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個小小的細節,是可以看出「花仙子」是真的很喜歡望月琴音。只是啊,「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不!應該是「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向溝渠」。
想到此處,「花仙子」有種抹眼淚的衝動。
「想我堂堂一位公主大人,卻比不上一個運道好的卑微人類,而且不被人家喜歡不說,還只能趁著人家睡著,做這偷偷『摸摸』的下流勾當,這是……這是何其的可憐啊……」。
無聲的一聲輕歎,「花仙子」有些癡癡的看著望月琴音那張雖是熟睡卻露出甜蜜微笑的俏臉,喃喃輕聲道:「琴音,你是本公主的,你的所有都是本公主的!你無論怎麼逃都是逃不掉的!」。
再是癡癡的看了幾眼,「花仙子」收回目光,以「漂浮術」飄離腳下的「四不像花」,悄無聲息的飄入了掀起了的被子裡面。
看著被雪白裹胸包裹著的鼓鼓小胸脯,看著雪白裹胸沒能遮住的雪白肌膚,「花仙子」的一雙小手,甚至整個人都微微顫抖了起來。
「琴音,琴音!本公主來了,本公主來了!」。
微微有些激動的說出了這句話,「花仙子」帶著微微激動的心情,伸出微微顫抖的小手,摸向了望月琴音那鼓鼓小胸脯上沒能遮住的雪白肌膚。
眼見望月琴音那尚未被人摸過的小胸脯將遭受「花仙子」的「迷你版」的「鹹豬手」,眼見「花仙子」將摸摸到有生以來第一次這般渴望摸摸的小胸脯。
就在這時!
「嗡!」的一聲「神明之音」。
一道淺藍色的、像光暈一般的「守護之力」突兀的出現,隨著它一同出現的,還有一股強悍的「外推之力」。
「守護之力」是為了保護望月琴音而出現,它的「外推之力」自然也是為了保護望月琴音。
所以啊,「花仙子」的「迷你版」「鹹豬手」沒能摸摸到望月琴音的鼓鼓小胸脯,反而整個人的,被那「外推之力」轟來倒飛出去。
好在「花仙子」倒飛的方向恰好是被子被掀開的方向,否則她這個「倒飛出去」非得將被子「嗖」的一下掀飛,到時候,望月琴音甚至牧訥和金黑兒都將被驚醒。
不過驚醒也好,沒有驚醒也罷,「花仙子」都沒有去在意,因為現在的她是真的傷心了。
「唔唔唔唔,為什麼?為什麼連偷偷『摸摸』都不行?琴音,你就這麼討厭我嗎?踩著「漂浮術」小心的飄回,臨近之後,「花仙子」怔怔的看著熟睡中的望月琴音,淚花在她的美目中打起了轉轉。
怔怔的看了良久,「花仙子」用著法術將掀開的被子輕輕的放回去,然後她飄回「四不像花」之上,像感到寒冷一般的蜷縮成了一團。
夜空之上,掛著一輪皓月、布著無數星辰,它們的光亮將夜色照得明亮,可是那月光和星光畢竟都是清冷微寒的冷光,無法給予人們溫暖。
或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這個世界,有好些人,也像「花仙子」那般蜷縮成了一團。
近的,有相隔幾個房間的葉秋婷,遠的,有相隔幾千公里的唐佳佳。
寢室裡的其她同學已然甜甜入睡,唐佳佳卻睡不著。
唐佳佳蜷縮在她的那張床上,被被子蓋著的身子微微顫抖著。
「木頭,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木頭,你在哪裡?我……我想你了……」。
不知想到了什麼,唐佳佳將身子蜷縮得更緊,她的身子也顫抖得更加厲害。
「木頭,我怕……我怕我等不到你回來了……」。
……
再是清冷微寒的夜,也有散盡的時候。
晨曦撒來,世界恢復了活力。
活力擾人,牧訥被其擾醒。
醒來之後,牧訥感到全身都舒暢不已,尤其是小牧訥,簡直就像有只小手溫柔的握著一般。
咦?類似的一幕,似乎經歷過樣……
咳咳,現在不是糾結是不是經歷過的時候,現在應該在意的,是好好享受小牧訥被小手握著的美妙感覺。
享受之餘,牧訥不由猜測是誰的小手呢?還有就是,身上的睡袍又是被誰解開的呢?
是將俏臉挨在肩頭上的黑兒妹子,還是直接將俏臉枕在胸口的琴音妹子呢?
