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小子,上次我……我不是說了『下次』嗎?那現在就是那個『下次』,所以……所以只要你把我的腳洗得香噴噴的,我就遵守上次說的話,讓你……讓你隨便親它們……」
楚姚所謂的「上次」其實有兩個所謂的「下次」,只不過其中那個有關她那粉嫩粉嫩的誘人地方的「下次」,因為牧訥的一個沒忍住而用了去,那剩下的,就只有這個有關她的一對腳兒的「下次」了。()
牧訥得了這個提醒,他這個當初被小樂妹子的一雙玉足勾引,自此患上「戀足之症」的色色傢伙哪能饒過訓導主任大人的一對腳兒,立即接過花灑蹲下身的開始替她洗腳了。
但這個洗腳,伴隨著各種「欺負」!
就比如撓撓腳心啊,就比如捏捏腳趾啊,就比如揉揉腳背啊……
好吧,這些都是「小欺負」,楚姚「咯咯咯咯」的只喊「好癢……好癢……」「不要……不要」的,還能嬌軀微顫的忍了,可當牧訥不等把她的腳兒洗得香噴噴的就俯下身的吻了上去,她楚姚可就忍不住了。
「不要!不要!還沒有洗乾淨……啊!別咬別咬……」
牧訥哪捨得真咬啊,他不過是含住了訓導主任大人那白皙細嫩且晶瑩剔透的小腳趾而已,至於沒有洗乾淨之事,將「花仙子」的「淨污法術」一用,別說她的腳兒了,就是她的「菊之花花」都乾淨得不能再乾淨了。
話說,如此乾淨的腳兒,其上的「本色香味」也就是訓導主任大人的體香就純正且清晰,而這個香味自然要比那什麼沐浴露洗出來的香噴噴來得誘人,反正牧訥一嘗的,就被深深的吸引,然後……
「咿呀!你又咬!呀!不要……不要……疼……你……你咬疼我了……」
咳咳!意外!絕對的意外!牧訥只是嘗著嘗著的,情不自禁的用著牙齒輕輕的咬了一下,其實咬得也不重,但誰讓人家楚姚楚大訓導主任的腳兒嬌嫩呢?
而人家都喊疼了,牧訥只能滿是不捨的「鬆了口」,還用著大舌頭去「按摩」剛剛咬著的地方。
牧訥這樣一弄,人家楚姚卻不開心了。
「混小子,繼續……繼續咬我……我……我喜歡被你咬……」
得!牧訥忘了訓導主任大人在「抖s」的屬性之下,是隱藏著「抖m」屬性的,所以她啊,其實對疼痛之類的,是有著另類的感受的,所以……
「唔嗷!」
「嗯啊……」
……
「什麼聲音?不對!這不是聲音!是有人在呻吟!」
冷臉老嫗人老耳不老,甚至說她是「順風耳」都不為過,所以即將臨近「刑房」門口的她聽出了楚姚那聲高亢之極的「嗯啊……」而聞得冷臉老嫗的話,知道她的本事的鼻釘青年問道:「老祖宗,您所說的呻吟不會是那扇門裡傳出來的吧?」
鼻釘青年所指的那扇門自然是指的「刑房」的房門,冷臉老嫗見他所指的是它,點頭道:「沒錯!那呻吟的確是從那裡傳來,而且現在都還繼續著……」
得此結果,鼻釘青年內心狂喜,表面上卻故意裝作不知的問道:「老祖宗,少爺他……他已經回來了吧?」
「他個狗雜種還在申港那邊等飛……」
冷臉老嫗話語沒有說完就自行中斷,轉而微微寒聲的道:「你的意思是說,這扇房門後就是那個小賤人的所謂『刑房』?」
見鼻釘青年欲言又止的點了點頭,冷臉老嫗一張老樹皮般的老臉上顯出一抹猙獰且森然的笑意,厲聲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給老身撞門!然後給老身抓住那一對奸|夫|淫|婦!」
冷臉老嫗和鼻釘青年身後是跟著數個冷臉老嬤嬤和十數個冷臉中年護衛的,所以冷臉老嫗的命令一下,那十數個冷臉中年護衛分出四人,齊步奔前,齊腳一踹。
「彭!」
……
「刑房」的隔音效果其實相當的好,否則以往楚姚這個「滅絕師太」用她的那些刑具懲制那些不聽話的學生時,他們的慘叫聲還不嚇得第七辦公樓裡的那些女老師晚上回家都要做噩夢?
