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爸啊,我是小牧啊,我這幾天要在同學家玩就不回來了,啥?要注意節制?還要記得戴套套?老爸,我真的在同學家,沒有和什麼姑娘在一起!不信?要不我叫我同學和你說說話?
什麼?我同學是女的?對她溫柔一點?老爸,您能不能思想健康一點,您兒子我是那種好色的人嗎?怎麼不好色?牆上海報又是怎麼回事?老爸啊,那是愛美之心啊,我總不能貼個大老爺們在牆上吧。
嗯嗯……我知道,我會注意身體的,好好……我知道多穿衣服,衣服不夠不是還有昨天老媽給的一千塊錢嘛,大不了我去商店買就是,對了,老媽呢?她出去買補藥去了?買補藥幹什麼?給我買的?說是給我補補身子?我我……我不用補身子,都說了我在同學家來著。
那補藥您們今天就燉來吃了吧,反正這大冬天的補補身子也好啊,我沒在家補藥不好吃?我又不是湯頭佐料,沒了我怎麼就不會好吃了?哎呀,您們先燉著吃吧,我同學家今天也燉補藥來著,您聞聞,這味道都飄過來了……
好了,就這樣吧,我過幾天就回來,您和老媽放寬心,您兒子我都二十一了,難道還不會照顧自己?好了,好了,我同學叫我喝頭湯去了,我先掛了哈,嗯嗯,我知道,好好好……嗯!拜拜拜拜」。
和老爸通了一通電話,牧訥不由搖頭苦笑,這老爸老媽什麼都好,就是太顧著他了,什麼好東西都要給他留著,連買個幾十塊錢的補藥都要等他回家才燉來吃,這叫他能說些什麼好。
不過正是因為知道老爸老媽太顧著他了,所以他才不想將昨晚中了槍現在正住在醫院的事情告訴他們,天知道他們知道了之會急成個什麼樣子。
正在這時一道柔弱怯怯的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沒想到你不光勇敢,還是個孝順父母的人」。
說話的是牧訥剛剛接通電話的時候,就進到這處單人病房的年輕小護士。
淡粉色的護士服輕輕勾勒出小護士那發育還不是很充分的嬌小的柔弱的身子,淡粉色的護士帽下,一張可人柔弱的靚麗容顏還帶著些許的少女的稚氣,纖細的柳眉下,一雙眸子在靈動輕靈中還帶著若有若無的楚楚可憐,總之,她是一個樣貌和氣質都能充分激發雄性生物的保護欲的依人小鳥。
第一眼見到她,牧訥也在心中爆發出想要將她攬入懷中悉心呵護的衝動,不過他好歹也是和蘇倩倩這一級的擁有強大氣場的美女對過話的,所以有了那麼一點點抵抗力的他很快壓下心頭的衝動,轉而面露微笑的調笑道:「這位護士姐姐,偷聽別人打電話可是不對的哦」。
小護士聞言小臉微紅的扭捏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是因為換藥的時間到了,我……我是想進來幫你換藥而已」。
看著小護士扭捏臉紅的樣子,牧訥的心跳竟然莫名其妙的加快了幾分,讓他不由的悄悄的嚥了嚥唾沫。
他此時也不好意思繼續調戲這樣一個有著軟妹子屬性的害羞小護士了,只得微笑著道:「那就請護士姐姐給我這個病人換藥吧」。
聽到這句話,小護士小臉更紅,聲音輕得幾乎不可聽聞的怯怯的說道:「這個……那個……你能不能閉上眼睛,你睜著眼睛的話,我……我不好意思幫你換藥……」。
這話倒把牧訥逗樂了,他笑著道:「什麼叫我睜著眼睛你就不好意思換藥了?難道你沒有幫別人換過藥?」。
小護士將紅透的小臉埋得低低的弱弱的說道:「我有幫過別人換藥,不過……不過我只給女生換過藥,還……還沒有給你們男生……你們男生換過……」。
這弱弱的軟軟的帶著膽怯的聲音聽著太讓人「火」大了,尤其是再看到小護士那怯怯的神情,牧訥怕再聽下去再看下去會忍不住將小護士拉到病床上給「就地正法」了,所以他趕緊閉上眼睛並在心間念著「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等等清心清欲的咒語,當然他沒有忘記開口說道:「護士姐姐,我已經閉上眼了,你要怎麼打整我隨你便,反正我是打死也不會睜開眼睛的」。
小護士抬起腦袋膽怯的看了牧訥一眼,見他果然閉上了眼,她不由的輕輕的拍了拍小胸脯,正好將她那「小荷已露尖尖角」的小胸脯拍得一顫一顫的。
還好牧訥此時已經閉上眼了,沒有見到這個不「波濤洶湧」卻更加誘人的場景,不然他只怕真的要忍不住做錯事了。
小護士似乎不知道她的剛剛的舉動是多麼的「危險」,她只是將放有繃帶和藥物的小車推到床邊,然後俯下身大紅著小臉、顫抖著小手的準備去解開牧訥病服上衣的紐扣。
她這一動作,牧訥就感到一陣溫暖中夾雜著迷人的處子之香的誘人氣息撲面而來。
沒錯,是處子之香,是那種他在初中高中時常常聞到,到了大學之後卻只能時不時的聞到的迷人香味。
他牧訥雖然不知道和女生哼哼嗯嗯是什麼樣的感覺,卻對這個味道很是敏感,當初大一的時候,他也正是聞到了這種迷人香味才會熱血充腦的鼓足勇氣向而今的班長大人告白,哪知這個告白竟然被恐怖的「滅絕師太」給攪和了。
此時此刻,如此近距離的輕嗅著這種迷人的香味、感受著幾乎貼面的誘人體溫,他牧訥感覺整個心神都有些欲仙飄然了。
而這時,小護士顫抖的小手終於將牧訥病服上扣上的兩顆紐扣給解開了,不過解開之後,她倒有些不知所措了,因為她還沒有為男生脫過衣服。
而看著已經緊緊閉眼的牧訥,她最終還是銀牙一咬的再度伸出顫抖的小手抬起牧訥的左手,輕輕的將衣袖從他的左手褪下。
小護士的小手有些冰涼,不過正是這份冰涼刺激得全身已是有些火熱的牧訥身體一顫,讓他心間那燃燒的「火焰」也因此「彭」的一下壯大了一分,讓他很想很想將這小手的主人扯到懷中哼哼嗯嗯那啥,不過好歹他還是存有理智的,所以他忍著,再忍著!
