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汐手上有一蠱,被她稱為「慾火噬心蠱」,「噬心」是指的此蠱發作之時,其內蠱蟲會讓其遭受被噬心的折磨,而「慾火」則是指的中蠱和解蠱的條件。具體說來,只有當此人體內的慾火上升到一定程度之後,火汐的蠱才能讓他中招,同樣的,也只有當此人的慾火上升到和中蠱之時完全相同的程度,他中的蠱才能夠被解除。
前者很好達到,就像此刻,牧訥被九彩小黎用著小嘴服務了一會兒的,他體內燃起的慾火程度就已超過了中蠱的最低底線。
可後者卻一點都不容易辦到,因為慾火無相無形,這世間暫時還沒有用來計算它的計量標準和計量方式,因而誰也無法確定什麼時候的慾火程度才和中蠱之時的慾火程度完全相同。
換句話說,一旦中了火汐的「慾火噬心蠱」,基本上此人此生再也沒有解蠱的可能,哦!對了,有種情況除外,那就是此人身死,因為他一死,蠱蟲就會主動的離開他的身體,回到它的主人身邊。
牧訥此人,準確的說,是他所幻化的劉降暑,自此日之後就將得到島國各方的暗中支持,而他,能夠以區區申港區區委書記的秘書身份弄到這樣一張連島國暗探都未能弄得這般清楚的地圖,很是說明此人有著非同一般的辦事能力。
一個有著這樣能力的人,又得了島國各方的暗中支持,想來他在仕途上會很快的攀上極高的位置。
一個人攀上高位就很容易「忘恩」,火汐不想劉降暑「忘恩」,她還想藉著他攀上高位後的權力替她在華夏謀取一些東西,因而她就必須趁著他還未得勢的時候,將他控制在手中。
為此,火汐殺掉了土裹,用他那鮮活的心臟引出了餵養在她自身體內的那只世界唯一的蠱蟲,為此,她讓九彩小黎用小嘴替牧訥服務,以讓他達到中蠱的條件。
現在,時機差不多了,火汐準備向牧訥這個劉降暑下蠱了。
其實蠱蟲早就投到了牧訥身上。
先前火汐用異能點燃牧訥衣服的目的,其一是為了確定他不是由女兒身的霧靈易容的,其二嘛,就是為了將蠱蟲弄到他的身上。
此刻,蠱已經在其身,火汐要做的,就是控制著蠱鑽進他身體,去到他的心臟處。這件事不難,相反,它對她火汐來說,是相當簡單的,因為這只蠱蟲早就已經和她心念相通了。
只不過,為求穩妥,火汐還是決定豁出去的做一些「添柴加火」的事情。
只見火汐站起身,擺出自認為淫|蕩撩人的誘人姿勢,更抬起一隻小手按住她的豐滿胸脯,邊輕揉輕捏,邊嬌聲嬌吟的道:「親愛的,你……你覺得人家美嗎?」
火汐忽然來上這樣一招,牧訥又不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瞬間跟不上節奏了。
不過,有些事情不需要跟上節奏,只需要給出相應的反應即可。
比如現在……
「唔唔唔唔……咳咳咳咳……大……大人,您……您怎麼又變大了?都差點把小黎給……給弄得窒息了……」
九彩小黎似嬌似嗔的抱怨很是說明問題,火汐聽了故作嫵媚的嬌笑幾聲,然後輕輕躍上八仙桌,微微俯身的繼續嬌聲嬌吟的道:「親愛的,你想不想知道……我這件裙子裡面是什麼?」
火汐嬌聲嬌吟著的同時,彎下身的,伸出一雙白皙小手輕輕的捏住長裙的裙擺,然後緩緩的往上提。
火汐站在八仙桌上,她離牧訥也就更近了,近得牧訥都可以聞到她身上的體香、香水香和處子之香。
這三種香味,每種牧訥都很喜歡,而當火汐微微俯身的時候,他見到她那抬手就可以觸碰到的豐滿胸脯,感受到撲面而來的誘人溫熱,他就更喜歡了。
現在,她彎下了身,更緩緩的往上提起裙擺,漸漸露出小巧的紅色皮鞋未能遮住的白嫩腳踝,牧訥直接喜歡得整個腦海都嗡嗡作響了。
然後,他一個沒忍住的抬起左手朝著她的豐滿胸脯抓去。
然後,他的那只剛剛才碰過小牧訥的左手被她慌忙的躲過。
然後,她咧嘴冷笑,他忽然痛苦悶哼一聲。
胸口突然出現了鑽心的痛,就像有著一隻大手揪著心臟,另一隻大手拿著長針狠狠的扎來扎去一般。
有問題!也確實有問題!
