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哪管牧訥此刻是在嘀咕「倒霉」還是別的什麼,他現在急著要做的就是趕緊離開這個「龍潭虎穴」一般的警察局,不過為了保險以及他身體的**,他決定將牧訥抓為人質。
彎腰取下高個警察腰間的手銬鑰匙,劫匪來到牧訥身旁幫他解開銬在椅子上的手銬,然後又將他的雙手反手銬住。
做完這些,劫匪將槍口抵在牧訥的後腰,說道:「不許出聲,乖乖的當我的人質,不然我一槍斃了你,走!我們先離開這個鬼地方」。
如果劫匪手中拿的是刀,牧訥或許還敢像先前被打劫的時候那樣具化出個木頭棒子反擊一下下,畢竟一向倒霉的他從小到大不知挨了多少刀傷,像削鉛筆蘋果削到手、切菜切到手、去廚房被掉下來的菜刀砸到腳、和同學比劃著玩被同學手中的小刀割到胳膊等等。
總之,挨刀無數的他只要不是被刀架著脖子抵著胸口,他還是敢反抗的,只是劫匪大哥手中的可是槍啊,是輕輕一扣扳機就能將他的小小身板射個通透的槍啊,他牧訥再是經歷「刀光」也不敢向它挑戰啊。
所以他只能在後腰抵著手槍中乖乖的、一聲不敢吭的與劫匪一起,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離開了警察局。
走出警察局的範圍之後,劫匪沒有放了牧訥,而是冷哼一聲「繼續往前走」的就帶著牧訥往一處黑漆漆的地方走去。
看著那處,牧訥心底生出了不好的念頭,因為他知道那裡是一處果園,而果園再往外就是退耕還林之後已經變成了深山老林的無人地方,看情況,這劫匪大哥不會是要把他帶到那地方殺人拋屍吧?
一想到這種可能,他一下被驚出了一身冷汗,前行的動作也是一僵,不過在劫匪大哥的一聲「發什麼愣,趕緊走」的低聲怒喝中,他即使知道去了那處會發生什麼,也不得不在腰後槍口的威脅下繼續前行,不過他卻在前行中焦急的思考著該怎麼辦。
再說美女領導,她來到食堂隨手拿了一杯豆漿和三個小籠包就那麼站著解決它們,她這一舉動讓一直等著她一尋位置坐下就立馬搶坐她身旁座位從而方便套近乎的眾男一陣失望。
而喝了大半杯豆漿又吃下了兩個小籠包,美女領導忽然感覺剩下的那個小籠包怕是吃不下了,這時她也不好意思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已經拿在手上的小籠包再放回去,更不好意思當著辛苦做夜宵的大媽的面將它扔到垃圾桶裡,正在她左右為難的時候,她無意間想起了隔壁那個被妹妹稱作「倒霉色男」的牧訥。
微微一笑,美女領導想到了如何不浪費手中的小籠包的辦法了,她決定將它「施捨」給那「倒霉色男」,邊想著「倒霉色男」在接受她「施捨」時是怎樣的吃驚又是怎樣的感動,美女領導邊朝著隔壁那處大房間走去。
一進門,美女領導沒有見到本該銬在椅子上的牧訥,再美目一掃,她發現了昏迷在地上的高個警察。
她急忙走進一看,在見到高個警察腰間空空的槍套時她瞳孔一縮的罵了一聲:「沒用的廢物,連自己的槍都看不好」,轉頭看了一眼牧訥之前坐著的地方,她秀眉一皺的道:「那個倒霉色男只怕是被那個襲警搶槍的人抓做人質了」。
想到此處,她哪還坐得住,將手中的小籠包和剩了一點的豆漿一扔,她就轉身跑出了這處房間,而因為擔心時間耽誤人質會有危險以及對自身身手的自信,所以她也沒有通知其他人,就這麼孤身一人的朝著警局外追去。
……
這時牧訥和劫匪早已過了那處在這寒夜根本沒人看管的果園,來到了退耕還林之後的深山老林。
而眼看周圍的環境越來越漆黑也越來越寂靜,牧訥的一顆心就七上八下的惶惶不安,深怕身後的劫匪送他一顆槍子兒來結束他還是處男的人生。
某一刻,一路沉默的劫匪解開了牧訥的手上的手銬也終於再次開口說話了,不過這話語卻讓牧訥一怔然後菊花猛然一緊。
這話卻是這樣一句話:「小子,把褲子脫了,然後趴到那顆樹上」。
艱難的嚥了嚥唾沫,牧訥有些不敢相信迴盪在耳邊的讓他菊緊的可怕話語,轉過頭看著劫匪,他顫著聲音問道:「這位大哥,您……您說啥?」。
劫匪一巴掌拍在牧訥的屁股上,哼哼一笑道:「是耳朵聾了還是裝傻充愣?老子要你脫了褲子趴在那兒,好讓老子爽爽!」。
劫匪那一巴掌和哼哼一笑的話語把牧訥的魂兒都差點嚇沒了,這個時候他終於明白先前為什麼劫匪在搶了他的錢之後還想從身後來攻擊他,感情這玩意兒是個變態,是想把他打暈之後爆掉他的菊花。
牧訥暗暗慶幸先前他反應快,不然他菊花的貞潔恐怕早就被這死變態給奪去了。
不過現在該怎麼辦呢?劫匪手中可是有著手槍的,他牧訥卻是手無寸鐵的,難道就聽劫匪的乖乖脫掉褲子趴在那個樹上?
