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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634章 竟敢暗算孤王! 文 / 一木千葉

    上古傳說中的大神刑天的標配武器就是斧頭,經歷了「刑天之變」的「無名大將」,此刻鐵棍化成大斧,就相當於得了標配武器,那戰力,「噌噌噌」的再往上彪。反正,對上那樣的大斧,牧訥是不敢像剛剛那般用手掌去接下了,只能再度具化出屠龍刀和他硬撼。

    不過,力量上的差距在那裡擺著,如此硬撼,牧訥節節敗退之勢十分明顯。

    「master!」

    saber本是和嬴齊曼戰得個旗鼓相當,可她心憂牧訥的安危,因而被這事一驚之下,她手上的動作出現些許滯澀。

    高手對招,些許的滯澀就是破綻,嬴齊曼自然見到了這樣的破綻,但她既是一代霸主,這又是王之間的戰鬥,她豈能乘人之危?就想撤了招,等抽身去解決了那個礙事的傢伙,再來和saber痛快一戰。

    可誰知,嬴齊曼忽然感到腦袋一陣刺痛,以致她的招未撤到,以致那血玉巨劍一招斬中了saber的小腹。

    白玉巨劍是昊天神王的神兵,saber的盔甲只是尋常的寶具,等級之差太大,自然擋不住,所以……

    「撕拉」一聲,盔甲裂,鮮血迸發,saber整個人還被那強大的力道給帶得斜飛出去。

    這回,輪到牧訥驚呼了。

    「saber!」

    牧訥也是被「無名大將」打得毫無招架之力,才沒有注意到那邊的戰況,否則,他定然用著「無敵技能」將saber保護起來。

    而現在,「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牧訥就具化出了兩道「無敵技能」,一招施於己身,一招落在saber身上,然後,藉著「無名大將」的一斧之力,遁入「空間通道」,從中以「空間瞬移」來到saber身邊,將她扶來抱入懷中並往她身上狂丟治療法術。

    「你個庶民也要來擾局?」

    嬴齊曼不知那腦中刺痛從何而來而心有煩躁之意,更為不隨自己意願的傷了saber而讓煩躁之意更濃,此刻又見牧訥上得前來,又受腦中刺痛的侵擾,煩躁之意再濃之下,居然狠狠的一劍刺出。血玉巨劍近半米寬,如此一劍刺來,大有將牧訥和他懷中的saber一併給捅穿的意思。

    牧訥看出了這個意思,雙目登時怒目橫生。

    「你已經贏了,還想下殺手,你是什麼意思?」

    嬴齊曼不喜牧訥這個庶民對她怒目的樣子,也就不再解釋剛剛那只是場意外,更不再解釋她現在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並沒有想著要殺他更沒有想過要殺saber的事,反倒冷聲道:「什麼意思?勝者生,敗者亡,古往今來,概是如此。」

    「是嗎?」

    牧訥不置可否的回了兩字,然後不理嬴齊曼,也不理刺來的血玉巨劍,撫摸著saber小腹的傷處,見著傷勢已經在治療法術和當初交予她後重歸她體「阿瓦隆」的雙重治療下暫時止住,就朝著她道:「saber,先休息一會兒,剩下的,交給我。」

    場間有著一個「邪惡老頭」,有著一個「無名大將」,還有著一個嬴齊曼,三個都是高手,牧訥要讓saber休息,自然不能讓她呆在一旁休息。

    他將saber送進了具化出的「空間壁壘」中,saber感受出了牧訥身上的某種變化,也就乖巧的沒有拒絕,只不過……

    「master,用它好嗎?」

    「它」是指的「勝利契約之劍」,saber解除了它的「風王結界」,將它遞給了牧訥。

    牧訥沒有拒絕,微笑著的接過了它,待得閉合了用於「空間壁壘」的出入通道,他環視在場三人,霸氣道:「你們三個,一起上吧。」

    一起上?好吧,一個「無名大將」都打得他個牧訥節節敗退,要是對手再加上「邪惡老頭」和嬴齊曼,他還不吧唧吧唧的幾招被剁了?

