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吃飽喝足外加釋放舒服了會一覺睡得美美的一樣,此刻的小牧訥就是這種情況。它今天戰鬥了多次,也舒服的「開槍」了多次,尤其是剛剛那「一槍」,牧訥被那美妙的滋味美得,居然又冒出了那句「就是現在就死球了,也覺得這輩子都值了!」。
連牧訥都如此,小牧訥這個好色小傢伙會有不同?所以呀,它是真的去美美的休息去了,而等它休息好了,它定然會比以前更強更壯更有戰鬥力!
牧訥察覺此事,不由嘴角微翹,不由……一雙大手一繞,繞開隨便綁在手腕上的安全帶,然後徑直的朝著花舞妹子的豐滿胸脯摸去……
這個賊心不死的傢伙啊,該打!
花舞慌忙躲避間,果然慌忙的一巴掌扇去。
「啪!」
一聲脆響。
「嘶!」
牧訥倒抽一口冷氣,然後感到那隻手彷彿……斷了……
話說,牧訥神識掃去,還真的發現剛剛被花舞妹子一巴掌拍中的地方的骨頭斷裂了。
這算是意外呢,還是……算倒霉呢?
好吧!這叫活該!誰讓他賊心不死!
花舞也發現了牧訥大手的骨頭斷裂之事,可她擔心牧訥又像剛剛那般偷襲他,就沒有上前去幫他查看,反而盡量躲得遠遠的,不過她卻讓藉著師門功法的調息從而恢復了些力氣的霧惜念起來去幫忙。
……
牧老爸、牧老媽坐車來到學校後,就徑直的去到牧訥的寢室去找他。
沒辦法,兒子牧訥的手機又打不通,這學校他們又沒有什麼熟人,不去當初送兒子來時去過的寢室找去哪裡找?
不過他們還沒有去到牧訥所在的寢室就遇到了一個認識他們的學生,這個學生高高帥帥、陽光陽光的,是個能夠迷住小女生的陽光男孩。
陽光男孩說他是牧訥的朋友,還說牧訥有事出學校了,可能還要一會兒才回來,而他察覺並詢問出他們還沒有吃午飯,就領著他們去了校園裡的一處學生食堂。南城大學的學生食堂有好幾處,其中大多數都是普通食堂,餘下的三兩處則是要高檔許多,陽光男孩為了討好牧訥的父母,以間接的給牧訥留下好印象,自然就是領著他們去的那三兩處食堂中的一個,哪知這一去卻讓他們陷入了麻煩之中。
當然,那等麻煩其實只是小麻煩,但對身為普通人的牧老爸、牧老媽來說,那卻是大麻煩!
具體說來,有人吃著吃著飯的就心情不好,就想找個出氣筒出氣,恰好牧老爸成了那人的目標,恰好當時那個有些身份和家世的陽光男孩為了表示他的討好誠意,親自去了後廚操刀掌勺,也就不在場。
於是乎,那人就指使一個所謂的「跟班」來了一招常見的「碰瓷」手段,成功的將牧老爸變成了個「毀壞了人東西,不但不出錢賠償,還出手打人」的壞人。
而對付這等「壞人」,賠錢倒變成了其次,趁機打他一頓才是那人的主要目的。
不過那人和他的「跟班」這些個公子哥高估了自身的戰力,低估了牧老爸的實力,所以當某個公子哥「一不小心」將一盤還冒著熱氣的菜潑到慌忙前來勸架的牧老媽身上,將她燙的痛呼一聲,以致成功的點燃了牧老爸的怒火後,他們幾個公子哥就被幾下撂倒了。
這心疼女子的屬性,感情牧訥是遺傳自他老爸的,而牧老爸心疼的女子自然是他的老婆大人,反過來說,牧老爸就對那個「一不小心」把他心愛的老婆大人給潑菜燙傷了的公子哥氣憤之極。
所以他撂倒幾個公子哥之餘,對這個公子哥的撂倒手段相對狠辣一些,反正當這個公子哥晃晃悠悠的爬起來的時候,滿嘴都是血,原來他的兩顆門牙在他被撂倒之時磕掉了。
出血了,就是大事了!
當這個公子哥受他的「老大」的眼神示意,「彭」的一下倒地裝昏迷,這事就更大了!
