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姚話語的意思,牧訥微微一愣的就想了個明白。
雖說他現在最想做的,其實是摘掉白色布片,然後仔細的觀察觀察那處長著黑色小草的誘人地方。
不過按照楚姚話語的意思,她不光是要為他脫衣服,還要為他親吻身子,這樣的要求,他還真的不能拒絕,準確的說,他還蠻期待的。
楚姚見到了牧訥眼中閃爍的期待,其實吧,她比牧訥更加期待,因為她很想看看,眼前這個即將擁有她的第一次的大男生的寬厚胸膛。
沒有猶豫,楚姚用著小手撐著釘床床面的坐起了身,然後伸出小手的為牧訥脫衣服。
牧訥看著楚姚用著笨拙卻很溫柔的小手為他脫衣服的畫面,沒來由的感到非常非常強烈的自豪。
楚姚是誰?是堂堂的「滅絕師太」,是堂堂的楚大訓導主任!
無論什麼時候,無論什麼地方,只要她一出現,再是喧囂再是吵鬧的環境都會瞬間變得鴉雀無聲,若是她隨口一聲話語下去,但凡聽到這聲話語的人,不管手頭在做什麼重要事情,都得乖乖的按照她的話語的意思去做。
而這樣一個又恐怖又霸氣的楚姚,此刻卻這般溫柔的為他牧訥脫著衣服,還是光溜溜著誘人的上半身的為他脫著衣服。
楚姚光溜溜的上半身是誘人的,尤其是隨著她為牧訥的脫衣服,她胸前那對豐滿胸脯一搖一晃的,牧訥直接被那雪白如玉的雪白地方和那粉嫩粉嫩的粉嫩地方給晃花了眼,晃得他情不自禁的伸出大手的攀了上去。
牧訥的動作太過突然,有那麼一點點突襲的味道,楚姚又正專心的為他脫著衣服,突然著了這樣一個突襲的,她嬌軀一顫身子一軟的,整個人都撲到了牧訥的懷中。
「混……混小子,不要這樣,你的……你的衣服我還沒有幫你脫下呢」。
楚姚這句話亦嬌亦嗔,語氣還黏黏懦懦的,牧訥聽了,心神兒一蕩再蕩的蕩個不停,再想著那股子的自豪什麼的,他哪還忍得住啊,直接埋頭而下的狠狠的吻住了楚姚那越發紅潤的誘人雙唇。
他的一雙大手,哼哼,很顯然沒有老老實實的呆著,這不,一隻遊走在了楚姚的柔軟腰肢上,一隻則是揉捏在了她的豐滿胸脯上。
遭受了牧訥這樣向著三處地方同時發動的攻擊,楚姚連小小掙扎一下下都沒有來得及,很直接的完全中招了,然後還無師自通的將一雙玉臂環上了牧訥的脖子。
四唇糾纏,大手遊走捏揉,玉臂相環小手相扣。
牧訥和楚姚都沉醉其中,如果不是牧訥大手不聽話的往下探去,驚擾了楚姚,只怕他們的沉醉還要久上許多。
抽回小手一下子的捉住牧訥那只不聽話的都蓋在了白色布片上的大手,楚姚一聲嬌嗔道:「牧訥,不要那麼心急嘛,那裡……那裡等下會讓你弄……弄個夠的,現在它……它還不能讓你碰……」。
面對這樣的嬌嗔,牧訥不得不不情不願的收回了那隻大手,不過為了得到補償,他埋下頭的又想去吻楚姚。
楚姚哪能讓他得逞,抬起小手的輕輕的按在牧訥的嘴唇上,再次嬌嗔道:「混小子,都說了等會兒,我要先幫你脫衣服」。
也不等牧訥回答,楚姚伸出小手的再次為牧訥脫衣服了。
得了楚姚兩次嬌嗔,牧訥也不好意思再動手動腳了,只好忍著衝動的讓楚姚為他將衣服一一脫下。
衣服脫下了,牧訥的上半身也光溜溜的了,而見著這個樣子的牧訥,楚姚卻是一聲驚呼。
「牧訥,你的身上怎麼有這麼多的傷疤?」。
正如楚姚的驚呼所言,牧訥的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的不少的傷疤。
楚姚挪著身子的將牧訥的上半身的所有傷疤大致的看了一遍,赫然發現這些傷疤之中竟然還有著刀傷和槍傷。
這樣的發現,可把楚姚的一顆芳心給嚇到了,嚇得她顫著聲的問道:「牧訥,你都經歷過哪些可怕的事情啊?怎麼連……連刀傷和槍傷都有?」。
牧訥身上的傷疤其實是他一路走來的那些個倒霉經歷給他留下的,這個答案他原本是不想告訴楚姚的,畢竟倒霉經歷什麼的又不是什麼值得說道的事情,只是不說這個答案的話,他只能胡謅謅了。
可是按照現在的情況,楚姚已經算他的女人了,他牧訥不想在這種事情上胡謅謅的撒謊騙他的女人,所以他露出微笑的看著楚姚,說道:「訓導主任大人,我沒有經歷過什麼可怕的事情,我這些傷疤,不過是人太倒霉了,倒霉來的……」。
「倒霉來的?」。
這個答案不是那種能夠說服人的答案,可楚姚卻能夠感覺出牧訥的答案是真實的答案,只是得知這樣的真實答案,她的芳心裡的驚嚇瞬間變成了心疼。
