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嘶!」
牧訥身上的衣服褲子和內|褲,瞬間被真氣攪成了飄揚的碎片。霧惜念一招脫光了牧訥,再運真氣……
「嘶嘶嘶嘶!」
霧惜念自己身上的衣服褲子和胸衣、小內內,也瞬間被真氣攪成了飄揚的碎片。
接下來嘛,霧惜念橫跨到牧訥腰間,正扶著小牧訥以找準方位坐下去……
「喂!惜念,你想表演活****,可我不想看啊!」
蘇締星俏臉微紅的起身就想走。
「這可由不得你!」
「花仙子」哪能放她走?將早已悄悄準備好的、由「四不像花」花瓣凝成的加強版「封印符文」和「縛」字「陣文」齊齊用上。
蘇締星也早有防備,在她週身布了一道所謂的「絕對力場」進行防禦,但她知道,對上「花仙子」的招數,她這招抵擋不了多久,因而她趕忙道:「花仙公主!我只是不想看活****而已,難道這都不行?」
「本公主可不管那麼多,本公主只知道你的『元陰』對牧訥有大用,所以你走可以,但你體內的『元陰』必須留下!」
「怎麼留?」
「很簡單,你把你的處子之身交予牧訥!」
「做夢!」
蘇締星明顯有些惱怒,也明顯因此想要動用大招,一旁找到了「方位」卻因為一大一小兩人的動手而沒有坐下去的霧惜念見了,秀眉微皺的道:「喂!你們兩個要打出去打,沒見到別人要辦事嗎?還有,花仙公主是吧?牧訥這幾天的使用權都是我的,我會把他搾得乾乾淨淨,所以他是不會有精力去破了締星的處子之身的,所以……啊……好……好痛……」
痛?當然會痛!連丁點兒的前戲都沒有,霧惜念那粉嫩粉嫩的誘人之處還是微微有些「幹幹澀澀」的,她又直接坐下去,不痛才怪!
霧惜念受痛,身子一軟,整個人撲向牧訥,牧訥趕忙坐起身,溫柔的扶住她,還沒好氣的道:「霧前輩,愛愛不是這樣的,愛愛是要……」
「我就要這樣!你管得著……啊……別……別動!痛……啊……你……你個混……混蛋,不許動!讓我……讓我先適應適……啊……」
咳咳!霧惜念最後那個「啊……」字,輕靈婉轉,自然不是受痛而呼,而是某個敏感部位遭受了牧訥的溫柔攻擊。()好吧,這是牧訥俯過身的,「嗷」的一口含住了她豐滿胸脯上的粉嫩小粒粒。
而蘇締星見著相識多年的霧惜念在牧訥的溫柔攻擊下婉轉嬌吟,一張俏臉更紅的同時,也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還微微顫聲的問道:「惜念,你……你什麼時候和……和牧訥攪上的?」
「什麼……什麼叫攪……攪上?我……我只是借……借他練功,其他……其他的,我……啊……啊啊……」
霧惜念嬌吟嬌吟的,連呼吸都有些斷斷續續,更別說回答蘇締星的問題了,不對!應該說,她之後回答蘇締星的話的答案只有重複卻又漸漸高亢的「啊」字。
這其中有牧訥手嘴齊用的功勞,也有霧惜念她忍不住的扭了扭腰肢的功勞。
……
因為霧惜念那句話,「花仙子」也沒有再動手「對付」蘇締星,原因很簡單,霧惜念也保存了四十餘年的處子之身雖因為她的寶貝徒兒製造的意外而被牧訥奪去,但她體內的精純「元陰」沒有因此失去多少。
畢竟那時牧訥還不懂得「陰陽相生術」,也就不懂得利用他體內的「元陽」去和她體內的「元陰」相融相合、相生並升。
再者,霧惜念只和牧訥哼哼嗯嗯那啥了那一次,且還是尚未盡興的一次,而她又不可能去找他人哼哼嗯嗯那啥,因而她體內被牧訥灌注的「元陽」也就那一次的那一些而已,而這些許的「元陽」自然耗不去她太多的「元陰」。
換句話說,讓牧訥和霧惜念陰陽雙修與讓他和蘇締星陰陽雙修相比,他得到的好處其實是差不多的,所以「花仙子」就暫時放過了蘇締星這個「極好爐鼎」。
而蘇締星卻沒有自此離開,她……她有些好奇,對!就是好奇!她好奇所謂的陰陽雙修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是不是真的有那麼神奇?還有就是,活****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她想……想瞧個仔細!
