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訥肯定不會易容術,而會易容術的人,在這方天地也肯定不會具化術,所以霧惜念的猜測肯定是錯的,那這兩個牧訥是怎麼回事呢?
牧訥也沒讓霧惜念多猜,道:「這個,惜念姐姐,他……是我的『影之分身』。「『影之分身』?木葉忍術?」
霧惜念能夠道出它的創術之地,顯然對它有些瞭解,所以她很好奇,就好奇的走近那個確實是牧訥在神識見到黑衣人暝人後,靈光一閃的用著具化術具化出的「影之分身」的牧訥,再上上下下的一番打量,點頭道:「像!真像!如果不是氣息上有些許的區別,牧小子,我都會把他認成是你。」
咦?不對啊!「影之分身」不是和「本體」一模一樣嗎?怎麼會有氣息上的些許區別呢?
這個嘛……牧訥清楚其中原因,那是他傍身的具化術沒能成功賦予給「影之分身」的緣故。
可還是不對啊!因為剛剛這個「影之分身牧訥」明明使用了具化術的啊!
他使用是使用了的,可那是在「本體牧訥」的輔助下才使用出來的。
事情到了此處,之前牧訥為什麼不在意懸著和捆著「防禦艙」的特殊繩子的收回的理由也就清楚了。
那是因為有著「本體牧訥」去營救,所以「影之分身牧訥」只要專心的解決莽叔就行了,至於「本體牧訥」一開始藏於何處,這個嘛,他是藏身在借鑒空幽妹子的「空間異能」凝聚的類似「小型次元空間」的「空間壁壘」的具化之物之中。
具體說來,牧訥之前要用「空間瞬移」取巧的救下燕鶯阿姨,卻被擁有隔絕「空間之力」的特殊繩子阻絕而不成之後,就一步邁入了具化出的「空間壁壘」中,然後於其中具化出了「影之分身」的牧訥。
再然後,他就讓「影之分身」以「空間瞬移」瞬移上來對付莽叔等人,而他的「本體」則呆在具化在「防禦艙」旁邊的「空間壁壘」裡等待時機。
而當「影之分身牧訥」用「圍魏救趙」的招式逼得莽叔不得不收回繩子的時候,「防禦艙」就沒有了可以隔絕「空間之力」的特殊繩子的阻撓,牧訥這時想要救出「防禦艙」裡的燕鶯就容易了。好吧,當時他是直接用著「空間瞬移」將「防禦艙」連帶著裡頭的燕鶯一起瞬移回了「防禦艙」原本所在的那處房間的。
畢竟嘛,「防禦艙」那般重的,要是砸了下去,砸到花花草草還是其次,要是砸到人,那可就罪過大了。
而「影之分身」是個好能力,當然,能夠將它具化出的具化術更是個好能力。
可惜霧惜念還不知道牧訥有著具化術之事,所以她自然就覺得「影之分身」是相當相當的不錯的能力,至於理由……
「牧小子,走,我們下去找見有張大床的房間,然後你還有你的『影之分身』一起和我玩玩……我想……我想試試『夾心三明治』的感覺……」
「『夾心三明治』?什麼『夾心三明治』?」
牧訥發誓,這絕對不是他明知故問,著實是他沒有想起其中含義。
那邊的宣姨也沒有想起其中含義,燕鶯看看身邊的「本體牧訥」,再看看那邊的「影之分身牧訥」,再再想起不知什麼時候看過的「一女戰二王」的愛情動作片,瞬間秒懂,然後她的一張俏臉就瞬間通紅了起來。
牧訥見此,要是還懂不起,那他怎麼對得起他看過的那般數量的愛情動作片?可是和「影之分身」一起合戰惜念姐姐,這個大為不妥啊!
因為這個「影之分身」終究是分身,而且還是用具化術具化出來的分身,和牧訥這個「本體」是有著區別的,既然有區別,那麼他和他牧訥就不是同一個人,這都不是同一個人了,要是一起合戰了惜念姐姐,這……這算個什麼?