楚姚沒有詢問牧訥身上的傷疤是因為什麼樣的倒霉經歷而留下的,而是伸出微微顫抖的小手,輕輕的撫著其中的一道少說也有四五厘米的傷疤,滿是心疼的問道:「受傷的時候,疼嗎?」。
這是一個不好回答的問題,因為受了傷,還是受的這種留下了消不去的傷疤的傷,說不疼是假的,只是牧訥聽出了楚姚話語中蘊含的滿滿心疼,他怎麼能夠再說些實話來讓她更加心疼呢?所以他只能是借鑒一句他認為還算詼諧的話,微笑道:「這個嘛,疼啊疼的就習慣了」。
楚姚知道牧訥這句話借鑒自《大話西遊》裡至尊寶的那句「吐啊吐啊就習慣了」,當時她還被至尊寶的那句話逗笑了的,可此刻,她根本笑不出來。
既然笑不出來,楚姚也沒有強行的去擠出笑容什麼的,也沒有用話語回應牧訥的不好笑的笑話,而是俯過身的,用她那紅潤的雙唇輕輕的印在了她小手剛剛撫摸的那道傷疤上。
牧訥通過傷疤那處肌膚感受到了楚姚雙唇的溫潤嫩滑,以及它那溫柔的親吻甚至舔舐的動作所代表的楚姚對他的無限溫柔。
溫潤滑嫩的觸覺很美妙,無限溫柔的感受很溫暖,在這樣的美妙和溫暖之下,牧訥微微閉上眼的靜靜享受著。
而楚姚將這道傷疤溫柔的吻了好幾遍,這才抬起頭的看向牧訥,溫柔的說道:「牧訥,你躺下,現在該我吻你了」。
話語說完,楚姚伸出小手的輕輕的推著牧訥的胸膛,將他輕輕的推得躺在了釘床上。
等牧訥躺好了,楚姚俯身在牧訥身上,淺淺的吻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後學著他先前的步驟,吻向了他的臉龐。
牧訥作為一個大男生,又從來沒有做過什麼保養,所以他的臉龐自然不會像楚姚的小臉那般滑嫩滑嫩的,反而有些小小的粗糙。
楚姚不在意這點點的小小粗糙,相反的,她蠻喜歡這點點的小小粗糙刺激她雙唇和小香舌的感覺,所以她吻得很仔細也舔舐得很認真。
她的仔細和認真,牧訥深有感受,這種感覺他非常的迷戀,迷戀帶著情動,情動則讓欲動,所以他想抬起大手的伸向了楚姚的身子,可惜卻被楚姚用小手輕輕的捉住了。
雙唇離開臉龐,楚姚溫柔的說道:「都說了,現在是我吻你,所以你的大手還不能動」。
楚姚沒有將牧訥的這只想要使壞的大手放回去,反而吻向了它。
手背、手指、指尖、掌心。
楚姚將它完完全全的吻了個完全,然後順著手腕一點一點的吻上去……
由手腕到手肘,再到手臂,再到寬厚的肩頭,然後擴散到牧訥的整個胸膛,最終停在他的小腹位置……
正如楚姚覺得他牧訥的「行軍」像一股又溫暖又溫柔的清泉,牧訥也覺得楚姚的吻也很像清泉,只是這清泉除了擁有溫暖和溫柔之外,還帶著一股濃濃的疼愛,因為它流過時,每每遇到傷疤,都會停頓下來,然後對那道傷疤進行一番悉心的疼愛。
而楚姚呢,她其實是想繼續向下吻去的,只是再往下就是小牧訥了。
楚姚雖在動畫裡見到過女主角親吻男主角的小男主角的,只是她即便已經和牧訥接了吻,還相互的親吻了彼此的身子,她終究還是個連身子都還沒有破開的處子,所以她還無法做出那樣的動作,所以她停下了往下的親吻,決定開始後續的事情,所以她輕輕的躺在了牧訥的身旁,轉過頭的朝著他說道:「牧訥,該換你了」。
牧訥很清楚這句話代表著他可以向著白色布片那處地方進軍了,這可是個讓他期待已久的好消息,而這樣的好消息一來,他根本躺不住了,一個翻身的就撲到了楚姚的身上去了。
不過牧訥沒有因為可以進行期待已久的事情就忽略了楚姚的感受,這不,他翻身撲到楚姚身上的第一件事,不是心急火燎的攻向白色布片,而是一口吻上了楚姚的雙唇,一把抓向了她的豐滿胸脯。
等將楚姚再次弄得悶聲的輕吟連連不斷的時候,他才挪了挪身子的看向了白色布片。
依舊是有些凌亂,依舊是中部位置濕漉漉的,依舊是可以透過它見到誘人的黑色小草的模糊影子。
見到依舊這樣誘人的白色布片,牧訥沒有一上去的就將白色布片摘掉,而是先是伸出大手的溫柔對它進行了一次試探性的撫摸,然後又探下腦袋的仔細的瞧了瞧,最後還湊上鼻子的輕輕的嗅了嗅。
一嗅之下,牧訥聞到了一股子似曾相識的味道,這讓他愣了愣,然後一聲驚呼。
「原來香味是這裡的!上次的好聞的香味是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