爐鼎,在大多數的情況下,它都是指的被用於採陰補陽的女子,但在某些情況下,它也可以指被用於采陽補陰甚至采陽補陽的男子。而此刻,牧訥被那小男孩兒喚作了極品爐鼎,他也確實成為了貴婦的「男版」爐鼎,當然,這一點,牧訥因為沉溺於「開槍」的美妙中根本不知道。
貴婦能力奇特,她即可以采「女版」爐鼎的陰補她的陰,也可以采「男版」爐鼎的陽補她的陰。
以往,因為對整個世間的臭男人的厭惡,貴婦從未找過「男版」爐鼎,她都是找類似外面那些女服務生這種「女版」爐鼎。
即便是這次,如果不是君主有命並指出牧訥這個「男版」爐鼎極有可能是個極品爐鼎,貴婦是絕對不會過向牧訥和他的小牧訥「獻吻」的。
現在嘛,貴婦嘗到了牧訥身上「氣息」的美味,更通過他的小牧訥噴出的東東而獲得了足夠讓她的實力提升半成的「氣息」,她決定繼續「獻吻」,甚至還琢磨著是不是應該把身子也給獻了。
貴婦所謂的「把身子給獻了」,自然不會是普通意義上的將乾淨的身子獻給牧訥,而是要藉著獻身過程中的哼哼嗯嗯那啥,用她那粉嫩粉嫩的誘人地方從牧訥身上採補走更多的「氣息」。
可是……
「可是他終究是個臭男人,我……我……」。
貴婦雖還用著小嘴承受著牧訥的小牧訥「開槍」之後的「輕顫抽搐」,甚至還用著小香舌貪婪的****著小牧訥的身子,可出於那份幾乎刻印到了靈魂的對臭男人的厭惡,她終究還無法將那個「琢磨」變成「現實」。
就在這時,一道「精神波動」攜著一句話語傳入了貴婦的耳中。
「落雨,你難道想讓本君親自上場採補他嗎?」。
貴婦聽出了這句話語裡的冷冷質問,她的芳心因此一慌,她的嬌軀也因此一顫。
而慌顫之餘,貴婦慌忙的借助那道「精神波動」的「回傳」,慌忙的回答道:「君主,雨兒不敢,雨兒不敢……」。
「既然不敢,那你還在猶豫什麼?」。
伴著這聲依然由「精神波動」攜來的、語氣卻更冷一分的質問的傳來,一聲滿滿心疼的溫柔問話也傳入了貴婦的耳中。「姐姐,你……你怎麼了?」。
溫柔問話的是牧訥。
牧訥藉著神識察覺了那道「精神波動」,更察覺了剛剛貴婦的嬌軀的一顫。
「精神波動」中隱藏著什麼信息,牧訥不知道,可貴婦嬌軀一顫中隱藏著的那抹驚慌,他卻感受出來了的。
貴婦已經用她的小嘴服侍著他的小牧訥開了一槍,就連此刻,她都還用著小嘴和小香舌服侍著小牧訥,換句話說,她和牧訥已經有了一層親密的關係。
而有著這層親密關係的影響,再有著心疼妹子的屬性侵擾,牧訥哪怕知道貴婦對他懷有某種目的,也非常非常的心疼她。
牧訥話語裡的滿滿心疼,貴婦聽了出來,微微怔了怔的,她吐出了小牧訥,然後站起身的,用著隱藏著一抹複雜、看上去卻春情濃濃的目光看著他,故作氣息嬌喘的說道:「小弟弟,姐姐……姐姐沒……沒什麼,只是……只是姐姐想要……好想要……」。
似乎為了證明她真的好想要,貴婦伸出一隻小手一把抓過牧訥的一隻大手,將它引來探入了她的大敞著的領口,還主動的用她的這隻小手帶著它對她的豐滿胸脯進行胡亂的揉捏。
而貴婦的另一隻小手則探向了她自己的褲頭,主動的解去了它的扣子和拉鏈,這才又去抓過牧訥的另一隻大手,然後引著它從褲頭敞開的位置伸了進去,她同樣還主動的用著她的這隻小手帶著它隔著絲滑輕薄的小內內的,對她的那處粉嫩粉嫩的誘人地方進行同樣胡亂的揉捏。
而且做出這些的時候,貴婦還似嬌似吟的催促道:「小弟弟,給姐姐,快給姐姐……」。
「蕩|婦!不要臉的蕩|婦!」。
空幽在心頭大罵著,可她那張羞紅得似可滴血的俏臉上卻寫著一抹怪怪的期待……
喂喂!難道……難道你個空幽真想看人家做愛愛的畫面?空幽啊空幽,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你你……你太……太色了!
空幽不想承認她「太色」這一點,所以她慌忙的將更加羞紅的俏臉強行轉開,只是啊,她那眼角的餘光為什麼還在偷看呢?
