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牧訥這般問,因為能夠這般易容易形的方式,正是霧惜念師門的絕技,而霧惜念的師門絕技又是只傳門內絕不外傳的。打個比喻來說,就是他牧訥想學,以他對霧惜念和她的寶貝徒兒霧靈的重要性,她們都不會把這個師門絕技傳授給他,除非……他願意入得她們的師門。
換句話說,想要學得霧惜念師門的易容絕技,只能加入她所在的師門,再換句話說,只要會她們師門絕技的人就是她們師門的人。
「的確,本姑奶奶曾是她們師門的人,只不過……當年加入她們師門那個人已經死了。」
如此語境的「死了」有很多種意思,九命這裡的顯然是詐死的死,牧訥又不知道這一點,就認為它是其他的意思,就比如因為某件事情,她對師門絕望失望從而心死。
九命沒有對此作出解釋,反而道:「你剛剛說惜念姐姐,這麼說……你把惜念師姐也給泡上手了?」
九命說到這裡,忽然整個人的好奇起來。
「惜念師姐的味道怎麼樣?美味嗎?還有,你和她愛愛的時候,誰是主導的一方?你們又用過哪些姿勢?她又是怎麼樣的叫|床的?來,給本姑奶奶好好說說,要是說得好,姑奶奶再賞你一個香吻。」
牧訥還沒對此發表意見,他丹田中的火紅鳥兒已經撲扇翅膀,「歐尼醬,歐尼醬,答應她,答應她!」的鬧騰了起來。
哪知她的這個鬧騰,卻被九命察覺到了。
「小屁孩兒,你……身上藏著什麼東西?給本姑奶奶拿出來!」
火紅鳥兒是能拿出來的嗎?好吧,她根本還不能出得牧訥的身體,可這事必須糊弄過去,而糊弄方法……
只見他往衣服內兜裡一掏,掏出一個由一根纖細柔軟的粉紅色細線相連,一頭有著一顆小巧小巧像萌型的粉色彈頭的東東,一頭有著一顆可愛可愛像精緻的粉色鵪鶉蛋的東東……
好吧!這是一個跳蛋,也就是女女寂寞的時候,用來自我安慰撫慰的事物,而此刻,牧訥把它拿在手裡,那個像粉色鵪鶉蛋一般的可愛東東還在「呲呲呲呲」的震動著。
好吧!這個還工作著的跳蛋是牧訥靈機一動的具化出來的,他拿著它,朝著面前這個假花舞道:「咳咳,花舞姐姐,不好意思,這是某位姐姐買來放在我兜裡忘了拿出走的跳蛋……」
牧訥也不怕惹得假花舞生氣,上前一步的將它遞給她,道:「花舞姐姐,要不你試試?聽說它是最新款式,震動感超強,而且還帶有提升感官的輕微靜電效果,用著很有感覺的!」
九命聽得如此介紹,秀眉微微一挑,俏臉上流露出感興趣的神色,然後,她臉不紅心不跳的將它接過,再熟練的關掉開關,順手塞進褲兜裡。牧訥見到這樣一幕,眉頭一下挑了起來,還忍不住的嘴賤了一下下。
「那個,花舞姐姐,這個跳蛋雖好,可它終究是死物,要是……要是你真的想要舒緩舒緩寂寞的話,可以考慮一下我,我保證可以用嘴巴、舌頭、手指外加小牧訥的把你服務得……哎喲!」
……
看完美麗的夜景,教訓完某個嘴賤的傢伙,是該開始做正事的時候了。
「吶!那處工廠就是我們今天需要毀滅的目標。」
現在牧訥和九命所處的地方是距離省城有著將近兩百公里的一處大城市,話說,如此遠的距離,兩人趕路的時間統共也不到二十分鐘。
牧訥有著「空間瞬移」,二十分鐘不到的時間跑個兩百公里其實不算快啊,可問題就出在這裡。
牧訥此刻扮演的可是一身實力被封印的人,他為了演得真實,也確實用著「封印符文」把一身實力給封印了個七七八八的,也就是說,用著二十分鐘不到的世界趕了個兩百公里路的人是九命,而且她還是攜著牧訥這個「累贅」用雙腿趕的路。
九命是有異能,可她的異能是「蛻體重生」,根本不是什麼「空間異能」啊!那她怎麼能有著如此快的速度?要知道,兩百公里的路就是磁懸浮列車用最快的速度跑,也得用個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也就是說,她九命的速度都可以和磁懸浮列車的速度相提並論!
天!這般速度的她還算是人嗎?
