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賊妹子聽著這又是遊戲又是暴雪、又是pvp又是npc的,頓感身處雲裡霧裡的不知所云,不過牧訥所講的做任務練級以及守聯盟小號等等事情,卻和她的以前的經歷的事情一模一樣,這讓她莫名其妙的有些相信牧訥的話語,可她知道她自己是個活生生的血精靈,怎麼可能是那什麼遊戲裡的什麼遊戲角色?
一時之間,在這兩相矛盾之下,盜賊妹子只感到她的腦海裡亂糟糟的,好不難受。
而此時此刻,牧訥又在幹什麼呢?
話說,剛剛在向盜賊妹子說話的時候,牧訥手上的幫著盜賊妹子擦拭身子的動作可是沒有停下的,不過因為講話的分心,所以他僅僅只是幫著盜賊妹子擦拭身子而已,沒有去想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
可此刻話講完了,盜賊妹子又沉默著的去理清亂糟糟的腦海了,他牧訥回過神來,以他那顆心色色的顏色,他自然是將心神兒隨著他手中的毛巾在盜賊妹子身上的輕輕擦拭而蕩漾再蕩漾。
天啊!這胸脯好大哦!目測我的一隻手肯定抓不下,嘖嘖,這規模恐怕只比訓導主任大人的無上胸器小上那麼一點點,不過也好大哦,還白花花的,光是看著就想去咬上一口!就是這些紅色布片有些礙事,要是能把它給扯下就好了……
哇哦,看這平坦小腹……看這滑溜溜的後背……看這翹翹的翹臀……還有這白皙修長的大腿、白璧無瑕的小腿……哎呀哎呀!不能看了,真的不能看了!不然小牧訥把褲子撐破了不說,要是一個沒忍住的把盜賊妹子給就地正法了,那我不就變成禽獸了?
可盜賊妹子先前就說了,按照祖訓,我已經是她的配偶了,配偶是什麼東東?不就是「夫妻」嗎!還是很合法很合祖訓的那種!既然這樣,我和盜賊妹子就已經都是夫妻了,那我們之間就不能只有夫妻之名,而沒有夫妻之實啊!再說了,盜賊妹子這麼好看這麼漂亮的,要是都不和她來個夫妻之實什麼的,那我豈不是太禽獸不如了?
於是牧訥糾結了,他糾結著到底是做「禽獸」呢?還是做「禽獸不如」呢?
恰在這時,盜賊妹子因為想到一件事、一件讓她已經有些相信牧訥所言的事,抬頭看向牧訥,她用微微顫抖的聲音問道:「人類,你先前說的交任務的n什麼pc,是不是就是指的發佈任務和給予任務獎勵的那些人?」。
牧訥正在「禽獸」和「禽獸不如」這兩個艱難的選擇題之間做著艱難抉擇,聽到盜賊妹子的話,他還以為他的「兩個抉擇」被盜賊妹子發現了,嚇得他大手一抖的就把手中的毛巾抖飛了。
這毛巾的一抖飛不要緊,要緊的是,他這一抖,他的大手好巧不巧的抖到了盜賊妹子胸前的紅色布片上,準確的說,是好巧不巧的整個大手的覆蓋在了僅僅只有紅色布片包裹的豐滿胸脯上。
牧訥愣了愣,然後驚訝了!
哇哦!好大,真的好大!大的一隻手都抓不下啊!而且還好軟哦!嗯……也不知道用手捏捏能不能把它捏得變形?要不試試?天啊!姓牧的,你在做什麼禽獸事情?你無意的偷襲了人家盜賊妹子的胸就算了,你居然還想把它捏得變形!你你……你太禽獸了!
