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姚楚大訓導主任剛剛那幾招,尤其是朝著牧訥的大腿內側頂出的那一記「膝頂」,如果被頂實了的話,牧訥只怕就要深刻的體會體會傳說中的「蛋蛋的憂傷」當然,楚姚身手雖好,牧訥憑借具化術想要解決她其實也不是件很困難的事情,只不過楚姚終究是個大美人,還是他牧訥的第一個女人,他怎麼捨得解決她呢?
所以他從一開始就是以躲閃為主、解釋為輔,哪知躲避中連著兩次解釋都沒有起到作用,所以他只好用上「消失技能」趕忙的進入潛行狀態,還趕忙的跑到了一邊,準備想出了能讓她消消氣的好辦法再現出身形。
不過辦法還沒有想出來,楚姚的問話就來了。
牧訥從話語的語氣中聽出了楚姚似乎沒有先前那般生氣了,不由解除了潛行狀態,朝著她說道:「花舞姐姐啊,她好像有個『暴戾魔女』的名號……」。
不待楚姚回話,牧訥苦著臉的又解釋道:「訓導主任大人,其實這些天我是想打電話給你的,可是我的手機被蘇阿姨收著,她最多只讓我接接電話,根本不讓我打出電話……」。
以楚姚的家世背景,她自然聽說過「暴戾魔女」花舞的名號,甚至連牧訥口中所說的「蘇姨」,她也大致的猜出其人便是傳說中的蘇締星。
而牧訥和這樣兩個傳說中的人物在一起,還受她們的督促練功,那他沒有時間給她楚姚打電話或者發短信什麼的,顯然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一想著昨天晚上見到的那貼貼子,楚姚依然很是生氣,還冷著臉的說道:「那你昨天都有空和秦卿嫣還有紀若眉去開房了,為什麼不給我打個電話?哪怕發個短信也行啊」。
「昨天啊……」,牧訥很是尷尬的說道:「訓導主任大人,這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請你原諒……」。
楚姚一聲冷哼的說道:「想要我原諒你,很簡單,你把過去這些天的事情給我一五一十的講清楚,等我聽完了,覺得可以原諒你了,我就原諒你,如果不覺得,哼哼!」。
牧訥還能怎麼樣?只能是將那天離開楚姚的「刑房」之後,一直到昨晚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講了一遍。
……
一遍講下來,牧訥除了略去了與語嫣妹子、盜賊妹子以及燕鶯阿姨相關的事情,其他的,包括他身具異能的事情,他都告訴了楚姚的。楚姚沒有想到這些天竟然發生了這樣多的事情,其中摩天輪那段、初次練功那段還有昨天晚上遭遇堵截那段,這三段牧訥雖然講得很簡略,可楚姚還是可以想像其中的凶險,然後她就生氣了。
這種生氣不同於先前想要收拾牧訥的生氣,而是對牧訥太心疼她人卻不懂得心疼他自己的生氣。
只是此時不是生氣的時候,畢竟剛剛她楚姚那一記「過肩摔」是把牧訥給摔傷了的,所以她朝著牧訥說道:「牧訥,把衣服脫了,我給你抹抹傷藥」。
牧訥一身皮肉都是從小挨揍練出來的糙皮厚肉,所練的「九陽神功」更是有著療傷效果的,所以先前著了的那一砸,到得現在基本上已經沒有事了,但衣服還是要脫滴……
麻溜的把衣服給脫了,牧訥沒有讓楚姚替他抹抹傷藥,反而趁著她拿著傷藥靠近的時候,一把將她擁抱住,還朝著她的紅潤雙唇俯身吻去。
楚姚很清楚牧訥想幹什麼,出於對之前行為的愧疚,她沒有制止。
可就在這個時候,楚姚的手機鈴聲響了,準確的說,是她所定的鬧鐘的時間響了。
楚姚知道這個鬧鐘所指的,是學校的開學典禮馬上就要開始了,她身為學校的訓導主任自然是要去參加的,所以她只好伸出小手阻止了牧訥的親吻,滿是抱歉的說道:「牧訥,開學典禮要開始了,我們得走了……」。
「訓導主任大人,我衣服都脫了,就不去管那什麼開學典禮了吧」。
說完這句不像話的話,牧訥拿開楚姚的小手,再次向她吻去。
楚姚其實也想和牧訥接吻來著,只是她很清楚,一旦接了吻,慾火一被勾起的,她和他之間就不僅僅只是接個吻那樣簡單了。
而那樣的結果,只能是今天上午的時間又要像那天那般,在換盡姿勢的哼哼嗯嗯中度過。
