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寒夜。
窗外寒風呼嘯,屋外寒冷,屋內同樣很冷。
孤單的坐在床邊,牧訥在這寒夜中不由感到深深的空虛寂寞冷。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高中同學會,每年都要參加的牧訥自然也是去了的,只是今年的過程卻讓他度日如年。
這倒不是他家中有事也不是他的倒霉運氣又來了,而是去了的十多個同學就只有他一個人是打著單去的,也就是說,他牧訥在整個同學會期間,活生生的看了十個小時的那些昔年同學在他面前大秀著的恩恩愛愛。
雖說牧訥早就習慣了面對大學同學甚至同寢室的同學在他面前秀個恩愛什麼的,但一次性見到十多對男男女女,尤其是每一對中還有一人是他的老同學的情侶同時在他面前秀著恩愛,再加上時不時的,還有那麼一兩個昔年有過過節的同學帶著女友來他面前變著法的冷嘲熱諷,他牧訥即使再過看得習慣也會生出孤家寡人的味道。
微微緊了緊衣衫,牧訥重重的歎氣道:「這回到學校就是大三下了,可我至今卻都還打著光棍,這樣的寂寞日子過著可真沒勁啊!」。
其實牧訥不是沒有想過去找個女朋友來結束光棍生涯,但他本就不是什麼高富帥也不是什麼才藝驚人的大才子,他就一樣貌普普通通、身材普普通通、家世也普普通通更沒什麼拿的出手的才藝的普通人一個,即使鼓起勇氣向那麼兩三個女生表過白,他得到的要麼是好人卡,要麼就是備胎卡,甚至連耳光卡都收到過一張。
因為太冷,所以要尋找溫暖。
牧訥在尋找溫暖中,不由的將目光停在了牆上貼著的一張他高中時期買回來的比基尼美女的海報上。
海報上的比基尼美女很美很性感,讓牧訥當初在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就在心中起了漣漪,不然他當初也不會當著幾個同班女生的面紅著臉的把這張海報買下來。
怔怔的看著這個自那時起便成為了他的夢中情人的比基尼美女,牧訥輕歎一聲的說道:「美女啊,要是你是真的就好了,至少可以陪我說說話,溫暖一下我那顆空虛寂寞冷的心」。
話語剛是落下,牧訥就見到牆上海報白光一閃的,更在白光閃爍中,他見到一個和海報上的美女完全一模一樣的性感比基尼美女從海報中走了出來,俏臉上還帶著與海報上同樣的迷人微笑就這麼近近的、滿懷春情的凝望著他。
沒有弄清楚這是什麼情況的牧訥不由的愣住了,而比基尼美女身上傳來的誘人溫度和惑人體香很是真實,讓他有些分不清眼前的一切是幻是真。
正想伸手掐掐自己,從而好讓疼痛來證實這到底是虛幻的夢境還是真實的現實,牧訥卻被接下來發生的一幕給整得整個人都僵住了。
卻是比基尼美女見牧訥半天不搭理她,一聲嗲聲嗲氣的「老闆,您怎麼不理人家呀?人家好冷好難受哦」,然後她就整個人都倒到牧訥的懷裡了,倒在懷裡之後她那一雙白皙細嫩的小手還不聽話的在他身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摸索撩撥著。
還沒有近過女色,最多也就看看愛情動作片順便自我安慰一番的牧訥哪能經受比基尼美女小手的撩撥。
所以比基尼美女剛是撩撥了那麼兩三下,全身都感到緊張的牧訥便是起了讓比基尼美女一聲嬌呼「討厭吶,什麼東西頂到人家了」的強烈反應。
聽得這話,牧訥尷尬一笑,連忙抱歉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一聲嬌嗔,比基尼美女朝著牧訥媚眼一拋的嗲聲嗲氣地說道:「老闆,您的東西頂得人家不舒服,要不人家幫您揉平它?」、
還在說著的時候,她就已經用小手笨拙的拉開了牧訥的拉鏈,然後又將小手從那拉開的拉鏈中伸了進去。
牧訥很想將在他身上「胡作非為」的比基尼美女推開,只是她本就是他一直以來在夢中糾纏的對象,此刻這一切也是他一直期盼的美妙場景,這讓他怎捨得推開她,所以他只能在腦袋嗡嗡作響中享受著那份欲仙的飄然。
等好不容易回過神,牧訥發覺他的心「砰砰砰」的蹦得厲害,還發覺他的一雙大手竟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摸上了比基尼美女的柔軟腰肢。
柔軟、溫暖、滑膩。
這是回過神的牧訥從大手上感到的第一感受,這種感覺很上癮,讓他一摸著就根本捨不得停下來。
而慾火上來,他感覺僅僅只是撫摸似乎還不能讓他從那上癮的感覺中脫離,於是他又將輕柔的撫摸變成了貪婪的揉弄。
人的慾火本就是個你隨著它便會更加猖狂的東西。
所以牧訥雖發覺揉弄比撫摸更讓他的感到舒爽,但僅僅揉弄腰肢仍是無法滿足他那顆已經被慾火佔據了的充滿渴望的心。
