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由內向外的火辣辣的痛楚,牧訥在第一次的修煉「九陽神功」的時候,是經歷過的,可那時的情況,是用著具化自張無忌張教主的「九陽真氣」強行疏通阻塞的經脈啊。而此時此刻的,體內的「九陽真氣」因為先前對歆旎妹子和使爪大叔、使腿腳大叔的救治,已經消耗的超不多了,怎麼會出現這種像烈火在體內燃燒的痛楚呢?
牧訥有些不明所以,也想憑借自小挨揍練出的忍耐能力,強行忍下這種火辣辣的痛楚的,畢竟,此刻正享受著歆旖妹子和歆旎妹子的服侍的,驟然中斷了,不就沒得享受了嗎。
只是那團烈火越燃越劇烈,那痛楚也越來越劇烈,牧訥擔心繼續這樣下去,身體會出問題,所以他擠出微笑的說道:「歆旖姐姐、歆旎姐姐,能不能先停一會兒……我好像有些不舒服……」。
牧訥這句話,讓紀歆旖和紀歆旎怔了怔的,認為牧訥的不舒服是她們的服侍造成的,然後兩人的俏臉瞬間變得慘白慘白了。
陪嫁丫鬟,其實也就是個下人。
身為下人,當先要做的,便是服侍好主子,一旦沒有將主子服侍好,那這個下人便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就像有一次紀歆旖和紀歆旎陪同老婆婆一行去往姜家做客的時候,就曾經見到有個姜家的下人因為服侍主子不周而被姜家的主子活活的打死了。
牧訥是她們兩姐妹的姑爺,自然也是她們兩姐妹的主子,還是一個能夠讓她們擁有幸福的主子,所以有了那樣一個認為的,她們因為擔心牧訥不要她們了而感到心慌和害怕了。
姐姐紀歆旖仰起俏臉看著牧訥,擠出討好微笑的說道:「姑爺,奴婢這就好好服侍您,奴婢會服侍得姑爺您感到舒服的……」。
話語說完,紀歆旖張開小嘴溫柔的將小牧訥給含住,還一含就將它含到了底。
在姐姐這般做的時候,妹妹紀歆旎也是顫著聲音的說道:「姑爺,是不是奴婢的衣服讓您不舒服了?要不奴婢脫了衣服來服侍您?」。
話語落下,紀歆旎慌忙的退到一邊,抬起顫抖的小手慌忙的開始解著身上勁裝的腰帶。
見著歆旖妹子和歆旎妹子這樣的反應的,牧訥知道她們是誤會他的話了,連忙的解釋道:「兩位姐姐,我感到有些不舒服不是因為你們服侍得不好,而是我的身體好像出什麼問題了……」恰好此時,牧訥感受到體內那團烈火不單單是在燃燒了,更像是在邊燃燒還邊爆炸,這可讓他感到火辣辣的痛苦瞬間連番幾倍,還讓他身體一顫、喉嚨還一甜,要不是他強行憋住,還已經一口鮮血噴出來了。
這種情況,牧訥知道要是再耽擱下去,他只怕要一命嗚呼了,所以他慌忙卻溫柔的將歆旖妹子扶了起來,還慌忙的解釋道:「兩位姐姐,是我體內的真氣出亂子了,真的不關兩位姐姐的……噗……」。
卻是牧訥壓制不住那口強行憋住的鮮血,「噗」的一聲噴了出來。
鮮血都噴出了,牧訥不敢再耽擱了,可他還是再朝著歆旖妹子和歆旎妹子說了一句「兩位姐姐,真的不管你們的事!」,這才一屁股的坐到地上,開始運氣調息。
一經調息的,牧訥發現造成他現在的情況的,赫然便是體內那殘存的一絲絲的「九陽真氣」。
牧訥體內最初那一絲「九陽真氣」是由具化自張教主那團純正的「九陽真氣」引導出來的,所以這一絲「九陽真氣」裡面或多或少的帶有那麼一些張教主的「氣息」。
這些張教主的「氣息」和「九陽真氣」中帶有的牧訥自己的「氣息」相比,其弱小其實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可今天牧訥為了救治歆旎妹子、使爪大叔、使腿腳大叔,將體內的「九陽真氣」基本上耗盡了。
這些基本上耗盡的,自然全是帶有牧訥的「氣息」的「九陽真氣」,餘下的,自然基本上都是帶著張教主的「氣息」。
一山是不能容二虎的,以前因為太弱小的原因,張教主的「氣息」還能「龜縮」起來,可之前牧訥的「氣息」隨著「九陽真氣」的耗盡也基本上耗盡了,相較之下,張教主的「氣息」沒有減少,這便預示著張教主的「氣息」變強了。
張教主身為明教教主,更是差點成為皇帝的男人,他的「氣息」變強了豈能繼續「龜縮」?自然是要成為牧訥體內殘存的一絲絲的「九陽真氣」的主導。
所以從之前開始,張教主的「氣息」就在侵蝕和吞併牧訥的「氣息」,到得剛剛,它終於將牧訥的「氣息」解決得差不多了,也終於成為了主導了,那它自然要控制著「九陽真氣」「作亂」了。
牧訥還是通過調息才發現了這樣的情況,而要一勞永逸的解決這樣的情況,便需要將張教主的「氣息」盡數煉化掉。
當然,煉化之事稍後進行,現在要做的,是先將「作亂」的「九陽真氣」控制住。
御動「九陽真經」的運氣法門,牧訥妄圖以此來控制住「九陽真氣」,可他想得太簡單了。
張教主的「氣息」好不容易的成為了主導,還好不容易的可以「作作亂」的將困住了它好些天的地方給毀掉,怎麼可能輕易的將「九陽真氣」的控制權交給牧訥?它反而還因為察覺了牧訥的意圖,示威一般的對他的丹田和經脈進行了一輪「轟擊」。
這可讓牧訥又是一口鮮血噴出,不過噴血又不是第一次,豈能將他嚇住?
