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在地中海海底基地那件事情後,化身成為「妖異狀態」的牧訥一怒之下,將全世界七大洲四大洋的那些個和海底基地之事密切相關的大佬給殺了,再具化出他們的「替身」的事情嗎?
那個被「血影」弄死的那個血族親王正是那些個「替身」中的一個,至於他人是誰……
難道她是帕多希雅?因為她不是那般的懼怕牧訥嗎?
咳咳,帕多希雅確實是和海底基地之事密切相關的大佬之一,牧訥當時也確實依著之前斬殺的一個大佬尋到了她,但是呢……
帕多希雅那般的美麗,那般的誘人,而且還是個那般身體純淨純潔的處子,牧訥有著那心疼女子的第一屬性在,見到她被他的忽然出現以及見識到他的「小型儲物空間」中的一眾屍體而露出的害怕之極的可憐表情,又怎麼捨得下手?
所以……帕多希雅是那些個大佬中的一員不假,卻也是唯一得以活命的一個,而這也正是一見到牧訥,她就又是獻出保存了六百多年的初吻,又是喚他主人,還那般的害怕他的原因。而帕多希雅此刻正被保護在那邊的「防禦牆壁」中,整個人一點兒事都沒有,因而那個被「血影」弄死的血族親王自然不會是她。
那這人是誰?其實……結合之前的一系列事情,這個血族親王的身份很好猜了,沒錯!他就是這處古堡的主人切姆萊斯巴!
要不是他,他幹嘛要拖延那般久的時間?要不是他,他幹嘛要向眾血族親王討要「該隱之血」,最後更是把他的所有庫存都奉獻了出來?要不是他,牧訥為什麼問都不問,聞都不聞的就喝那「該隱之血」?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真正的切姆萊斯巴早就已經死了,現在這個……不對!是剛剛那個被弄死了的那個其實是牧訥用著具化術具化出來的。
而牧訥身為切姆萊斯巴的具化者,依著被具化術具化出之物與他之間的冥冥聯繫,他通過切姆萊斯巴的一身血液發現它個「吸血蛇蝠王」的存在,就不是一件多難的事情。
只是……既然已經發現了它「吸血蛇蝠王」的存在,為什麼還要把它和那些血族親王關在一個「防禦牆壁」中?這不是專門為它提供變強的食物嗎?
牧訥又沒有秀逗,怎麼可能犯這種錯誤?再說了,沒見到那個「關」字嗎?牧訥他是把它「吸血蛇蝠王」關在裡頭好方便對付它,所以它的身形剛顯現出來的時候,牧訥具化它和那些血族親王所關的「防禦牆壁」時所留的後手就發動了。那是……好吧,它還是「防禦牆壁」,只不過,它所防禦的對象只有「吸血蛇蝠王」一個,也就是說,它是籠中籠。
「吸血蛇蝠王」靈智不算低,可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而它在族群中的地位是最高,可它的實力,至少現在的實力卻不是最強的,所以沒能吸食那些血族親王的血液的它是破不開那道感情更為凝實的「防禦牆壁」的,所以它仰天嘶吼了。
「防禦牆壁」中是有著能夠隔音的「音波之牆」的,按理說,它「吸血蛇蝠王」的嘶吼傳不出去。
話說,它的嘶吼的聲音的的確確沒有傳出去,可它的求救,或者「護駕」的意思,外邊那些個追著那些血族高手殺的「血影」和「吸血蛇蝠」卻的的確確的得知了的。
然後,自然是齊齊的嘶聲尖叫,和瘋狂的朝著「防禦牆壁」撞去。
這個事情的發生,救下了那些血族高手,可也就是拖延些時間而已,畢竟,牧訥是沒有除掉它們的辦法的。
「歐尼醬,人家想到辦法了!」
如果沒有發現「吸血蛇蝠王」,火紅鳥兒一時之間也真的想不到辦法,現在嘛……
「歐尼醬,『吸血蛇蝠』一族是一個很奇怪的種族,它奇怪的地方就在於……一旦它們的王死了,它們這一支族群就徹底滅族了,但若是它們的王不死,它們也就幾乎擁有難以抹殺的不死之身。」
「你的意思是……讓我殺了那個『吸血蛇蝠王』?」
這個一勞永逸的辦法算得上是個辦法嗎?它根本就是一個方向好不好!因為連它的族人他牧訥都暫時找不出解決辦法,它個王,你讓牧訥怎麼去殺?