如果今天的沒有那什麼開學典禮,如果她楚姚不是那什麼訓導主任,如果她不是將「純潔而來純潔而去的」夢想強行的轉變成了「成為史上最強的訓導主任」,她是會依著牧訥的吻,然後和他再次換盡姿勢的哼哼嗯嗯那啥的。
可有了這些「如果」,楚姚不得不抬起另一隻小手,再次阻止了牧訥的親吻,還又用上了謊話。
「牧訥,今天真的不行,我……我今天例假……」。
「例假?」,牧訥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反問道:「什麼例假?」。
楚姚本來就是說謊,又聽到牧訥這樣一問的,她那一張俏臉不由變得紅紅的,連回話都是羞羞顫顫外加嬌嗔的。
「還能是什麼?還不是……還不是人家的大……大姨媽來了……」。
「大姨媽」可是個「好姨媽」,管你有事沒事,每個月的那幾天到了,「她」都會準時的來拜訪的。
既然楚姚的「大姨媽」來拜訪了,牧訥自然不能和她哼哼嗯嗯那啥了,畢竟,女子月事期間,和她哼哼嗯嗯那啥的話,對她的身體健康有危害的。
之後嘛,牧訥自然重新穿好衣服和楚姚一道出了「刑房」,再和等在第七辦公樓大門口的秦卿嫣、紀若眉以及小盜賊妹子去往舉行開學典禮的地方。
……
南城大學以往的開學典禮很沒意思,好吧,似乎開學典禮這種東東,無非是校長講講話、主任講講話外加某某領導也來講講話,這些事情要是有意思就奇了怪了。
只是今年的開學典禮有些不同,一上來的,就是一群武警表演了一套凌厲凶悍的軍體拳。
等等!這是什麼情況?難道開錯場次了?這根本不是什麼開學典禮,而是什麼軍訓演練?
還是一位省警察局的局長大叔一開口的,眾人才知道,感情是省警察局為了感謝學校裡的某位見義勇為的好青年,特此準備了這樣一個節目。
好傢伙,南城大學什麼時候出現了這樣一個好青年了?居然能讓一位局長大叔親自前來,還能讓一群明顯是「染過血」的武警表演。
眾人還正在猜測,這位局長大叔已經從助手手裡拿起一面印有「見義勇為新青年」幾個大字的錦旗,還喊出了一個眾人聽了感到非常非常耳熟卻記不起在哪裡聽過的名字—牧訥!
不怪眾人會這樣,主要是「倒霉色男」四字雖然已經讓眾人耳熟能詳了,可「倒霉色男」的真名,真正在意的,還真的不是很多。
不過再是不多,還是有那麼些,所以這些人一意識到再一個驚呼「是倒霉色男」的,他們身旁那些只知「倒霉色男」不知「牧訥」的人自然也跟著恍然大悟的知道了。
然後嘛,眾人自然是震驚得不能再震驚了,無他啊,局長大叔說得很清楚了,人家牧訥幫著警方抓獲了一名連環殺人案的兇手,還替警方逮捕了幾名悍匪並找回了一件價值不菲的貴重物品。
其實「兇手」「悍匪」這些字眼,還是其次,畢竟在場的不少人,都是一個比一個背景雄厚的「二代」,他們什麼人沒有見過,甚至有些家裡面就養著這樣的人,所以真正讓他們震驚的是局長大叔的那「幫」字和「替」字。
聽到這樣兩個字,朱明王終於知道昨天晚上的堵截為什麼會失敗了。
「我以為我已經高估了你,沒想到還是低估了你」。
朱明王遠遠的看著正被「滅絕師太」趕上講台的牧訥,冷冷一哼的說道:「你害得我計劃失敗,還害得我被外公教訓,哼!你給我等著,我很快就會讓你為此付出代價的!」。
文政耀也在看著牧訥,不過他只是淡淡的看了兩三眼,他的目光最終鎖定的,是一名紮著普通馬尾辮的漂亮女生,這名女生正滿臉歡喜和自豪的看著剛剛走上講台的牧訥,她嘛,卻是班長大人唐佳佳。
文政耀看著看著的,眼中隱晦的炙熱和寒光閃過,還喃喃自語的念叨著:「唐佳佳,你個賤人,你是逃不過我的手掌心的」。
……
牧訥今天不光被授予了一個「見義勇為新青年」的稱號,還得了一面錦旗外加五萬塊的獎勵。
五萬塊,對秦卿嫣和紀若眉乃至大部分的南城大學的學生來說,不過是小小的零花錢而已,可對牧訥來說,卻是一筆巨額收入,還是他人生中所賺的第一桶金。
這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牧訥自然想邀請幾位美女去慶祝慶祝,可當他剛剛走下講台,一位老熟人就攔住了他的去路,還很是客氣的說道:「牧同學,請問有空嗎?我大伯和老爸想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