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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547章 似乎……上當了啊! 文 / 一木千葉

    「彭!

    丹尼勒胸口的某根肋骨出現了輕微斷裂,還被轟得狠狠墜地,但他皮厚血厚,畢竟人家連撞了那麼久的「防禦艙」都沒什麼事,怎麼可能被牧訥一拳就ko?

    所以他翻身而起,然後還沒來得及一聲暴喝……

    「轟!」

    丹尼勒就有被牧訥以「七步崩月」的「崩月式」近身,再被他狠狠的轟中胸口,且被轟中的位置,和剛剛的被轟中的位置絲毫不差。丹尼勒這次又聽到了肋骨斷裂的聲音,自然還是那根肋骨,而由於是再斷一次,這次的聲音不再輕微,反倒顯得濃重一些。

    自然,丹尼勒聽到肋骨斷裂聲的同時,也又聽到了呼呼的風聲,那是他又被轟得倒飛出去。

    而這次,他沒能「彭」的一下狠狠墜地,因為牧訥沒有給他機會。

    連用兩次「崩月式」,牧訥得了使用經驗,用的有了些上手的感覺,也就能夠使得連貫,也就趁著丹尼勒還未從倒飛中墜地,「崩月」而上,再給他胸口狠狠一拳。

    「轟!」

    ……

    一拳未盡興,還來一拳。

    「轟!」

    ……

    喲!還有氣力嘶吼?那就再來一拳!

    「轟!」

    ……

    什麼?居然還敢罵髒話!還辱及老爸老媽!找死!

    「轟!」

    ……

    「轟!轟!轟!」

    ……

    丹尼勒彷彿成了一片隨風飄起的輕柔羽毛,飄起了就不落地。

    牧訥就是那風,一股暴戾而又不失飄逸,飄逸卻又有著兇猛的連續不斷的暴風!

    他以「崩月式」凝成「風」,以包裹拳芒的拳頭轟出「風」,一次一次,一次接一次的狠狠轟擊丹尼勒的身上,一次又一次的「刮」著他,不讓他墜地,怎可讓他墜地?

    丹尼勒被轟中的地方是他的胸口,每一次都是他的胸口,根據「傷上加傷,傷更重」的道理,連續被牧訥轟了那麼多次後,他這片連還手機會都沒有的「羽毛」在倒飛中連噴幾口血霧,最終在一聲連牧訥和現在已經隔得稍遠的莽叔、暝人都聽得見的肋骨徹底斷裂的聲響中,徹底的步入了昏迷之中。人都徹底昏迷了,牧訥也不再玩「吹風刮羽毛」的遊戲了,以一招雙拳齊出的所謂的「雙龍出海」狠狠的轟在丹尼勒身上,結束了這場虐人的遊戲。

    「彭!」

    可憐的丹尼勒狠狠的砸在了地上,他所砸的位置與之前他所站的位置,相距已經有著幾十米近一百米了,這是他被牧訥一拳一拳的轟來倒飛的距離。

    其實他應該慶幸燕氏大廈的樓頂夠大夠寬,否則要是被轟出了樓頂的範圍,他可就必須死得不能再死了,誰讓燕氏大廈有整整一百層樓呢?

    丹尼勒人都昏迷了,這就代表著莽叔給出的這次所謂的交手牧訥贏了。

    莽叔也沒有食言,大手輕輕一抬,之前因為牧訥的驚動而故意鬆開的那根特殊繩子重新纏上成了蠶繭的「防禦艙」。

    而做完此事,莽叔雙目微有炙熱的看向牧訥,道:「小子,你三式身法很不錯,尤其是最後那一式,我很喜歡,你的實力也很不錯,尤其是你能轟得丹尼勒倒飛不墜地,我也很喜歡,你這個人更不錯,尤其是……各種,各種我都非常……非常喜歡!所以……交出身法秘訣,投身於我,我會好好的照顧你的。」

    照顧?怎麼照顧?牧訥見著莽叔那雙直往他身上打量的炙熱眼睛,身子再顫的明白莽叔的照顧是什麼意思的照顧。

    牧訥暗罵一句「變|態!噁心!去死!滾!」,表面上卻不得不壓下將其坎城碎片的衝動,道:「只要你把『防禦艙』拉起來,我可以答應你。」

    莽叔搖頭道:「那可不行,我要是把它拉起來了,你沒有了後顧之憂,又不答應怎麼辦?」

    「也就是說,你有要求?」

    「沒錯!我需要你給下一道『投名狀』,也就是所謂的誠意。」

    牧訥隱隱猜出了莽叔想要的「誠意」是個什麼玩意兒,可猜出又如何?暫時身為被動一方,他又暫時沒能想出解決辦法,只能是深吸一口氣的開口問道:「什麼誠意?你說吧。」

    莽叔也沒有拐彎抹角,抬手指了指燕氏大廈樓頂邊緣位置的欄杆,直接道:「你去趴那欄杆上,把屁股撅起來!」

    話說,這一句話怎麼那麼似曾相識呢?哦!對了!當初那個變|態劫匪說過相似的話,只不過那人是讓他趴樹上,這裡是欄杆,感覺上要好……

    啊呸!好個屁!他奶奶個熊的!怎麼又遇上這等大變|態?還有,我又不是漂亮妹子,讓我趴著撅屁股有意思嗎?

