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青年的實力是有目共睹的,甚至有十幾號葉家保鏢和高手是親身領教過的。牧訥的實力,其實還是蠻強的,不過在眾人的眼裡,牧訥的實力和冷酷青年的實力相比,還是要差上那麼些許。
可誰知道,牧訥居然硬生生的將冷酷青年給虐得來直挺挺的倒下昏迷了!
目睹了整個過程,又見了這樣的結局,有不少人對牧訥都生起了一股子的崇敬之情,更有一些對牧訥有了那麼些愛慕情懷。
當然,像葉聞華這種老狐狸,他此刻想的,是怎麼樣才能將牧訥死死的拴在葉家。
而佐籐橫手之流,則是各種羨慕嫉妒恨。
葉秋婷的一雙美目早就已經被連連的異彩給充斥了,甚至可以說,她的芳心裡也產生了那麼些的愛慕情懷,同時,她也不那麼牴觸「神跡事件」之後就有了的身心和靈魂都想親近牧訥的渴望。
淺舞斷雪的美目中也有連連異彩,可更多的,是一種決心已下的堅定。
……
冷酷青年直挺挺的倒下了,牧訥擔心他醒過來後會進行反撲,往他的手腕上具化了三副手銬,往他的腳腕上具化了兩副腳鐐。
將冷酷青年整成了這副階下囚的可憐模樣,牧訥招呼了兩人將冷酷青年帶了下去,以方便他詢問一些事情,而他本人,則擠出微微帶有討好笑容,幾步走到秋婷妹子身前,語帶邀功的說道:「葉子姐姐,我剛剛的表現怎麼樣?」。
牧訥這樣的表現,可跌破了不少人的眼鏡,也跌碎了不少人的玻璃心。
葉秋婷見了聽了,一顆芳心裡莫名的冒出了一隻亂撞的小鹿,可遂即的,她小手一揮將這隻小鹿給生撕了。
卻是牧訥緊接著的說了一句:「葉子姐姐,能不能看在我剛剛表現得那樣好的份上,不要收回琴音姐姐……」。
葉秋婷終究是個大美女,還是島國葉家的少主,何況她的心間已對牧訥產生了不少好感,可牧訥這句話,卻很有在他的心裡,她這個堂堂葉家少主的葉秋婷壓根比不上一個卑微的婢子的意思。
好吧,這樣的意思是葉秋婷莫名其妙的聯想出來的,而有著這樣的聯想,她的一張俏臉瞬間染上了些許的寒意,還微微生氣的說道:「琴音姐姐,琴音姐姐,難道你的眼裡只有琴音姐姐嗎?聽了這話,牧訥要是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可以去找塊豆腐撞死了。
「原來葉子姐姐吃醋了……」。
意識到了這樣一點,牧訥連忙的就想開口解釋,可嘴巴剛剛張開,就被人堵住了。
那是兩片溫軟滑膩、香甜嬌嫩的嘴唇,它的主人不是秋婷妹子,而是搞突襲的葉芝丫這個芝丫妹子。
葉芝丫是個有著不小野心的女子,所以見到牧訥這個出色得世間罕見的奇男子,她哪能將其放過?再加上,牧訥剛剛的表現,著實太讓人心動,她葉芝丫看了,也生起了好些愛慕情懷。
於是乎,葉芝丫就快步的走了過來,還搞了這樣一記突襲。
突襲很成功,至少牧訥完全被堵住他嘴唇的香唇給勾走了心神兒,葉秋婷的一張俏臉也因此佈滿了寒霜。
不過突襲之後,葉芝丫隱隱的有些後悔,畢竟,這可是她的寶貴初吻誒!這一個衝動的,就永永遠遠的沒有了。
可想著牧訥的出色,葉芝丫一下子的拋卻了那些後悔,轉而整個人的朝著牧訥貼去,還想著將這初吻變成電影裡面常見的、也是她渴望的「法式濕吻」。
葉秋婷本就憤怒得不行了,見著葉芝丫居然有著這樣的想法,她哪能坐視不理?
