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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619章 入了門,有人臨 文 / 一木千葉

    當眾人聞得杜也正的模糊答案後,對期間發生的事情更加好奇滿滿的時候,牧訥這個事情的中心人物已經用著以「空間瞬移」連著幾個瞬移的回到了「不知門」,然後沒有絲毫停歇的趕回了那間有著大床的閨房,然後……

    牧訥傷心的發現閨房中的大床上沒有了原本應該光溜溜的霧惜念和霧話仙,甚至連大床上該有的凌亂濕漉的痕跡都沒有,整張大床整整齊齊,乾乾淨淨,就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和這個傷心的事情相比,另一件事更讓牧訥傷心,那就是他神識掃去,見到已經衣裝整齊的霧惜念和霧話仙正與霧惜葭、空桐九命以及一大票的「不知門」的長輩、同輩、晚輩商議著事情。

    這說明什麼?說明霧惜念和霧話仙身上的「催|情彈」的毒已經解了。

    好吧,她們身上的毒的確已經解了,畢竟……牧訥一去就是那樣久的時間,她們兩個又都是女女,即便相互之間摸來揉去,親來吻去的也終究不能解毒。

    所以空桐九命從火紅鳥兒「靈識分身」的冰寒女子那裡得知牧訥離開了好些時間後,因擔心兩人中毒太久會出現問題,就自作主張的替她們解了毒。

    牧訥來到眾女相聚的地方,聽到了空桐九命用著「千里傳音」給他作出這樣的解釋,自然不好怪罪她,只能擠出微笑的把那份傷心強行壓在心底。

    牧訥能壓下傷心,有人卻壓不下那份憤怒,那是一位冷起臉來比冰寒女子冰寒著一張俏臉都還要冷上十數倍的女子,她就是霧話仙所道的那個「戒律殿」的師妹。

    她叫霧話苛,聽其名字就知道她是個嚴苛之極的女子,她的俏臉其實精緻秀美,可就是因為她的表情太冷太嚴苛,使得她的秀美不顯分毫。

    她見著牧訥一來,就將目光肆無忌憚的投向霧話仙師姐和霧惜念師侄,立馬就站起身的拿出了「戒律殿」掌事的行事方法。

    「來人,把這個目無尊長、淫|邪貪婪、殺念不斂的登徒子給我綁了!」

    綁了?在場的那些「戒律殿」的弟子可都是見過牧訥的手段,誰敢動手把實力那般恐怖的他綁了啊?

    霧話苛見到眾弟子沒動,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可她行事做事嚴苛慣了,哪管那麼多,就又道:「『不知門』新入門弟子牧訥,你犯了『不知門』三大門規,你可知罪?」

    「不知門」全是女弟子,門中長輩也全是女子,牧訥一個喜歡妹子的直男成了新入門的……弟子?牧訥對此震驚不已,好吧,就是原本已經想將此事提出來,卻因為霧話苛一隻冷著臉而不敢開口的霧惜念也震驚得不行。霧惜念如此,其她人的震驚只能是更濃的,霧話苛才不管眾人的震驚表現,再次開口道:「弟子牧訥,你可知罪?」

    牧訥可不管罪不罪的,他此刻最關心的是他終於可以知曉的一件大事,那就是……

    「惜念姐姐,我現在是『不知門』的人了,是不是……我可以看你的真實樣子了?」

    牧訥這話,可把霧話苛給氣得不行,而讓她更氣憤的是,牧訥居然無視一眾師門長輩在場的情況,直接一晃身形的來到霧惜念身前,彎下腰的一把將她抱起,然後一個退步的消失不見了。

    牧訥這是帶著霧惜念去見她的真實樣子,順便和她好好的哼哼嗯嗯那啥一番,在場的人,除卻那些呆呆萌萌的「不知門」晚輩,其她人多多少少還是猜得出這樣一點的。

    霧話苛自然也猜得出來,就冷聲的道:「『戒律隊』全體集合!」

    霧話苛這是要集合手下抓人的節奏的啊!

    「師妹……牧小先生是我們『不知門』的恩人,抓人之事,就算了吧……」

    發話的是「不知門」的現任門主霧話瑾,但霧話苛可是個強起來敢對門主掀桌子的冷臉強妞,豈會就此就範?