    牧訥正想大罵,就見莽叔大手輕輕一抬,牧訥遂即就發現一根特殊繩子被莽叔收回,而它,原本是捆在「防禦艙」身上的!也就是說,他個該死的變|態傢伙又用這招來警告牧訥了!

    「卑鄙!」

    「我卑鄙我樂意!」

    莽叔正要說些調戲牧訥的話,一旁的黑衣人暝人看不過去了。

    「莽叔,上頭要他有大用,你要是把他玩壞了,上頭責怪下來,你恐怕承擔不起啊……」

    「上頭?」

    「是啊!上頭!」

    被暝人加重語氣的一說,莽叔將眼中的炙熱散去,強行平和著語氣的道:「好了,小子,你是上頭要的人,我會也不敢動你,但是,你若是想救那『防禦艙』裡的人,就乖乖束手就擒,不然……」

    莽叔大手一招,又一根原本懸住「防禦艙」的特殊繩子收回。

    牧訥立即見到「防禦艙」因為又少了一根懸住它的繩子而出現了極大的晃動,更見到因為他的那句「我就在外面」而心安的燕鶯阿姨在其中站都站不穩的差點摔倒的樣子。

    這兩件事都不是好事,可為什麼他的眼底深處會出現一抹莫名的笑意?

    莽叔看不見牧訥那麼莫名笑意,卻見到了他雙手舉起做投降狀,還聽到他開口道:「耍繩子的,我投降,只要你把防禦艙拉起來,我就投降!」

    莽叔喜歡的就是這話,就道:「既然你都投降了,為了防止你出現不好的反抗,你就將就將就,來個束手就起吧。」

    「束手就擒?」

    牧訥已經留有後手,束手就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要我束手就擒也行,可要是你把我一捆,就把『防禦艙』扔下去,那我豈不是上當了?」

    莽叔抬手指了指身旁的暝人,道:「這個人是上頭的侵襲,他的話代表著上頭的話,所以他說你對上頭有大用,那麼便是真的有大用,那麼我們必須和你搞好關係,既然這樣,我為什麼要冒著被上頭收拾的風險,把與你這間的關係弄僵呢?再說,要是上頭真的看上你的才能,指不定沒幾天你就成為我們的上頭,那我們就更不敢得罪你了。」

    莽叔說得有理,暝人點頭應道:「潛龍牧訥,乖乖的束手就擒吧,我們真的不會傷害你,這事,我以我的這條性命起誓!」

    人家講得有理,又用性命起誓的,要不就信了?

    牧訥抬手揉額的故作沉思幾下,在眼底深處那莫名笑意漸濃之後,道:「好!我答應你們,希望你們別食言!」

    話語說完,牧訥稍稍糾結一下,就將雙臂垂於身體兩側,然後一動不動,擺出所謂的「就擒」姿勢。

    莽叔見此,也沒有做多餘的動作,大手一揮的,一條特殊繩子就竄來將牧訥的雙手捆在了他的腰肢上。

    繩子很結實,牧訥嘗試性的用力撐了一下,居然紋絲未動!

    莽叔身為特殊繩子的主人,牧訥的嘗試性動作豈會發覺不了?就解釋道:「這繩子是用特殊材料製成,刀槍不入、水火不侵,更有隔絕『空間之力』的能力,但和這些相比,它的結實程度才是最出彩的地方,至少,你被捆住了,沒有我的控制是別想掙脫開的,所以……」

    莽叔臉上的表情一變,變得猖狂變得猙獰,變得淫|光直閃的道:「不論你願不願意,今天這欄杆,你是趴定了!」

    就像是為了證明他的話,兩條特殊繩子從莽叔的身旁躥出,在牧訥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間,分別纏住了他的兩條腿,然後和捆住他雙臂和腰肢的那根特殊繩子一起,將他「嗖」的一下拉到了剛剛莽叔所指的那處欄杆位置。

    遭受這等變故,牧訥大怒道:「你是什麼意思?不是說不敢得罪我嗎?還有,你個什麼暝人,你的性命算個什麼玩意兒?為什麼你以它發的誓連狗屁都不如?」

    莽叔猖狂一笑的道:「這個暝人的性命確實算不上什麼玩意兒,因為這是他的分身,殺了也就殺了……」

    「分身?」

    牧訥似乎才想起這個問題,剛要大罵,莽叔卻用他的實際行動來證明他的話。

    只見他大手一抬一指……

    「撕拉撕拉!」

    剛暴喝一聲「住手!」的暝人就莫名其妙的渾身噴血,然後……沒幾下的就各種血肉塊塊落地,感情他被莽叔一招切成了一堆碎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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