蘇締星確實瞧得仔細,比如牧訥的大手是怎麼樣揉揉捏捏、捋捋按按的,比如他的嘴又是怎麼樣含含咬咬、舔舔親親的,比如他的腰肢又是怎麼樣挺動挺動的,比如他的那個叫小牧訥的東東又是怎麼樣進進出出的……
因為瞧得仔細,所以瞧得入神,所以蘇締星就沒有注意她已經下意識的向前邁近了幾步,所以她更沒有注意到她已經下意識的俯下了身子,所以……
「締……締星,你……你給……給我等……等著,下次……下次我……我……啊……不……不行了,要……要壞……壞……啊……」
霧惜念本來是想給原來都湊得這麼近了的蘇締星一個威脅的,可是也因為這個原因,她一個激動的,連「要壞掉了」的後兩個字都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就身子驟然一挺的「壞掉了」。
「做賊心虛」的蘇締星本就被霧惜念的突然說話給嚇了一跳,這又突然聽到霧惜念那聲高亢得不能再高亢的長長嬌吟聲,一下被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喂喂!人家蘇締星好歹也是華夏的一方大佬誒,被嚇來一屁股坐到地上,這個是不是太……
太什麼?沒見到「做賊心虛」四字嗎?再說了,她一屁股坐到地上的原因除了以上提到的,還有一樣忘了說,那就是霧惜念在「壞掉了」的瞬間,身上忽然迸發出一股強勁的氣勢,蘇締星被這股氣勢一推,她又沒有做好準備,因此一屁股坐到地上也不算什麼啊!
再說,人家蘇締星也沒有去在意這件事,她在意的是霧惜念迸發出的那股氣勢。
「真……真的變強了!而且……而且還在持續變強中!天啊!這個陰陽雙修居然這麼神奇!」
「當然這麼神奇,而且這還是冰山一角!」
「花仙子」朝著蘇締星神秘一笑,轉頭朝著霧惜念道:「你先暫時壓制住你增長的功力,待我傳你一道口訣……」
「花仙子」所謂的口訣是「陰陽相生術」中需要女方運轉的那些口訣,不過……
「口訣就是這些口訣,不過有件事本公主得事先告知你,本公主傳你的口訣是本公主修改過的,你用它和牧訥陰陽雙修,於你於牧訥都有好處,但若是與其他男子陰陽雙修,哼!你就會『脫陰而死』!那個男子也會『脫陽而死』!」
「也就是說,一旦我修煉了這道口訣,我這輩子就只能有牧訥這一個男人?」
見「花仙子」點頭,霧惜念微微一笑道:「那又有什麼關係?我本就不喜歡愛愛,就連和他愛愛也不過是為了提升實力而已,那我幹嘛要去找那些不能讓我提升實力的男……啊……你……你個混……混蛋……就不能……就不能讓……讓人家休息……休息啊啊……啊……」
牧訥才不讓霧惜念休息呢,誰讓她一開始就只把他當做一個提升實際的「修煉工具」呢?所以……牧訥直接翻身而起,將她壓在身下,然後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鞭撻式教訓」。
……
在蘇締星眼中,霧惜念和她一樣,是個絕不服輸的霸氣之人,可現在……蘇締星卻聽到霧惜念在的可憐兮兮的求饒了。
「牧……牧哥哥,求……求求你饒……饒了人家……人家不……不行了……真……真的不行了……」
……
「要……要死了……啊……您再……再不放過人家……人家真的要……要死掉了……」
……
「啊……啊……死了……死了……人家又……又死了……」
……
在霧惜念翻來覆去的「死了」好些次之後,牧訥出於心疼,終於饒過了她,可隨著他那聲舒服的悶哼,她又「啊啊啊……」的「死了」一次。
此時,牧訥是坐著的,霧惜念是坐在他懷中的,所以再一次「死了」的她整個人都癱軟在了他的懷中。
蘇締星見著霧惜念這般「淒慘」的模樣,沒來由的有些害怕,這就導致她的所謂「道心」更堅定了起來。
只是……見著隨著霧惜念體力的漸漸恢復,她身上的強勁氣勢的逐步攀登,蘇締星的「道心」又動搖起來。
……
「什麼!不見了!什麼時候不見的?不知道?不知道還不給我去找!要是找不到!你們就提頭來見!」
「她」好不容易有時間去休息一會兒,誰知還沒走回她的寢宮,就接到寶貝女兒離家出走的消息。
而掛掉了電話,「她」望著海下城市新遷移到的海底世界,再想到不得不遷移到此的原因,隱藏著金屬面具下的秀眉微微一挑。
「她個小鬼不會是去了華夏吧?」
「她」越想越覺得可能,轉身朝著身後的侍女道:「你們下去準備一下,我要去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