事情鬧大,學校保安應約趕來,而從這「應約」二字,顯然可以看出些什麼。
是了!來的這兩個保學校安和那個作為「跟班」老大的公子哥很熟,熟到一起嫖|過|娼,所以他們一來,自然是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將一切過錯推到牧老爸乃至牧老媽身上,還揚言要將他們兩個送到局子裡關起。
牧老爸、牧老媽能生出牧訥這麼個他們認為是世界上聰明的娃,他們的智力智商也弱不到那裡去,到得此時,自然發現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個所謂「老大」的手段,就實事論事的將事實講了個清楚。
奈何這事實沒人證沒物證,反倒是牧老爸拳頭上被那個裝昏迷的公子哥故意抹上的血跡成了他「行兇傷人」的「鐵證」。
「所以你們要不就賠錢,要不就去局子裡呆上幾天。」
那個「老大」一拍額頭的好意提醒道:「哦!對了!我三姨父是省城局子裡的副局長,如果你們進了局子,可以拜託我三姨父關照關照你們。」
好吧,這不是提醒,這是威脅,而很顯然,身為普通人的牧老爸牧老媽就怕這種威脅,畢竟他們平頭老百姓的,哪有實力和人家省城警察局的副局長斗啊!
所以牧老爸和牧老媽對視一下的,只能搖頭認栽:「賠錢!賠錢就賠錢,說吧,我們得賠多少錢,我們賠你就是!」
那個「老大」等的就是這句話,還因此露出微笑的道:「錢嘛,也不多,畢竟這塊玉珮的年代不夠久遠,成色也有些差,所以這手鐲錢再加上我這同學的湯藥費,你隨隨便便給個兩百來萬就可以了。」
「兩百來萬」還「就可以了」,牧老爸聽了這不把錢當錢的話,差點抄起身旁的椅子砸那人的臉上。
那個「老大」見此,微微錯愕的道:「怎麼?連兩百來萬都付不起?那少爺我今天就仁慈一點,給你們打個折,你們只要給個一百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塊零九毛,少爺我就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
如此一個數字,明顯是「玩你沒商量」的意思。
旁邊一個剛剛去了後廚、因而沒能見到整個事情的經過的女生聽懂了這個意思,才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出聲嬌罵道:「盧煒穹,你別太過分!」
那個「老大」,也就是盧煒穹聽得這聲有些熟悉的嬌罵,轉頭望去,眉頭一挑,眼中淫|光閃爍的道:「是團支書啊,你怎麼在這?咦?你身上穿的衣服怎麼和這裡的食堂阿姨的衣服一樣?難道團支書你在這裡打工?」
「我是在這裡打工怎麼了?我要是不在這裡打工還不知道你盧煒穹的本質根本就是和文小人一樣,都是小人!」
被盧煒穹喚作「團支書」的女生指了指盧煒穹手中的玉珮,又指了指一個方向,道:「剛剛我明明見到是你自己用碗底砸斷你手中的玉珮的,咯,那個桌子上還有你砸斷它的痕跡,你這樣做還好意思讓人家賠你,還一賠就賠兩百萬,你怎麼不去搶!」
這個女生小手指的那個方向的那張桌子的桌面上,還真有一個明顯的凹痕,且凹痕旁邊還有些玉渣,看其顏色和質地,和盧煒穹手中的玉珮還真的完全一樣。
如此確鑿的證據……
「彭!彭彭彭!」的幾聲,就被盧煒穹的一個「跟班」公子哥拿著碗連著幾砸幾砸的砸沒了。
「你!你們!」
「我怎麼了啦?我們又怎麼啦?」
盧煒穹奸計暴露,也懶得廢話,冷冷的道:「簡菀,我喊你一聲團支書是見你漂亮,想泡你,可你剛剛的表現讓我很失望,所以我決定不泡你了,直接找個機會把你給上了!而且我上了你以後,還會讓我的這些小弟跟著上,直到把你上到大肚子,再把你一腳踹……」
「彭!」
果然驚現「一腳踹」,踹人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牧老爸。
「他奶奶個熊的,這他娘的什麼狗屁學校,都是教的些什麼人,老婆,我看我們可以考慮給我們兒子辦退學了。」
牧老媽接過牧老爸的話,道:「不用考慮,直接退學!我可不想我的寶貝兒子被這種蘆葦驢尾的混混給帶壞了。」
話語一落,牧老媽想起一事,秀眉一皺的道:「老公,不行!我們不能讓兒子退學,他要是退學了,這個女孩子怎麼辦?嗯……要不這樣,等兒子回來了,我們叫他天天跟在這個女孩子身邊保護她,一旦有些混混不長眼的想欺負她,就讓他往死裡打!打死了大不了老娘給他頂罪!」
「頂罪?哈哈哈哈!你們沒有機會給你們那個狗屁都不是的兒子頂罪了,因為你們馬上就會蹲局子裡,敢打本少爺,你們算個什麼東西!而現在……」
盧煒穹揉了揉被牧老爸一腳踹得生疼的地方,大手一揮的道:「給我打,把他們兩個給我狠狠的打!打傷打殘打死了都算本少爺的!」
盧煒穹的憤怒話語剛出口,一道更為憤怒的話語憑空傳來。
「誰敢動我老爸老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