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訥在吃早飯的時候得知了昨晚他昏迷之後的事情,也知道了樂小樂之所以會和他同睡一張床,是因為有床的房間只有兩間以及他這個「昏迷者」需要有人照顧。其實牧訥很想問問為什麼小樂姐會是光溜溜的和他睡在一起?為什麼不是花舞姐姐光溜溜的和他睡在一起?還有如小依妹子所問,小樂姐昨天晚上有沒有趁著他昏迷和他愛愛什麼的?
牧訥帶著對這些問題的猜測,獨自一人的來到了小洋樓的一間寬敞空曠的房間裡,他這是準備開始修煉傳說中的「九陽神功」了。
「九陽神功」的威名眾所周知,我們的張無忌張教主,就是憑借這樣一套神功以及之後所學的「乾坤大挪移」威震江湖的。
當今社會,雖說沒有《倚天屠龍記》裡面那種江湖讓牧訥去威震威震,可學得一套神功的,他不光可以治好天真可愛的小依妹子的病,還能讓他的實力「噌噌噌」的提升好幾個檔次,到時候,他的具化術自然也跟著有所提升,那他就可以盡情的具化可兒妹子、盜賊妹子還有小saber了。
想著這些,牧訥都有些急不可待了。
深吸了幾口氣,牧訥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想像著將那部剛剛從白猿肚子裡取出那部《九陽真經》具化為現實。
老掉牙的白光一閃,然後牧訥就愣住了。
出現在牧訥手中的,不是什麼《九陽真經》而是一個染血的油布包裹。
他奶奶個熊的!還真是剛剛取出來的啊!上面的血跡居然還是濕漉漉的!
牧訥心頭那個氣啊,他都想立即解除具化術的,將手上這坨血糊糊的油布包裹給消失掉,然後重新具化出乾淨版本的。
可想想還是算了,他牧訥的具化術持續時間有限,浪費一秒就是一秒的,所以他沒有再浪費時間,直接的打開了油布包裹,拿出了裡面的四本薄薄的經書。
先將經書放在一邊,再將手上的血跡在油布乾淨那一面擦拭了幾下,牧訥這才重新拿起了第一卷經書,滿懷忐忑的翻開一看。
一看之下,牧訥罵娘了。
我勒個去!這都是哪國文字啊?怎麼歪歪曲曲的認都不認識啊!我不會是具化錯了吧?
話說,牧訥還真沒用具化錯,張無忌得到的《九陽真經》其實就是記載在梵文的《楞伽經》裡面的,準確的說,是以蠅頭小楷的漢字記載在《楞伽經》的每一行經文之間的。牧訥還是看了好幾遍才發現這個問題,然後他就抓緊時間去看去記外加去理解那些個漢字了。
以牧訥的智商,看得下去,也記得下去,可這「理解」二字,他這個絲毫武功理論都不懂武盲,只能理解理解文字意思,那運氣法門什麼的,他是想理解都理解不了的。
「這可怎麼辦啊?要是理解不了的,就根本練不了了啊!」。
牧訥真的有些焦急了,他都想下去找樂小樂或者花舞妹子幫忙理解理解了,只不過他即便是下去找了,樂小樂和花舞妹子也不見得能夠理解得了啊。
對了!霧靈妹子應該能夠理解得了,她用來給小牧訥治傷的,明顯是某種真氣,可是霧靈妹子跟著她師父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辦事情去了,他牧訥想要找她也找不了啊。
左思右想都沒有想到辦法之下,牧訥只好將心思動到了具化術上,他這是想著用具化術具化出個可以指導他的師父。
按理說,張無忌這個將「九陽神功」練到了大成境界的高手,是當師父的最好人選,可人家張教主的實力多強啊,以他牧訥的實力,具化出的張教主所持續的時間,只怕根本來不及指導他幾句。
這樣一來,牧訥只能是另尋他人了。
牧訥對這個人的要求很簡單:懂得多、實力弱!
符合這般要求的人,縱觀金老先生筆下的人物,除了王語嫣這個神仙姐姐,還能有誰?
