧訥之間的差距。
「九葉兄,今天你可讓我大開眼界啊!這擒著一個人都能比葉某快,要是空著手,葉某豈不是像追著你的背影都不行。」
「追我的背影幹什麼?我可不攪基。」
丟給葉不知這麼一句讓他諦笑皆非的話,牧訥轉頭看向那邊的葉啼,道:「你是排行十三的長老,不知道這葉家的事,你能做多少的主?」
也不等葉啼回話,牧訥又道:「算了算了,你都是十三長老了,想來權力不小,我今天救了你們這麼多人,你們總要意思意思吧,正好,我看上那個葉芝丫了,你這個十三長老就代表葉家把她當成謝禮送我,我得了她,就不會和你們計較其他的謝禮了。」
「你做白日夢!」
回話的不是葉啼,是被牧訥擒著的郭敬葉,他像看死人一般的看著牧訥,冷笑道:「芝丫小姐是漠大人的,你打她的主意,你死定了!」
葉不知此時也接話道:「九葉兄,芝丫小妹確實不能當成謝禮送你,要不……你換一個?反正葉家待嫁閨中的女子不少,你大可以……」
葉不知的話語被一聲慘叫打斷,慘叫是郭敬葉的,他的戴戒指的那根手指被活生生的掰斷,牧訥丟開那血淋淋的斷指,拿著那染了血的戒指,朝著還在慘叫的郭敬葉道:「你以為那個什麼漠大人能救你?哼!還敢威脅我,好啊!你個弒父的傢伙,你是想用這戒指上的毒針扎你老爸是吧?那我就讓你嘗嘗被它扎的滋味。」
郭敬葉聽到這話,臉色劇變,變得連那慘叫都強行止住,轉而殺豬一般的嘶嚎道:「不要!不要那它扎我!求求你把它拿開!不要啊!」
眼看牧訥不為所動的拿著那枚戒指扎向他郭敬葉的手臂,郭敬葉只好將眼淚鼻涕一大把的臉轉向郭叔。
「爸!救我!我是你的兒子啊!」
是啊!郭敬葉終究是郭叔的兒子,而郭叔又被葉芝丫當成親叔叔,要是把他殺了,惹得郭叔傷心,因此引得葉芝丫不開心,牧訥不就跟著不開心了嗎?
但誰知!郭叔卻憤怒之極的道:「你是我的兒子?你要是我的兒子會殺了你的媽媽你的爺爺奶奶還有你的外公外婆?你要是我的兒子會用那樣的酷刑對付我?你要是我的兒子!會用哪種噁心的蟲子控制我?」
轉頭看向牧訥,郭叔抹了抹眼角的淚水,道:「九葉公子,給他一個痛快,他……他終究是我和妻子一大屎一把尿的帶大的。」
牧訥本想用郭敬葉試試那枚戒指上的毒針的毒的具體效果,聞得郭叔的話,只好將這事作罷,然後抬手一斬。
手刀斬過,如長刀一斬,郭敬葉頭頸被斬開,腦袋滾落,死得不能再死。
牧訥丟下郭敬葉的屍身,走到葉不知身前,抬手將被他一巴掌扇暈那個人攝到手中,再把他拍醒,道:「你的主子是誰,說了,我給你一個痛快,不說,我用你的那些針把你紮成刺蝟。」
那個人倒也硬氣,死硬的閉嘴不談。
牧訥懶得和他廢話,也沒見抬手,就見飄在半空的那顆實心細針球上分出百十根細針,朝著他射來。
「不可!」
葉啼出聲阻止,道:「九葉公子,此人尚未審問,若是就這麼殺了,今天的事就查不出誰是幕後黑手了!」
「查不出嗎?」
牧訥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葉啼,把手著攝著那人隨手一丟,一晃身形來到葉芝丫身邊,道:「芝丫小妞,走,我們找個地方親近親近。」
說罷,牧訥不顧葉芝丫的掙扎,一把攬住她的柔軟腰肢,一手牽起葉秋婷,身旁跟著嘟著嘴的小kitty,和笑顏盈盈的洛阮汀,抬步向前。
前方有著那些或淵葉家的高層,他們自然很想和牧訥這個高手結交結交,可他們不敢,因為牧訥的前方飄著那顆實心細針球,有它開路,除非想被紮成刺蝟,不然誰敢上前啊!
嘿!還真別說!還真的有人膽敢上前!
不!他已經不是人,因為他已經死了!
眾人見到他忽然攔住牧訥一行人的去路,在或驚呼或尖叫或臉色瞬間蒼白如紙中,如受驚的魚群一般,慌忙的散開。
「他……他是郭敬葉!他怎麼還活著?」
攔住牧訥去路的人正是郭敬葉,他詐屍了,還把滾落的腦袋安回去了。
但郭敬葉終究是死了的,現在這個,只是有著郭敬葉的皮,不!連他的皮都與之前不同了!
眉心高凸,凸出了一根血淋淋的骨頭尖角,雙肩耷拉,肩頭卻各自長出一道白骨尖刺,胸口鼓脹,肋骨刺破胸腔,變成了猙獰的胸口犄角,一雙大手,十指齊全,卻十指都變樣,變成了血淋淋的骨頭爪子……
「這是什麼怪物?郭敬葉怎麼變成了這樣的怪物?」
如果不是這個變化眾人看得清楚,眾人都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滿身有著血淋淋的猙獰骨頭的怪物會是郭敬葉。
而見到了,不少嬌生慣養的少爺公主們,反胃的反胃,懼怕的懼怕,那些個葉家高層則臉色相當的不好。
其中有震驚、有震駭、有不敢相信,也有驚慌失措。
葉不知的反應卻是第一個的出手!他再是獨來獨往也終究是葉家的人,他不能讓這麼一個猙獰怪物傷了葉家的族人。
葉不知出手了,牧訥這次卻沒有出手,他微微瞇眼的看著居然能夠在葉不知的手下撐過好幾招的怪物,眼中精光閃爍。
見著這些精光,葉啼不知為何,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隨即在牧訥察覺之前,將目光轉向了郭叔。
郭叔見著不是兒子的兒子變成了一個怪物,一臉的悲愴心傷,畢竟如他所說,郭敬葉終究是他和他的妻子拉扯大的孩子。
……
葉不知對得起他的葉家三大高手之一的名頭,他沒用多久就將變成怪物的郭敬葉斬成了爛肉斷骨無數節。
而郭敬葉變成怪物的事,驚動了望歸莊園中的幾乎所有人,他們因為這事,不得不召開緊急族會,葉秋婷身為島國葉家的少主,也身為這次或淵葉家家主的有力競爭者,她自然要去參加。
洛阮汀作為她的姐妹兼保鏢一同前往,牧訥、葉芝丫、小kitty三人對此事沒有興趣,就真的尋了一處有大床的房間,準備坐那親近之事。
三人一進房間,再有小kitty布下數道防窺探的陣法陣文,被牧訥攬著卻一直掙扎不已的葉芝丫瞬間停下掙扎,還一把撲到牧訥的懷中,滿是歡喜的道:「牧訥哥哥,你剛剛好帥,芝丫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