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手槍的套筒轟中這種奇葩的事情,悍匪甲和悍匪戊直到飛身一躍的慣性「慣」到他們摔到了地上才反應過來。
「怎麼會這樣?我的槍出發時才檢修過了的,是不可能炸膛的啊?」。
這是兩眼滿是不解的悍匪戊的喃喃自語。
「我的槍怎麼會炸膛?難道是先前做事的時候,槍開太多導致了槍管的變形?」。
喃喃的自語著,悍匪甲不由將目光看向倒在不遠處的悍匪戊,然後又將目光看向了另一邊的悍匪丙和悍匪丁,見著他們三人手中炸膛炸爛了的手槍,悍匪甲悚然一驚的驚呼道:「不對!我們的槍被人動了手腳,一定是被人動了手腳,不然我們四個的手槍怎麼都炸了膛,難道……二弟呢?二弟,快給我滾出來!」。
悍匪甲的這一聲驚呼喊出去,一聲粗獷的聲音從樓上傳來。
「怎麼了?怎麼了?警察打來了嗎?怎麼都開上槍了?我正忙著呢!」。
聞聲望去,只見塊頭最大的悍匪乙提著褲頭的從樓上趕了下來。
等趕到樓下,剛剛穿好褲子的悍匪乙看著躺在地上的四個兄弟,一臉震驚的說道:「大哥,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都受傷了?有警察攻進來了嗎?」。
悍匪甲冷冷的看著悍匪乙,冷冷的說道:「你剛剛幹什麼去了?怎麼聽到槍聲這麼久才下來?你是想要等著我們都死了,好下來撿便宜嗎?」。
「沒有啊,大哥」,悍匪乙有些尷尬的說道:「我剛剛不是和你說了嗎,我想和那渾身都香噴噴的小子玩一玩,剛剛正玩在興頭上,我想停都停不下來,這不,我一玩完就連忙趕下來了嗎,對了大哥,你們這是怎麼了?這裡也沒有見到警察啊,你們怎麼都受傷了?」。
「我們怎麼都受傷了?」,悍匪甲譏諷一聲的說道:「還不是你這個歹毒的東西動的手腳,還問我們怎麼都受傷了?哼!」。
悍匪乙不明其意,還是有人替他解除了疑惑。
「那是因為你們五個的手槍都被我暗中動了手腳,你這四個兄弟想要開槍打我,結果他們卻不知道自己的槍已經被我動了手腳,所以他們一開槍就炸膛炸到了自己」。
這說著話的人自然是牧訥了!
牧訥可不想悍匪乙開槍打他,要知道,悍匪乙的手槍還沒有被棒狀飛鏢堵住的,他要是開槍的話,他牧訥就非中槍不可,所以他就趕忙的說了這句話來讓悍匪乙不敢用槍。
果然,聽到了牧訥的話,再看著四個兄弟手中炸膛炸爛了的槍,悍匪乙沒有拔槍開槍來打牧訥,而是一聲怒吼的朝著牧訥飛速撞來。
牧訥早在悍匪甲和悍匪戊被各自炸膛的套筒轟中的時候,就將手中的手槍解除了具化,轉而重新具化出了那根已經陪伴他戰鬥過好幾次的木頭棒子。
此刻見悍匪乙朝著自己飛速撞來,牧訥向秦大美女囑咐了一句「秦同學,你先到旁邊去躲著,看我好好教訓這個傢伙」,然後提著木頭棒子的就向著悍匪乙迎面衝了過去。
秦卿嫣得了牧訥囑咐,很乖巧的躲到了一旁。
見到四個悍匪一個接一個的無緣無故的被他們自己的手槍炸膛傷著了,聽到牧訥那句解釋的話,秦卿嫣在得知真相之後已經對牧訥刮目相看外加那麼一點點的崇拜了,這個時候她也很想知道,牧訥會以什麼樣的帥氣功夫解決掉這最後一個悍匪。
只可惜,秦卿嫣只猜中了開頭和結尾,卻根本沒有猜中其中的過程。
主要是牧訥和悍匪乙打鬥時的打法根本和帥氣什麼的沾不上邊,準確的說,他的那些打法簡直就是猥瑣,還十分的猥瑣!
