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郁家公主郁可兒的身份已經被點出,再配上她是「那個組織」的女皇陛下的身份,很容易給郁家惹去麻煩。郁家可還有著個叫他牧訥「哥哥」的柔兒妹子,還有個原來也可以調調皮的沁嵐姐姐,牧訥當然不會讓這事發生,就解釋道:「花舞姐姐,她不是可兒,她是另外一個人,準確的說,她是利用某種方式強行佔據了可兒的身體。」
「還有這種事?」
雉十山到得此時已經相信了牧訥剛剛那句「他被人控制」的話了,但他可不會去承認,不然他不就是烏龜王八蛋了嗎?不過,另一件事他必須去做。
「喂!小女娃,放開我家曾孫兒,你要是再敢控制他,老夫就撞死你!」
「小女娃」這三個字,就像是「小鬼」於「小公主」是她的逆鱗詞彙一般,也是「她」的逆鱗詞彙,所以雉十山這句話一落下,「她」直接怒了。
「你叫我小女娃?你知不知道,我的本尊就是你的老娘見了也得恭恭敬敬的叫我一聲前輩,你竟然叫我小女娃?好!很好!那你再叫一聲試試,看看是你叫得快,還是你曾孫的脖子斷得快!」
話說,這能比嗎?雉十山一見他的寶貝兒曾孫受「她」控制的抬起大手掐住了他自己的脖子,雉十山哪敢再叫啊!還趕忙的道:「前輩前輩,晚輩嘴賤,求您放過晚輩的曾孫兒,求您放過他。」
等等!這是怎麼回事?堂堂「一橫為山」的雉十山怎麼突然變得這般低聲下氣甚至那般的恭敬了?是為了保住寶兒曾孫的性命?
有這麼個原因,但真正的原因是雉十山因為「她」的那句話裡的「我的本尊就是你的老娘見了也得恭恭敬敬的叫我一聲前輩」,猜出了「她」的本尊是何許身份。
「她」從雉十山的恭敬語氣中聽出了他的那份「猜出」,微微一挑秀眉的道:「你既猜出我的身份,我也就不為難你的曾孫,不過,你把那小子給我捉了,我要拿他換人,至於花舞,交給我。」
雉十山沒有立即依言行動,反而微微猶豫了一下的道:「前輩,您神通廣大……」
「她」懶得聽雉十山的廢話,直接道:「你家老娘就是這個小子帶人去伏擊的,甚至你家老娘還是這個小子親自動手殺的,所以我讓你給我捉住他,正有讓你趁此拿點利息的打算,不過,人別給我殺了,不然,你的曾孫就得陪葬!」
雉十山之所以能夠猜出「她」的身份,是因為能夠讓他老娘親恭恭敬敬的喚上一聲前輩的且還擁有這般恐怖的「精神之力」的人只有「她」一個,而雉十山之所以對「她」那般的恭敬,卻是因為「她」曾在當年救過他老娘親和老父親的性命。換句話說,當年如果沒有「她」出手相救,他的老娘親和老爹早就死了,那樣的話,他這個當時還沒有出生的雉十山就不會存在了。
而身為一個他雉十山爹娘的救命恩人,「她」的話自然是可信的,那麼殺了他老娘親的人還真他娘的是那邊那個牧訥。
此刻都確認了牧訥就是那個殺人兇手,雉十山哪裡還站得住,直接轉過身的就朝著牧訥「轟轟轟」的衝去。
「找死!」
花舞鬆開抓住牧訥手腕的小手,「轟」的一聲踏步迎去。
花舞一動手,那邊的「她」也動手了。
「她」沒有踏步借力什麼的,就那麼無聲無息的飄起,卻快若閃電的飄向花舞,且隨著她的飄臨,她的小手中出現一柄「精神之力」凝成的大砍刀。
牧訥可不願花舞妹子空手對敵,趕忙給她「密語」一句「花舞姐姐,接刀!」,刀是大砍刀,和「她」手中那柄完全一樣,好吧,它是牧訥以當初從「她」手中奪下的大砍刀為原型具化出來的。
大砍刀被牧訥具化來憑空的出現並懸在花舞妹子迎去的路途上,花舞妹子見到它也沒有猶豫,抬手就將它握住,然後雙手握刀,劈空一斬。
「她」飄行的身子一錯,橫刀掃去。
「轟!」
兩柄系出同源的大砍刀狠狠相撞,沒有勁氣四溢,卻有一股恐怖的「精神之力」形成了一股「精神風暴」。
雉十山臨得最近,赫然被這股「精神風暴」給擾了沖行的步伐。
牧訥借此機會朝著落雨等女道:「諸位姐姐,那個叫雉十山的交給我,你們先歇著。」
牧訥也不等落雨等女反對,身形一晃消失,再次出現便是雉十山身前,便是朝著他一拳轟出。
雉十山瞳孔皺縮,有因為牧訥使出了「空間瞬移」的原因,也有他拳頭上包裹的恐怖拳芒的原因。
但雉十山可不會因此出現什麼懼怕情緒,扭身一轉,以拳迎上。
「轟!」
牧訥的身高和身形高挑花舞差不多,而花舞在雉十山面前就像是個小蘿莉,牧訥在他面前自然就像個小正太。
因而他的拳頭和雉十山的拳頭相比,就像是小正太的小拳頭對上成年人的大拳頭。
可就是大小差距這般大的「小拳頭」穩穩擋住了雉十山的「大拳頭」,還讓他的臉色露出驚駭!
