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畫著《最後的晚餐》的迷你權杖!」
聽著「密語」那頭,堂堂女王姐姐蘇締星來上這樣一句驚呼,牧訥就知道,這次恐怕是闖了大禍了。()果然!
「你個該死的小子是不是把擁有這個權杖的人給殺死了?你個該死的小子!混蛋!你就不能給我安生一點嗎?」
蘇締星語氣中充滿了怒意,還滿是憤怒的質問道:「你不是該呆在軍營嗎?怎麼會遇到那群人?又怎麼把那群人都給殺了?給我如實交代,敢隱瞞一個字,看你回來我抽不抽死你!」
想要蘇締星生氣不容易,要讓她揮鞭子抽人更不容易,如此兩樣都讓牧訥佔全了,很是說明這次的禍不僅大,還非常的嚴重。
所以牧訥也沒有隱瞞,將事情的大致經過講了一遍,結果……
「笨蛋!傻瓜!呆子!混球!你怎麼能不救救那個旱鴨子,他可是西歐『最後教』的『聖子』,他的身份可比你的『潛龍女婿』值錢!」
「比我值錢?」
「那是當然。」
「那我去把他給殺了。」
「殺他倒是可以,到時……我讓惜念把你易容成他,再把你丟到『最後教』,讓那些聖教主、大教主之類的每天把你拖進房間裡去!」
「拖……拖進房間裡去幹啥?」
「你說幹啥?還不是干你喜歡干的那些事!」
說到這裡,蘇締星故意壓低聲音的道:「對了,有件事可以提前告訴你,『最後教』這一屆的聖教主和大教主都是女的,所以……」
「所以我干了!我這就去找到那個旱鴨子,然後一刀剁了!」
「你確定?」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定個屁!你個色|欲熏心的臭小子!你難道不知道她們是女的不假,可是她們更是老太婆!你連老太婆都感興趣,看來我很有必要把你『潛龍女婿』的身份給摘掉,免得你給我大潛龍丟人!」
……
經過和蘇締星一系列的「密語」交談,牧訥知道了那夥人的來歷,也知道了那迷你權杖代表著那群妖嬈男子的老大是「最後教」的「十二大教主」中的某一個的子嗣之事,更知道那個旱鴨子的妖嬈男子的「聖子」身份乃是「最後教」的儲君。儲君誒,那可就是下一任的「聖教主」,而「最後教」在西歐的黑暗世界可謂是最大的霸主,更是整個歐洲唯一敢與教廷對立且一對立就是上千年的超級勢力。
等等!教廷?梵蒂岡那個嗎?它……很強?
當然強了!也不看看全世界有多少信天|主教的,好吧,信天|主教的也不一定是教廷的人,但!表面上不信天|主教的卻有好些是教廷的人。
就像……前鷹國「獅子王座」的第二號大佬,他表面上不信天|主教,卻是實實在在的教廷的人,若不是因為某事他的這個身份被拆穿,他由「第二」升成「第一」的,現在的「獅子王座」已經是教廷的囊中之物了。
「獅子王座」在鷹國的地位就相當於「潛龍基地」在華夏的地位,所以變相的可以看出能夠對它動手腳的教廷的實力的恐怖,再變相一下的,就可以得知能夠和教廷對抗的「最後教」的強大。
可是……還是不對啊!要是「最後教」這樣的強大,那為什麼它的「聖子」會被saber隨隨便便的收拾?那為什麼那些個抓它「聖子」的人更會隨隨便便就被saber轟殺得渣都不剩?這完全不合理啊!
「不合理?要是不合理,空幽就不會那麼急的趕回來了,花舞現在也一定還陪著你老媽逛街呢!」
是了!「最後教」的那些個真正的高手,被花舞和空幽兩大高手鎮著,沒有進入華夏內陸,至於那個「聖子」……
「他還沒有接受現任聖教主的灌注,自然還很弱!」
好吧,蘇締星的解釋解釋得很清楚,可問題又來了,那就是他一個「聖子」跑到華夏來幹什麼?