所以除非是冷臉老嫗這等「順風耳」,旁人是根本不能隔著房門聽到裡面或者外面的聲音的,當然,擁有「精神之力」或者神識的人除外,所以「彭」的一聲踹門聲,楚姚沒有聽到,牧訥卻聽了個清清楚楚。
牧訥循聲用神識「看」去,臉色驟然變冷。
「啵!」
牧訥不捨的結束對訓導主任大人一對腳兒的「咬啊咬」「舔啊舔」之類的美美品嚐和服務,微微沉聲的道:「訓導主任大人,有人來砸門了,我們得去揍人了!」
楚姚還沉迷在剛剛那種疼疼卻迷戀的美妙感覺中,因而她暈暈乎乎的根本沒有聽清楚牧訥說的什麼,還嬌喘吁吁的嬌聲道:「不要停嘛,人家還要……」
「這個嘛……」
牧訥知道必須叫醒訓導主任大人,只好用上對付她的絕招了。
「呀!好大的癩蛤蟆!」
因為兒時的經歷,癩蛤蟆是楚姚的絕對剋星,「好大的癩蛤蟆」更是她的剋星中的剋星!
所以牧訥的這個絕招一出,楚姚瞬間清醒,俏臉還瞬間慘白,更在「不要!」的一聲尖叫中,一把從坐著的洗漱台上撲到了牧訥的懷中,且撲入他的懷中之後,她還將一雙**死死的纏在他的身上,生怕它們垂下去會觸到那只癩蛤蟆。
更嚴重的是,楚姚被這樣一嚇,還被嚇得緊閉雙眼外加瑟瑟發抖的泣聲起來。
「牧訥,我怕……我怕……把它趕走好不好……快趕走它……」
好吧,玩過火了!
牧訥只好又是安慰又是連連的解釋道:「好了好了,我的心肝兒寶貝兒,這裡沒有癩蛤蟆,剛剛是我嚇你的,是外面來了群搗亂的傢伙,我想讓你回過神,就故意嚇了你一下,所以,我的訓導主任大人,別怕別怕,這裡真的沒有癩蛤蟆。」
「真……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你沒有騙我?」
「我沒有騙你!」
楚姚得了牧訥連續的肯定回答,這才將信將疑的睜開眼睛,小心翼翼的四處查看。
「原來……原來真的沒有啊……」
「是啊,真的沒有……嘶……」
牧訥倒吸冷氣了,這是楚姚懲罰他騙了她,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肩頭。
就如同牧訥捨不得咬她咬得很重一般,楚姚也捨不得咬他咬得很重,但她卻是被嚇到了,所以她咬住了就不願意放開。
牧訥對此很感無奈,只好道:「訓導主任大人,外面有人在踹門,你再不趕緊穿衣服,要是讓他們衝進來,你可就被看光了哦……」
「他們踹不開的,這門我是按照你的那個花舞的標準設計的,換句話說,除了花舞那個等級的人,沒人踹得開!」
「可我怎麼覺得……那扇門就要被踹開了呢?」
楚姚聞言怔了怔,嬌罵道:「無良的商家,又騙我!」
遇到無良的商家賣的假冒偽劣,那扇房門自然會被人踹開,楚姚為了不被人看光,自然只能……
「不用擔心,你們繼續,那扇門本公主幫你們加固一下……」
楚姚聽到了這句話,卻沒有見到說話之人,牧訥又聽到了這句話又見到說話的「花仙子」飛到外面的房門旁,對其畫下了一道用於加固的「符文」,且不光是房門,連周圍的牆壁,她都加了這種「符文」。
因而牧訥又將訓導主任大人抱來放在洗漱台上,微笑道:「訓導主任大人,房門現在沒人能夠踹得開,所以……我們繼續……不!為了不讓他們等太久,我們進入正題吧……」
「可是……那個說話的小女……啊……啊啊啊……」
咳咳,事情進入正題了,自然是「啊啊啊」,而與之相伴的,自然是「啪啪啪」。
……
「刑房」門外,冷臉老嫗的一張老樹皮般的老臉越來越冷,有手下踹了那麼久的房門都還沒有將房門踹開的原因,更有那越來越有節奏的「啊啊啊」和「啪啪啪」的聲音的傳入她的「順風耳」中的原因。
「該死的小賤人,還有正在搞你的那個該死的小混賬!等房門被破開,看老身不抽了你們的筋!」
冷臉老嫗的願望注定不能實現,因為她的十幾個冷臉護衛全部都衝上去合力踹門撞門了,可房門依然一動不動的合在那裡。
而她的「順風耳」聽到的從「刑房」裡傳來的聲音,已經漸入狀態了!
……
不知過了過久,反正是冷臉老嫗的臉色已然變得比那寒冷的冬天還寒冷,她的那些個護衛,甚至那個鼻釘青年和那些老嬤嬤都因為破門不得而累得氣喘如牛了,「刑房」的房門終於在一聲輕不可聞的「吱嘎」聲中緩緩打開。
隨後,兩個手挽手、衣著尚算整齊的男女從「刑房」中走出,男的,滿臉春風得意,女的,滿臉餘韻春色。
男的,自然是得了釋放的牧訥,女的,自然是得到滿足的楚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