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尋常人,見到整整一個特種分隊的特種兵喪心病狂的朝著自己衝來,沒準會被嚇得趴下,但很顯然的,牧訥和saber都不是這種人。而如此嚴肅的軍事演戲被他們一夥人整得這般的兒戲,saber是真的有些怒了,然後不知什時候出現在她手中的「勝利契約之劍」有從「風王結界」中顯出真身的跡象。
這可是saber使用「excalibur」這一式大招的前奏啊!而這一式大招要是用出了,那些個特種分隊的特種兵可就是要真真正正的陣亡了。
牧訥可不想這種事情發生,就伸出大手握住了saber握劍的小手,對她搖了搖頭以示阻止,同時,一道「霸王色霸氣」以他為中心「唔嗡」一聲的橫掃出去。
這次的「霸王色霸氣」可不是他具化出來的,它是牧訥具化這般多次後領悟的,所以其中就帶有他的屬性,就比如「萬丈血海」和「無邊煞氣」。
所以被這樣的「霸王色霸氣」一掃而過,就是「厚熊」、「圖圖」等人都身形狠狠一晃,那些個特種兵自然是更加不濟了,齊齊像是被收割的麥子一般,瞬間倒了一片一片又一片。
分隊長是特種分隊中的最強者,他臉色蒼白的撐了一會會兒,自嘲的吐了一句「差距原來這麼大啊……」,才直溜溜的「彭」的一下栽倒在地。
這一幕,以及那些特種兵被「收割」的一幕,可把作戰觀察室裡的眾大佬給震撼得不行,而他們震撼之餘,更關心這些人發生了什麼事。
「問!快問情況!」
一個軍方大佬抹著額頭上的汗珠,催促著,可馬上他想到一事,趕忙的又道:「等等!別急,你別急!不是!我是說,你問的語氣別急,緩和點,溫柔點,免得這事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可結果……問話的是伍鳶薇,她一上來就是破口大罵:「混蛋!你搞什麼?想上軍事法庭嗎?還是說,你他|娘的想害老娘蹲大獄?」
這大罵,可把那個軍方大佬聽得將軍肚一顫一顫的:「喂喂!我的姑奶奶誒,語氣輕點兒,別把他惹怒了,要是他真的動手殺人,事情可真的不好辦了。」
「不好辦?不好辦涼拌!一群沒規矩的東西,老娘要是在那邊,一槍崩他|娘的一個!」
好吧,規矩,對坑了隊員那般多次的伍鳶薇來說,咳咳……
「咳咳什麼?再咳咳,信不信老娘一聲令下讓他們殺人!」
伍鳶薇秀眉倒豎,她也如同saber一般是動了真怒,她也是真的想他|娘的殺人,在場的大佬看出了這樣一點,還真的沒人敢「咳咳」是!他們是大佬,但那又怎樣?隨便送他們一顆子彈或者一刀子的,幾天後還不是一堆發出惡臭的爛肉。
梁轟海的臉色同樣不好看,他看著那個龔姓連長,冷聲道:「不服輸是好事,可要是為了不服輸而不擇手段,那可就不是軍人了,所以……這事情,你自己看著辦!」
……
本是一件雖出乎意料卻絕對精彩的演戲,因為這樣一個結尾蒙上了一層灰濛濛的陰影,其實牧訥對此不是很在意,saber和伍鳶薇兩個在某些事情上是絕對的較真,所以對這事卻是絕對的萬分在意。
凱特琳和虎無暇還在鼓搗她們的戰利品,壓根不知道這事,就不存在在意不在意的問題。
「厚熊」、「圖圖」等人不管在意不在意,都不敢在隊長和大姐頭的面前表現出絲毫,因為他們很清楚,她們兩個真的非常非常的危險,比點著的油燈旁的炸藥桶都還危險。
所以他們五個軍漢子很自覺、也很主動的將陪隊長和大姐頭的任務丟給了牧訥這個他們齊認的老大,牧訥對於這樣的任務,那可是樂意之極的就接受了,然後,他就一手牽著一個的尋到了一處人跡罕至的小瀑布邊,給她們兩個做起了野味燒烤來。
……
「切!這種東西,老娘才不吃。」
「master,我沒胃口。」
人生最傷心的幾樣事情之一,莫過於辛辛苦苦的準備了一頓好吃的,卻換來和以上兩種回答類似的答案。
saber見著牧訥傷心的樣子,於心不忍,就道:「master,你……你自己吃吧,我……我真的是沒胃口。」
伍鳶薇才懶得理會牧訥的感受,她看了看小瀑布下的小潭,看著那水清澈得幾乎可以見底,就秀眉微微一挑的道:「喂,你到一旁給老娘還有saber守著,老娘要和saber在裡面泡個澡。」