牧訥之前也被嚇了一跳,但仔細一個觀察,發覺她是藉著一門厲害的輕功和雄渾恐怖的內力跑出這樣的速度的,他也就稍稍釋然了那麼些。
而聽著要毀滅不遠處那處工廠,牧訥的疑惑就來了。
「那個……花舞姐姐,這種毀人工廠的事情,你……就不能換一張別人的臉嗎?為什麼要易容成花舞姐姐的樣子?你這樣做,不是給花舞姐姐找麻煩嗎?」
九命用她的實際行動證明了她就是要這樣的結果,因為她攜著他一躍而出,還在躍出之時,一聲冷冽的叱喝:「『暴戾魔女』花舞來砸場子了,還有氣的統統給本姑奶奶滾出來!」
這般的口氣和腔調,哪裡是堂堂的「暴戾魔女」花舞啊?根本就是一個不良……大姐頭!是個認識花舞的人一聽,也都能猜出這個花舞是假的。
很顯然的,那處工廠裡的人知道花舞卻根本不認識花舞,所以話語一落,一群怪物就跳了出來。
「狼人,蜥蜴人,蝙蝠人,蠍子人,我去!還有觸手怪!這……這哪是什麼工廠啊!分明就是怪物窩!」
九命聽到牧訥的話,微微一笑道:「這裡還真是一個怪物窩,而且還是個怪物製造窩!所以!」
九命轉頭看向牧訥,用著只有他才能聽到的「千里傳音」道:「本姑奶奶用花舞的模樣毀掉這裡,對她來說,其實不是什麼麻煩,相反的,還是一道功勳,一道能夠讓某些人更加後悔的功勳。」
某些人是什麼人,九命沒說,牧訥經過這些日子有意無意得知的消息,猜測這是指的當初把花舞妹子趕出家族的那些所謂族中長老。
牧訥不喜歡那些鑽進了「利益眼兒」的長老,自然對此時這事沒有了絲毫的顧慮,直接大手一繞,握住了右手中指戴著的那枚血玉戒指化成的血玉巨劍,然後化作了一隻撲食躥出的獵豹,橫劍斬向一個出頭的狼人。
「哧!」
一聲輕響,狼人攔腰被斬,平滑的斷口處,鮮血狂噴。
牧訥不理這個死得不能再死的狼人,錯步擰身,舉劍劈下。
「哧!」
一個全身包裹著甲殼的蠍子人被一劍斬成兩半。
牧訥同樣不理這人,提劍再斬。
……
手中血玉巨劍本就是一劍神兵,哪怕成為陣眼封印萬年,哪怕此刻牧訥刻意將它的「神靈之力」暫時封印,它還是一柄絕世神兵。
而此刻,牧訥藉著它的無堅不摧,藉著「逐月七式」其中的三兩式身法,如狼入羊群,殺得那些怪物毫無招架之力。
其實吧,這些怪物本就是「空有怪物之形,卻無怪物相應的實力」的「偽造品」,它們的存在本就是殺殺蝦兵蟹將、耗費耗費敵方猛將力氣的「炮灰」,所以牧訥殺得容易,也不是什麼值得稱道的事情。
話說,九命今天的幾個目的之一就有為了殺個痛快而來,又怎麼能讓牧訥把同樣可以練手的「炮灰」給全殺了呢?所以她壓下對牧訥手中血玉巨劍的強烈好奇心,「轟」的一下蹬地而出,直接一記「靠山撞」將一個蝙蝠人給撞飛,然後小手一探,抓住一個蜥蜴人的尾巴,隨後……
九命以此蜥蜴人的尾巴為柄,以他的身體為錘,掄著他砸起周圍那些怪物來。
「彭彭彭彭……」
炮灰就是炮灰,那些怪物被她九命這般砸上一記的就被砸死了,且她手中那個蜥蜴人也是沒砸幾下就被砸爛了。
九命把餘下的蜥蜴尾巴一扔,奔近一根路燈桿前,一拳轟出。
「匡!」
比大腿還粗的路燈桿應聲而倒,九命一雙小手抱著路燈桿倒下那部分的根部,一擰一扯的將其扯下。
之後嘛,她自然是掄著著這根長達十來米的路燈桿,砸死那些炮灰怪物。
九命這樣一個砸人方式,可比牧訥那邊來的暴力血腥,而且效率也不比牧訥那邊差。
……
炮灰終究有限,再者,炮灰也是需要本錢製造的,因而牧訥和九命沒單方面的虐殺多久,幾個高手看不過就出現了。
如同炮灰的配置,這幾個高手也是些狼人、蜥蜴人、蝙蝠人、蠍子人、觸手怪,不過不同的是,這些怪物明顯更近真正的怪物,因為他們身上都有著高手的風範。
結果……他們剛把高手風範一擺,就被九命一路燈桿掄死了五個……
自然,掄死他們也是要付出代價的,至少,九命第七次新換的路燈桿就這樣毀去了……
得!用一根路燈桿換了五個高手的性命,這買賣,值!
值個屁啊!混蛋!
「你們華夏還被稱作『禮儀之邦』,卻連『用餐禮儀』……是『見面禮儀』都不懂,一上來就打打殺殺,真是粗魯!野蠻!毫無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