霧惜念在說完那句「夾心三明治」後,本想上前一步的一把拉住「影之分身牧訥」的大手,再去拉著「本體牧訥」,然後去到樓下找間有著大床的房間進行那所謂的「夾心三明治」之事。
只是和牧訥覺得大為不妥一般,霧惜念在她的小手即將觸碰到「影之分身牧訥」的大手時,她也發現了不妥的地方,就收住了動作,道:「算了算了!牧小子,我不要『夾心三明治』了,這個傢伙是和你很像,可他終究不是你,我可不想我的身子被你以外的男子碰了,所以……」
霧惜念反手一匕首劃過,一匕首破了「影之分身牧訥」的手臂。
「崩嗯兒……」
「影之分身」厲害是厲害,但缺陷也明顯,那就是沒有練到一定境界的話,一旦受傷,哪怕是小傷都會消失。
顯然,霧惜念知道這事,就以這個缺陷送這個自發覺大為不妥之後就越看越覺得礙眼的「影之分身牧訥」消失。
而為了掩飾差點弄出那般大為不妥的事情的尷尬,霧惜念指了指裡面還燃著熊熊火焰的「三層盒子」,轉移話題道:「牧小子,這個是什麼?裡面怎麼有人在慘叫?」
「一個耍繩子的,姓莽,是個『s級』重犯。」
一個「s級」重犯而已,在牧訥看來,也就是個該死之人,因而他的話語就說得無所謂,可霧惜念聽了他的無所謂的話,整個身子卻顫慄起來。
難道是被牧訥一個人就解決了這般一個高手而興奮的?可為什麼霧惜念的眸子裡迸發出的不是興奮的目光,而是……仇恨和殺意!
她的眸子如此,她咬牙切齒外加一字一頓的吐出的話語亦是如此。
「牧小子,放他出來,我要一刀一刀的片了他!」
……
燕氏大廈頂樓發生的事情,分身已經自殺了的暝人就不知道,本體藏身某處的他,在分身死後,拿身前的起加密電話,撥通號碼道:「大人,計劃失敗,他與資料中所言不符,我們上當了。」
「與資料所言不符?」
加密電話那頭,那位大人,也就是曾遠遠用著超遠距離的望遠鏡見過牧訥將他傑作毀去的白髮中年男子,微微瞇眼道:「有什麼不符,如實道來。」
暝人不敢隱瞞,道:「大人,那個人的實力比資料中所給出的實力更強,其次,他很殘忍,而最不同的一點,那就是他沒有資料中所言的那般『萬分在意他的女人』,因為他為了殘忍的折磨莽叔,可以不顧他的女人的死活,甚至……他對此事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就像……在他的眼裡和心裡根本就沒有那個叫秦卿嫣的女人一樣。」
白髮中年男子對提供資料之人算得上是十分的信任,對此也就發表了疑問:「上次見他時,他可以為了救下蘇締星的二女兒而不顧性命,這事,你又怎麼說?」
暝人想了想的道:「大人,就我看來,這事應該是這樣的,當天那裡的女子太多,而其中,肯定有他還沒有得到的女子,所以他為了得到哪些女子,就故意表現得很在意她們一般,而一旦得到……大人,以男人喜新厭舊的本性,他就會不再將她們放在眼裡。」
「可若是這樣,那他這次為什麼要捨了在華家女兒和雨家女兒面前表現的機會,匆忙的趕到燕氏大廈?」
白髮中年男子這句話很充分的證明他在南城大學有眼線,而這眼線傳來的消息,暝人也是清楚的,同時他在解釋原因的時候,也給出了他的建議。
「大人,他這次這般匆忙的趕來,我想他多半是又看上了某個女人,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個人多半是那個叫宣的,這個女人別看她被毀了容,她的身材確實極佳,且她擁有僱傭兵獨有的氣質。
還有,大人,我知道該怎麼對付他了,按照之前南城大學那邊傳來的消息,至少在表面上他是十分孝順的,所以我們如果能夠綁了他的父母,並故意散播一些他的父母在我們手裡的消息,說不定就能讓他束手就擒。」
這個建議其實不錯,中年男子卻沒有因此發佈命令,反而疑問道:「你說,他會不會本質上就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
這世上什麼樣的人最難對付?有情有義的人?非也!這種人只要抓住他的把柄,很容易就能將他收拾掉,所以最難對付的是那種無情無義且又殘忍之極的人,因為這種人毫無顧忌、毫無牽絆,因此想要對付他,除非正面對付,其他的,像威脅或者人質之類的,根本沒有用。
暝人也擔心牧訥是這種人,更擔心牧訥是那種屬性中還有萬分記仇一項的人,只是,他對牧訥的瞭解終究來自於別人提供的資料,所以他不能得出正確的結論。
白髮中年人亦是如此,所以他給暝人下達了「找機會,把他的父母給綁了」的命令後,又給一個被他叫人喚來的,其姿色絕世可勝天仙的絕色女子下達了一道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