美人兒泡澡是好事,到一旁守著,對擁有神識的牧訥來說也是好事,可是有人擾了這些還沒有發生的好事的事就是壞事了。
「喲!荒郊野外的,居然有兩個軍妞和一個軍漢子在這裡烤燒烤話情話,真的好有情趣哦。」
來人是個束著長髮、人種為西方人種的妖嬈男子,他不是個普通人,因為牧訥在隨意散出的神識的邊緣瞧見他時,不過是幾秒之前。
雖說,這散出的神識的「隨意」二字,說明牧訥沒有將它散到極限,但幾百米的距離還是有的,而這樣的距離,他幾秒之間的就越過。
難道……他擁有「空間異能」?不對!牧訥很清楚,妖嬈男子用的可不是什麼「空間異能」,他用的是純粹的速度。
「是個高手啊!」
牧訥給妖嬈男子下了一個定義,卻並不會因此忌憚他,反倒一皺眉頭的道:「荒郊野外這麼大,你卻專門跑來壞人好事,你的情趣也不差嘛。」
妖嬈男子本不是來壞人好事的,他只是見到這大森林裡冒著有煙子,循著煙子而來而已。
不過,牧訥那不把他放在眼裡的眼神和口氣卻讓他不爽,所以他決定壞人好事了,所以他也沒有回答牧訥的話,身形一晃的衝向那個五官有些像西方人種的華夏軍妞。
如此近的距離,以妖嬈男子幾秒就可奔過幾百米的速度,自然是眨眼時間都不用到的就沖臨了,然後……他「哦哦」的驚叫兩聲,比沖臨的速度快上一倍的速度慌忙退後退後再退後。
「master,他是不是有毛病啊?怎麼往別人的燒烤叉上撞?」
好吧,妖嬈男子本是想沖臨saber,把她給擄到一旁,然後當著牧訥的面折磨她幾下,可誰知,他沖臨是沖臨了,一手抓去卻直溜溜的抓到燒烤叉的尖尖上。
話說,做出這等稍顯腹黑的事情的居然不是牧訥,而是我們的「騎士王」saber醬!
saber醬!你你……你確定是saber醬?她她……她不是恪守騎士精神的嗎?怎麼可能腹黑?以她的個性,代表需要吃東西了的「腹空」和「腹鳴」還差不多。
咦?等等!saber剛剛說她沒胃口吃東西,天!這很是說明她真的與往常有那麼些不同,看來那群特種兵的把演習當兒戲的事,是真的把她給刺激到了!這樣說起來的話,saber醬稍稍黑化一下下的變得有那麼一丟丟的腹黑,也倒是可以原諒。
「可以原諒?開什麼柏林玩笑!你沒見到我的手心被戳了兩個洞嗎?痛不說,還油乎乎的噁心得不行。」
妖嬈男子既有妖嬈之稱,除了外形妖嬈妖嬈之外,整個人也有那麼些妖嬈妖嬈的氣質,簡單的說,他根本就是個娘炮,所以噁心什麼的,他最討厭了,所以!他拿出手帕將手心的油乎乎給擦了又擦之後,反手拔出腰間的……針?還是……筷子?
咳咳,反正是個奇怪的東東,它比尋常筷子長一點點,一頭圓圓一頭尖尖、圓圓那頭還有個眼,好吧,它是一支放大版的針,他一手拿著一支,雙眉倒豎的道:「臭娘們,看我不把你渾身戳上十六個洞。」
話語落,妖嬈男子人就消失了。
那是他速度快到了極致的效果,這次,他沒有直溜溜衝向saber,他是忽東忽西、忽左忽右……然後他就被穿著一條烤魚的燒烤叉狠狠的扇了一耳光。
「master,他怎麼又往燒烤叉上撞?哎呀!烤魚都被他撞爛了。」
好吧,出手的又是黑化了的saber,妖嬈男子速度是快,但又怎麼能夠逃過saber的「a級直感」的感知?所以她就等妖嬈男子東晃西晃的晃到她的身旁,準備刺她一針時,隨手將手中的燒烤叉扇了出去。
這可是大臉啊!還是被烤魚大臉,妖嬈男子整張妖嬈妖嬈的臉都毀了,他哪還顧得上戳saber十六針啊,慌忙的跑到小潭邊拿出手帕打濕潭水洗臉。
結果越洗,妖嬈男子越傷心,最後居然眼淚巴巴的泣聲起來:「毀了毀了,我的俊俏模樣毀了,媽媽,我對不起你,真的……啊!」
妖嬈男子泣聲都還沒有說完,就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嘶聲裂肺的慘叫,然後就是「噗通」一聲,他整個人的栽到了小潭中。
「噗通噗通……」
「救!救命啊!媽媽救命啊!我……我不會游泳,咕嚕咕嚕……我真的不會游泳啊。」
saber丟掉剛剛往妖嬈男子後背狠狠一戳的燒烤叉,道:「不好意思,我可不是你的媽媽,我就不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