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棍」什麼的,一旦中招,是會昏迷倒地的,牧訥因為不想當不講道理的人,還真不好讓文政耀當眾的昏迷了的倒到地上。不過聽到腦海裡響起的聲音,再看到只有他自己一個人才見得到的盜賊妹子,牧訥突然想到了一個不用靠近文政耀,就能將他好好收拾的好辦法。
可辦法雖好,有一點,牧訥還得驗證一下,所以他朝著盜賊妹子「密語」道:「盜賊妹子,你把你的小匕首拿出來,我看我放在它上面的東西,別人能不能夠看見」。
盜賊妹子很乖巧的依著牧訥的話語,拔出了一把小巧的匕首,然後將它遞到了牧訥身前。
小巧匕首因為有著盜賊妹子的「潛行」技能包裹,同樣是處在潛行狀態的,而牧訥要驗證的事情,就是往小巧匕首上放上一些小東西,看那些小東西是不是也能夠被「潛行」技能包裹住。
本著小心翼翼的做法,牧訥當先具化出了一隻跳蚤兄弟到小巧匕首上面。
看著跳蚤兄弟一出現就是處在半透明的潛行狀態,牧訥知道,他的「好辦法」是可以執行的。
沒有絲毫猶豫,牧訥一次性的往盜賊妹子的小巧匕首上具化出了二十來只跳蚤兄弟,還有二十來只的大螞蟻兄弟。
緊接著,牧訥還眉頭一挑的,往跳蚤兄弟和大螞蟻兄弟身上具化出了一點點的白色粉末,然後才朝著盜賊妹子「密語」道:「盜賊妹子,把它們倒到那個人脖子後面的衣領裡」。
小女生什麼的,基本上都是怕小蟲蟲的,盜賊妹子卻不同,她身處《魔獸世界》的,連斯坦索姆那張地圖的噁心大蟲蟲都見過,所以見到小巧匕首上那些個突然出現的跳蚤兄弟和大螞蟻兄弟的,她沒有感到害怕,反而充滿了好奇,不過再是好奇,她也沒有忘記執行牧訥的話。
一個「暗影步」的躥到了文政耀身後,盜賊妹子小手一抬一揚的,就將那些個身上有著白色粉末的跳蚤兄弟和螞蟻兄弟一股腦的倒在了他脖子後面的衣領裡。
有總共將近五十隻的小蟲蟲進到自己的衣領裡,文政耀怎能沒有察覺?不過場間這樣多人的,他也不好脫了衣服的查看,只好藉著撣衣領的動作,希望將那些奇怪東西撣下去。
他不撣還好,他一撣的,跳蚤兄弟和大螞蟻兄弟,齊齊的往他的背心裡鑽。
那種感覺可就恐怖了!密密麻麻的爬窣窣的不說,還有被什麼東西叮咬了的痛覺傳來。難道有什麼蟲子掉進背心裡了?
文政耀這樣想著,然後下意識的抬頭一看。
巧合的是,他頭頂之上正是一處路燈,更更巧合的是,就在他抬頭的一瞬間,路燈上沾著的鳥粑粑什麼的,正好落了下來。
要不是文政耀閃躲得快,他就被這坨已經曬乾了的鳥粑粑砸了個正著。
不過看著地上的鳥粑粑,文政耀下意識的認為,剛剛掉進衣領的,正是從路燈上掉下來的蟲子。
有了這個「認為」,再結合背心上越來越多的被叮咬的感覺,文政耀可就站不住了,然後趕忙的準備向牧訥等人告個辭,好趕緊的跑進廁所,脫了衣服什麼的,將那叮人的蟲子給拿掉。
只是牧訥怎麼會給文政耀告辭的機會?
「文同學,有個事我想問你」,牧訥目不轉睛的看著文政耀,問道:「那個陷害我班長大人的盧煒穹是受你指使的嗎?」。
牧訥是故意這樣問的,他問話的目的也不是為了答案,而是為了拖延時間,好讓那些白色粉末發揮作用。
可惜文政耀不知道啊,他還以為牧訥是真的問來著,雖說這事情還真是他文政耀指使的,但是在眾人面前的,他是打死都不會承認的,因為一旦承認,他的形象什麼的就徹底毀了,所以這回答,得回答得巧妙些。
「牧同學,這件事雖不是受我指使,可它的發生還是與我脫不了干係」,文政耀面露自責的話語一轉:「因為若不是我太在意這些無用的名聲,煒穹他也不會私下做出那樣的事情」。
牧訥就知道以文政耀偽君子的個性,會來上一個既要做那啥,還要立牌坊的答案。
好在牧訥本就不關注答案的本身,他文政耀立不立牌坊的,牧訥還真無所謂。
不過表面功夫,準確的說,浪費時間的話語還是要說的。
「文同學,聽你的話語的意思,是那個盧煒穹自己做的?只是文同學,光是你的一面之詞,恐怕洗不清你的嫌疑,要不你現在把盧煒穹叫來,你們當面對峙對峙?」。
見文政耀臉龐爬上了一抹紅暈,牧訥內心偷笑,表面上卻是連忙的補充道:「文同學,你別誤會,我讓盧煒穹來和你當面對峙,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想借此機會消除對你的懷疑,畢竟,貼吧裡面列舉了太多太多你文同學的『作案動機』……」。
文政耀其實沒有怎麼去聽牧訥的話,因為他現在有種奇怪的衝動,那就是對條狀或者棍狀物體進行索吻的衝動。
這種衝動越來越劇烈,劇烈得他都快撐不住了。
為何會這樣?我為何會有這般奇怪的衝動?不!衝動都不足以形容現在的感覺,這種感覺比衝動程度更深,它更似是渴望!就像我想將唐佳佳這個賤女人壓在身下的那般渴望!可是為何我現在很厭惡唐佳佳,反倒對身旁的路燈桿更有渴望?