卻說語嫣妹子在金老先生筆下,是一部武學活詞典,武林中各門各派的秘傳絕學,甚至失傳了的絕學,她都全部記住了不說,她還可以像個師父一般的出口指點、點撥什麼的,而這樣一個奇女子卻絲毫武功都不會,最重要的,她是個神仙姐姐誒,長得好美的說……
牧訥擦了擦嘴角流出的那什麼東東,準備將語嫣妹子給具化出來了,不過在具化語嫣妹子之前,他將那血淋淋的、能夠嚇到語嫣妹子的油布給解除了具化。
這次牧訥沒有深吸幾口氣,而是整理整理了衣服、髮型什麼的,才開始準備具化出語嫣妹子。
腦海中想像著語嫣妹子的一顰一笑,想像著她剛剛出場時的那一抹迷人微笑,牧訥運起了具化術。
依舊是那閃爍著白光的光團,依舊是一道身影在白光閃爍中出現。
白光散去,出現在牧訥眼中的,是一位身穿藕色綢衫,容貌略帶稚氣卻清麗絕俗、神清骨秀的絕世小美女。
面對這般絕世這般美若天仙的語嫣妹子,牧訥面帶微笑的抱拳一禮,很是書生的說道:「語嫣姑娘,小生牧訥,這廂有禮了」。
王語嫣前一刻還在花樹旁輕聲歎息,這一刻卻莫名其妙的的出現在這間空蕩蕩的房間,身前還站著一個衣著奇怪、髮式也奇怪的年輕男子,她又不是小saber那種servant,她是感到有些害怕的。
好在眼前這個奇怪男子笑容真摯、語氣柔和,不似什麼母親和表哥所說的江湖惡人,所以王語嫣盈盈一禮的回禮道:「語嫣見過牧公子……」。
語嫣妹子當前,牧訥是很想和她交流交流感情的,可他也知道,以他現今的實力,絲毫時間都不容浪費。
「語嫣姑娘,我今天找姑娘來,是有件事情想向姑娘請教……」,牧訥很直接的將手中經書輕輕遞出,語帶請求的說道:「請姑娘看看我這部經書,看能否給我指導一下修煉之法?」。
如果是別的東西,王語嫣或許不會有什麼興趣,但若是經書啊、武功秘籍之類的,她可興趣盎然,好吧,她是想看了之後去教她表哥。
可等伸出一雙纖纖玉手準備接過牧訥遞來的經書的時候,王語嫣見到了牧訥大手上的血跡以及經書上染著的血跡。
王語嫣雖久居曼陀山莊的,江湖故事她卻聽得不少,見到牧訥大手和經書上的血跡的瞬間,她就猜測只怕這經書是殺人越貨而來。
有了這般想法,王語嫣便覺得她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處地方,定然是在花樹旁的時候,中了牧訥這個奇怪人的某種迷藥,然後被他擄到這處的。
王語嫣終究是個知曉武功卻不懂武功的柔弱女子,此時此刻,又有這些想法相侵擾,她又有些怕了。
只是她怕也沒用,因為有著具化術的附帶能力的作用,她王語嫣不看也得看,所以她的小手不自主的伸出,接過了牧訥遞來的經書,還翻看的低頭看著。
這種身子不受控制的事情,王語嫣何曾經歷過?然後她就更加害怕了,然後她還語帶些許驚慌的說道:「牧公子,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擄我到此地?我表哥是鼎鼎大名的南慕容,你不能傷害我……」。
語嫣妹子的情緒變化,讓牧訥有些搞不懂情況,不過她的話,他還是可以回答的。
露出溫和的微笑,牧訥柔聲而真誠的說道:「語嫣姑娘,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牧名訥,我將姑娘帶到這裡,是為了讓姑娘指導我習得這經書上的上乘內功,好讓我可以救下一位姑娘的性命,至於傷害姑娘的事情,我是決計做不出來的,這點還請姑娘放心」。
王語嫣聽得出牧訥言語中的真誠,不過與真誠相比,她更在意牧訥其中那句「好讓我可以救下一位姑娘的性命」的話。
王語嫣是個癡情人兒,她苦苦癡戀她那位慕容表哥,所以聽到牧訥竟然是為了救一姑娘的性命才將她擄來,她還有些為牧訥的行為而感動,甚至想著,如果她的那位表哥能夠為她這般,她即便是死也願意。
可是看著經書上的血跡,王語嫣終於忍不住的說道:「牧公子,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即便為了救你那位姑娘,也不該傷人性命的奪人經書啊」。
聽到這句話的,牧訥愣了愣的才意識到引得語嫣妹子情緒變化的,是他手上和經書上的血跡,這個東西可不好解釋啊,不過不好解釋也必須解釋,否則讓語嫣妹子一個誤會的,再留下一個不好印象的,那多不好啊!
於是乎,牧訥把張教主的故事臉不紅氣不喘的搬到他自己身上去了。
「語嫣姑娘,其實這經書不是我殺人奪來的,是我為一隻受傷的白猿治傷的時候,從他身體中取出來的……」。
眼看時間漸漸過去,咳咳,主要是怕語嫣妹子看出他說謊,牧訥連忙又說道:「語嫣姑娘,請你還是先看看經書吧,我想早日練成神功,救治那位姑娘……」。
牧訥都這般說了,人名關天的,王語嫣自然是了應一聲「嗯……」,然後埋頭認真看手中的經書。
「這不是少林寺的《楞伽經》嗎?不對,這些小字不是《楞伽經》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