很快,真相揭開了。
卻是牧訥醒來之後的一會會兒,望月琴音也隨之醒來了。
身為婢子,是應該比主人先醒來的,一旦比主人後醒,那便耽誤了主人的梳洗,是很嚴重的罪過。
所以見到身為主人的牧訥已經醒了,望月琴音心頭一慌,還慌忙的跪坐起來,慌忙的道:「主人,婢子該死,婢子該死……」。
「我的琴音姐姐,哪有什麼該不該死的?」。
牧訥搖頭一笑,伸出大手將琴音妹子給溫柔抱住,柔聲道:「琴音姐姐,你可不是什麼婢子,你是我的琴音姐姐,所以以後不准說『婢子該死』這種話……」。
望月琴音聞言怔了怔的,滿是感動的點了點頭。
而這時,牧訥明顯的感受到,握著小牧訥的那隻小手微微動了一下下。
琴音妹子的兩隻小手都在外面,握住小牧訥那隻小手顯然不是她的,那麼它只能是黑兒妹子的了。
好吧,它還真的是金黑兒的小手。
金黑兒此刻已經醒來,也發現了她的小手正握著小牧訥。
金黑兒恍惚間的記得,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因為擔心著牧訥會趁著她睡著來要了她的身子,於是她迷迷糊糊的就解開了牧訥的睡袍,再將小牧訥給「捉了」起來,免得它做壞事。
「那不是夢嗎?怎麼會是真的?好……好羞人哦……」。
受羞怯所擾,金黑兒決定裝睡。
可是牧訥已然知道黑兒妹子已經醒了,再加上他受著「陳伯君」的影響,又怎麼會讓她裝睡呢?
俯過身,牧訥在黑兒妹子的俏臉上輕輕的啄了一下,然後在她的耳邊悄聲的說道:「黑兒姐姐,動一動好嗎?」。
牧訥那輕輕一啄,已經讓金黑兒的嬌軀微微一顫了,再有這句話語傳來,金黑兒裝睡不下去了。
而出於羞怯,金黑兒不敢睜開眼睛去面對牧訥那雙定然炙熱無比的眼睛,不過她的小手還是按照昨晚在浴室裡學得的手法,稍稍有些顫抖的在小牧訥的身上動了起來。
美妙的感覺從小牧訥身上傳來,牧訥舒服的輕吟了一聲,然後轉過頭的,準備去吻吻還沒有吻過的琴音妹子。
恰在這時,一聲冷冷的話語傳來。
「牧訥,你當本公主不存在嗎?」。
「花仙子」蜷縮了整整一夜,本就心情不好,見到牧訥享受著金黑兒的服務,還想占望月琴音的便宜,她的心情變得更糟了。
有著這般情況的「花仙子」在一旁,牧訥要是還想著去享受,那就是找死了。
不捨的結束了晨間享受,牧訥在琴音妹子的服侍下換上了新衣服,之後琴音妹子也將她的和服給穿上了。
黑兒妹子則是去到浴室換上了她昨天那身行頭,所以等她從浴室裡面出來的時候,又恢復成了那個黑巾蒙面、還戴著黑巾手套的陰陽家的左護法。
而見到包裹得這般嚴實的黑兒妹子,再想著昨晚那誘人身子光溜溜的黑兒妹子,再再一個對比的,牧訥瞬間就被兩者之間的強烈反差勾起了無限慾火。
要不是一旁有著個心情糟糕的「花仙子」,牧訥真想幾步上前的將黑兒妹子給就地正法掉。
牧訥那慾火大動的樣子落在了金黑兒的眼裡,她心頭微微得意,表面上,卻是柔聲的說道:「公子,讓小黑兒服侍你洗漱吧……」。
……
葉秋婷一夜碾轉,未曾睡去,天色變得明亮,她卻掛上了兩道黑黑的眼圈。
「都是那個花心的傢伙給害得!」。
嘴上是這樣說,心裡也是這樣罵,可到了實際行動上,葉秋婷卻讓下人去準備一頓豐盛滋補的早餐。
等將這件事吩咐下去了,葉秋婷微微一怔的,又暗罵自己為什麼要對那個傢伙那麼好。
……
空幽睡得也不是很好,相較而言,saber和薇莉安倒是睡得很舒服。
而這三人所處的、一左一右的挨著牧訥所處的房間的兩間房間,幾乎同時打開了房門。
緊接著的,牧訥房間的房門也打開了。
三人聞聲望去,見著除了牧訥和金黑兒之外,還多了一個望月琴音。
saber還好,畢竟她對這些事情不是很懂,空幽見了,眼底深處閃過一抹詫異和複雜,薇莉安見了,直接一聲冷哼。
……
同一時候,距離葉家莊園不是很遠的地方,有兩個女子正在逃命,準確的說,是一個雙馬尾辮的可愛少女背著一個衣著保守、容貌卻狐媚誘人的美女在逃命。
她們兩人正是「貪婪」和「淫|欲」。
「淫|欲」受傷嚴重,無法逃跑,「貪婪」雖受的是輕傷,可她背著「淫|欲」,逃跑的速度也快不起來。
「淫|欲」不想拖累「貪婪」,費盡力氣的說道:「婪……婪姐姐,我……我快不行了……你不……不要管我……你……你自己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