為何呢?很簡單,因為牧訥那一點點的白色粉末的原因。
話說,小寶兄弟有種可以稱霸欲林的淫藥—傳說中的「我愛一條柴」!
很顯然,牧訥剛剛具化到跳蚤兄弟和大螞蟻兄弟身上的白色粉末就是這樣東東,所以文政耀就是中了這樣東東的毒。
好吧,牧訥的做法是不是有點太猥瑣太下流了?可他文政耀指使的陷害伎倆就很光明正大嗎?
再說了,牧訥只是想讓文政耀難受難受外加出出醜而已,一旦他有攻擊周圍的妹子的徵兆,牧訥就會立即解除「我愛一條柴」的存在的。
只不過接下來的事情,牧訥怎麼也沒有想到。
卻是文政耀中了「我愛一條柴」之後,他的臉龐紅紅的,嘴裡鼻間還噴著熱氣,離他最近的朱明王發現了他的異樣,就上前一步的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還笑著的問了一句:「喂,文兄,你這是怎麼回事?被人給煮了?怎麼把一張老臉都煮成這樣了?」。
朱明王本來是想嘲笑嘲笑文政耀,哪知這一嘲笑的,就嘲笑出了問題。
只見朱明王的話語剛說完,他晃了晃的大手剛準備收回的時候,文政耀一把抓住了朱明王的大手,然後拉到嘴前的狠狠一親。
這樣的變故,連牧訥都沒有想到,場間眾人更是不可能想到,所以眾人直接被震到了!
而把眾人震得更嚴重的還在後面!
卻見文政耀在狠狠的親了朱明王的大手之後,還將朱明王的食指給含在嘴裡,還又親又舔外加套什麼弄的!
當朱明王見到自己的大手被文政耀這個大老爺們親了一口就已經感到噁心得慌了,這時又見文政耀像那些個女人服務他的小朱明王那般服務他的食指,朱明王愣了一愣,然後噁心得暴怒了!
「文政耀!你個死基佬!不許碰我!」。
怒吼中,朱明王抬腿狠狠的朝著文政耀一腳,將文政耀一腳給踹得倒飛了出。
朱明王的暴怒驚醒了處在震驚中的眾人,自然也驚醒了同樣被震驚到了的牧訥。
牧訥驚醒過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趕緊解除文政耀身上的「我愛一條柴」,甚至連跳蚤兄弟和大螞蟻兄弟都一併解除了。
倒不是牧訥大發好心的原諒了文政耀,實在是文政耀剛剛那「基佬式的表現」,太出乎意料了,也太有出醜的效果了!
而文政耀呢?他在牧訥解除「我愛一條柴」的時候,思緒什麼的一下子的清醒了,可是他的動作還是翻起身的、還流著口水的朝著朱明王衝去,然後他就悲劇了,因為朱明王又狠狠的踹了他一腳。
「莫名其妙」的中了一腳的,文政耀連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沒有去回憶了,直接朝著朱明王一聲怒吼:「朱明王!你是什麼意思?」。
這句「你是什麼意思」很有意思,尤其是此情此景的,眾人很容易的想到它的很有意思去了。
這像不像一對情侶中,一方想把另一方給甩了,另一方哭喊著的朝著一方來了句「xxx!你是什麼意思?你想不要我了嗎?」。
好吧,眾人想到的很有意思的方向,就是這樣的方向,至於朱明王那句「文政耀!你個死基佬!不許碰我!」,眾人下意識的忽略了「死基佬」三字,抓住了「不許碰我」四字,因為這四個字,太像情侶之間鬧矛盾的時候,說出的氣話。
而朱明王和文政耀接下來的舉動,更讓眾人相信他們兩人是對情侶。
卻是朱明王朝著牧訥說了句「牧師兄,在下先告辭了」,然後就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文政耀見著朱明王非但沒有回他的話,反而還急急忙忙的離開了,他可真的憤怒了,然後不顧形象的大喝了一聲「朱明王,你給我站住!」,還趕忙的追了上去。
朱明王急急忙忙的離開,是為了趕快的去洗個手,文政耀趕忙追上去的,是為了討回面子挽回形象。
可在眾人眼裡,這太像情侶當眾吵架之後,一方沒臉留下的離開,另一方不捨的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