「這個……歐尼醬,人家小時候貪玩,娘親給人家講諸天各族的秘聞的時候……人家……人家貪玩去了,所以……所以有很多東西……根本就沒有記到……」
「所以殺掉它的辦法只能讓我自己來想咯?」
牧訥也不好指責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的火紅鳥兒,轉而思緒急轉的想著辦法的同時,用著「密語」去詢問「花仙子」、「昊玉」以及「萬丈血海」中的那百萬神靈。
可是,那些「血影」和「吸血蛇蝠」卻不讓牧訥有空閒去想辦法,它們分出好些個,朝著牧訥就是撲來。
它們來勢太狠太凶,牧訥要抵擋它們,心分三份的顯然不行,他就像自己想辦法那一份給用在施展具化術上。
「火之叢雲」、「閃電箭」、「封印符文」、「創世之光」、「滅世之光」、「審判」、蠟燭皮鞭、「精神之力大砍刀」、「五行法術」、「空間裂痕」、小型炸彈、大半蒜和十字架、聖水和銀槍、鎮鬼符、屍氣屍毒、板藍根、激光長劍、城管證……
咳咳,不管其中混進來的奇怪東東,反正牧訥是把他所會所見的幾乎所有手段都用上了,那些個「血影」和「吸血蛇蝠」居然真的一個都沒有死!
「歐尼醬,都說了它們的王要是不死,它們幾乎就是死不了的不死之身,你怎麼不信人家的話呢?」
火紅鳥兒有那麼些鼓鼓著鳥兒雙腮的不高興,然後她聽了牧訥的話,一下子「嘰嘰喳喳」的大笑了。
那是牧訥苦著臉的道出了他這樣手段用盡的原因:「我這樣做,還不是為了試試什麼方法對付它才叫有效,這是殺掉它個『吸血蛇蝠王』的演練!」
「演練?歐尼醬!為什麼要對著它們演練啊?直接去找它個『吸血蛇蝠王』試招不行嗎?」
火紅鳥兒大笑之後,忽然有些尷尬的說道:「歐尼醬,其實……其實有個事情,人家忘了給你說,就是……就是『吸血蛇蝠王』和它的族人是有那麼些不同的,至於總共有哪些不同,人家記不全,但有一點人家是記得的,那就是……能夠傷害得了『吸血蛇蝠』的招數,不一定能夠對『吸血蛇蝠王』有效,而對『吸血蛇蝠王』有效的招數,同樣也不一定對它的族人有效……」
火紅鳥兒的話,很明顯的告訴牧訥他剛剛的所謂演練,到頭來只是個費力不討好……
「乖鳥兒,你給我等著,等事情完了!看我打不打爛你的鳥兒屁股!」
牧訥羞怒之極的丟給火紅鳥兒這樣一句話,然後一把鑽入了關有血族親王的「防禦牆壁」中,再毫不停歇的進到關著「吸血蛇蝠王」的「防禦牆壁」裡,再再將這兩個「防禦牆壁」和那邊保護著眾女的「防禦牆壁」都加固十倍,這才又將剛剛那些手段朝著它「吸血蛇蝠王」來了一遍。
結果……人家「吸血蛇蝠王」躲都不躲,硬生生的扛下了牧訥的所有攻擊……
這樣的結果,可讓牧訥大為憤怒,遂即就準備將那些手段再來一遍,卻遭到了火紅鳥兒的慌忙阻止。
「歐尼醬!快停下!它……它是在藉著你的攻擊增強實力!」
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悲傷得牧訥都想哭,而更令他悲傷的是,「花仙子」、昊玉以及那些百萬神靈這個時候終於把她們的答案「密語」回來了,而且她們的答案幾乎都是一樣的,那就是「絕對絕對不要隨便的攻擊『吸血蛇蝠王』!」
「這是在告訴我,我又做了一件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嗎?」
好吧,這事已經不是費力不討好的問題了,這根本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但是!這搬石頭的人確定是他牧訥?如果真的是,為什麼牧訥此刻沒有羞怒、沒有惱怒,甚至連絲毫的和「怒」相關的情緒都沒有出現在他的神情中。
唯一出現的只有一個,一個叫「得意的笑」的誇張東東。
喂喂!敵人都藉著他牧訥的攻擊變強了,他還得意的笑,還笑得很誇張,他個牧訥不會是氣急攻心什麼的變成了傻子了吧?
火紅鳥兒非常非常擔心這個情況,整張鳥兒臉的顏色都變了。
「歐尼醬……你……你不要嚇人家啊……人家……人家經不起嚇的,會被下壞掉的……」
牧訥還沒有回答他那般得意的笑的原因,見到他的得意的笑,再感受到某個問題後,「吸血蛇蝠王」的猙獰蝙蝠臉的臉色大變了起來,且它的臉色大變的同時,竟然怨毒的開口道:「你個奸詐的人族,你!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