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彼得堡的葉拉金島上有著一座佔地巨大的無名莊園,無名莊園佈局大氣磅礡卻又有著華夏的古風古韻,在金髮碧眼的白人乃至土生土長的華夏人看來該處莊園都絕對是一處休閒旅遊的絕好去處,但人們也只能想想而已,因為該莊園不是什麼公共設施的公園,它是私家重地,也就是或淵葉家的總部所在。莊園雖無名,或淵葉家的族人卻不會用無名莊園來稱呼它,它在葉家族人的心中有一個名字——望歸莊園。
望歸望歸,望得歸鄉,第一個為該處無名莊園命名的葉家先祖,顯然有著濃烈的望得歸鄉的渴望,但歷史長河流淌成百上千年,望歸終究還是一句渴望,終究由於各式各樣的原因,沒能為葉家族人所實現。
葉秋婷出生島國葉家,她也有著望得歸鄉的渴望,這也是為什麼當初她有去到「神道社」、去到「雙髻鯊」、去到「獅子王座」等等其實更利於她發展的選擇,她卻選擇了一旦暴露身份就極有可能被追殺終生的潛龍基地的原因。
站在望歸莊園的大門口,看著大門上的那塊無名匾額,葉秋婷因為望歸的情緒的竄起,整個人有些沉默。
沉默並不代表著無聲,她在沉默中有著歎息,此刻,洛阮汀很清楚葉秋婷需要的是安慰,但這個安慰顯然不能由她來,她就簡單明瞭的把葉秋婷變成這副模樣的原因「密語」給了牧訥,讓牧訥對她進行安慰。
牧訥聞言,走上前的牽起葉秋婷的小手,柔聲的道:「葉子姐姐,有我在,想要歸鄉,只要……」
「只要什麼?只要讓島國葉家的少主嫁給你嗎?你也配?」
牧訥的柔聲話語剛起一半就被人打斷,打斷的人是個自我感覺非常良好的青年男子,他一身仿華夏古時服裝風格的衣服盡顯奢華,金線刺繡、銀線掃邊、珍珠密佈、古玉點綴。
他手裡拿著一柄折扇,折扇扇骨由白玉雕琢,扇面面底卻不像尋常紙張,倒更像某種奇異金屬,而扇面之上一面雕琢著簡版的古畫《雙松圖》,一面繪有葉紹翁的名詩《遊園不值》。
畫松的圖配上有梅的詩,這搭配……好吧,要說的不是這個搭配,是雕畫繪詩的事物不是金就是銀。好一個大款!好一個土豪!顯然有著那般的衣服有著這般的扇子的青年男子不是普通人,他是這一任或淵葉家家主的兒子葉杓松,他剛從葉家莊園的大門中出來,他是得知葉秋婷到了,趕忙的出來迎接。
結果丟出那麼一句話後,葉杓松整個人的定住了。
人定住了,他的一雙眼睛卻沒有定住,只見他的一雙隱晦的燃燒起滿滿的炙熱的目光直往個子小巧、胸脯卻過g的小kitty身上打量,自然,他打量得最多的還是那對太過引人矚目引人無法移開目光的豐滿胸脯。
打量打量著的,葉杓松「啪」的一聲把手中折扇一合,抱拳來了個書生禮,道:「小生葉杓松,敢問小姐芳名。」
葉杓松話語禮貌有佳的問出了好一會兒,沒有聽到回話,不由抬頭看去,結果一看之下,這才發現感情那個大胸脯的小妞根本沒有看他。
也是這個時候,葉杓松才發現,感情人家一直都親暱的挽著那個寸頭小子的手臂,挽著不說,還只拿那般豐滿的胸脯去蹭他的身子。
他個該死的寸頭小子本就挽著這般一個誘人小妞,剛剛還牽起出落得越發誘人的葉秋婷的小手,好吧,不只是剛剛,現在都還牽著!等等!不只是牽著!現在已經攬住了她的柔軟腰肢!
葉杓松能在雕琢有《雙松圖》的扇子上,繪上一首寫有梅的古詩,是因為他非常非常喜歡其中的一句「一枝紅杏出牆來」。
他不只喜歡這麼一句詩,還非常非常喜歡別人的女人對他紅杏出牆,而且不管是別人的女人是主動的還是被迫的。
換言之,葉杓松是個好色的人,這樣的他又豈能讓牧訥在他面前擁有這般兩個誘人女人?
葉杓松正要因此發作,卻在這時,眼前香風一起,一個清雅靚麗、勝過花間仙子的大美人兒走到他的身前,不對!是他對面的牧訥的身前,拿起一張手絹替牧訥溫柔的擦拭他的臉龐,邊擦拭還邊微微嬌羞的道:「相公,剛剛的吻痕都沒有洗掉,你洗臉也洗得太不專心了吧……」
得!這是**裸的秀恩愛!