牧訥收回身體的神識往心臟部位散去,見到了問題的所在。
那是一隻一厘米不到的火紅色小蟲,不對!它不是小蟲,它更像是縮小了無數倍的火紅色鳥兒,因為它有翅膀、有尾翎、有尖喙、有爪子……
「它怎麼有點像傳說中的鳳凰?」
牧訥是見過鳳凰的,「封印之地」的「白鳳」就是一隻渾身淨白如雪的白色鳳凰,此刻那只正用著尖喙啄食他的心臟的火紅鳥兒和就和「白鳳」本體的外形有那麼好幾成的相似。
「難道它真的是鳳凰?」
這個問題,牧訥可不能問出聲,畢竟他現在是身為普通人的劉降暑,是不應該發現火紅鳥兒的存在的。
不過發現不了,那噬心之痛卻是可以感受出的,所以牧訥捂著胸口,痛呼道:「好痛,胸口好痛,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胸口裡面咬……」
「那是『慾火噬心蠱』,是我賞給你的禮物……」
火汐正想解釋一下「慾火噬心蠱」的厲害之處,變故發生了!
「怎麼回事?它怎麼突然變得那般狂躁?不好!它這是要殺人了!」
它,也就是被火汐稱為「慾火噬心蠱」的火紅鳥兒確實是要殺了人,它要殺的人自然是牧訥,而它殺人的手法就是將他的心臟瘋狂的啄食乾淨。
喂喂!它就一厘米不到的小小樣子,怎麼可能將拳頭大小的心臟啄食乾淨呢?
偏偏這事卻是可以實現的,因為就以它剛剛啄食的心臟血肉的量就已經超過它本身個頭的大小,可它的大小和形狀根本沒有絲毫變化,就彷彿它那小小的身子是個填不滿的無底洞。
火汐很清楚這一點,因為之前她就親眼見到它沒一會兒的就把土裹的整個心臟啄食了個乾淨,而她,自然不能讓它將眼前這個將來對她有大用的劉降暑的心臟啄食掉,所以她趕忙的用著與它之間的心靈相通的聯繫與它溝通,試圖阻止它的這個想法。
可惜的是,它像受了某種巨大的刺激,不願理她,更不願接受她的阻止。
「怎麼會這樣……」
火汐微微有些頹然的坐到身後的八仙椅上,而這時,之前同樣目睹了它啄食土裹心臟的九彩小黎猜到了發生的變故,停下了她對牧訥的小牧訥的服務,艱難的轉過身,仰頭望著火汐,微微顫聲的問道:「火汐大人,大人他……他會死嗎?」
已經和牧訥有過這般親密的肌膚之親了,最重要的,他剛剛看向她的帶著滿滿憐惜、心疼、抱歉和喜歡的眼神,以及因此而莫名出現在她腦海裡的模糊臉龐,已經讓她情動欲動芳心大動了,因而她不希望他死掉,她也怕他死掉。
因為他死了,她就沒了主人了,那她是會被重新贈予他人的,到時候,被贈予給一個像他這般讓她心動的人還好,要是被贈予給一個只把她當做洩|欲工具,甚至還拿她給外人洩|欲的人,她豈不是要生不如死?
火汐知道九彩小黎的擔憂,出於心緒頹然之後,破天荒的生起的歉意,她輕歎一聲的道:「小黎,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我保證不會再將你贈予他人,當然,若是權力比我大的人發了話,我就愛莫能助了;要麼,我給予你自殺的權力,也就是說,你可以陪他一起死,而且我答應你,等你們死後,我會將你們葬在一起。」
給了九彩小黎這樣兩個選擇,火汐帶著頹然的起身離開,將這裡留給了正做著選擇的她和即將死去的他。
是選擇生還是選擇死,這個問題,對九彩小黎來說,其實不難選擇。
原因很簡單,組織裡比火汐大人權力大的人大有人在,而他們是絕對不會讓有著空有姿色卻無其他用處的她浪費掉的。
再說,那些權力沒有火汐大人大的人,他們是無法違抗火汐大人的命令,卻可以強行命令她九彩小黎去侍寢,就像先前,那位土裹大人在被火汐大人滅殺掏心的前一刻,就淫|笑中帶著獰笑的叫她去他的房間。
而選擇一定,九彩小黎沒有再浪費寶貴的時間,她幾下鑽出八仙桌,再將閉目忍痛的牧訥艱難的抱來平放到地上,然後……她開始焦急卻嬌羞的脫她的制服短裙、肉色絲襪以及那條淺綠色的小內內。
脫完這些,九彩小黎橫跨在牧訥的腰間,伸出一隻小手扶住小牧訥撥來弄去的比對位置,撥弄良久,她終於將位置對上,遂即她銀牙一咬的學著「叫那觀音坐玉蓮」的姿勢笨拙的坐了下去。
沒有「嗤」的一聲誘人聲響,也沒有傳說中的撕裂般的劇痛,有著的,是一雙穩穩托住她的身子的溫暖卻有力的大手,和一句又好氣又好笑卻又帶著些強忍著的痛苦的:「小黎,你個傻妞,我死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