牧訥不知道空幽妹子在偷看,甚至此刻的他已經暫時忘記了一旁還綁著個空幽妹子這件事。
貴婦的那般主動和那般「求給」,已然將牧訥的慾火給徹底點燃了。
呼吸微微粗重的說了句「姐姐,我們去床上」,牧訥也不管貴婦答不答應,溫柔而不捨的抽回他的一雙大手,然後一把將貴婦橫抱而起,幾步走到粉嫩色的柔軟大床邊,再將她給溫柔的橫放其上。
沒有再浪費時間,牧訥三下五除二的脫光了他的衣服褲子,再三下五除二的幫著貴婦脫光了她的衣服褲子,接下來嘛……
牧訥沒有立即開始工作,而是非常好奇的看向了貴婦那處微顯泥濘的粉嫩粉嫩的誘人地方。
牧訥的看向,讓貴婦微微有些慌亂,還讓她聲音微顫的祈求道:「不……不要看……求求你,小弟弟,不要看好不好……」。
貴婦的這個祈求是無用的,牧訥非但看了,還湊得很近的去看,甚至還伸出小手溫柔的撥開了「城門」好往裡面看。
牧訥這般做是為了驗證心間的猜測,而這個猜測嘛,自然和貴婦身上那和處子之香很相似、卻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差異的誘人香味產生的原因有關。
經過一番仔細的查看,牧訥見到了「真相」,心頭莫名一喜,還一聲驚呼道:「果然!果然是這樣!」。
驚呼之後,牧訥抬起頭的看向俏臉寫滿紅暈的貴婦,壞壞一笑的說道:「姐姐,看來,你的那層膜膜想要完全破掉還需要我的小牧訥幫忙呢……」。
湊過嘴的,輕輕的啄了一下貴婦那處粉嫩粉嫩的誘人地方,牧訥繼續壞笑道:「誰叫姐姐的手指太纖細了,只能將那層膜膜弄破小小一角呢……」。
「什麼!」。
貴婦顯然對於這件事很是震驚,因為她不光驚呼,俏臉上的誘人紅暈還被驚成了一片慘白。
這番變化,落到了牧訥的眼裡,終止了他剛想俯下身去親吻貴婦那處粉嫩粉嫩的誘人地方的舉動,還讓他滿是心疼的溫柔問道:「姐姐,你……你沒事吧?」。
貴婦當然有事,那是對某件事的恐懼和害怕。
「小弟弟,姐姐今天不……」。
貴婦的「姐姐今天不舒服,只怕不能陪你了」沒有說完,就被一道「精神波動」攜著的冷冷一聲「落雨!你想幹什麼?還不快採補他!」給打斷了。
貴婦不敢忤逆「精神波動」的主人,可她又是真的讓她對牧訥的小牧訥完全破掉她那層、原來還沒有完全弄破膜膜的事情感到恐懼和害怕。
受此影響,貴婦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祈求道:「小弟弟,能不能讓姐姐自己用手指完全弄破那層膜膜?」。
這個要求倒奇怪得很!至少牧訥聽來是感到萬分的奇怪。
而看著貴婦臉上露出的可憐兮兮的表情,牧訥再次受心疼妹子的屬性侵擾,不由一聲輕歎的說道:「姐姐,你……你要是不願意,我們……我們今天就算了吧……」。
話語一轉,牧訥再次壞笑道:「不過其他的事情可不能就這樣算了!」。
牧訥可以忍住不用小牧訥去戳破貴婦的那層她似乎萬分在意的膜膜,卻不能對她這副光溜溜的、成熟之極、豐腴白嫩的誘人嬌軀棄之不顧。
所以呀,牧訥壞笑一句之後,挪了挪身子,再俯下身的,吻向了貴婦那白嫩挺翹的豐滿胸脯。
當然,牧訥的一雙大手也沒有閒著,一左一右的也攀上了它。
……
相隔不算很遠的那處地方,小男孩兒正是那道「精神波動」的主人,他對貴婦的表現非常不滿,而且他的不滿還表現在他的動作上。
這不,被他含著豐滿胸脯上的粉嫩小粒粒的那名女服務生的俏臉上布上了一抹痛苦的表情,顯然,小男孩兒不光用含的還用咬的。
某一刻,小男孩兒忽然想起一事,他被此事一驚,咬的動作稍稍用大了點力,咬得那女服務生忍不住一聲痛呼。
小男孩兒懶得理她,轉過頭的,用著微帶憤怒的表情看向貴婦所在的那個方向,奶聲奶氣的大罵道:「落雨!你個小賤人,本君是讓你採補他,沒讓讓你反哺他!」。
話語用著「精神波動」罵出去了,也讓那邊的貴婦聽到了,可那反哺之事卻沒有什麼改變。
見此,小男孩兒本是萌萌可愛的俏臉變得鐵青一片。
「可惡!可惡!」。
連罵兩聲,小男孩兒向一旁的一個女服務生開口道:「你,去把本君的衣服拿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