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識逸散」從字面意義上來將,是指的靈識出現不受控制的往外逃逸飄散的情況,舉個類似的例子來說,它和傳說中的「靈魂出竅」有那麼幾成相似。不過「靈魂出竅」理論上是不能給人帶來什麼實質性的好處的,真要說的話,它最多就是讓人體會一下神遊天際之類的玄妙感受。
可這種東東,「靈識逸散」同樣可以讓人感覺到,就像此時,牧訥感到整個人輕飄飄的,不對!是的確輕飄飄的,因為他發現,他飄啊飄的都飄出了「淫|欲」妹子所在的房間,迎著海風和晨曦,就向著日出的天際飄去。
牧訥能夠感到他的人是在飄,可他腦袋漸漸變得空白空白的,因而他不知道他這是在飄。
而這種「覺而不知,知而不悟」的感覺是種玄妙而複雜的感覺,牧訥墜入其中,不知不悟,但他卻知道他很舒服,那種舒服幾乎可以媲美哼哼嗯嗯那啥的舒服!
那是有紫氣入體,那是紫氣東來的紫氣,它可溫養靈識溫養神魂,而這,正是日出之時「神識逸散」得到的好處之一。
有之一,自然有之二、之三、之四……
只不過,地球這處地方靈氣靈物匱乏之極,以致那之後的好些「之幾」的好處都少得不能稱之為好處,甚至根本就沒能形成。
「可惜了啊!」
靈識是神識的根本,靈識得了脫胎換骨,由它而來的神識自然也可得以脫胎換骨,而神識又是諸多法術乃至是修為的根本,換句通俗的話說,靈識的脫胎換骨與否直接關係到實力質的飛躍與否。
「花仙子」很清楚這些關係,所以她道了那聲「可惜」,所以她道了那聲「可惜」之後,藉著奶騎妹子的身子來將這份「可惜」進行盡可能的彌補。
而要彌補這份「可惜」,當先要做的就是喚醒牧訥,好讓他「既覺既知,亦知亦悟」,用「花仙子」的話來說,就是讓他靈識歸位。
具體方法嘛,只見奶騎妹子受著眉心之內那縷屬於「花仙子」的分魂的控制,幾步走到大床邊,幾下的幫著「淫|欲」替牧訥脫光衣服。
「花仙子」對奶騎妹子的控制沒有像早前對付伊達娜絲那般用上九成神魂,因而奶騎妹子除了不能控制身體之外,其他的,包括視覺聽覺、嗅覺觸覺都是可以感受到的。自然,她的小手替牧訥這個男人類脫衣服的種種感覺,她都感受得清清楚楚,而這種事情,對奶騎妹子來說,那可是相當具有衝擊力的,所以……
「住手!你給我住手!我不要幫他脫衣服!我不要!」
「你不要?你不要不行!誰叫你讓他的『靈識逸散』提前了近月餘?結果讓本公主一點準備都沒有做好。」
「可你也不要讓我幫他脫衣服啊,他那樣醜陋、卑鄙、骯……」
「住口!他是本公主看上的人,本公主不准你說他壞話!」
藉著伊達娜絲的身體和牧訥有過「地林合一」的事件後,「花仙子」對牧訥的情感之中就多了一股子複雜的喜歡,雖說這股子複雜的喜歡,她本人是絕對不會承認的,但因為這股子複雜的喜歡,她是絕對不允許有人傷害牧訥的,而像說牧訥這般壞話的這種,她也絕對不允許。
所以嘛……
「你你……你幹什麼?不要!不要!」
「花仙子」其實也沒有怎麼懲罰奶騎妹子,她只是控制著她俯下身的吻向牧訥。
當然,這其實不僅僅是為了懲罰奶騎妹子,還是為了喚得牧訥靈識歸位的一環,這不,就在奶騎妹子不受控制的吻向牧訥的嘴唇的時候,一旁的「花仙子」的本體將兩片分別被她繪上了複雜之極的「符文」的「四不像花」花瓣丟來分別貼在了奶騎妹子的上唇和下唇上。
可人家奶騎妹子倒也剛烈,眼見要著吻著了,她居然用上「咬舌自盡」這一招了。
好在有著「花仙子」的及時阻止,奶騎妹子的這一招沒有成功,不過她的小香舌還是被她咬出了一縷嬌艷的鮮血。
唐佳佳見到了它,頓覺心疼,不由開口道:「花仙姐姐,還是讓我來吧,奶騎妹子她……」
「只能是她!因為她是牧訥新具化出來的,她與牧訥的聯繫最緊密……不過,佳佳,你若是願意向牧訥獻出處子之身,或許也可以將就,只是那樣一來……」
「花仙子」轉頭看向奶騎妹子,似笑非笑的道:「慕怡悠糖是吧?那樣你可就再也不能讓佳佳成為你的配偶了,因為佳佳的處子之身一交給牧訥,她就永永遠遠是牧訥的配偶,所以,你自己看著辦吧!」