葉杓松最見不得的就是別人秀恩愛了!對他來說,但凡在他面前秀恩愛的,男的打死,女的抓走。
所以!葉杓松抬手一揮,冷聲的道:「來人,把這三個狗男女給我辦了!」
明明是四個人,為什麼卻道三個?難不成葉杓松不識數?
不不!是因為葉秋婷終究是島國的少主,是或淵葉家的族人,他葉杓松礙於族規,還不敢明面上的辦了他,因此他所言的「三個狗男女」就是指的牧訥、小kitty和洛阮汀。
而他的話語一落,隨他出來的一行手下,其中三分之二敏捷的把槍,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牧訥三人,剩下的三分之一則上前準備進行那打死和抓走之事。
牧訥無視這些事,轉頭看向葉秋婷,道:「葉子姐姐,這就是或淵葉家的待客方式?」
「不是或淵葉家,他個葉杓松還代替不了或淵葉家,他代表的是沙俄葉家,而且還是代表的其中的敗類。」
葉秋婷道出這麼一個事,就要出手教訓教訓包括葉杓松和他的手下,牧訥卻一把攬住她的柔軟腰肢,示意她不要出手,隨後抽出被小kitty挽著的手臂,輕輕一個抬手。
手抬起,慘叫起。
慘叫是那些拿槍對著牧訥三人的手下的慘叫,他們慘叫的原因是他們手中的槍強行從他們的手中掙脫,且掙脫的同時還把他們持槍的大手給弄折了。
那些個想要靠近牧訥三人以進行打死和抓走的手下也慘叫了,他們雖沒有手中拿槍,腰間卻別著有槍,那些槍脫離了他們的腰間,用著槍托狠狠的砸了一下他們的額頭……
而所有的槍脫離原本的主人後,「嗖嗖」兩下飄向牧訥,匯於他的頭頂上方,槍托對著他的頭頂,槍口則對著葉杓松的那些手下。
一個抬手讓情況逆轉,葉杓松卻沒有驚慌,反而微微冷笑的道:「異能者?你以為你是異能者就很了不起嗎?告訴你!我也是異能者!」
冷冷笑聲落,金線竄起。
金線出自葉杓鬆手中折扇,它們竄起,****而出,「嗤嗤嗤嗤」幾聲,就將所有的槍給串了葫蘆。
葉杓松一招得此手,再輕輕一彈折扇,就見那些被他串了葫蘆的手槍與半空調轉槍頭的,將槍口對準了牧訥。
葉杓松倒也是個毫不猶豫的人,他把槍頭一個調轉,就心念一動的用著金線扣動了所有手槍的扳機。
「砰砰砰砰……」
密集的槍聲起,密密麻麻的子彈射出。
可詭異的是,牧訥沒有理會這事,一手攬著葉秋婷,一手挽起小kitty,再讓小kitty牽起洛阮汀,一行四人,忽略葉杓松,忽略葉杓松的眾手下,走向望歸莊園的入園大門走去。
葉杓松一時沒有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因為那些手槍的槍口可是全部對準了牧訥的啊!可為什麼他沒有中槍?
葉杓松沒有明白,他的手下就更沒有明白了,他們看了看葉杓松,再看了看牧訥,最後抬頭四處張望,然後一個二個的驚呼起來了!
「子彈!子彈在天上!」
子彈確實在天上,準確的說,是懸停在離地十米左右的地方,可為什麼眾人剛找到那處地方的子彈,那些子彈就消失不見了呢?
「它們……去哪裡……啊!」
一個發出疑問的手下慘叫了,他中槍了,他的手臂被一顆子彈射穿。
射中他的子彈正是剛剛懸停在天上的子彈,它和它的同伴把它們的主人的手臂都射穿了,隨後它們齊齊的射向了它們主人的主人,也就是葉杓松。
見著那般多的子彈朝著自己射來,葉杓松就算有著異能,也是一陣頭皮發麻,因為那些子彈的速度非常的快,比手槍開槍射出的子彈的速度快了兩倍不止。
因而見到這等恐怖的子彈朝著他射來,他迸發全部的異能,將折扇上、衣服上和腰間藏著的金線、銀線全部御動,以來抵擋那些子彈。
「叮叮叮叮!」
速度快樂兩倍不止的子彈其實不是那般好擋的,葉杓松倒也有幾把刷子,居然把它們都給擋住了,但也因此累了個半死,因為那些子彈除非把它們絞成渣滓,否則即便被擋飛了,也會再度攻來。
「查!去給我查查那個寸頭小子是什麼來歷!」
葉杓松也不是笨蛋,他在又是抹汗水,又是大喘氣中讓人去查牧訥的來歷。
望歸莊園中,一個近四十歲的中年男子看著監視屏幕上定格出且拉近了的臉,微微瞇眼的也讓手下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