雉十山的驚駭其實不是來自和他對轟的那只「小拳頭」,而是來自牧訥一擰身,新轟來的那只「小拳頭」。
引得他驚駭的原因,卻是雉十山在那只「小拳頭」上感受出屬於他的鍛體真氣。
沒錯!是屬於他雉十山的,甚至可以說就是他剛剛那一拳轟出去的!
「這……這是怎麼回事?」
還能是怎麼回事?不過是牧訥借用「乾坤大挪移」將雉十山轟出的真氣一個「挪移」的,再以「借力打力」的方式給還回去。
當然,以華夏人「禮尚往來」的道理,牧訥豈能只「還」他雉十山屬於他雉十山的真氣?自然要往其中加入一些屬於他牧訥的「九陽真氣」,而兩種真氣一個疊加,那威力自然倍增。
雉十山受那份驚駭所擾,再加上剛剛花舞那些「轟轟轟」的砸也確實給他砸出了些內傷,因而他的提氣迎招提晚了些,於是乎……
「轟!」
牧訥的「小拳頭」轟中雉十山的圓圓卻結實的大肚子,將其轟來「轟轟轟」的連退三步。
如此一幕,著實又將場間眾人給震驚了一把,就連還被「她」控制著的雉森見了,也莫名的身子一抖。
可「她」見了,秀眉卻微微皺了起來。
「他……怎麼變弱了這麼多?」
要知道,當初在海底的時候,牧訥可是屠「噬神sama」如屠狗的,而雉十山的實力最多也就和「噬神sama」相當。
也就是說,牧訥一拳轟出去,不說把雉十山轟成一灘爛肉,至少也得將他轟來倒飛出去才對。
「難道說……他確實如我感受那般變弱了?或者……他在隱藏實力?」
「她」原本拿不準哪一個猜測才是事實,不過看著和她交手的花舞以及那邊的落雨等女在震驚之中混雜的濃濃擔憂,「她」漸漸相信那是前者。
「既然這樣……」
「她」就得助雉十山擒下牧訥,以將那個恐怖之極的女子引出來再說。
可要怎麼助呢?畢竟,花舞可不是庸手,和她過招,「她」也不敢太過分心。
「對了!」
「她」想到了一個主意,於是就在又和花舞一個對轟後,以「精神之力」攜身暴退,花舞見此,提刀追去,一退一追,沒一會兒的,兩女的身影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而沒了兩女那恐怖之極的交手場景的影響,場間眾人的目光自然落到了還在交手的牧訥和雉十山身上。
雉十山剛剛被一拳轟得倒退三步,還未緩過氣,牧訥欺身而上,一拳再搗他的肚子。
雉十山哪能再讓牧訥得手?抬腳一踏,將身前地面踏出一條裂縫。
裂縫不偏不倚,正好出現在牧訥的腳下,也恰好將他的一隻大腳陷了下去。
雉十山以此擾了牧訥的身形,雙腳一錯,身體旋轉,化身陀螺,而他雙臂伸直,如陀羅臂,借他旋轉之力,直砸牧訥腦門。
此刻雉十山只想報殺母之仇,不再記得「她」的那句威脅,一心只為殺掉牧訥。
可是!「轟轟」幾圈的幾拳砸去,雉十山卻明顯感到砸了個空。
雉十山於旋轉中定睛一看,那處已經沒有牧訥的身形,趕忙雙腳猛的一踏,強行頓住身體的旋轉。
誰知旋轉剛停,雉十山就覺後背一痛。
那是被人轟了一拳!
雉十山轉身一拳轟去,未見人影,更沒有轟中人。
哪知就在這時,他感到身後又有破風聲起,知道那個該死的小子又繞到了他的身後,趕忙轉身砸去。
什麼!又沒人!
雉十山對此震驚,遂即就又感到後背被人轟了一拳。
「啊!你個混蛋!你他娘的有種別給老夫用『空間瞬移』!」
雉十山的暴怒落下,「啪啪啪」的打臉聲又來了。
「十三爺爺,他……他好像沒有用『空間瞬移』,他不過是使了一門很邪門的身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