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索禪等人行「弟子禮」還用上尊稱的,又有不少人滿懷示好笑容相迎的。如果是以前,面對這些,牧訥定然是很是激動很是興奮的,可現在,他不過是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而已。
是了,牧訥成長了,似乎已經變得寵辱不驚了。
只是,這是真的嗎?
等紀若眉紅著俏臉的湊到他耳邊悄悄的說了一句「牧訥,我決定讓你做我男朋友了,這次是真的男朋友,不是假裝的……」,牧訥他就保持不了那副寵辱不驚的微笑樣子了,還很直接的一聲驚呼:「若眉,你是說真的?」。
牧訥這一聲驚呼出去,很顯然的,又把剛剛回到場間的眾人的目光給吸引過來了。
不過牧訥不在意場間眾人的目光,他在意的是,有了若眉妹子這句話,他就可以找個機會好好觀摩若眉妹子的誘人肚兜了,更可以邊觀摩邊和她哼哼嗯嗯那啥了,還有就是,人家若眉妹子在他還是她的假男朋友的時候就幫著他向班長大人灌輸「三妻四妾」的思想了,他這成了她的真正的男朋友的,她還不直接的去勸說班長大人?
等等!萬一確定了關係之後,若眉妹子又不那樣做了怎麼辦?
牧訥突然間的感到忐忑了,然後他滿懷忐忑的問道:「若眉,那個,你以後還會繼續向班長大人灌輸那什麼『三妻四妾』的思想嗎?」。
見著若眉妹子紅著小臉的點了點頭,牧訥心情那叫一個激動啊,激動得他都想給若眉妹子一個緊緊的擁抱外加一個久久的濕吻了。
只是牧訥剛準備將想法付諸實踐的時候,才發現他的一條手臂還被秦卿嫣秦大美女挽著呢,於是乎,他只好放棄了擁抱,準備直接的狠狠吻她一口,結果卻又被若眉妹子用著小手擋住了。
「牧訥,這裡還有這麼多人看著呢,不要親好不好?」。
這是紀若眉給出的原因,秦卿嫣卻微笑著的補充道:「是啊,牧訥,這裡人太多了,要不我們去開個房親熱吧……」。
開房親熱什麼的,對牧訥來說,那殺傷力可就大了。
「咕嚕咕嚕」的嚥了無數口唾沫,牧訥顫著聲的問道:「秦同學,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三個一起去開房?其實話語一說出口,秦卿嫣怔了怔的,整張俏臉「噌」的一下就變得通紅了,因為她原本只是想要調笑紀若眉一下,哪知話語說出的時候,本來應該說的「你們」不知怎麼的就變成了「我們」。
而現在,話語說都說出口了,牧訥還這樣一問的,她秦卿嫣又不好說出那「口誤」的原因,只好通紅著俏臉的轉移話題道:「牧訥,不要叫我秦同學了,以後你就叫我小嫣吧,還有,牧訥,你餓了吧?我去幫你挑些好吃的……」。
紀若眉也是通紅著俏臉的說道:「牧訥,我……我陪小嫣同學一起去」。
秦卿嫣和紀若眉手挽手的幫著牧訥挑吃的去了,牧訥的目光自然是落在她們兩個的靚麗背影上,他的腦海裡嘛,自然是想像著和她們一起去開房所發生的傳說中的雙飛畫面。
只是那些畫面剛剛想像出來,有人就來打攪他了。
「牧訥,你可以回去練功了!」。
這句話是用著不可置疑的命令語氣說出來的,牧訥不用轉過頭去看就知道說話的人是誰。
「班花大人,我今天向蘇阿姨請了假的,不用急著回去練功」。
轉過身,面向班花大人,牧訥接著說道:「而且練功的事,急也急不來的」。
「急也急不來?牧訥,你這樣說還將小依放在心裡嗎?你這樣說還對得起小依對你的癡心一片嗎?」。
蘇雨目光微冷的看著牧訥,冷冷的說道:「牧訥,我命令你,現在給我回去,即便不練功,也給我好好陪陪小依!」。
牧訥倒想好好陪陪小依妹子,可問題是,小依妹子現在多半是膩在蘇締星蘇阿姨的懷裡,這種情況,除非他也膩到蘇締星的懷裡去,否則他哪陪得了小依妹子啊,可他哪有膽子往蘇締星的懷裡膩啊!
再說了,這邊還有秦大美女和若眉妹子這樣兩個雙飛有望的大美女呢,他又怎麼捨得在這樣的「有望」的時刻離開呢?