牧訥的猥瑣流打法是這樣的。
牧訥向著悍匪乙迎面的衝過去,卻不是想要和悍匪乙來個爺們間的硬碰硬的對撞,而是在即將撞到的時候,他具化出了一把白色粉末,朝著悍匪乙當頭撒了過去。
這白色粉末不是別的,正是沾到水就會劇烈反應的生石灰粉末。
悍匪乙沒想到牧訥會來這樣一手,所以很不幸的被生石灰撒了個正著。
生石灰什麼的沾到眼睛裡,那可是相當刺痛刺痛的,一個搞不好還能導致眼睛瞎掉的。
悍匪乙既然都被生石灰撒了個正著了,哪能不被沾些到眼睛裡面啊,所以他的兩眼就刺痛得看什麼都看不清楚了。
牧訥自然趁著這個良機,抄著木頭棒子的就朝悍匪乙身上狠狠的招呼。
一時之間,牧訥像一隻靈活的猴子一樣,活蹦亂跳的圍著「兩眼已瞎」的悍匪乙轉過來轉過去的,還邊蹦邊轉的邊用著手中的木頭棒子狠狠的招呼著悍匪乙。
可憐的悍匪乙在「彭彭彭彭」的聲音響中,不知挨了多少「迎頭痛擊」的木頭棒子。
不過悍匪乙畢竟是悍匪,畢竟是在道上行走多年的道上人物,區區一些生石灰還不能完全解除他的戰鬥力,所以他還是憑借生死之間磨練出的大毅力來睜開了沾了生石灰的眼睛,然後藉著佈滿了滾燙的眼淚的眼睛看到了正蹦得歡、招呼德歡的牧訥的模糊影子。
看著這模糊的影子,一聲怒吼,悍匪乙朝著這影子一拳轟去。
「我勒個去,這樣都還能看到,果然厲害」。
堪堪的躲過了悍匪乙的拳頭,牧訥在驚呼中,又具化了一把紅色的粉末,在蹬腳一躍的時候,朝著悍匪乙的面門全力撒去。
悍匪乙隔著眼淚看人的本來就看不太清楚,這點點的紅色粉末什麼的,他自然不能注意到,所以他又中招了。
「嘶哈嘶哈,你好卑鄙!嘶哈嘶哈,居然用辣椒粉!」。
沒錯,這紅色粉末正是居家旅行必備物品之一的辣椒粉,還是超辣的辣椒磨的粉哦。
中了辣椒粉的招,這可把悍匪乙給辣得哦,眼淚鼻涕什麼的都流出來了。
這樣的情況,牧訥怎會輕易的放過,嘿嘿一笑的抄著木頭棒子的又上了。
牧訥這樣猥瑣的打法,悍匪甲丙丁戊都看不過去了,好吧,其實秦卿嫣秦大美女都看不過去了,不過不同的是,悍匪甲丙丁戊是直接開口的告訴悍匪乙牧訥的方位,而秦卿嫣則是小手扶著額頭的直搖頭。
而有了四個兄弟的指導,悍匪乙雖不能看,還滿臉辣得慌,可為了解決牧訥這個該死的無恥的猥瑣傢伙,他還是揮著拳頭朝著牧訥揍去。
牧訥聽著悍匪甲丙丁戊的指揮聲,可氣慘了!
他奶奶個熊!哥想著你們四個受了傷的就不想教訓你們了,可你們還不領情,反而幫著別人來教訓我,哼!真是叔叔嬸嬸外加爺爺奶奶都不可忍!
大氣大怒中,牧訥一蹦一跳的轉移著方位,很快的蹦到了臨近的悍匪戊身旁,抬手一撒,一把紅色的辣椒粉就朝著悍匪戊撒去了。
解決了悍匪戊,牧訥又幾下蹦到了悍匪甲的身邊,同樣是一把辣椒粉招呼過去,然後是悍匪丁,最後是悍匪丙。
等用辣椒粉解決了礙事的四個悍匪,牧訥又蹦到了悍匪乙的身邊,然後朝著悍匪乙又撒了一把灰白色的粉末,好吧,這是鼎鼎大名的胡椒粉。
在又燙又辣的情況下,又中了一種嗆人的玩意兒,悍匪乙本身還算不錯的戰鬥力「嗖嗖嗖」的以恐怖的速度直線下降。
悍匪乙的戰力下降了,牧訥就高興了。
哼哼!想跟我鬥,你還嫩了點!
做了做擴胸運動,活動了下身子,牧訥在大喝一聲「哇呀呀」中,抄著木頭棒子的,痛痛快快的招呼悍匪乙去了。
一時之間,「彭彭彭」的聲響接連不斷。
……
木頭棒子招呼到皮肉上的「彭彭彭彭」的聲響,不知在別墅裡響了多久,反正牧訥是感到他的一雙胳膊都甩疼了揮酸了,一雙腿腳都蹦累了跳軟了,可悍匪乙卻依然直挺挺的站著。
「我的媽媽耶,你這個傢伙怎麼這麼耐揍?比我都還耐揍」,長長的喘著粗氣,牧訥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呼呼,不行了,得歇一會兒,不然非得累死不可」。
還是乖巧的躲在一旁的秦卿嫣觀察力好一些,她見牧訥終於停下了無恥的猥瑣流虐人打法,終於忍不住的開口了。
「牧訥,那個人好像昏過去了」。
「啥?昏過去了?」,牧訥小心翼翼的轉到悍匪乙的正面,果然見到悍匪乙緊閉著雙眼的、一動不動的保持著雙手抱頭的防禦姿勢。
雖說悍匪乙的樣子看去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像處在昏迷狀態,可牧訥還是有些擔心這個傢伙是在裝昏迷來著,所以他拿著木頭棒子朝著悍匪乙的肚子戳了戳。
一戳戳,咦,沒有反應!
再戳戳,誒,還真是沒有反應!
再狠狠的戳上一戳,霍霍,果然是真的沒有……等等!有反應了!
只見悍匪乙直挺挺的向後倒了下去,然後他的後背後腦勺什麼的就與地面來了個相當熱情的接觸。
這熱情接觸熱情得直接發出了「彭」的一聲悶響。
可在這樣熱情的接觸下,悍匪乙依然是保持著雙手抱頭的防禦姿勢。
見此情況,牧訥砸吧著嘴的說道:「看來這傢伙是真的昏過去了」。
這個……直挺挺的向後倒下去,還後腦勺什麼的都著了地,只怕這個人本來沒有昏的,這樣著了一下也非得昏迷過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