「啥玩意兒?來華夏找……找男朋友?」
好吧,牧訥算是對這個所謂的「聖子」服了,而蘇締星交給牧訥的任務就是找到這個「聖子」,還要幫他找到他的男朋友,而且還必須在明天之內完成。
為什麼?還能為什麼?「兵王大賽」的突擊訓練還有好些沒有完成,難道就這樣擱下了?
「真是麻煩啊!」
何止是麻煩,牧訥還隱隱覺得這事絕對不簡單,因為那個倒霉的某大教主的子嗣說得可不是把「聖子」抓回去,他說的可是「追捕」二字。
蘇締星對此,只說了一句話:「管他是什麼,你只要幫那個『聖子』就行,不然,你殺了那些倒霉傢伙的事,我可就不幫你瞞著了,到時候,你被他們抓回去,可就真的要被拖進房間裡了。」
牧訥面對這樣的威脅,怕倒是不怕,大不了來個「靈識逸散」的屠了那個「最後教」,主要是他聽得出,蘇締星讓他這樣做的真正目的,是和「最後教」的未來聖教主搞好關係,這可是對華夏的對外外交,準確的說是黑暗世界的對外外交有重大意義的大事。
牧訥雖不是那種「聖母型」的濫好人,但也想把這個功勞給拿下,為的,自然是讓他打著注意的女王姐姐蘇締星開心開心。
可得知這樣的事,伍鳶薇顯然非常非常的不開心,但她的不開心不頂用,誰讓……saber秀眉一皺的看了她一眼來著。
不過嘛,那什麼「聖子」就在這片大森林裡,牧訥和saber還有伍鳶薇不用急著去找他,先把肚子填飽才是正事。
……
妖嬈男子,旱鴨子,好吧,是「最後教」的「聖子」,他叫拉斯特?撒皮爾簡稱撒皮爾,他今天可夠倒霉的,先是行蹤暴露,再是被人欺負,然後是差點淹死,現在嘛……是餓。
撒皮爾自小嬌生慣養,飢餓這種事情,沒經何曾歷過?咦?不是有哪些烤肉烤魚嗎?牧訥和saber、伍鳶薇走的時候,是沒有帶走哪些東東的,他個撒皮爾可以將就著吃啊。
問題是……他嫌穿著它們的烤肉叉弄髒了他更差的毀了他的容,就一氣之下把它們全給扔到小潭裡去了。
小潭?好吧,那潭水才一米來深,你一個近一米九的人,下去撈啊!
「撈?我還要不要命了!我還找不找媽媽了?」
等等!找媽媽?不是找男朋友嗎?
「那都是那群叛徒找的誣陷!我至今還是單身,還沒有男朋友的說……不過,趁著找媽媽的機會,找個男朋友也是不錯的,正好媽媽說,華夏的男人很有儒……儒……儒什麼來著?哦!坑儒的味道!誒?是坑儒嗎?怎麼記得儒字是在前邊來著……」
現在肚子「咕嚕咕嚕」的叫個不停,撒皮爾也沒有心情去計較這事,他現在只想找個能吃的東西充充飢。
「對了!媽媽說,野生的蘑菇可以吃,這朵蘑菇,看上去這麼漂亮,聞上去也這麼香,它一定可以吃。」
漂亮的蘑菇九成九都是毒蘑菇,你媽媽沒給你說嗎?撒皮爾連「儒生」都能記成「坑儒」,這個蘑菇之事,他能記住才叫個怪。
所以……「嗷嗷嗷」的三兩口,撒皮爾就把找到這朵漂亮且美味的毒蘑菇給吞了,且一朵吞下,他還找死的吞了第二朵、第三朵……
等牧訥攜著saber和伍鳶薇找來的時候,吃毒蘑菇吃上癮了的撒皮爾已經在吃第十六朵了。
「完了完了,他死定了!這可是致命的毒菇!他……他居然吃了這麼多!死定了,牧訥,給他一刀吧,免得他遭受血肉慢慢化成血水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