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突然又改變主意了?」餐桌上,白亦寒問徐知暖,目光若有若無的看著的顧諾兒。
徐知暖拍著胸脯說道:「因為我認為我這麼美麗可愛才華橫溢魅力四射不讓大家見識見識都對不起我這張臉了。」
白亦寒的嘴角抽了抽,感情是這樣。
某人盯著徐知暖的手(或許是另一個地方)說道:「怪不得那麼平,原來是拍出來的。」
顧諾兒:「……」
徐知暖,「……哪裡平了?就算不是珠穆朗瑪峰也不是飛機場好不好?你才平呢!」
某人不知節操為何:「我本來就是平的。你見不過不平的?要不要我把衣服脫了給你看看平不平?」
顧諾兒繼續無語、繼續臉紅。
徐知暖臉同樣紅得跟個紅富士似的,「哼!不要臉!」
某人厚顏無chi:「啊?你才知道啊?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親愛的。」
徐知暖無語,埋頭苦吃,無法跟著眾人溝通。也是,她智商明顯比白亦寒高了不知道多少有木有,哼哼哼,才不跟厚顏無chi的小人計較。哼哼哼,看她多麼偉大!
吃完飯後。
秦熙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徐知暖在白亦寒宿舍的事情,以百米衝刺飛一般的速度衝到了白亦寒的宿舍,一個響亮的聲音瞬間響起來:「欒紙!!」
顧諾兒聽見秦熙的聲音,心下一喜,走了出去,甜甜的叫到:「秦熙哥哥。」
秦熙看了顧諾兒一眼,敷衍的說道:「嗯。諾兒,欒紙在嗎?」
顧諾兒的臉色有些不好,心裡很生氣,為什麼一上來就是問韓幼凌那個勾yin白亦寒的奸人?
「你說幼凌啊?她在廚房。」顧諾兒心裡不爽,面上卻不表現出來半分,怎們能讓秦熙對自己的印象減分呢?
秦熙沒再理會顧諾兒,跑向了廚房,「欒紙,聽說你報名校花比賽了?」一進門,秦熙就問道。
正在納悶怎麼把鍋擺到高處的徐知暖聽見秦熙這一吼,嚇得把給摔到了地上。
乒乒乓乓,哎呀呀呀。
徐知暖又被嚇了一跳,猛的一滑,一個人往前倒去,徐知暖痛苦的閉上眼睛,天哪,前面可以遍地的碎片啊!這一摔下去,還不得毀容?nonono!腫麼可以這樣呢?
不過,預想的疼痛沒有傳來,徐知暖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睜開眼,哎呀呀,秦熙啥時候跑到這邊來了。
然後呢,徐知暖準備站起來,誰知道腳下再次一滑,連帶著秦熙也要倒下去,徐知暖再次閉上眼睛,天啊,腫麼辦,這回是後背受傷了!
當然,預想的疼痛還是沒有傳來,徐知暖再次感到撲在了一個溫暖結實的懷抱了,睜開眼,才發現自己趴在秦熙的身上,秦熙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位置,後背落地的是秦熙。
現在這個姿勢,要多曖mei就有多曖mei,女上男下的標準姿勢嘛。
徐知暖看見秦熙的手劃破了一點,背後也溢出一血血跡,心裡頓時就覺得感動、也有些複雜。
急忙關心的問到:「秦熙,你沒事吧?」
秦熙笑了笑,這些傷痛不算什麼,「沒事,充其量不過劃破點皮而已。」
本來徐知暖就已經為秦熙為自己受傷而難受了,誰知道上天偏偏不要徐知暖好過,只聽見顧諾兒尖叫一聲,「幼、幼凌,秦熙哥哥!你們、你們怎麼了?」
這不叫還好,偏偏還叫的那麼大聲,白亦寒走過來,臉色瞬間壞掉。
靠,不過就上一趟衛生間,出來就聽見顧諾兒的尖叫,然後就看見徐知暖趴在秦熙身上,卿卿我我,你儂我儂,心情能好嗎?