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賊妹子這樣一句殺意十足的「密語」傳來,可把牧訥嚇了一跳。
雖說楚姚楚大訓導主任又是用班長大人威脅的,又是折磨小牧訥的,是蠻可惡的,可她畢竟是個冷艷美人誒,又罪不至死的,還有就是,他牧訥的初吻就是獻給了她的,他怎麼捨得殺她啊。
所以牧訥趕忙的用「密語」阻止道:「盜賊妹子,你不能殺她,你還是悄悄的潛行過來,先幫我把手上的皮質手銬和眼睛上的眼罩悄悄的解開,記住!千萬千萬要悄悄的!不要驚動她了!」。
盜賊妹子雖然憤怒得非常非常想要秒掉楚姚這個該死的女人類,可在具化術的附帶能力和對牧訥的莫名關心的驅使下,她還是悄悄的潛行到了釘床邊,悄悄的用開鎖技能解開了牧訥手上的皮質手銬,再悄悄的將蒙住牧訥眼睛的眼罩解開了。
手上的束縛解去,眼睛也可以看見東西,牧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慌忙的坐起身的,準備去將還在小牧訥身上爬啊爬的小蟲子拿掉。
可等牧訥坐起了身子,大手也探向了小牧訥了,他卻愣住了。
小牧訥身上哪有什麼小蟲子啊,真要說有什麼東西的話,就只有放在兩腿間的那只樣子奇怪的手套了。
這樣的情況就讓牧訥搞不懂了,然後下意識的拿起那隻手套。
嘿!還奇了怪了!
就在牧訥大手拿起手套的一瞬間,小牧訥身上的爬窣窣的感覺瞬間沒有了,反倒是大手上有種小蟲子爬窣窣的感覺。
好神奇!比神奇的九寨還要神奇!
不過牧訥沒有被這神奇的手套勾走心神兒,因為他的心神兒被旁邊的動靜勾去了。
卻是牧訥聽到旁邊有極力壓抑著的喘息聲和輕吟聲,這兩種聲音可勾引人了,直接把牧訥的心神兒給勾引去了。
心神兒被勾走的,牧訥自然也跟著轉過頭的看向了身旁,準確的說,是看向了站在釘床邊的楚姚。
牧訥這一看的,他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得一雙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了。
這這……這是什麼情況?訓導主任大人,她她……她這是……這是……
區區語言是無法形容牧訥此刻的震驚的,實在是他見到的景象,是他連想都沒有想到過的景象。
只見楚姚還是楚姚,只是此時的楚姚身上沒有絲毫的「滅絕師太」的屬性,更沒有什麼腹黑啊、冷艷啊之類的東東,有著的,只有誘人二字。
上身,女式西裝的上衣早已解開,裡面的白色襯衣也早已解下了全部的扣子,再裡面的白色胸衣更是微顯凌亂的扯開了。
楚姚的一隻白皙細嫩的小手,正在著露出了的豐滿胸脯上肆虐的揉捏著,而豐滿胸脯頂端那顆翹生生的粉嫩粉嫩的小粒粒,卻是小手每一次揉捏都捨不得過的地方。
下身,女士西褲也解開了,連裡面的白色秋褲也褪下去了的,而那片包裹著重要部位的白色布片卻沒有褪下,只是它上面可以見到很明顯的濕漉漉的水漬。
楚姚的另一隻同樣白皙細嫩的小手,則在暴露於空氣中的兩條雪白細膩的大腿上時左時右的撫摸來輕揉去,只是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來,它最想去的地方,其實是大腿盡頭那處包裹著白色布片的地方。
因為每次它撫摸和輕揉大腿的時候,總是有意的朝著白色布片包裹著的地方靠近,可等它觸到白色布片的瞬間,卻又像觸了電似的慌忙的收回。
小臉,此刻早已佈滿了潮色的誘人紅暈,一雙美目微微閉著,其上的長長睫毛微微的顫抖著,紅潤的雙唇微微張著,那勾走牧訥心神兒的喘息聲和輕吟聲,便是從這裡傳出來的。
見到這樣的誘人的楚姚,牧訥只覺腦海之中炸響了一道驚雷,炸得他大腦一片空白。
楚姚不知道有個盜賊妹子幫著牧訥把手上的皮質手銬和蒙住眼睛的眼罩解開了,更不知道她的誘人模樣已經被牧訥瞧見了,她只知道她現在越揉捏越想揉捏,越撫摸越想撫摸,越輕揉越想輕揉,她只知道她的「自我安慰式」的消除慾火的辦法已經失敗了。
是的,楚姚想要消除慾火的辦法已經失敗了,因為她能夠感受到她身心裡面燃燒著的慾火根本沒有減少絲毫,反而越燒越旺、越燃越大,甚至現在充斥她腦海的想法都只有一個,那便是,爬上床坐上去!