蘇雨似是看出了牧訥腦海裡的蕩漾想法,一聲冷哼的說道:「姓牧的,你有了一個班長又有了一個小依還不知足嗎?還有,小依現在還生著病,你卻還有心情在這裡沾花惹草,哼!要不是母親說你能治好小依,就憑這一點,我就讓姐姐把你關進去!」。
不知是不是太過生氣,蘇雨將小手端著的一杯柳丁汁「噗」的一下潑到了牧訥的身上,然後再是一聲冷哼,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一個大男人,當眾被一個大美女潑柳丁汁的,其實是可以讓人產生各種聯想的,尤其是這個大美女還是從不理會任何男生的蘇雨大人。
當然,眾人只敢在心裡面聯想聯想,可不敢有絲毫的異樣表情表現出來,畢竟,蘇雨的背景太過恐怖,甚至可以說,整個南城大學,就只有「滅絕師太」的背景才能和蘇雨的背景相提並論。
而牧訥是不會因為班花大人的舉動而生氣的,因為他很清楚班花大人對小依妹子有多麼的愛護,何況班花大人又是一個大美女來著,和大美女生氣什麼的,不是牧訥的作風。
只是身上被潑了柳丁汁終究有些麻煩,主要是牧訥身上又沒有帶著紙巾什麼的,恰好身上習慣帶著紙巾的秦大美女正和若眉妹子認認真真的幫著他挑著好吃的食物,他只好抬起大手的,準備用大手擦掉身上的柳丁汁。
見此情況,在場有好些個的女生都準備拿出自己的紙巾走過來的,可有人比她們更快,這人是索禪,他是拿著一包紙巾直接小跑過來的。
「牧師兄,這有紙巾……」。
接過索禪遞來的紙巾,牧訥將身上的柳丁汁擦拭了一下,微笑著的說道:「這位同學,謝謝了,對了,同學,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索禪語氣恭敬的說道:「牧師兄,晚輩姓索名禪」。
「索禪?」,牧訥喃喃一個念叨,不由說道:「索禪同學,你的名字是『求索禪機』的意思嗎?」。
索禪尷尬一笑的說道:「牧師兄,晚輩才疏學淺,哪擔得起『求索』二字,晚輩的,不過是『索要』而已」。
牧訥還是聽了索禪這句話,才發現索禪竟然是自稱的「晚輩」。
與「晚輩」相對應的是「前輩」,豈不是說,他牧訥在索禪心裡,竟然是個前輩!
好吧,牧訥很清楚無論是年齡還是實力,他都不配做索禪的前輩,所以他開口說道:「那個,索禪同學,我們年齡似乎差不多,又是同學的,我們應該是同輩吧?」。
見索禪恭敬的點頭,牧訥露出微笑的說道:「那我們就以平輩論交,不要說什麼晚輩前輩的,那樣都把我給說老了」。
索禪恭敬的說道:「是,晚輩謹聽牧師兄教誨」。
得!這又是晚輩了!
牧訥算是看出來了,這個索禪啊,多半是被師門教條之類的東東給禁錮了的,他也懶得和他計較晚輩不晚輩得問題了。
不過這索禪身為「太極拳社」的社長,他應該是精通太極拳的,正巧牧訥準備等「九陽神功」練得差不多了,就學著張無忌張教主那般也把太極拳啊、「乾坤大挪移」啊一併給學了,「乾坤大挪移」其實好辦,直接具化出那張記載著心法的羊皮,再依著學了就是。
反倒是這太極拳,雖說網上到處都是,可網上有的,亂七八糟,也不知道哪一個才是正宗的,所以牧訥就想找個精通太極拳的高手來教教,所以他就朝著符合條件的索禪說道:「索禪同學,要不抽個時間,你教教我太極拳?」。
索禪聞言一怔,遂即大喜道:「一定,一定,只要牧師兄有時間,晚輩一定向牧師兄請教太極拳」。
索禪這句話落下,一直豎著耳朵聽著這邊的石裡脊連忙驚呼道:「牧師兄,我也要我也要向牧師兄請教!」。
驚呼中,石裡脊幾下跑到牧訥身前,恭恭敬敬的說道:「牧師兄,晚輩也要向牧師兄請教八卦掌」。
不光是石裡脊,另外幾個人也趕忙的跑過來喊著要請教形意拳啊、詠春拳啊、少林拳啊什麼的。
這樣的變故,牧訥直接有些懵了。
牧訥哪裡知道,索禪將他的「教教」聽成了「請教」,而在索禪等人眼裡,牧訥的可怕實力是和他們師父相當的,這樣的話,向牧訥請教請教拳術,他們可是會受益匪淺的。
牧訥沒有想到這些,卻也答應了他們的請求,因為無論是「教教」也好,還是「請教」也罷,他牧訥都可以從中學到不少增強實力的東西。
之後嘛,秦卿嫣和紀若眉一人端著一個放滿了好些美味食物的餐盤回來了,索禪等人自然散去了,而當秦卿嫣和紀若眉剛剛回到牧訥身邊的時候,路過的一個女生一不小心踩到了先前濺到地上的柳丁汁,然後滑了一下,還整個人的撞到了秦卿嫣和紀若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