    咳咳,saber都乖巧的去到一旁養那血玉巨劍傷出的不易癒合的傷了,自然說明,她是堅信牧訥這個master能夠一挑三的,這就變相的說明說牧訥確實有應對之力。

    再者,saber不是感受出了他身上的變化了嗎?而這個變化,除了他的「妖異狀態」的變化,還能是什麼變化?

    所以落在嬴齊曼和「邪惡老頭」的眼中,本是光頭的牧訥,此刻他的珵光瓦亮的腦門上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出了鮮紅如血的長髮,他那光禿禿的眉頭也長出了鮮紅如血的眉毛,同樣鮮紅如血也同樣長出了還有他的睫毛。

    而血色的毛毛的長出,只能讓他增添妖異,那雙深邃如墨的眸子轉變成妖異的血紅,才是讓他氣質盡改的源頭。

    恰好,站在他對面的嬴齊曼對上了這雙眸子,恍惚間,她彷彿回到了兩千餘年以前,剛進入那片「萬丈血海」的場景,不對!那不是恍惚間,那根本就是對上牧訥的一雙血紅眸子後出現的幻境!

    嬴齊曼恍然醒悟的,從幻境中掙脫,可她掙脫了這裡,卻掙脫不了那處。

    那是牧訥的懷抱,她個堂堂的「征仙王」居然在一個恍惚間被他給攬在了懷中。

    嬴齊曼身前身居高位,比那什麼李斯、蒙恬之流都還位高權重,誰人膽敢攬她入懷?所以這頭一次著的,她自是有些慌亂,而等她掙扎良久不見掙脫,她的慌忙更濃,還微微慌亂的道:「你個庶民!放開孤王!」

    「放開?我說小妞,要我放開也可以,不過,你得臣服於我,或者……讓我看看你的樣子。」

    這是兩個無法做出選擇的答案,因為前者,她嬴齊曼根本不願,而後者,此刻她成為殭屍千年,容貌只怕盡毀,對於當年一張俏臉可讓不知多少英雄豪傑看得入神從而落得被腰斬的下場的她來說,又怎麼能夠示人?

    於是,嬴齊曼就不在其中做出選擇,轉而揮劍,意圖將牧訥斬成兩半。

    牧訥見此,妖異一笑的道:「劍是我的,你用它殺我,真的能殺得了嗎?」

    聲音輕輕飄落,血玉巨劍劍身輕鳴,那聲徹底臣服且混雜著求饒的輕鳴,牧訥聞得它,咧嘴道:「求饒?我本就沒有怪罪你,只是……你如此不聽話,看來是有必要找個時間給你講講家法了。」

    血玉巨劍聽得這話,劍鳴中的求饒之聲大作,遂即強行掙脫嬴齊曼的小手,化作那顆血玉戒指,顫顫巍巍的飄臨牧訥臉龐邊,以膽膽怯怯的輕蹭示好求饒。

    與此同時,那顆被嬴齊曼一聲話語喚走的血色珠子也顫顫巍巍飄離她,飄臨牧訥,也同樣的輕蹭示好求饒。

    牧訥還要調戲人家嬴齊曼,更好解決「邪惡老頭」和「無名大將」,沒有心情理會它們兩個,就直接讓它們「該回哪兒給我回哪兒去」。

    而這些時間過去,「無名大將」已經奔來,牧訥一手攬著嬴齊曼,另一手持著「勝利契約之劍」一劍斬去。

    「轟!」

    劍斧相交,劍微動,斧大退。

    那是「無名大將」敵不過牧訥的恐怖力道,被他一劍斬退。

    「這……」

    嬴齊曼曾統御大軍,更是披甲上陣的屠戮了不知多少蓋世英豪,她的見識是有的,可牧訥這般絕對稱得上是輕描淡寫的將恐怖如斯的「無名大將」一劍斬退之事,她也絕對沒有見過。

    她因此震驚,然後……腦袋如同要炸裂一般的劇痛起來!

    她可是殭屍啊!殭屍殭屍,僵而不死,僵而不知,除非遇到克制她之物,否則是不可能感到痛的。

    等等!克制之物?是了!有人在用著克制之物對付她!這人是誰?攬著她的這個妖異男子嗎?

    不可能!不可能是他!因為以他現在的實力,想要虐她易如反掌,那麼……對了!是他!

    「你個小兒!竟敢暗算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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