楚姚清楚的記得,「純潔而來純潔而去」的夢想開始於六歲的時候,開始於母親的一句話。
楚姚記得那是一個外面飄著雪花的雪夜,也正好是她那個好朋友恰好死去一年的日子。
那個雪夜,小楚姚都很害怕,她害怕一年前咬死她好朋友的癩蛤蟆怪物會跑來咬死她,所以她一整夜的不敢睡覺,一整夜的都躲在母親的溫暖懷抱裡。
小楚姚的母親看著心愛的女兒害怕的樣子,很心疼,所以她就說了很多話語來安慰小楚姚,其中就有一句「純潔的好孩子,是不會有怪物來吃她的」。
就是聽了這句話,小楚姚立志要做個純潔的好孩子,還立志要將好孩子那份純潔一直保存到死去的時候。
這兩個立志,就形成了「純潔而來純潔而去」的夢想。
而為了完成這個夢想,楚姚注定要失去很多很多。
注定不能像別的小女生那樣牽小男生的小手,注定不能像別的女生那樣和男生談戀愛,注定不能像別的女生那樣和男朋友出去開房,注定不能像別的女生那樣和男朋友結婚生子……
總之,為了一直保持純潔,注定了這一輩子,她楚姚都只能是孤孤單單、形單影隻。
楚姚不是沒有想過終結這個兒時立下的夢想,早在芳心萌動的十六七歲,她就有過終結夢想的想法,可是那時候的她沒有遇到真正能夠讓她動心的男生,再加上她想著都堅持了十年,那就再堅持幾年看看吧。
如此的想法,連著有過幾次,都因為差不多的原因,不得不將想法活生生的扼殺掉。
一晃之下,夢想立下的的時間已經有二十年了,二十年的時間,楚姚自認為已經習慣了孤孤單單形單影隻的日子。
只是自從上次被牧訥意外的弄得洩了身之後,自從連續三個夜晚徹夜難眠之後,她發現,她根本沒有習慣,她還發現,牧訥所說的「孤單寂寞冷」原來是那樣的可怕。
今天楚姚將牧訥找來,她以為是想要好好教訓教訓牧訥,只是在見到了牧訥為了唐佳佳,心甘情願的躺到釘床上,還將「痛苦」說成「舒服」,更想讓唐佳佳離開,甚至說想要殺她楚姚。
楚姚察覺到了她的心底滋生出的一抹酸溜溜的感覺,就已經後知後覺的發現,她將牧訥找來的目的,其實只是單純的想要看看他。
因為在楚姚的潛意識裡,她已經將牧訥這個奪走了她好幾個「第一次」的大男生,當成了她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男人。
否則她楚姚怎麼會僅僅看看小牧訥撐起的「小帳篷」,就想起了前天那部動畫版的愛情動作片,否則她楚姚怎麼會因為「看著」和「聽著」,就有了衝動還燃起了慾火,否則她楚姚怎麼會做出還身處牧訥的身旁,就進行「自我安慰式」的消除慾火的辦法的事情。
就像此時此刻,在她楚姚的內心深處,她是將自己的一雙小手想像成了牧訥的一雙大手的,想像著牧訥的這雙大手正肆意的揉捏著她的豐滿胸脯,正肆意的撫摸輕揉著她的一雙大腿,甚至連她一雙小手想要觸碰卻不敢觸碰的地方,在她的想像中,早就已經被小牧訥給填得滿滿的了。
內心深處有著這些想像,楚姚知道她的夢想,她這輩子是完不成了,就算身子的第一次一直保存到死,她也完不成她「純潔而來純潔而去」的夢想了,因為就算她的身子的寶貴一處地方是純潔的,可她的心靈中的那處地方已經不再是純潔的了。
或許是想通了,或許是自暴自棄了,楚姚終是將那只在一雙大腿上撫摸輕揉的小手顫抖著的伸向了白色布片包裹著的地方。
小手觸到了白色布片,它停滯了一下,可它沒有像先前那樣收回,而是顫抖著的繼續前進,顫抖著的探入了白色布片之下,顫抖著的觸到了那處濕漉漉的地方。
相觸的瞬間,楚姚打了一個激靈,一個久久不停的激靈。
而在這樣一個激靈中,她一直壓抑著的喘息聲和輕吟聲,終是衝破了她的壓抑,清晰的響徹在了這處房間裡。
不知是不是這處房間太過寂靜的原因,這樣誘人的聲音,竟然在房間裡產生了繞樑的餘音。
餘音迴繞,繞回她楚姚的耳中,繞得她芳心一顫,繞得她硬生生的停止了激靈,繞得她一下子的睜開了微閉著的美目……
然後……然後楚姚就見到了直愣愣的盯著她的牧訥,見到了他那雙燃燒著慾火的眼睛,見到了他那起伏巨大的厚實胸膛,見到了他那雙在大腿上緊緊捏著拳頭的大手,見到了他那氣勢更加昂揚的小牧訥。
楚姚沒想到睜開美目的會是這樣一幅畫面,她的芳心一下子的亂了,可她體內的慾火卻「轟轟轟」的爆發了。
這般爆發的慾火,焚燒著她楚姚的身子,焚燒著她楚姚的芳心,焚燒著她楚姚的腦海。
夢已不再,何須堅持!
楚姚小臉上露出了微笑,她眼角卻逸出了幾珠淚水,她微顫著雙唇的顫聲說道:「牧訥,我要你做我的第一個男人」。
話語說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楚姚探下身,將雙唇印在了牧訥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