在對牧訥來說「度日如年」卻十分舒爽的十幾秒鐘過去之後,小臉發燙的小護士終於將他的病服上衣脫下了,她也終於開始幫牧訥換藥了。
換藥,首先要把綁在牧訥身上的繃帶解下,這個過程讓牧訥好生難受,這難受不是小護士弄疼了他的傷口,而是某處脹得難受。
主要是小護士的小胳膊有些短,她幫牧訥解繃帶的時候,會因為極力的伸出小手而將小胸脯時輕時重的壓在牧訥的裸著的上身上,加上小護士時不時的呼出的蘭息會輕拂到他的上身臉上甚至鼻間,何況還有處子之香和誘人體溫的雙重誘惑,如此情況之下,他牧訥能沒有點兒男人的正常反應嗎?能不脹得難受嗎?
之後是用藥水擦拭掉牧訥身上的舊藥,藥水很冰涼,但被小護士輕輕的擦拭在他的火熱身體上的時候,卻讓他有種經歷傳說中的「冰火兩重天」的強烈感覺。
再往後是上藥,再然後是纏上新的繃帶,最後才是重新為牧訥穿上病服上衣。
……
等整個過程做完,某處的小牧訥差點將褲子撐破的牧訥不由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同時他的心間也有一點因為換藥結束而升起的淡淡的「憂傷」,這時,他也再次聽到了小護士弱弱的聲音。
「那個……你……你可以睜開眼睛了,藥……藥已經換好了」。
聞言,牧訥自然是睜開眼,不過在睜眼再次見到小護士的一瞬間,他不由怔住了。
原來不光牧訥在換藥的時候受盡了「折磨」,第一次為男生換藥的小護士同樣也不好受,所以她的小臉、耳根甚至脖子都是紅撲撲的,她的一雙小手更是不安的在身前相互輕捏著,而見到牧訥怔怔的望著她,她連忙微顯慌張的低下腦袋,將一張紅得似可滴血的小臉埋得低低的。
「咕嚕……」,一聲相當不和諧的聲音在安靜的病房中響起,這卻是牧訥在實在忍不住了的時候吞嚥口水的聲音。
這道聲音可驚到了如膽怯的小兔子一般的小護士,她抬頭看了一眼已經滿眼火熱的牧訥帶著驚慌的怯怯的說了一聲「我……我先走了」,然後就紅著小臉推著小車心慌慌的逃走了。
「這個小妖精,要是再不走我這個正人君子恐怕都要把持不住了」,牧訥再度嚥了嚥口水,看著關著的病房門,想著之前的各種感受,不由喃喃的道:「這護士妹子要是是我的女朋友就好了」。
……
獨自一人住院的日子是難挨的,尤其是有了對每天早晚一次的換藥有了期盼之後,這日子變得更是難挨了。
期間張糧曾提著水果來探望他這個「好兄弟」暫且不說,連高個警察甚至「河鋪分局」的局長也都提著水果來親切的探望他,牧訥很清楚他們兩人來探望他其實都是看在蘇倩倩的面子上,甚至如張糧一般是想藉著他和蘇倩倩的關係為他們的仕途打通道路。
……
日子一晃就是五天過去,牧訥在小護士的精心照顧下他後背那處本就不是很嚴重的槍傷也沒有什麼大礙了,而這些天經過牧訥「厚顏無恥」的「艱苦」努力,終於讓小護士在除了每天的兩次的換藥之外還會時不時的來和他聊聊天,這讓對小護士有那麼些想法的他高興不已,因此他也就更加的變著法的來哄小護士開心。
比如現在,他牧訥正用著被他冠以魔術名頭其實卻是具化術的能力給小護士具化著各種各樣的東西來博小護士的開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