他牧訥可是個喜歡漂亮妹子和性感妹子的標準直男,不是那種喜歡被人攻的小受,所以他才不想讓劫匪「攻」了他的菊,所以他一咬牙間決定跟劫匪拼了。
「他奶奶個熊,哥我可是有具化異能的,難道哥還怕你個小小手槍?」。
已是想出辦法的牧訥邊在心裡這樣為自己打著氣,邊開始以具化術在身上具化一件電影裡面見到過的防彈衣,他準備等防彈衣一具化好,他就再具化出一個巨大的木頭棒子打死他丫的死變態。
劫匪本就因為跑路已經很多天沒有享受過了也早就已經憋得難受了,不然他也不會在這風聲正緊的時候跑出來打劫落單的牧訥,此時見牧訥磨磨蹭蹭的不肯動,慾火上來的他哪還忍得住,上前就想強行扒掉牧訥的褲子來個「霸王硬上弓」。
見此,牧訥那個氣啊,「你他丫的就不能等我把防彈衣完全具化好了再動手動腳嗎?」,不過此時他哪還有心情去具化那不知什麼原因在具化了大半天才具化出一小半的防彈衣,他得趕緊優先具化出一根木頭棒子保住褲子保住菊花再說。
隱晦的白光一閃,一根小腿粗的木頭棒子出現在牧訥藏在身前的右手中,然後他一個猛然的轉身,揮動右手準備用著手中的木頭棒子狠狠的打死已經近了身的變態劫匪。
只是牧訥錯誤的忽略了此刻身處的老林環境,忘了周圍還有礙事的樹枝籐蔓,所以他倒霉了。
卻是反手甩出的木頭棒子在剛要砸到劫匪腦袋的時候卻被一旁纏有籐蔓的樹枝給攔住了。
而劫匪看著離他腦袋只有十幾公分的巨大木頭棒子,嚇得嚥了嚥口水,然後他就怒了。
「老子本打算上了你就把你給放了,你他|媽居然想打死老子,看老子不斃了你再奸你的屍!」。
說著,他抬手就朝著牧訥胸口開了一槍,倒霉的牧訥只得在槍聲中倒下了。
寂靜的深夜之中,一聲「砰」的槍響不可謂不響,已是依著直覺和線索尋到附近的美女領導自然也是聽得清楚,暗道一聲「糟了」,然後她趕緊憑借她那敏捷的身手飛快的向著槍聲傳來處靠近。
只用了數秒鐘,美女領導就趕到了槍聲傳來的地方。
躲在一顆大樹後,她看到了一個人正蹲身在地上躺著的人身上摸索著什麼(牧訥心頭悲呼:這是那死變態在人家的吃豆腐好不好!),藉著微弱的星光,她發現躺在地上的人赫然正是那個「倒霉色男」。
「糟了,那傢伙只怕是中槍了」。
心頭期望牧訥所中槍傷不是什麼致命的地方,美女領導不敢再浪費時間,她反手拔出腰後的手槍,抬手就朝著劫匪開了一槍。
她這一系列動作連貫飄逸,好不帥氣!
而那從槍口射出的子彈也是按照她辛苦訓練出來的準度,直溜溜的朝著她預想的目標的劫匪胸口射去,只是它射中的目標卻不是劫匪而是是突然坐起身的牧訥。
有些事情……唉……只能怪牧訥的倒霉運氣太逆天了!
原來,牧訥之前雖沒有將防彈衣具化完全,卻也將胸口尤其是心臟部位給具化好了的,所以劫匪朝著他胸口開的那一槍沒有射進他的身體而是被防彈衣給擋下來了。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他所具化的防彈衣的原型防彈能力不怎麼好的原因,所以子彈打在身上的時候那叫一個錐心的痛啊!直接痛得讓他兩眼一翻的倒頭暈了過去。
等過了十幾秒恢復意識,他察覺有人在他身上亂摸著,這讓他想起身邊還有一個想要奸他屍的死變態,他哪還敢讓死變態亂摸吃他豆腐啊,自然是立馬坐起身準備用再次具化出的木頭棒子打死他個死變態。
而正是他坐起身的時候,從美女領導的槍口射出的子彈剛好飛了過來,而本該射中劫匪的子彈自然就射在了以身體擋住了劫匪的牧訥的後背上。
這變故不光讓美女領導一下愣住了,就連被槍聲嚇到的劫匪也是同樣愣住了,而可憐又倒霉的牧訥這次是真的中槍了,因為他後背的防彈衣還沒有完全具化出,所以他很痛快的再次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