「花仙子」的這句話戳中了奶騎妹子的死穴,使得她銀牙一咬的道:「是不是說,我按照你的要求做了,唐佳佳就會成為我的配偶?」
「我可以考慮這件事……」
「那好!我做!」
奶騎妹子果斷的同意,果斷的一下俯下身的將雙唇印在了牧訥的嘴唇上。
四唇相觸,此刻既貼在奶騎妹子雙唇上又貼在牧訥嘴唇上的「四不像花」的花瓣在「嗡」的一聲中,上唇那片全部融入奶騎妹子的上唇裡,下唇那片則全部融入牧訥的下唇上。
花瓣融入了,可其上繪有的複雜「符文」卻沒有融入,它們依舊一同貼著兩人的唇,也使得兩人的唇貼住了就像被膠水粘住了一般,無論奶騎妹子怎麼掙扎都掙扎不開。
「唔歎喔!呔唔歎喔!(放開我!快放開我!)」
「放開你?放開你我就讓佳佳上!」
一語威脅得奶騎妹子不敢再語再掙扎,「花仙子」飛身臨近,一指點在牧訥的天靈,且一點中就不再離手。
幾乎同時,奶騎妹子的一雙小手受「花仙子」那縷分魂的控制,一手捏出劍指點住牧訥的太陽穴,一手化掌為托的托住了小牧訥的「蛋蛋家」。
三處地方點住的點住、托住的托住的架勢一成,就見三道或溫和或溫涼或溫順的氣息從三處的接觸點飄散而出。
……
牧訥飄啊飄的不知道飄了多久,他忽然感到有些累了,就想找個地方歇歇腳。
可身下四處都是海水,根本沒有刻意落腳的地方,咦?那是什麼?好像是一座小島。
牧訥下意識的朝著它飄去,可臨近了,他發現它不是小島,倒像是某種魚還是什麼東西的腦袋。
「是什麼東西來著?」
牧訥還處在「覺而不知,知而不悟」的狀態,很多東西他能感覺出似曾相識,可他就是想不出在什麼地方見到過。
就像之前見到的那個長條形的島,他就總覺他知道那個島是個什麼島,還總覺得他去過那個島的其中某個地方,可他就是想不出那個島或者那個島的國家的名字。
「管它的,管它是什麼東西,我累了,先去它頭頂上歇一會兒……」
牧訥落到那個腦袋的頭頂上,這個腦袋的主人似有所覺,一晃腦袋的長嘯一聲:「唔昂!」
「這聲音也這麼熟,難道它我真的見過?可是它到底是什麼東西來著?」
牧訥再想幾次還是沒能想起,乾脆不去想,一屁股坐在那個腦袋的頭頂上,仰著腦袋的看著藍藍的天空。
看著天空發呆?他還真的是在發呆,什麼都想不起不發呆幹什麼。
牧訥發呆發得舒服,他屁股下那個腦袋的主人可就舒服不起來了。
「唔昂!唔昂!」
長嘯連連,還搖頭連連,甚至還「彭」的一頭鑽入海中,可它還是感到不舒服。
牧訥是「靈識狀態」,無需呼吸,自然不怕海水,再說,海水也不能讓他想起那些想不起的東西,他自然對此不管不顧,直到一座美輪美奐的海下城市映入了他的眼簾。
「哇啊!好漂亮!就像那什麼宮一樣漂亮!咦?是什麼宮來著?蟲宮?蛇宮?算了,不去想了,去看看就知道了……」
牧訥離開那個腦袋的頭頂,朝著那處海下城市飄去。
哪知迎面撞上一個大大的、整體像個棒槌的東東,那個應該叫什麼潛還是什麼艇的東東裡面還有人,不對!它們不是人,它們是動物,因為它們有的是狼頭、有的是蜥蜴頭、有的是人頭……
有人頭的不就是人嗎?可是它們長著翅膀,人又不長翅膀也不長章魚腳。
牧訥能看見它們,它們看不見牧訥,所以牧訥沒有管它們,繼續飄行……
「誒?這裡也有人嘛,那些房子……那是房子啊嗎?怎麼看上去像什麼缸?不管了,反正那些房子裡面有人……」
人很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可他們也看不到牧訥,牧訥還是沒有去管他們,還是繼續飄行……
「咦?那個人怎麼感覺有些熟悉呢?好像是什麼氣息上的熟悉……只是她戴著面具,看不清她長什麼樣……不過看清了又能怎麼樣?因為我也記不起她是誰……等等!腦袋裡面突然多了好些東西,我似乎記起來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