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人手背上沾了小米辣的辣椒汁都會被辣得刺痛刺痛的,何況是體質比尋常人敏感的紀若眉呢?
但成倍的刺痛又算什麼?只要能夠改變體質的敏感程度,那樣就能修煉功法成為絕世高手,也就能夠幫上越來越喜歡,喜歡得都已經完全的迷戀的牧訥的忙了。牧訥原本不知道若眉妹子這份心思,可見著她緊咬銀牙的把小米辣的辣椒汁往俏臉上抹去的決然樣子,一下子想明瞭它。
「真是個可愛的傻妮子。」
牧訥又好氣又好笑卻又滿滿感動的同時,又怎麼會讓她這麼可愛的傻妮子再犯傻呢?上前一步的捉住她的小手,滿是柔聲的道:「若眉,走,我帶你變強去。」
牧訥也不讓還沒反應過來的若眉妹子拒絕,用著「空間瞬移」就攜著她來到「花仙子」重點加固的那間房間。
牧訥也沒有廢話,直接道:「若眉,我有個東西要給你吃。」
本來這是很正常的一句話,紀若眉聽了,結合他剛剛的那句話以及從再之前從小葵那裡聽來的話,她一個想岔的整張俏臉瞬間變得通紅通紅的。
牧訥發現了若眉妹子俏臉變紅的情況,但他沒有多想,繼續道:「若眉,開始吧,不過有件事得先告訴你,它……可能味道不是很好……」
得!牧訥這話又讓紀若眉想岔了,而這時,她也忘記了小手手心手背都被辣椒汁辣得刺痛不已的情況,嬌羞嬌羞的輕「嗯」了一聲,然後蹲下身的去解牧訥的褲頭。
牧訥完全被若眉妹子的舉動弄糊塗了,糊塗得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讓她吃下為她具化出來的「響雷果實」了。
話說,有句話叫做「揣著明白裝糊塗」。
牧訥此刻很是明白若眉妹子這般做是把那個「東西」給歪想成了「小牧訥」,因而他之所以裝著糊塗,是為了再嘗一次她的小嘴服務的美妙滋味。
可惜,他忘了若眉妹子剛剛是在切小米辣來著……
所以,當若眉妹子把他的褲頭給解了,再用著小手去撫摸小牧訥的時候,她小手上沾著的辣椒汁就抹到了小牧訥這個小傢伙的身上,然後……
「嘶!我的天!要著要著要著!」
紀若眉還沒有意識到辣椒汁的問題,驟然聞得這「要著要著」的,想到了一種可能,詫異的道:「牧訥,我只是抹了它兩下,它怎麼就要著了?這不像你啊?」
而詫異的同時,紀若眉為了不讓那可以將人「伐毛洗髓」的東東浪費掉,慌忙的張開小嘴巴去接著……
結果,她是接著些東東,但卻不是她想像中的黏稠東東,而是一小瓣味道很怪很怪的果肉。這瓣果肉自然是「響雷果實」的果肉,它是被牧訥喂到若眉妹子的嘴裡的。
好吧,牧訥其實更想將小牧訥喂到若眉妹子的嘴裡的,但誰讓那辣椒水的滋味著實把他給辣得不行,哪怕他用著「淨污法術」慌忙的將它洗去,那殘存的感覺還是那般的火辣辣的刺痛呢。
也就是說,這個時候要是把小牧訥喂到若眉妹子的嘴裡,火辣辣再加上溫熱,那可是會讓刺痛覺暴增的,到時候,要是把小牧訥給痛出了什麼問題,事情可就大發了!
所以呀,這事需要暫時緩緩才能做,而其他的事情,哼哼!就可以藉著這緩緩的時間繼續了。
……
「惡魔果實」是只要吃下一口,它的能力就會賦予到這個人身上,現在,若眉妹子已經吃下了一小瓣「響雷果實」了,餘下的,她也沒有必要再吃下去了。
牧訥就將餘下的部分的具化術解除,彎下身的將若眉妹子一把抱起她抱來坐到一旁的大床上,然後伸出大手就攀上了她的豐滿胸脯。
那瓣「響雷果實」果肉的怪怪味道確實讓紀若眉噁心得不行,反正她是感到渾身都不舒服,但是呢,豐滿胸脯是她的「命門」,此刻這處「命門」被牧訥的大手攀上,她嬌軀受到刺激,瞬間忘記那份不舒服,轉而……
「呲咋!」
房間裡憑空響起一聲炸響,那是憑空乍起的雷霆。
雷霆威力巨大,大床上的被子、床單瞬間被其炸成焦糊焦糊的碎屑,就連其下的高品質床墊都被炸爛了。
被子、床單、床墊都如此,牧訥這個誘使雷霆乍起的人就更慘了。
全身衣服都被炸成了焦糊焦糊的碎屑不說,整個人的都被炸得焦糊焦糊的了。
具體下來就是,瞬息間的,整間房間裡瀰漫起了濃濃的烤肉香……
這一幕的發生,可把紀若眉給嚇了一跳,然後她心緒一個極大的波動的,又來了一聲「呲咋」的炸響。
這一次乍起的雷霆的威力可比剛剛那一發要來的強大,牧訥瞬間被炸得倒飛出去,自然,房間裡的烤肉香濃烈了好幾分。
而這一次雷霆的乍起,讓紀若眉發現了問題,那就是雷霆赫然是從她的身上炸出去的!