因為察覺到自己做了「禽獸」的事情,牧訥趕忙的收回了大手,還趕忙的翻找出自己的一件毛絨絨的大衣給盜賊妹子披上,當然,慌忙的解釋是少不了的。
「盜賊妹子,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我是手一抖就抖到你的胸口了,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
盜賊妹子其實根本沒有注意牧訥的手「偷襲」了她的胸,因為她一直都在想著牧訥說的那些所謂的npc的事情,此刻見牧訥回過了神,她用著依舊顫抖的聲音問道:「人類,告訴我,那些發佈任務和給予任務獎勵的人真的就是那些n什麼pc嗎?他們……他們真的是假的嗎?」。
牧訥聽出了盜賊妹子話語中聲音的顫抖,也猜測出她根據npc的某些特性推測出,她所在的世界真的其實只是一款遊戲中虛構的世界的可怕事實。
雖說因為這個猜測,因為盜賊妹子聲音的顫抖,牧訥非常不想告訴她那個她猜想的可怕事實確實是真的,可有些東西長痛不如短痛,所以他一咬牙的點頭說道:「是的,盜賊妹子,他們都是npc,他們都是假的,他們不過是暴雪的美工和編程人員繪製出來的虛擬人物而已」。
聽到這個答案,盜賊妹子身形一顫,不由面帶絕望和慘笑的喃喃說道:「怪不得,怪不得上次我回去後就發現他們只是重複的做著相同的事情,重複的說著相同的話語,連我問他們問題,他們也不會回答,原來……原來他們是假的……呵呵,他們是假的,那麼我……我也是假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
原來盜賊妹子上次被牧訥這個人類摸了耳朵之後,回到原先的世界的她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畢竟若是按照祖訓的話,她是要嫁給牧訥這個第一個碰觸了她的耳朵的人的,可牧訥是個人類,那他自然是聯盟的人,而她所屬的部落又和聯盟是死敵,那她自然是不可能嫁給他的。
於是盜賊妹子在實在想不出辦法的情況下,就去詢問銀月城的攝政王,希望從他那裡得到答案,結果攝政王的答案卻和她的問題風馬牛不相及,再反覆的詢問了幾遍之後,她還發現攝政王說的話反反覆覆的就是那麼幾句。
無奈之下,她又去幽暗城找了曾經的銀月城遊俠而今的希女王,結果得到的同樣是根本不沾邊的回答,再後來,她又詢問了很多人,其中有部落的有名人物,也有路邊的平民,可結果都是一樣,這讓她本就有些絕望的心徹底的無望了,因此她才坐著她的魔法飛毯飛到了菲拉斯,在那處陰雨綿綿的森林裡無助的漫無目的的飛著,希望在淋雨中能夠想出解決的方法。
牧訥不知道盜賊妹子在上次的具化後居然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不過看著盜賊妹子慘笑的樣子,聽著她喃喃絕望的話語,他忽然很後悔告訴她她不過是一個遊戲角色這件事,畢竟無論是誰,在突然間的得知自己這個有思想有生命的人原來只是個虛擬的根本不存在的東西的時候,都會接受不了,都會感到絕望和無助。
只是木什麼的都已成了舟,牧訥也收不回之前說出的話,所以他只能柔聲的安慰道:「盜賊妹子,那啥,你和那些npc不一樣,因為你……你已經被我用具化術具化到了現實中,所以你已經變成了真真正正的血精靈盜賊妹子了,你已經不再是遊戲中的遊戲角色了,而且,你不是說我已經是你的配偶了嗎?所以我會陪著你的,無論你是誰我都會陪著你的」。
盜賊妹子沒有因為牧訥的安慰而好過,反而依舊在那裡絕望的喃喃的念叨著「原來我是假的……」。
這般情況,牧訥還能做什麼?只能先讓盜賊妹子一個人的先安安靜靜的想想,而他則只能輕歎一聲的撿起盜賊妹子脫下的皮甲,再拿到一旁用大學時代每個寢室必備的違規電器「電吹風」將它們細心的吹乾。
不過在用吹風幫盜賊妹子吹乾皮甲的時候,牧訥突然想起剛剛不小心偷襲到盜賊妹子的胸時,大手上傳來的感覺似乎除了很大很軟的之外,還有些冰涼涼的和濕漉漉的感覺,這讓牧訥恍然的想到一件事。
哎呀!原來那可惡的紅色布片也是濕了的!天啊!那可是貼身衣物啊!要是濕濕的穿著,那可非得生病不可!
轉頭看向盜賊妹子,牧訥雖不想打攪她,卻還是在「心疼妹子」的本性驅使下,尷尬的開口說道:「那啥,盜賊妹子,你能不能把你身上剩下的衣服都脫下來?你你……你別多想,我就是想要幫你吹乾它們,畢……畢竟那啥,濕濕的衣服穿了對身體不好」。
沉浸在絕望中的盜賊妹子理都沒理牧訥,但她的身體在具化術的附加能力的控制下,還是不由自主的脫下了裹著她豐滿胸脯的和遮著大腿盡頭那處美妙之地的紅色布片。
這個時候,牧訥其實是很想不去看脫得光溜溜的盜賊妹子的,可他的眼睛卻總是管不住的要往她身上尤其是那兩處沒了紅色布片遮擋的地方瞟。
哇哦!好好看,真好看!真想上去摸摸,真想上去親親,真想上去哼哼嗯嗯那啥……不行!姓牧的,你不能這樣做!你不能乘人之危!你不能做出那樣的禽獸行為!可是……真的好想啊!連我的小牧訥都在舉旗抗議了,再說做禽獸總比做禽獸不如的好!
一咬牙,牧訥已經決定做「禽獸」了,也已經準備付諸行動了,可就在這個時候,盜賊妹子因為剛剛的脫衣服的動作,披在她身上的毛絨絨的大衣自然落到了地上,所以身無寸縷的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感到了些許的寒冷的原因,她的嬌軀微微的顫抖了一下下。
正是這一下下的顫抖,讓心疼妹子的牧訥很是不捨、非常不捨的又選擇了做「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