心頭一聲冷哼,牧訥繼續御動運氣法門,同時引動體內「九陽真氣」裡面殘存的屬於他的「氣息」,期望能夠用它進行反侵蝕和反吞併。
這是一場對牧訥有利的戰鬥,畢竟,他才是整個身體的主導,而張教主的「氣息」客場作戰不說,還沒有絲毫的援兵。
戰鬥的結果是顯而易見的,戰鬥的過程卻是激烈的,這一點,從牧訥那身體表面直溜溜的冒出的、混有血絲的豆大汗珠,以及他身體的不自主的顫動可以看出。
浴室門早已打開,連浴室玻璃窗戶也打開了的。
這是老婆婆的命令,說是為了保持通風狀態,免得出現牧訥被悶著的情況。
浴室之外,老婆婆、紀歆旖、紀歆旎都站得遠遠的看著浴室中的牧訥。
老婆婆的眼中滿是驚訝和滿意,以她的閱歷,自然看得出牧訥是在修煉某種威力強大的功法,還是以她的閱歷,居然沒有見過可以讓人練得像牧訥這般嚇人的功法。
當然,這是她驚訝的原因,讓她感到滿意的原因嘛,「小傢伙本錢不錯,孫女跟了他,日子會過得很美滿」。
紀歆旖和紀歆旎則是滿滿的擔心以及莫名的心疼。
好在牧訥知道讓妹子擔心和心疼是種罪過,所以他在調息了半個來小時之後,終於收了工,還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這樣短的時間,牧訥自然還沒有將張教主的「氣息」煉化完全,不過是讓它耗損了一些,也重新奪回了「九陽真氣」的控制權,還將「九陽真氣」的總量恢復了不少。
暫時沒有了性命之危,又怕歆旖妹子和歆旎妹子太過擔心和心疼,牧訥結束了調息,還睜開了眼睛,然後便是一聲驚呼。
「婆婆,你怎麼也在?」。
出於害羞,牧訥用著大手遮住重要部位的,慌忙的將浴室門關上了,可剛關上,他就後悔了,因為他把歆旖妹子和歆旎妹子一併給關在外面了。
一聲後悔的歎息,牧訥只能自己洗澡咯。
……
澡洗完,再穿好衣服,牧訥剛出浴室便被老婆婆叫去了。
「小傢伙,你剛剛是走火入魔了?還是真氣走岔了?」。
老婆婆沒有詢問牧訥所修煉的是什麼功法這種武林大忌,而是詢問他出現那種狀況的原因。
牧訥不好說出真實原因,只好編了個類似的謊話說道:「老前輩,是這樣的,我的經脈原本有些阻塞,是師父用真氣幫我疏通的,這就讓我體內的真氣存有些師父的氣息,而我又忘了把這股氣息煉化,結果就出問題了……」。
老婆婆閱歷豐富,一想便明白牧訥所說的意思,遂即搖頭一笑的說道:「小傢伙,你呀你呀,這關係的性命的大事怎麼可以忘了啊……」。
牧訥尷尬的說道:「老前輩,其實……其實不是我忘了,而是……而是我根本沒注意到這件事……」。
老婆婆微微一怔,慈祥一笑的說道:「小傢伙,老身猜測這是你師父交給你的考驗,是想考驗你細心程度,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或許是你師父認為她的氣息會漸漸的被你的氣息侵蝕掉,所以也就沒有提醒你,而且如果不是你今天將體內真氣差不多全耗盡了,你也不會出現剛剛那種情況……」。
說到這裡,老婆婆轉頭朝著紀歆旎,說道:「小旎啊,你這姑爺為了救你,可差點把自己的性命給搭上了,你以後可要好好服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