若是以前她紀若眉獲得了這種神奇的力量,她定然會開心不已,可現在,她都把心愛的牧訥給炸成了焦糊焦糊的烤肉了,她哪裡開心得起來啊!
與之相對的,牧訥在感受了一下肉身被雷霆連轟兩次後出現的變化,卻咧嘴的笑了起來,還笑著的道:「若眉,來,再給我來兩記狠的!」
牧訥笑是要露齒的,他的牙齒是雪白雪白的,和他焦糊焦糊的臉色和身體的顏色相比,就顯得很顯眼,乃至是刺眼。
紀若眉被它刺得半天沒有回過神來,等她回過神來的第一句話居然是:「牧訥,你……你沒有被電死?」
……
本是晴空萬里,卻有驚雷炸響。
「難道是有人在渡劫?」
說這話的,是個被大大的墨鏡遮了大半邊臉的女子,她帶著鴨舌帽,束著單馬尾,穿著一身仿迷彩衝鋒衣,手中拿著一架長鏡頭的專業照相機,背上還背著一個鼓鼓的登山包。
這裡是離省城有些距離的山嶺自然保護區,出現她這麼一登山愛好者外加攝影愛好者的女子看似正常,可要知道,這山嶺間是有著一個華安局的分部基地的,所以這處自然保護區是不對外開放的,還美其名曰「維持山嶺原生態」。
這個女子能夠悄無聲息的來到此處,證明了她的不凡,她也的確不凡,因為她身形一動,就似化作了翩翩蝶兒,飛向了驚雷炸響的方向。
有驚雷聲,自然有雷霆現。
「呲咋呲咋」,雷霆照耀天空,雷霆之力毀滅大地。
雷霆落地,地面便化焦土,焦土中心,站著一道身影,他似與焦土融為了一體,誰讓他渾身太過焦黑呢?
不!他的牙齒是雪白的,那是方圓數里的焦黑中唯一的一抹雪白,那是他在笑,那是他在大笑中朗聲的道:「再來!」
隨他朗聲而落,一道直徑超過半米的巨大雷霆從附近最高的那處高山山頂上轟下,不偏不倚,正好轟中了他。
「哈哈哈哈!若眉!這樣的精準度才叫對嘛!」
他被巨大雷霆轟中,卻還能大笑,卻還能讓他的大笑聲蓋過轟鳴的雷霆巨響。
鴨舌帽女子遠遠的看著被雷霆包裹著的他,遠遠的聽著他的大笑聲,掩在大墨鏡之下的一雙美眸閃爍著異彩。
她離開那處「鳥籠」前,根本沒有見過幾個男子,這次好不容易有了機會離開,她看世間的美麗風景去了,也根本沒有去見那些被她的絕世容貌所吸引的男子。
但她看過好些小說,從中認識過很多奇男子,而她最喜歡的自然是那種狂放不羈卻又柔情似水的真英雄。
這等人,書中常有,現實中,她沒有遇見過。
當然,那是以前,現在,她覺得,遠處那個他便是那種真英雄。
為什麼?
身處雷霆轟擊中,他都還能放聲大笑,這難道還不能說明他的狂放不羈?而他的放聲大笑又分明是為了讓那個用雷霆轟擊他的女子以及另一邊滿是擔心的看著的女子安心,這難道還不能說明他的柔情似水?
好吧,有一種情感叫做一見傾心,她對他傾了心,自是把所有的優點都往他的身上堆積。
一見傾心?這連他具體長什麼樣都沒有見過就對他傾心了,她的「傾心」是不是有些太隨意了?
隨意嗎?她露出讓天地都可窒息的絕美笑容,無聲的喃喃道:「我的時日|本就所餘不多,隨心隨意一點,又有何妨呢?」
她喃喃中,遠遠的看著他的所謂「渡劫」,她要等著他「渡劫」完就上去和他相識相知再……一起死!因為她是丹小爐,一個渴望自由,也可以為了片刻自由而含笑面對將臨的死亡的可憐人兒。
而他是牧訥,他在借助吃了「響雷果實」的若眉妹子的「雷霆之力」淬煉他的肉身。
那些滿是擔心的看著他並擔任著護法作用的女子,自然就是他的大後宮或者准大後宮的那些個女子,比如像落雨、saber、郡主、玉角兒、蔣醬鏘之類。
其實還看著的,還有好幾個華安局的成員,以及更遠的某處藉著「土之遁術」藏身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