伸出小手,葉秋婷一把抓住葉芝丫的手臂,強行的將葉芝丫從牧訥懷中扯走,強行的中斷了剛剛伸出小香舌的「法式濕吻」,還冷哼一聲的說道:「葉芝丫,你想幹什麼?想和我開戰嗎?」。
葉芝丫也就學過一些簡單的防狼術,身上又不具有什麼異能,所以她才不敢和葉秋婷開戰,所以她露出一抹帶有騷動牧訥慾火的媚人笑容,嗲聲的說道:「牧訥……牧訥哥哥剛剛的表現太厲害了,芝丫見了好喜歡,就……就想獎勵獎勵牧訥哥哥,可是芝丫身上沒有帶什麼禮物,所以只好將寶貴的初吻送給牧訥哥哥……」。
這種解釋,葉秋婷聽了火大,不由冷聲的譏諷道:「葉芝丫,你還有初吻嗎?說不定你連處子之身都早就沒了!」。
葉芝丫沒有因為葉秋婷這句話生氣,反而微微紅著俏臉的看著牧訥,微微有些嬌羞的說道:「牧訥哥哥,不要聽秋婷姐姐胡說,芝丫還是乾乾淨淨的處子,牧訥哥哥要是不信,芝丫……芝丫可以讓牧訥哥哥檢查檢查……」。
檢查處子之身什麼的,那可是要先脫掉褲頭,再查看一雙**盡頭那處粉嫩粉嫩的誘人地方的城門裡是不是有那一層膜膜。
換句話說,這可是個可以將人家芝丫妹子的那處粉嫩粉嫩的誘人地方外加一雙**瞧個仔細的美妙機會誒,所以牧訥聽了芝丫妹子的話,想都不想的就答應道:「好,檢查,芝丫妹妹,我幫你檢查……」。
葉芝丫此時也豁出去了。
微微用力的掙脫葉秋婷的小手,葉芝丫走到牧訥的身邊,挽起他的手臂,通紅著俏臉的顫聲說道:「那……牧訥哥哥,我們……我們這就去檢查吧……」。
牧訥還沒有回話,葉秋婷的厲聲威脅就來了。
「牧訥,你要是敢去檢查,我就殺了琴音!」。
得!這是個很有用的威脅,瞬間就把牧訥給威脅到了。
「葉子姐姐,不檢查,我不去檢查,呵呵呵呵……」。
葉芝丫卻從這句威脅中找到了突破口。
「秋婷姐姐,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可聽說你已經將琴音姐姐送給牧訥哥哥了的,也就是說,琴音姐姐已經是牧訥哥哥的人了,你根本沒有權利傷害她……」。
話語說道這裡,葉芝丫轉過頭的看向牧訥,故作生氣的說道:「牧訥哥哥,琴音姐姐那樣好,秋婷姐姐卻想傷害她,想著都讓人生氣!所以芝丫覺得,牧訥哥哥應該帶著琴音姐姐離開這裡,免得某些人動不動的就傷害她……」。
這種擔心,其實不無道理,因為牧訥也知道,在島國葉家這種封建殘餘濃厚的大家族裡,像琴音妹子這樣的卑微婢子,是殺了就殺了的。
有著這種想法,牧訥的內心也有了一絲的意動。
葉秋婷察覺了這絲意動,莫名的慌張了起來。
因為葉秋婷很清楚,如果牧訥真的帶著望月琴音離開了葉家,他和她葉秋婷之間的朋友關係,只怕就走到頭了。
葉秋婷可不想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她慌忙的解釋道:「牧訥,不要走,我剛剛是開玩笑的,琴音是你的,她的所有都是你的,我不會傷害她,真的不會傷害她……」。
恰好這個時候,剛剛抬著冷酷青年下去的兩人中的一個帶著驚慌的跑了過來,邊跑還邊喊道:「牧少爺,少主,那個人醒了,還發狂了,我們制不住他,好些兄弟還被他給打傷了」。
冷酷青年醒了可是一件大事,尤其還發狂什麼的,要是被他掙脫了,還逃跑了,可就麻煩了。
此等時候,牧訥也顧不上回秋婷妹子的話,趕忙的說了聲「你帶路,我去看看!」,然後趕忙的跟著來人跑去。
葉芝丫也跟著跑去了的,而葉秋婷沒有跟去,她怔怔的看著牧訥遠去的背影,莫名的感到那份慌張變得濃郁了。
感受到這種情況,葉秋婷在芳心裡喃喃的來了一聲自問:「難道我……我喜歡上了他嗎?不然的話,為什麼我會這樣擔心失去他呢……」。
……
冷酷青年被人抬來放在一間堅固的房間裡,此刻,他醒了,還發狂了,更是揍趴下了好幾個葉家保鏢。
牧訥趕到的時候,冷酷青年剛剛將一個葉家保鏢給揍來倒飛出去。
牧訥的到來,讓冷酷青年停下了動作。
轉過頭,冷酷青年目光微冷的看著牧訥,語氣微冷的說道:「牧訥,你能將我打敗,說明你的實力不弱,按理說,我可以勉強接受你,只不過,我妹妹為了來救你被人打傷了,而你呢,卻在這裡和別的女人在卿卿我我的,這說明你根本沒有將我妹妹放在心裡,所以你該死!」。
話語落下,冷酷青年兩手一繃,將銬在手腕的手銬扯斷,至於腳上的腳鐐,早就被他扯斷了。
做完這些,冷酷青年拳頭一捏,就想奔來和牧訥搏殺。
牧訥連忙的制止,並出聲問道:「喂!等等!你妹妹是那位?是那位可愛的小胖妞嗎?」。
聽了這話,冷酷青年愣了愣的,止住了動作,有些艱難的搖頭的說道:「不是那個妹妹,是另外一個,她的名字叫花舞……」。
「花舞?花舞姐姐!」。
想起冷酷青年剛剛的話語,牧訥全身迸發出可怕的殺意,咬牙切齒的問道:「花舞姐姐的哥哥,你能不能告訴我是誰打傷的花舞姐姐,我要去替花舞姐姐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