    「恩人?他是我們『不知門』的恩人,可他現在也是我們『不知門』的弟子!兩者一私一公,我身為執掌戒律的『戒律掌事』,當然要以公事論公事!」

    霧話瑾最怕的就是霧話苛這個師妹來上「一公事論公事」的腔調,身為「不知門」門主,她也不好對這種理直氣壯、言之鑿鑿的腔調做出反對。

    簡單的說,霧話瑾礙於門主身份不好發言,她就只好朝著一個師姐悄悄眨眼。

    那個師姐見此,插嘴道:「師妹,牧小先生實力強大,你帶人去了也抓不了啊。」

    「抓不了?抓不了也得抓!」

    霧話苛從腰間拔出代表「不知門」戒律的所謂「戒律法劍」,一把造型古樸樸素的短劍,冷聲道:「當初師祖教導我們的時候說過,『不知門』有『不知門』的……」

    眼看霧話苛又要拿師父的教導來絮叨半天,霧話仙想起一事,趕忙的打斷道:「師妹,聽念兒說……她好像懷孕了……」

    懷孕代表著不就的將來「不知門」將有個可愛萌萌的小貝比,而這卻是霧話苛的「致命之處」,所以霧話仙的話語一出,霧話苛別說帶人去抓人了,整個人的都從一個冷臉強妞化成了一朵溫柔的鮮花,連她冷冷的語氣都變得溫柔了。

    「既然念兒都懷孕了,姓牧的小子是該要好好的陪陪她……」

    霧話苛人變得溫柔了,她也沒有再提什麼有關牧訥的問題了,轉而道:「現在我們繼續之前的問題,『不知門』的位置暴露,我們是繼續呆在這裡,還是轉移到他處?」

    霧話苛不等眾人回答,就繼續道:「以我的觀點,我更傾向於繼續呆在這處,畢竟,這處山門已經存在了好幾百年的歷史了,要是捨了,就太對不起列祖列宗了。」

    霧話仙卻反對道:「可若我們繼續留在這裡,那些想要得到我們『不知門』易容絕技的人豈不是很容易就找到我們了?」

    「找到了,我們就和他們打!」

    「打打殺殺有違門中祖訓,再說,打打殺殺難免會讓門下弟子出現死傷。」

    「人固有一死,為了『不知門』而死,我等死有何懼?」

    ……

    派分兩系,一系主搬走,一系主不搬走,兩系的爭論雖不算激烈,卻也誰也不願聽誰的。

    某一刻,聽著眾晚輩的爭論,一個人白髮蒼蒼的「不知門」長輩幽幽一歎的道:「如果書兒還活著就好了,她通讀門中那些『奇門遁甲』的典籍,指不定就能想出將『不知門』完全隱於『不知山』的辦法……」

    書兒,即為霧話書,她是上一任「不知門」門主,也是霧惜念的師父,也就是被霧惜葭偷襲重傷致死的師伯。

    因而霧惜葭聽到這話後,起身上前,歉意跪……

    霧惜葭的跪地沒有跪下,有人扶住了她,這人是不知什麼時候來到此間的冰寒女子,她扶起霧惜葭,轉頭看向霧話苛,道:「看在你沒有去打攪我家歐尼醬好事的份上,用『奇門遁甲』將『不知門』隱藏起來的事情,我來幫你們,不過……」

    話音一轉,冰寒女子又道:「『奇門遁甲』終究不是我所擅長的,所以我即便出手,也只能保你們『不知門』三十年隱於山中,所以你們若是想要這個時間長久一些,得請我家角兒妹妹出手,而若你們想要這個時間更長且效果更好,那就得請我家『九葉公主』親來,可惜……她們兩人,世上只有一人能夠使得動她們,至於這人是誰,你們應該很明白,所以……霧話仙是吧,我家歐尼醬看上你了,你應該怎麼做,你自己考慮考慮……」

    好吧,如此「乘人之危」之事,是冰寒女子自作主張,和牧訥根本沒有絲毫關係,而她之所以這樣做,咳咳,自然是她看上了人家霧話仙的「花蜜」。

    ……

    咳咳!說道「花蜜」,牧訥此刻很想吃霧惜念的「花蜜」,可霧惜念卻不給他吃,其中原因,自然是那「懷孕」二字。

    牧訥驟然得知這事,那份驚愕、和驚愕之後的驚喜自然是濃郁之極,以致受此影響,他都忘了查看霧惜念的真實樣子之事了。

    而霧惜念其實也很想和牧訥哼哼嗯嗯那啥的,可為了腹中寶寶的安全,她強行忍住了。

    只是看著牧訥那小牧訥氣勢昂揚得想要爆掉的樣子,她又捨不得讓牧訥脹著難受,就讓他坐於大床邊,自己卻下了床跪坐在了他的兩腿之間,然後扶著她的豐滿胸脯對小牧訥進行溫柔的「夾擊」,同時,她還朝著小牧訥的小腦袋伸出了小香舌……

    霧惜念一來就是如此令牧訥受寵若驚的服務方式,著實讓牧訥喜歡得緊……所以,霧惜念一番服務下來,牧訥哪怕欲|火還很旺盛卻也沒有纏著她與他纏綿,而是溫柔的替她清理乾淨身子後,和她相擁著的躺在……好吧,還是那件閨房的大床上說著情話。

    直到……某一刻,四個道人影憑空出現在了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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