使勁的嚥了嚥口水,因為心底的渴望,他揉弄的大手也變得更為用力,然後在比基尼美女的一聲「老闆輕一點兒嘛」的嬌呼中,終是將一隻大手向著比基尼美女那挺翹的、僅僅包裹著稀少布條的美臀揉去,也將另一隻大手朝著她胸前那對包裹了小半卻裸露大半的豐滿之處揉去。
只不過在揉向這兩處的大手剛是觸到各自的美妙地方還沒來得及揉上幾下的時候,在牧訥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味這兩處的溫軟的時候,他只覺眼前白光再是一閃,便見到小手正要將他送上某處天堂的比基尼美女化作點點白光的消失了。
這變故直接讓牧訥愣了愣然後爆了一句粗口。
「老子都要射了,你就不能等上幾秒才消失嗎?」
只是屋中哪會有人理會他!於是牧訥很自然的認為剛剛的一切不過是一場春夢。
看著空落落的屋子,牧訥不由罵道:「尼瑪,做個春夢還整得我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這叫什麼事啊?」。
罵罵咧咧的嘀咕了幾句,牧訥保持著那擎天之勢仰頭就倒在了床鋪上,而他腦海中卻不自覺的回憶起了剛剛的美妙感覺。
越是想著牧訥越是感到脹得難受,遂即他便想著是不是自我安慰一番來釋放釋放腫脹的感覺,只是在大手剛是伸向褲頭的時候,發覺拉鏈還開著的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不是吧,難道剛剛那個不是春夢而是真的?」。
為了驗證這個問題,他抬手放到嘴邊狠狠的咬了一下。
「嘶!好痛!是真的痛!」,看著手上帶血的牙印,感受著其上傳來的痛楚,牧訥不由喃喃自語道:「是真的,真的是真的!這是什麼情況?」。
怔了好些會兒,牧訥無意間想起這段時間因為無聊而看的各類恐怖片,於是他悚然一驚的道:「等等!剛剛那個不會是女鬼吧?以我那倒霉運氣,她多半是女鬼,不!一定是女鬼!還是那種專門化身成為他人朝思暮想的心上人來吸取他人的精元的色女鬼!」。
被這個想法一驚,牧訥心頭的慾火自然也被嚇得跑沒影兒了,他那一柱擎天的小牧訥自然也是嚇得趕緊藏了回去,而這時牧訥卻發現他的腦海中突然多出了一段莫名其妙的信息。
「具化術,將所有有的沒有的事物具化為真實之物的能力,具化事物可為人可為物,具化時間與施術者的強弱以及被具化之物的強弱有關。
具化之時,只需施術者於意念中想著將想要具化的事物變為現實,事物便可具化而出,而具化出的事物會遵從施術者的一切命令,不會有絲毫的違抗」。
反反覆覆、仔仔細細的看了數遍這段不長的信息,牧訥嚥了嚥唾沫道:「是我人品爆發還是老天看我一路倒霉所以垂憐?我居然莫名其妙的就擁有了這麼一式逆天的能力,這不科學,這真的不科學!」。
牧訥是什麼人?是個從小倒霉到現在的倒霉蛋。
像小學和中學整天莫名其妙的挨揍,像在高中上台表演節目卻莫名其妙的斷了褲帶,然後當著全校師生的面把該露的不該露的都給露了個全部。
像等好不容易參加完差點死於趕考途中的車禍的倒霉高考來到了大學時代,告個白的時候居然被素有「滅絕師太」之稱的恐怖訓導主任碰到,悄悄的看個激情的愛情動作片居然遇到了悄悄的來查個寢的校長……
總之,就是這樣一路倒霉的牧訥自認怎麼可能受到上天的垂憐?
雖然他很想將腦海中的信息當成真實的,但想著一路走來的倒霉的運氣,他哪敢相信!於是他抬手就「啪啪啪」的扇著自己的耳光,好將自己從幻覺中扇醒過來。
不過牧訥耳光扇了不少卻沒有將自己扇醒,反而讓這動靜將在客廳看電視的老爸老媽給引了進來。
牧老爸開門而入,見到兒子在那裡傻傻的扇著自己的耳光,急聲問道:「兒子,你幹什麼呢?幹嘛打自己啊」。
牧老媽心要細些,她發現了兒子還沒有拉上的拉鏈,自認為猜到是什麼原因的她說道:「兒子啊,火氣大了那啥一下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兒,沒有必要因為這樣有畏罪感,更沒有必要懲罰自己啊,畢竟你是年輕人又沒有交到可以和你親熱的女朋友,做做那事兒沒什麼的啊!那個……要不……要不讓你老爸帶你去找那種姑娘消消火?免得你又這樣虐待自己,你這樣讓老媽好心疼啊」。
牧老爸聽到牧老媽的話也發現了牧訥褲頭上的問題,曾是過來人的他哪能不懂其中含義,也是跟著說道:「是啊,兒子,適度釋放對身體是有好處的,要知道有些東西憋久了容易憋出問題的,要不就像你老媽說的那樣老爸帶你去找姑娘消火?反正也不貴,幾百塊錢而已,這點錢老爸還是掏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